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天價新娘:老公輕輕親

《》正文 43.第43章 帶你看大胸 文 / 一落青歌

    食堂外面早已經圍了一圈人,大多數人拿著沒吃完的早餐,七嘴八舌的站著議論,沒人上前。

    陸雲錦迅速抬頭,餘光瞟到一抹軍綠帶黃的影子,正快速的從七樓走廊扶手縮回頭去。

    「陸班長,好像是你們八班的小劉被砸傷了,你趕緊領他去醫務室看看。」有人眼尖,認出陸雲錦和老陳。

    新兵訓練營裡就是這樣,誰也不願意和倒霉鬼扯上關係。

    圍觀的人群讓開一條路,老陳當先皺著眉頭快步走過去,扶起滿頭是血的小劉。

    「讓一讓,趕緊扶去醫務室!」

    陸雲錦跟在後面,他手裡拿著個袋子,把剛才從樓上掉下來的花盆,一點點的撿進袋子裡裝好,跟了上去。

    「為什麼不打電話通知救護車?」陸雲錦攙著小劉,微微偏頭,看見他後腦勺被砸出一道豁口,老劉用毛巾給他按著,依舊血流不止。

    「救護車不是給咱們用的!」老陳冷哼一聲。

    陸雲錦便不再說話。

    三個人到了醫務室,那護士遠遠看見有人受傷,也不上前,雙手插在口袋裡,不鹹不淡問道:「打架了?「

    「被樓上掉下來的花盆砸了,腦袋破了個口子!」老陳語氣焦急。

    「扶進來吧。」那護士依然是一副不操心的樣子,伸手一撥小劉受傷的腦袋:「喲,這得縫針,醫生現在不在,先止血吧。」

    「醫生什麼時候回來?」小劉臉色發白,老陳看在心裡著急。

    「我又不是醫生,我哪兒知道,先坐這兒,我給你止血。」那護士招招手,用腳踢了個鐵凳子過來。

    老陳扶著小劉坐下,那護士簡單的準備了一下,拿著剪刀先把小劉傷口附近的頭髮剪掉。

    自從到了醫務室,便沒有開口的陸雲錦忽然說道,「你不用軟紗布接著短髮,萬一頭髮掉進傷口裡怎麼辦?」

    那護士直起腰來,對著陸雲錦不屑翻了個白眼,很是不耐煩,「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來,來,你來,你來給他弄。」

    「小陸!」老陳給陸雲錦使了個眼色,讓他不要得罪人。

    陸雲錦對著那護士輕輕一點頭,後退一步,靠著醫藥品的櫃子站著,再也不說話。

    那護士冷哼一聲,才繼續手裡的活。

    陸雲錦在打量櫃子裡的藥品,這裡面的藥品大多包裝泛黃,像是浸過水,後來被曬乾的樣子,而且……

    陸雲錦的目光忽然一縮,竟然有許多藥品已經過了保質期!

    新兵營的醫務室,拿這種藥給人看病?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冀海新兵駐紮營的藥品供應方,正是陸老爺子名下的慈光醫院,製藥廠供藥給慈光醫院,慈光醫院通過檢測分類之後,再將一部分的藥品送到新兵駐紮營。

    老爺子給新兵駐紮營供過期藥物?

    不可能,這不是老爺子的一貫作風!

    那麼……

    「怎麼這麼多人圍在這裡?」忽然一道不耐煩的嗓音從門口傳來,陸雲錦回頭一看,一個矮個子白大褂醫生,手裡拿著一包煙,對著他們揮揮手,「出去出去,都出去!」

    「可是……」老陳剛要說話。

    那矮個子醫生迅速截斷他的話,「患者留下,其他人都出去,你們不用訓練的嗎?!」

    「這就出去,這就出去。」老陳應聲連連。

    兩人出了醫療室,裡面矮個子醫生洗了手,簡單用酒精消毒針線,給小劉縫合傷口。

    「呸!」老陳在門口狠狠發洩心中悶氣,咬牙切齒,「什麼東西!」

    陸雲錦從那護士的態度,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再加上他是新來的,不像老陳在新兵訓練營裡經歷的多,此時只是淡淡問道:「這裡沒人管嗎?」

    「沒用!」老陳道,「上頭來檢查的時候,他們就拿一班二班的待遇出來應付,要是趕上那兩天受傷,簡直就是貴賓級的待遇,等檢查的人一走,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用過期藥品,導致醫藥事故怎麼辦?」

    老陳暗想這小子眼睛賊尖,他心底下意識的也覺得陸雲錦有些不同,於是說道:「那些藥品都是一些吃不吃都不會死人的藥,出不了醫療事故。」

    兩人在外面等了一會兒,小劉就蒼白著臉,纏著紗布出來了,手裡還拿著兩盒內服消炎藥。

    陸雲錦接過來一看,果然,兩盒藥都已經過期一個月。

    ********

    陸雲清帶著郭心怡從陸宅離開,一路上,他眉頭輕鎖,身邊坐在那兩個小護士。

    郭心怡則被單獨安置在另外一輛車上。

    半晌,他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越洋電話。

    陸流接到父親電話的時候,他正在看當日的財經報紙。

    燈光下,小小的人兒坐在書桌前,像一尊冰冷的玉佛。

    「父親。」連說出來的話,也如玉石般,清冷。

    傭人無聲退下。

    「我已經接到你母親了,」陸雲清輕描淡寫的帶過這一段,然後問道:「陸辛呢?」

    「剛睡下。」陸流平靜地翻了一頁報紙,問道:「您要看看他嗎?」

    「不用了。」陸雲清不過是剛才被余南樂那一句話,弄得有些疑神疑鬼,但他向來相信陸流,「有事聯繫我。」

    「好的,父親。」

    陸流掛了電話,低頭看著面前那份財經報紙,五歲的孩子,雙眼烏黑深沉的像是一潭死水。

    半晌,他招了招手,傭人彎腰上前。

    五歲多孩子面無表情,唇角殘忍,「我厭倦了替他收拾爛攤子。」

    「一旦找到陸辛,立刻給他準備葬禮。」

    *****

    余南樂發現余大寶這孩子,本性不壞,就是身上太多壞毛病。

    比如好色。

    看見大胸就想親,看見大腿就想抱,簡直就是新一代的小****。

    她伸手把余大寶的臉,從陸笑那個方向掰了過來,「看著我。」

    大寶一轉頭,撇撇嘴,抬頭,兩眼汪汪,不要,水姨姨木有大胸,人家要大胸胸。

    「想看大胸?」余南樂笑得「和藹可親」,一如在機場裡把余大寶扔進乞丐堆之前的笑容。

    可憐余大寶好了傷疤忘了疼,一看水姨姨那麼「和善」,一顆大腦袋猛點:「想看!看!」

    「換套衣服,我帶你去看大胸。」余南樂笑瞇瞇。

    陸笑忽然打了個寒顫,為余大寶同志接下來可能會遭遇的情況,默哀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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