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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87章 扒灰 文 / 衛榛

    世子夫人見狀,自然知道自家老爺是犯了癡病了,出聲道,「別理會他,女兒好不容易回來了,想那些有的沒的,還不如好好的樂呵樂呵!」

    「哼,婦人之見!」陳世子一甩袖子就走了。

    當著兒媳和女兒的面兒,世子夫人頓時覺得有些難堪,可是女兒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即便老爺當初對自己說過疏遠女兒的原因,可是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看見她哭,自己就心肝難受,哪裡還捨得她半分委屈。

    「娘……」陳拂香扯了扯陳氏的袖子,她自然知道陳家忌諱什麼。

    醴郡王妃知道她們母女有話要說,便帶著陳家幾位少爺的媳婦去了祖父打理的小花園裡餵魚。

    這些人裡除了大弟弟的媳婦,別的可都是一個比一個猴精,醴郡王妃雖然不滿出不了她們的做法,卻知道大概是伯父與伯母的做法讓他們心生誤會,可是要不戲弄一番自己又出不了這口氣。

    雲二夫人自小就知道自己這個寶貝女兒的脾氣,心中也由著,只囑咐她畢竟是大伯院子裡的不要過分才是,就邁著小碎步回了,她和二爺住的院落。她們家人口倒是簡單,只一個女兒,二爺去兵營歷練傷了命根子,自然不會有子嗣了,他們一家就陳拂衣這一個血脈,不過平日裡倒是對隔著一代的陳含之關愛有加,先前有心收養陳含之,卻被老爺子拒絕了。

    不過如今走的也不遠。當成半個兒子疼愛著,了且算是找些安慰罷了,等日後含之願意替他們披麻戴孝。他們也受著,不肯的話,他們也無愧於心。

    雲二夫人一進屋,陳二爺開口就問道,「你今日見到含之了嗎?」

    「沒有,從昨晚就沒見到了!你說著孩子平日裡總是要來咱們這裡坐坐,今日怎麼一個影也不見?」雲二夫人說道。「會不會是他那個娘又生事端了?她總是覺得是咱們欠著她的,可也不想想若是沒有爹,陳國公府能有今天嗎?說不定這爵位早就沒了。」

    「行了。別說了!」陳二爺懨懨的道,「含之不是那樣的孩子,八成是有事兒。」

    雲二夫人也不說話了,陳含之對她和老頭子都算不錯。當然這也有自己女兒的原因。她也是個精明人,陳含之再厲害也不過是個還未長成的毛頭小子,眼裡的那點東西,她如何會不知道。

    不過見他有幾分誠意,睜一眼閉一眼罷了,但是看老爺這樣子,分明是當成兒子來對待了,雲夫人心裡又有幾分不舒服。她們家這點家底怎麼也是要留給女兒的,最差也要留給自己的好外孫的。

    雲二夫人心中不舒坦。對著小丫鬟也沒什麼好臉色,她最近覺得二老爺怪的很,這男人雖然不能生育了,但是床第之間卻還是可以的。

    二老爺就要往外走,雲氏一急,「老爺這是要去哪裡,衣衣,好不容易來一趟,你還再出去不成?」

    父親身陷囹圄,家族備受皇家猜忌,除了大哥還在任上以外,陳二老爺看起來就像是個閒人。

    見雲氏一心牽掛著女兒,而自己拿女兒素來不是個省油燈,小時候也不懂事總是欺負含之,虧得含之這孩子心大,否則自己怎麼有臉面對死去的二哥。

    論嫡親子孫,世子是最大的一個,但是整個族裡排起來,反倒是伯父陳旭家的二哥才是最大的,不過伯父這一支男子素來短命,成年的也只有二哥而已。如今二哥死了,留下了和自己同樣大的小寡嫂和含之,大哥忙於族務,自己於情於理都要照顧幾分,何況自己曾經還對小寡嫂犯下過錯誤。

    陳二老爺心亂如麻,一甩袖子,「衣衣一時半刻也走不了,我去二嫂那裡看看含之,說不定你我老了就指望著含之給幫把呢!」

    「哎……」雲二夫人叫了他一聲沒叫住,手裡揪著帕子暗惱,「作死的,非要她家兒子不成?難不成大伯家的幾個親侄子反倒是不行了?」

    雲二夫人知道陳二老爺對逝去的那位大伯家二公子的情意,那位對他疼愛的很,可是他家那位小夫人柳如月可不是什麼好東西,老爺素來不管這等閒事,自己卻知道的一清二楚,她院裡就有好幾個小廝跟她廝混過,心裡還對二老爺有幾分惦記。

    雲二夫人想想就生氣,偏生礙著面子不好說,而自家這位更是不會相信。

    陳二老爺年輕時候也是一表人才,雲二夫人坐立難安,如今女兒又在家,想了想還是派人給陳拂衣說了一聲,不過也沒說太明瞭,只說你父親太過重視陳含之,如今含之幾日不歸家陳二爺比較著急去了寡嫂的院子。

    這孤男寡女,怕人說閒話,你母親我雲氏勸他不聽,乖女兒給想個好辦法。

    雲氏這話傳到了陳拂衣的耳朵裡,陳拂衣立刻變了臉。要說她對陳含之不好,那也是有有原因的,又一次捉迷藏,她不小心碰到了院子裡的機關就躲到了陳含之家的大衣櫃裡,恰好瞧見了自己父親趴在柳氏身上的樣子。

    那時她才剛剛十一歲,正是懵懵懂懂的樣子,卻也偷看過男女之事,不想竟然被自己的父親與寡伯母給上了好一堂課。

    那次回來她就病了大半月,後來父親與母親在也不准自己與他們捉迷藏了,看著那個男人為自己忙前忙後,陳拂衣就覺得一陣厭惡。

    雖然不再與父親親近,如今這十幾年卻也都相安無事,面上無波,可今日陳二爺又要去柳氏院裡,陳拂衣的心頭頓時像是被人戳了個窟窿,她的母親出自名門世家,那是美貌賢淑的大家女子,有什麼不好!

    陳拂衣的唇角綻出了一抹冷笑,便差人給陳世子爺說了一聲陳含之消失不見,陳母柳氏昏厥,還讓人請了大大小小的大夫。

    反

    正他們二房也沒有孩子了,就算二老爺損了也沒什麼關係。不過這事兒卻不好讓香香在摻和,陳拂衣最後又囑咐了一番,才在世子爺帶著眾人去柳氏院子的時候跟在了後頭。

    陳二爺原本就是想來問問柳氏陳含之的事情,自從許多年前,他喝酒誤把柳氏給辦了以後,他一直就很避諱。

    柳氏也知趣從不多提一句,讓他難堪。

    如今更是,陳二爺心中不由得感謝柳氏的知疼知熱,想想自家那個喋喋不休的女人,就覺得一陣頭疼,他這些日子憋在家裡實在是悶壞了。

    「含之究竟去哪裡了?這孩子從來不會離家這麼久的,難不成是被那群人給抓走了?」陳二爺一臉的嚴肅。

    柳氏微微一笑,手傾著白玉壺,「含之這孩子也大了,最近總是在外面做一些事情,我也不太懂,應該不會出事吧!」

    柳氏對兒子很放心,這次兒子走的時候就告訴自己會去辦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等這件事辦成了,整個國公府就是他們家的了,誰都仰仗著他們二人的鼻息。

    「哎!」陳二爺歎了一口氣,就見柳氏雪白皓腕在自己眼前一晃,心裡頓時一酥,便想到許多年前柳氏就是用這樣一身雪白的肌膚在自己身下委婉承受,臉上頓時一紅。

    柳氏心裡一笑,這陳二爺經過了這多年還是那樣的俊美,這臉紅起來的樣子也是那也的可愛,一雙媚眼頓時含滿了情意,伸手捧著茶盞給陳二爺遞了上去。

    陳二爺一愣,心中被柳氏眼裡的情意迷得有些欣喜,卻又努力忍住,這不合情理,但是手下意識去接那玉盞,恰好握住了柳氏的手。

    柳氏的手小巧柔軟,卻又肉肉的與雲氏的纖細無肉更是兩種不同的風格,陳二爺心中一驚一鬆手,柳氏也急忙鬆了手,那酒盞就落在了陳二爺的袍子上。

    陳二爺被酒水灑了一身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被柳氏一雙拿著帕子的小手不疊的擦在了身上,所到之處便是一股股的電流。

    陳二爺再也忍不住了,一個起身就將柳氏掀翻在一旁的榻上,三小五初二將柳氏扒了個精光,陳二爺看到那一身雪白豐滿,手嘴毫不留情的覆蓋了上去,心中那股子喜悅頓時洋溢而出。

    柳氏也不反對,似乎對陳二爺有情意,陳二爺將她挑撥的春意綿綿如水,再也忍受不住剛用力貼住了柳氏隱秘處,正要發力,身後的門就被踢開了,後面還跟著大大小小的十幾號人。

    眾人原本以為柳氏生了急病,又想到老國公對柳氏這一支的重視,畢竟人家曾經是國公府最正經的繼承人。

    可沒想到入目的竟然是這樣子白花花的兩具身體,陳世子頓時覺得老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老二這是當眾扇他的臉,想到今日自己那寶貝閨女與醴郡王妃剛入府,這二位就敢如此不知羞恥!

    陳世子氣的胸口疼,一抬腳踹到旁邊一個青銅擺設,怒道,「混賬東西!還不快收拾了!」

    說著轉身出了門,身後急忙有小廝給合了門,可個個不敢看,這等醃穳事兒哪個府上都有,可像是陳二爺與寡嫂這樣的可真是少見,說不得世子爺一個滅口,他們都得腦袋搬家,心裡只把這二位罵了個狗血淋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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