正文 第五章 這個男人受傷了2 文 / 白年年
「醉醉大人,他傷的這麼重我們沒有藥,怕是救不活了。」
月娘看了看躺在炕上的男人猶豫了一下開口,她是很不想打擊他們的神女大人的可是又不得不說明一個事實。
「沒事,去拿把剪刀來,燒點開水。」
「嗯。」
「醉醉大人,開水來了…啊」
月娘一燒好開水拿著剪刀往房間走,一進門卻看到他們的神女大人正在扒這個男人的衣服∼而且已經快扒光了!「醉醉大人,你怎麼能扒他衣服,你還是沒出閣的姑娘呢」
「唉∼沒事沒事啦∼∼我又沒把他怎麼樣就是把衣服∼脫∼了而已。」
男女授受不親什麼的對她這個現代人來說真的是毫無壓力好嗎?去游泳的時候都比這脫的多!
月娘被白醉醉的話噎著了,衣服∼脫∼了而已?衣服都脫∼了還而已?她尊敬的神女大人你還想怎樣?
「誒誒∼別愣著啊快把東西給我。」
朝愣在當場的月娘招了招手。
被這麼一叫才回過了神,急忙把水端了過去。
衣服幾乎要被血染透了,挨著傷口的地方衣服浸著血液已經緊緊的貼在了皮膚上,因為離著傷口太近只能用剪刀把衣服從傷口周圍剪下來,再用熱水把它潤濕慢慢的把布料撕下來,然後再用開水把傷口清洗乾淨,趴在床上的男人經過這麼一折騰也是滿頭大汗卻依舊沒有醒來,這個過程,對於從小到大就沒見過大傷口的白醉醉來說,說實話真的很漫長。
清洗好傷口才從藥箱裡拿出酒精對傷口進行消毒。
酒精貼近傷口那一刻驟然的疼痛令原本昏迷的男人「啊」的一聲痛呼起來。
「月娘,把毛巾塞到他嘴裡。」
「是。」見白醉醉吩咐,月娘拿起旁邊準備好的毛巾塞進男人的嘴裡。
用酒精清洗傷口到底有多痛她不知道,但是從緊繃的肌肉上來看一定不是一般的痛就是了。
彷彿經過了一個漫長的世紀,白醉醉總算是兩手發軟的把傷口處理好了。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從藥箱裡拿了兩顆阿莫西林放到男人的嘴裡,「喂∼不想死的話就自己嚥下去,可不要想我會渡水餵你的喲。」說完拿起放在旁邊的羽絨服蓋在那包的跟粽子似的身上,甩了甩手當真就沒在管他自行離開了。
「醉醉大人,真的不用找那笙拿點藥嗎?」
從開始就沒出聲的月娘跟在白醉醉身後問道
「啊…不用了。」
要是她的藥都沒有用的話那,那笙的藥基本屬於浪費了。那男人身上除了那道傷口沒見到其他傷口估計有點失血過多,自己全是盡全力給他做了最好的處理了,到底是死是活也只有看他的造化了。
「對了,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早點睡吧」
男人的身份不簡單越少人知道越好。
「嗯,知道了醉醉大人,那個你過來和我們擠一擠吧。」
「不用了,我在屋子裡隨便找個地方湊合一下就好了,而且還要注意他等下會不會發燒。」
月娘想了想動了動唇終究沒有出聲,點了點頭就回自己屋子了。
在她心中神女大人都已經把那男人的衣服扒了,以後肯定是要成親的,那在一個屋子也沒什麼不妥,而且那男人也真的需要注意會不會發熱。
那一刻白醉醉要是知道月娘的想法一定會跳起來大吼一聲,看一下又不會掉快肉成什麼親∼∼然,她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