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四十章 難得——情深義重 文 / 問道玄明
然後,嘯雨還是不懂,問:「雲飛哥,什麼叫發育啊?」,雲飛驚奇地看著嘯雨,問道:「嘯雨,你今年多大了」,嘯雨道:「十五歲了啊!」,
雲飛忍不住,一拍嘯雨光屁股,道:「你小子還跟哥裝什麼裝?!」皓然,心細,看了下,道:「雲飛,你別小人之心度童子之身!嘯雨,你煉的是什麼功法?」,嘯雨,道:「顯宗淨世琉璃童身真法」
玄明,道:「不怪嘯雨不知,他所修習之法門是要以童身入道,證得無色琉璃金身的,所以他不通人事,也是理所當然的」
雲飛,笑道:「哇!嘯雨,那你今生不是不能討老婆了?」皓然,道:「是啊,嘯雨,你還有兄弟姐妹嗎?」嘯雨,道:「沒有啊,我是獨子啊!」皓然,就奇怪道:「那你爹還讓你學這個,不是」
嘯雨,嚷道:「什麼呀,是想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對吧?」雲飛,道:「是呀!嘯雨,你怎麼要學這個功呢?」
嘯雨,道:「什麼呀?不勞幾位哥哥費心,因我小時候,生下來就總是得病,有好幾次病重都快死了,後來我師父來了,他叫大悲禪師,他說我爹及祖輩殺戮過重,雖所誅之人多有大惡,但也有牽連其無辜後人無以為靠,也是我祖輩還積有福德,餘蔭頗厚,故我蕭氏一族六代單傳,到我這一代就是七代了,所以是該我養不大的,但是如果許身佛門,當未剃度之弟子,修持佛法有成,可福壽雙全!」
玄明,不由默默點頭,道:「雨弟,與佛有緣,是有大慧根之人,但如不修佛法,貪戀紅塵,業債纏繞,則無良方可自救。」
雲飛,道:「好則好矣,只是畢竟有失人倫之樂。」玄明,笑道:「此法門之所以可以帶髮修行,就是如果在不惑之年前,就功德圓滿,同樣可以還了世間之願,承繼人中血脈與香火,此是佛法圓融之處,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簡單哦!」
這時雲飛,忍不住悄悄耳語問玄明:「那修這個難道不發育嗎?」
玄明一笑,輕聲道:「只是較常人要晚數年,大概弱冠之年會有常人體貌特徵,因為太早的話,會因**血氣過旺,心志尚不堅定成熟,把持不住心性,會有礙於修行。()」
嘯雨,道:「什麼呀!雲飛哥,你又在說我什麼呀?不准偷偷地說,快告訴我!呵呵!」說著,嘯雨舀一勺熱水從雲飛背上澆落
雲飛,愛和嘯雨開玩笑,就道:「小孩子,大人說話不要插嘴,一邊去,該幹嗎幹嗎去!哈哈!」
嘯雨,又去問皓然,皓然笑著對雲飛擠眉弄眼,只是推辭,說:「去問玄明哥吧,他是比丘,我等不是啊!」,嘯雨又問玄明,玄明笑笑,道:「沒關係,等你再大幾年,就會懂的,不必太著急了!」但是令玄明三人意外沒想到的驚訝是,嘯雨悻悻地道:「什麼呀!不就是下面多幾撮鬍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搞得跟天大的機密似的,本少爺還不稀罕,醜死了!」玄明三人頓時,一怔,眼睜得圓圓的,嘴張得大大的,半晌,才爆出哄堂大笑,都去捉嘯雨,道:「你小子,還裝純潔,戲弄我們呀!」,一時間,情義融融,歡笑四濺!
不過玄明也用眼掃視雲飛與皓然,雲飛皓然一陣拘促,不知道玄明想幹嗎?玄明,道:「雲飛骨格清奇,膚色黝黑陽光,心性嫉惡,宜入道家之門。皓然骨輕肉豐,溫文如玉,謙謙君子,應在儒家有所作為。」
「哇!」雲飛、皓然叫道:「玄明哥,你是算命的嗎?拜託,呵呵,看看姻緣撒!」嘯雨,也跟著起哄道:「玄明哥,別理他們,先給我看看」
雲飛笑道:「雨啊!雨!小屁孩,你不會也是來算姻緣的吧!哈哈」
皓然也插趣打諢,學著嘯雨的樣子說:「什麼呀!本少爺是來算啥時發達?」
嘯雨,佯裝氣不過地道:「再敢取笑本少爺,我不把你們兩個做大不正的流氓哥,毛拔光不可!讓未來的嫂子心痛去吧!哈哈!」外面傳來店小二的催促聲,說三位姑娘在樓下等候已久了!
四人這才趕緊出浴,然後因玄明身材與皓然相似,皓然將自己的一套青衣錦緞華衣,給玄明換上,還真別說玄明穿上,不禁讓雲飛、嘯雨交口稱讚
連皓然也道:「怎麼哥哥穿上,就是別有風采神韻,所以世上的事也真奇怪,明明人還是那個人,怎麼換了身衣,就意境全殊了呢!」
雲飛,伸手敲了敲皓然腦袋,像是敲木魚一樣,然後扮作和尚,雙掌合十,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一說即是錯!正所謂,人靠衣裳,佛靠金裝,你真是木頭腦袋糊塗蛋啊!」嘯雨笑道:「飛哥!你皮膚夠黑,沒想到心更黑啊!」雲飛飛起一凌空腳作勢要去踢嘯雨的屁股,嘯雨,靈得像個猴子,躲得那叫一個快字啊!然後沖雲飛扮一個鬼臉示威似的!雲飛,笑道:「好你個猴,連毛都沒長,就來寒磣風度扁扁,一朵梨花壓海棠的飛帥哥我嗎!」玄明,含笑道:「別鬧了,下面還等著呢!」雲飛,這才整整帽子,扯扯衣服,一本正經地道:「切不可唐突了佳人啊,罪過罪過!」,皓然,道:「餓壞了佳人倒是有可能!」四人下樓來,只見月明斗笠是不見了,但是面上還蒙一層輕紗,如煙,無瑕,正在剝著新上的鮮荔枝,嘗得大快朵頤啊!還不時剝幾個遞給月明,月明只嘗得幾個,就不吃了,樂得靜看兩丫頭在胡吃海吃荔枝鮮果,正是鮮果美人別樣紅!也是一番享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