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純愛耽美 > 妖孽擋道:王爺請讓開

正文 060 是我眼拙 文 / 昭和草

    「只能這麼解釋。」簡秋羅看著歡顏道,「依我推斷,你這丫頭曾經受過傷,或許是命懸一線,有人為了救你,將二十餘年的功力盡數輸到了你體內。」

    歡顏聽到這兒又是驚奇又是感動,奇的是自己體內竟然蘊藏著二十多年的內力卻不自知,感動的是不知是誰如此捨身救她。

    葉清菀啊葉清菀,你可真是個有福之人,我歡顏多次遇貴人相助,幾次化險為夷,那也是托了你的福。如果我還想要躲在這裡一輩子,就對不住你,對不住你死去的爹娘和葉家堡的上上下下,對不住這麼多幫助你的人了。

    「乖孫女,你平時沒有什麼不適嗎?」

    「這些我倒沒有特別留意,只是常常覺得渾身無力,感覺像是大病初癒。」

    「那就是了,你的經脈細弱,難以承受忽然湧入體內的這股內力。不過現在奶奶已經幫你打通了經脈,你若是懂得導氣歸元之法,也能成為當今武林的一流高手。」

    「真的嗎?」歡顏喜不自勝,食指指向北羽澈道,「他,我能打敗他嗎?」

    簡秋羅笑了笑道,「和澈兒比起來,還是要差那麼一點吧,畢竟你沒有他那樣的基礎。」

    歡顏憤憤道,「俗話說,勤能補拙,我就不信,我打不過他。」說罷又拉了簡秋羅的衣袖道,「奶奶,您不是說要傳授我武功的嗎?現在可以教我了吧。」

    北羽澈笑道,「顏兒妹妹,你就這麼希望打敗我嗎?這樣為夫會很沒有面子的。」

    為夫?歡顏冷笑一聲,雙手負於身後,步履輕緩的走到他面前,伸出食指直點他的胸脯,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道:「夫君這麼厲害,娘子當然也不能太弱啊!」

    很明顯,又一番爭鬥即將上演,簡秋羅看了看二人,笑著往竹舍走去。

    聽著她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句話,北羽澈忍住笑握住她的手順勢按在自己胸口。

    「其實有為夫保護你,娘子不需要這麼辛苦的。為夫打架的時候,娘子既不需要搖旗吶喊,更不需要擔驚受怕,只需在一旁看熱鬧就行了。」

    歡顏要抽回自己的手卻半天抽不出來,她回頭欲向簡秋羅尋求援,卻哪裡還有她的影子。

    「別看了,奶奶已經回屋了。」雖然知道她自稱娘子並不是出自真心,但他卻依然為此激動不已。

    她急得緋紅的小臉如同熟透了蜜桃一般誘人,他突然眸色一暗,低下頭,溫柔的吻上她嬌艷潤澤的紅唇。

    他的唇輕柔地摩挲著她的嬌柔,繼而伸出他靈巧的舌溫柔的舔舐,品嚐……

    「放……」歡顏剛一開口,卻有溫熱濕軟趁勢鑽入,聲音霎時被堵在喉間,「唔……」

    她的身子竄過一陣難以言喻的戰慄,顫抖著想要推開他,雙手卻落進他掌中被他反剪在腰後。

    他順勢攬住她纖細的腰身,本能地將她拉向自己,緊貼著他的軟玉溫香讓他止不住的將她攬得更緊。

    原本只是想淺嘗輒止,然而那柔軟的甜蜜卻讓他忍不住一再深入,終於漸漸不能自己。

    她香甜的氣息讓他有些迷亂,顧不上她紊亂的喘息,他含住她整張小嘴,更深的攫取她口中的柔軟清甜,迫不及待的要嘗遍她每一處甜蜜。

    他火熱的舌幾乎抽離了她每一絲氣息,直覺告訴她他們不可以,她要推開他,可身體似乎已被緊貼著她的炙熱灼成了一灘水。

    曾經他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強吻她,如今又故伎重演,他一定也曾經這樣對待過別的女人,否則不會這麼熟稔……

    淚眼朦朧間彷彿看見他微瞇的眸子裡滿是深情和沉醉,下一刻她便軟軟的落進他強健的臂彎裡,感覺自己化成了天邊的一朵游雲……

    她青澀的反應讓他的心變得格外的柔軟,「傻瓜……」察覺到她快喘不過氣來,他呢喃著在她嬌嫩的唇瓣流連一番後才終於戀戀不捨的放開。

    歡顏臉上一片潮紅,她努力平復了一下情緒之後才緩緩開口,「放開你的髒手。」

    對於他情不自禁的偷香行為,他已經做好了被她教訓的準備,他以為她最多就會罵他一通,踢他兩腳,揍他幾拳就罷了,但她的反應卻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你哭了?」他鬆開攬著她的手,那女人瑩瑩水眸中打轉的眼淚讓他有些無措,不由自主地伸手靠了過去。

    「你哪只眼看我哭了?」她側首避開他的心意,使命眨眨眼,將眼淚逼了回去,嘴硬地道。

    「好好好,你沒哭,是我眼拙……」一貫鎮定自若的北羽澈此時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啊……」話還未說話,腳趾忽然一陣劇痛。

    她竟然趁他不備狠踩了他一腳,而且還很壞心腸地只揀了他的腳趾踩。而在他吃痛的剎那,那抹白色身影已迅速隱進竹林深處。

    他不該由著自己的心意亂來,這下可好,他一定是嚇到她了。如果他克制自己,不去吻她,或許他們還可以像從前那樣,雖然會偶爾鬥嘴,卻也其樂融融。

    不知何時,他似乎已經將她小心地放在了心裡的某個角落。他忍不住想逗她,想關心她,想把最好的東西都給她……這樣的他,連他自己都不認識了,但他不願去深究這意味著什麼……

    心中忽然有些煩悶,他此刻也顧不上地上有多髒,抱著被她踩痛了的腳就地坐下。一個人坐在原處等了許久,卻始終未見她折返的身影。

    r/>臭丫頭,難道我吻你就讓你這麼難過麼?你果然是這麼討厭我。

    他歎了口氣,腦中不自覺地想起她對花疏影或巧笑嫣然,或鶯鶯軟語的模樣……

    傻丫頭,你該不會真的喜歡花疏影吧?這樣的認知讓他忍不住心中一陣憋悶,彷彿一股怒氣堵在胸口而找不到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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