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六十七章 天後——玉女心經 文 / 問道玄明
三峰之主,關切立於王妃嬪身旁,鴻蒙仙子,道:「真妃,莫非受那人困擾,有損於心境。」王妃嬪,一笑,道:「這一世,雙修緣份未盡,我還好,會自保重。」
雲台真人,道:「《玉女心經》乃道門無上真經,據聞是傳自上古玄音靈語天後不傳之秘法,道門中知之者甚少,修成者更是絕無僅有,尊神女媧天後,不為人知的是,她便是《玉女心經》修煉至大成境界者,因秘法涉及極其隱密的雙修之法,所以歷來不被公諸之於眾。」
朝陽真人,亦道:「自天後女媧氏成道,身化無形天則,便從未有人將心經之玄秘真法修煉成功,真妃不惜毀卻清譽,不懼流言,冒萬難修此秘法,還得守閉口寡言之心經律法,實在是勇氣可嘉!」
鴻蒙仙子道:「妙則妙矣,只是有如自古華山一條道,修成當然永生不滅,萬劫不死,但若是稍有差池,**纏綿,動情沉淪,身敗名裂事小,萬劫不復是真!且還不能回應天下悠悠眾口,謹守如佛家身口意戒律之閉口禪,這實在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
王妃嬪,淡然一笑,檀口輕啟,音若玉盤珠落,空谷雨聲,道:「不必執於外界外物外相,瞻前顧後,畏首畏尾,我既決心走此路,即便不成,亦無可悔,流言非語,動不了我的心,我真我愛故我在,有何不可!」
三位同道,也不由為王之語大感震驚,因為這番言論,確實超出了他們對道的理解與認識,彷彿有一種凌駕於他們理解遵從的道法之上,是完全不同的另闢蹊徑,匪夷所思,聞所未聞,更無從所見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修道之論。
王妃嬪繼續道:「大道通天,三千六百法門,佛法普度,八萬六千法門,修法不一,目的相同,不論哪種方法路徑,其實都是殊途同歸,雙修之法,不單是道門獨有,佛家密宗亦有。」
朝陽真人,點頭道:「昔天竺國龍樹菩薩法力高深,傳出過一種密煉之法,一支經新疆傳入我中土漢地,正是大唐時期,兼容並蓄,海納百川,故密修之法,雖有雙修,當時朝廷並未表態禁止,史稱『唐密』,
後因佛教密宗,寺院之內供養女眷,且與密宗僧眾,招搖過市,為漢地禮教,人文觀念所難容,衝突日益加劇,會昌年間,佛道之爭中,傾向道教的唐武帝借『滅佛』之舉,將佛教密宗一併從漢地剷除了,史稱『會昌法難』,因此唐密在中土早已失傳。
但另一支密宗密煉修法,經尼泊爾國傳入西藏,因西藏地廣人稀,自然環境條件惡劣,人文開化較晚,故密宗密煉修法,在西藏這一特殊環境下得以扎根生存,進而發展成根深蒂固的藏傳佛教,以至開枝散葉,繁華似錦,生成:密宗噶當派、密宗黃教、紅教、白教、黑教、花教,蔚為大觀,
但是因為語言與漢地不通,加上其密煉之法,涉及雙修等不為人知或者不被常人接受的稀奇古怪的玄機,故一直令漢地之人倍感神秘與敬畏!這就是漢地俗稱的『喇嘛教』」
王妃嬪,忍不住插話,笑道:「朝陽,你能不能講話精煉點,讓我聽起來不犯困!呵呵,看來像我這種人只適合至簡至易的道。」
朝陽真人,抱歉地笑了笑,說:「別說掌門聽不慣,就連我自己在翻閱道藏時,無意中觸及到藏傳佛教密宗時,在查找資料時,也真的是感到與中土修道、漢傳大乘佛教,不論從內涵、還是形式、及參悟狀態、修煉方法、著裝風格、寺廟建築結構、圓滿顯相、以及供奉主尊,都迥然不同,以至於我總覺得與漢地佛教差異之大,讓人感覺不到藏傳佛教與漢傳佛教是同根同源,彷彿俗世中一母所生的兩兄弟,卻從相貌與性格上一點不相似。」
還沒等朝陽把話說完,王妃嬪就笑得快喘不過氣來,朝陽也一尷尬,知道越說越多,變成言語有盡,禪理無窮,修行萬千,心機無限。鴻蒙仙子也跟著笑道:「朝陽啊,真像我小時候在私塾授課的先生,讀書做學問很有心得,拿來修道,我看可惜了,浪費埋沒了才情!」
雲台真人也一臉默默含笑,續道:「我亦聽聞藏傳佛教密宗,也出過好些神通秘法不可思議的厲害人物,蓮花生大士,馬爾巴大譯師和宗喀巴,在藏地名聲大得,有如太陽與月亮一樣受人尊敬。並有無數行密宗秘法修煉者,以肉身虹化、火化得舍利、心舌燒不壞、遺骨現佛像咒語、肉身不腐等種種奇相證實成就,修得圓滿。」
鴻蒙仙子也不由的談興漸濃起來(編者按:女人的話匣一旦打開,永遠是不會遜色於男人,神仙也不例外)道:「不過也許是我一知半解,我對藏傳佛教密宗修煉,真的感到有點格格不入,首先語言不通,再個理解障礙,然後感覺他們供奉的一些神像,面目可怖,頗為猙獰,不知道是不是女子天**美,總希望信仰的對象長相要好一點,才接受起來容易些,加上密宗自古就沒有真正在漢地扎根流傳過,缺乏中土百姓的歷史認同感,與人文精神的融合性,感覺是一個外教外法,與漢地信眾有隔閡,並且我記得有一年在論道證法修神大會上交流切磋時,說藏傳密宗是成就過或被證實踐行過,無以計數的大德上師,但是同時也修出過很多不為人知的魔王剎帝!歷來打著密宗之說行血腥之祭事者,令人觸目驚心,毛骨悚然,都有史可查,有案記載。所以有前輩高人說,藏傳佛教密宗不但修佛,也有修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