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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93.第393章 立冬·好好享受 文 / 一落青歌

    李家今天晚上有聚餐,李梓謙從書房裡出來,剛打開門,就看見門口站著正要敲門的李木子。

    「剛好要找你。」李木子聳著肩膀,說道,「客廳裡他們都在問,怎麼沒看見蘇沫?」

    「你知道應該怎麼向他們解釋。」李梓謙手裡拿著一本律政卷宗,淡淡地打開垂眸,目光在卷宗上快速的掃過,一目十行,「拍戲太忙,經濟公司安排了活動,要上節目通告,明星的圈子總是忙得腳不沾地。」

    「這些理由都已經用爛了,一次兩次還管用,次數多了就不靈了。」李木子面無表情地看著李梓謙,攔住他的去路,說道:「再說了,這些理由是用來敷衍那些三大姑六大姨的,你至少要跟我交代得清楚一點,這樣,我才有底氣在他們面前給你圓場。」

    「你什麼時候開始對這些感興趣了。」李梓謙看了一眼李木子,從她的身邊繞開,淡淡說道:「你以前不是一心只顧著鑽研設計,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嗎?」

    「那你以後別叫我給你圓場。」李木子轉身就走。

    「等等。」李梓謙立刻叫住了她,他一雙長眉緊緊地皺著,驀然合上手裡的卷宗,思索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我和蘇沫準備離婚了。」

    李木子對這件事情並不感到奇怪。

    當初李梓謙和蘇沫結婚的時候,她就知道李梓謙遲早得離。

    李梓謙看上去像是個刻板傳統的人,但是骨子裡卻壓抑著濃郁的浪漫主義氣息,身為男人的責任,讓他娶了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遲早有一天,他也會被這所謂的責任逼到絕境,要麼墜入深淵,要麼掙脫枷鎖。

    「事情進行到哪一步了?已經談妥了財產分割?離婚協議已經擬定?和平解決還是要鬧上法庭?」李木子旁觀者冷靜的狠。

    「蘇沫不肯離。」李梓謙長歎了一口氣,低頭看著客廳裡熱鬧的本家親戚們,說道:「我身為一個律師,卻沒有辦法解決自己的離婚官司,倒也是挺滑稽的。」

    李木子一下子就聽出了關鍵所在,問道:「你婚內出軌了?」

    李梓謙一怔。

    李木子眼神瞇了瞇,證實了自己的猜想。

    只有李梓謙婚內出軌,從道德和責任上背叛了蘇沫,所以他才會如此優柔寡斷,裹足不前,沒有辦法在蘇沫的面前堅定立場。

    「那人是誰?」

    李梓謙低頭輕輕說道:「一個十分單純的女孩,沒有蘇沫如此重的心機,我跟她在一起,覺得很輕鬆,很快樂。」

    *****

    窗外雨水嘩嘩,雨水順著房簷低落下來,雨水聽在不同人的心中,有著不一樣的感覺。

    蘇沫此時覺得心情特別平靜,特別安寧,這半大不小的屋子裡,分敏是坐著一共七個人,她穿著一身黑衣,卻好像只能夠聽見自己的聲音。

    「蘇、蘇沫……」汪雨染的聲音在發抖,她一個大學生,偶然攀上李梓謙這根高枝,從未經受過任何的風浪,此時看見這幅場景,她雙手緊緊地捏緊,顫聲問道:「你、你想幹什麼……」

    蘇沫點燃唇邊的臉,青煙裊裊熏著她蒼白的臉,其中一邊的臉頰深深地隱藏在烏黑的頭髮後面,她一身黑衣,如同鬼魅一般。

    「這些都是冀海市裡最好的鴨,個個身強體壯,器大活好嘴巴甜,好男人應該具備的標誌,他們都具備了,而且一個個的,還算乾淨,沒病。」蘇沫幽幽地吐出一口煙,緩緩說道:「今天姐姐請客,讓你好好享受,開開眼界。」

    「不……不要!」汪雨染看著那些男人暴露的打扮,聽蘇沫這樣一說,立刻意識到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猛地轉身朝著門外跑了過去。

    「匡!」的一聲,包廂的門關上,汪雨染的身體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隨即被一個男人攔腰抱了起來,那男人一雙手像是鋼鐵一樣,直接撕開了她胸前的衣裳。

    汪雨染今天穿的是一條黑色的連衣裙,胸前被猛地撕開,立刻露出裡面的內衣和白嫩的皮膚來。

    男人粗糲的手指緊緊地抓住汪雨染胸前的那兩團,毫不憐香惜玉,把她按在中間的桌子上,伸手去脫汪雨染的內褲。

    汪雨染嚇得哭了出來,一張臉上梨花帶雨,驚恐地護著自己的身體,顫抖著的聲音只能發出哭腔。

    「汪雨染,」蘇沫眼睜睜地看著面前上演著凌亂不堪的一幕,一邊淡然的說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一句話。

    汪雨染的喉嚨裡嗚嗚地發出聲音,像是被什麼塞住了一樣。

    其中一個男人忽然笑出了聲音,「這位妹妹真是好奇怪,居然還想咬斷我的命根子,也不看看我做這一行有多久了,我這裡面移植了鋼珠,你要是咬到了,可別磕壞了牙齒哦。」

    汪雨染一張蒼白的小臉上滿是淚水,嘴裡被男人塞進去又黑又大的醜陋東西,雙手被反絞著動彈不了。

    蘇沫幽幽地抽著煙,對面前的這一幕似若無賭,淡淡說道:「人類是最可悲的動物,越是害怕失去,就越是想要變得強大,妄想著有一天能夠強大得可以擁有自己想要的一切,可是一旦意識到這種妄想的渺茫性,又好像清醒了過來一樣,得不到的,便開始摧毀。」

    「我已經跟你說過一次了,他的人,他的心,你都可以拿走,但是唯獨這個妻子的名分,我不能給你,可是你偏偏貪心,什麼都想要,不得已,你要的,也正是我想要的,而剛好我又比你強大那麼一點點,所以,只好摧毀你。」

    蘇沫朝著面前瘋狂的場景掃過去一眼,她一雙黑色的眼睛裡是木然的,汪雨染此時經受的痛苦和屈辱,正是她以前也經受過的,她清楚的明白,****,對一個女人來說,是人生唯一的滅亡,沒有其二。

    那消失的三年,便是蘇沫遭遇一個劇組四個導演****後,陷入滅亡的日子。

    索性,她活過來了。

    而如今,以前在她的身上狠狠地碾過一遍的痛苦,被她施加在了其他人的身上,這讓蘇沫有一種莫名的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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