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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四章 中毒 文 / 傾城日光薇娜

    正當孤雁府的人在為天魔會為何要如此捉弄錦衣公子而迷惑不解時,琅娜格格,天嘯,和秀蘭他們這三拔人也先後回到了府內。當聽說「綁票牡丹姐妹」全為玉麒麟胡編亂造在消遣錦衣公子時,琅娜格格看了相公一眼,萬分不悅地問碧玉。「

    你父親,是不是吃飯吃撐了,竟然做出這種事來。」青雲也說:「老十,相公被你父親的消遣調往了太原府,若東方烈他們這時候趁機來打我孤雁府,會死多少人你知道嗎?看來,你父親和我們孤雁府有仇啊。」這話太重了,碧玉當即就哭了起來,對天嘯說:「相公,你陪我去趟西安。我要問我爹,他為何要這麼做。」白「哼」了聲說:「你去了也白去,問了也白問,就因為他是無敵魔君,想消遣誰就消遣誰,就根本沒把你相公放在眼裡,去了也是受氣。」

    天嘯反而為這是一場玩笑所欣慰,畢竟自己的妹子沒事,這是最重要的。而無敵魔君為何三番兩次地要與自己作對,他暫時也沒閒心情去追究,就當眾摟過碧玉說:「問甚麼,必然是你爹沒事做,太無聊,就拿自己的傻女婿來消遣嘍。」

    見師父的心態如此之好,中原七豪,西域三傑,和長白山老怪這三拔徒弟也就告別了師父師娘,離府分道而走。天嘯洗了一把臉後,帶著五位夫人去城外,說是想看看她們的父母還缺些甚麼,工程已到了甚麼程度。免得自己一但忙碌起來,那也就甚麼也顧不上了。再說了,在大明也沒親戚的秀蘭,將自己的那份地交給了揚聖,巴桑,金花婆婆。岳笑軒,李松,潘均是生意人,沿街蓋的均是店舖酒樓之類,靠主街上的有些店舖都已經營業了。「云云。來喝碗茶歇息一下。」聽得招呼聲。青雲聞聲一看,是二嫂,像模像樣地成了茶館掌櫃,就回了聲:「你忙吧。二嫂。我們四處看看。」

    而南龍頭與北神劍是江湖人物。蓋的是豪宅大院。只是南龍頭的土地留給了努爾哈赤一部分,還為東追魂也蓋了樓。北神劍卻請工匠蓋三座院,自己與中鷹爪。哈瓦喇嘛各一座。羅剎女雖是個女流之輩,但也甚是豪爽,除自己蓋樓開了家飄香酒樓分號外,給江裡游秦瑛,趙老七,和陰陽八煞也蓋了豪宅,為海鹽幫,孤雁門蓋了分堂,剩餘土地蓋了四五座大雜院,將女兒玉剎女的那些乞丐朋友全找了來,住在了這些大雜院裡,再沿街搞了些小商舖,讓這些乞丐謀生。

    段家,唐家,耿家,郭家的人也在忙碌,凡沿街沿巷均是酒樓,客棧,店舖之類,中間全部蓋了院子。還是李家最簡單,將地分成六塊,分別為李家,魯純,奇槍鎮漠北,金花婆婆,天鷹教,和天龍門各一塊,想造甚麼自己弄,一時弄得這城外城甚是熱鬧。

    在府外忙了幾天事後,天嘯將那七個馬伕從右院裡調出上街轉了轉,每人置了三套錦服,還在齊家酒樓請他們喝酒。「來,誰也不許客氣,愛喝甚麼酒自己斟。」說著,自己斟了碗女兒紅,笑呵呵地望著大家。其中一個便道:「主人,你又置衣服又請喝酒,小的們有些不習慣。」他擺手笑道:「我都說了,往後不許再叫主人,就叫公子或少爺。說到給你們置衣服,請你們喝酒,也是有名堂的。」有一個忙問:「公子,是甚麼名堂啊?」天嘯喝了一口酒,說:「從今日起,你們就不是馬伕了,我在中院給你們弄了三間廂房,從此做中院的教頭,傳授丫環下人功夫。另外,晚上巡巡夜甚麼的。」這七人聽了自然歡暢,大口喝酒,有個問:「我能把家小接來嗎?免得牽掛。」另一個說:「是啊,公子,住在一塊也踏實。」天嘯點頭笑道:「如此最好。那這幾天,我讓中院給你們弄七間廂房出來。那你們喝,我還有事忙。」便起身走了,回到府內四處走了走後,在後院的馬廄裡找到了莫愁姐弟。「

    別餵了,過來坐下。」在草堆上坐了下來,莫愁姐弟看了,也過來坐下。他就問:「你們姐弟倆,誰對我說老實話,你們是誰,到底是哪裡人?」張莫愁見躲不過去了,就說:「公子,我叫張莫愁,我弟叫莫邪,是荊州江陵人。我爺爺張居正生前是大明丞相,死於萬曆十年。家父張敬修,生前是禮部主事。在我爺爺去逝的次年三月,也就是馮保家被抄之後,我們全家突然被官衙押入一間大屋子裡看守,幾天都沒人過問,結果餓死了十幾個。接著,就來了欽差大人,對我家查抄,抄出黃金一萬零一百三十兩,白銀十四萬七千五百六十二兩。那欽差大人就說我家把黃金白銀藏了起來,就對家父進行拷問,家父受不了折磨自盡了。公子,這一切均是神宗皇帝造成的,而家父之死不共戴天。我打聽過了,在這世上,就公子你一個不怕神宗皇帝,也有手段殺這狗皇帝,所以我們姐弟就一路打聽來到了青州。」聽了莫愁的敘述,天嘯往草堆上一躺,閉住雙眼想了很久後,這才坐正說:「也許你們不清楚,這神宗皇帝是我皇兄。不過,我確實不怕他。

    這樣吧,我理解你們,也把最厲害的功夫傳授給你們。但是,在沒有我允許前,不許你們殺了神宗皇帝,這能做到嗎?」莫愁姐弟聽了,知是報仇有望了,忙跪地磕頭,一為感激,二為拜師。不料天嘯卻說:「你倆記住,這世道險惡,所以除我之外,別讓任何人知道你倆的身份,不然會有性命之憂。另外,你倆平時是怎麼做事的,往後也怎麼做事,千萬別讓別人看出不正常。為了方便習武,我會給你姐弟一間獨立的廂房。還有。我每天早上要出去放雕,驅犬,遛馬,你倆同去,我就在府外傳授你倆的功夫。」

    解開了莫愁姐弟的疑問後,天嘯還有一件大事要做,就是要弄清蝴蝶婆婆送給自己的那十二個老者,到底是何路神仙。這十二個老者的功夫他見過,功夫雖比不上自己,但卻和南龍頭他們不分上下。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做蝴蝶婆婆的老奴,隨人驅使。而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這十二人都喜歡蝴蝶婆婆,只要能天天見到她,只要她高興。那心甘情願被她驅使。況且。蓉蓉還對他說過。這十二位老奴的臉是假臉,是易了容的。

    他就在白的廂房裡擺下了三桌酒,也不讓人在一旁伺候。請來了這十二位老者。入座後,親手給他們斟上酒,隨後朝白擺擺手。白點頭笑笑,離房關上了門,在門口打坐練功,也算是看守門戶,怕

    房裡說的話讓外人聽了去。天嘯給自己斟了酒,入座後便開門見山,正兒八經地說:「十二位老人家,瞧你們的身手決不會比我差多少,再怎麼說,也不該是我師伯的僕人。我想,這其中必有隱情,你們不妨說出來聽聽,我自有道理。」這些老者聽了後,均彼此望了下,過了一會後,有位老者抬手揭了易容的人皮臉,卻是一個中年人。「

    主人,與你相處了四五月,也基本知道了你的為人。你與夫人也從沒把我等當成僕人來使喚。不瞞你說,我等便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天地十二尊神,與你的師父幾乎都做過對頭。那回,我們與陰陽雙煞,費家兄妹,還有李飛闖了天魔會的總壇,救出了瘋癲老道。不想在南陽府喝酒時,入了蝴蝶婆婆的套,中了她的慢性巨毒,天下卻無一郎中能解此毒,就連李一貼夫婦也解不了。這毒性每八個月就會發作一次,先冷後熱,痛苦難忍,渾身無力,若不服解藥,七日後便吐血而死。從此,我們就被蝴蝶婆婆所掌控,成了她的僕人。」天嘯聽罷輕歎一聲,一口喝淨了碗中的酒,又斟了一碗,吃了幾塊牛肉,從懷裡取出只彩瓶放在桌上說:「這是爾等的解藥,拿去吧。揭了你們臉上的假皮,做回你們的天地十二尊神。爾等自由了,想去哪就去哪吧。銀子我給,寶馬我給,但就不允許去找我的師伯報仇。」

    言畢喝酒吃肉,看著眼前這十二尊神返老還童,恢復本來面目。天地十二尊神還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揭了人皮後,雙目放著光,驚喜地望著桌上這只彩瓶,這是他們做夢都想得到手的解藥,現在卻奇跡般地擺在了自己的面前,但誰也不敢去拿,就這麼望著。「拿去吧,我沒想過要做爾等的主人。」

    天嘯說得很誠懇,還拿起彩瓶放在其中一人的手裡,點頭笑了笑。這人忙打開瓶塞,將瓶內的藥丸倒在手掌裡,一看之後竟哭了起來。「怎麼,這不是爾等的解藥?」天嘯見了驚座而起,驚愕地問。

    誰料這人將藥丸重新放入瓶內,蓋上瓶塞,抹了一把淚,點頭道:「主人,是我等的解藥,沒錯。」天嘯聽了這才長長地吐了一口氣,一屁股坐了下來,呵呵笑道:「你這人吶,還真把我給嚇死了,還以為不是爾等的解藥呢。」便端起了酒碗說:「來來,喝酒。酒後給爾等五百萬兩銀票,十二匹寶馬,隨爾等天南地北怎麼游。銀子沒了,就回孤雁府來拿,千萬別見外。」不料這人卻把彩瓶放回在了天嘯的面前笑了起來。「有你這樣的主人,天地十二尊神再無所求,餘生寧可做孤雁府的老奴,也不要這解藥了。」天嘯聽了搖頭歎息了一聲,把彩瓶又移到了這人面前。「要不這樣吧,解毒與用毒我學過一些,但從沒給人解過毒,也不知爾等中的到底是何等巨毒。

    我想著,既然我能學會那麼多功夫,那就證明我這人不笨。若爾等肯把性命都交給我,那我就一個個地解,最後總能救活幾個來。你們看呢?」見天地十二尊神聽了均點頭,就起身離座,開門跑了出去,白見了就問他。「嘯哥,你這麼焦急,是去哪裡呀?」天嘯笑了句:「等會再對你說。」便也不走樓梯,這一縱一躍地到了後院廚房。拿了兩隻碟子就走。

    他回到白房裡,取出七星屠龍劍往桌上一放,笑笑說:「誰樂意見血滴上幾滴,再割一塊小肉下來,我看中了甚麼毒,再試著怎麼用解藥。」那位手拿彩瓶的中年人,應是這十二尊神裡的老大鄧豐,將彩瓶放入懷裡後,取劍先在食指上一劃,往一碟子裡滴了一些血後。又從食指上割了一小塊肉放在另一碟子裡。將劍放在桌上,喝了一大口酒笑道:「主人,你就大膽地嘗試吧,即便我等全死了也不會怨你。」天嘯點頭。與天地十二尊盡情吃喝。酒後。天嘯叫上白。帶天地十二尊神出府上街,來到了青州城內最好的祥瑞成衣鋪裡,給他們每人置了兩套錦衣。還量身定做了兩套。再去玉器鋪給他們買了上等的玉珮掛件,隨後回府取了五萬兩銀票和五千兩現銀給了鄧豐。「你們自己去馬廄裡挑所愛的寶馬吧,出去走走散散心,會會往日的老朋友。但,千萬別吝嗇銀子啊,用完了可去找我的愛徒,海鹽幫,或去大理拿。何時想回來,再回來。」天地十二尊神也不多說,回房換了錦衣,入馬廄挑了十二匹寶馬,離孤雁府放飛心情去了。

    天嘯回到白房裡,丫環早已收拾好了桌子,倆人在椅子上坐了後,丫環端上了茶退了出去。「嘯哥,瞧你神秘兮兮的。再不說,我可要生氣了。」這白自十三歲死了爺爺後,就與天嘯在一起,錦衣公子也就成了她的唯一親人。在孤雁府裡,她很少說話,也不合群,除了練功就是看書,就連服伺她的奴婢都說沒見過她笑,一天也難得說上幾句話。但她不是不會笑,也有做百靈鳥的時候,只是是和天嘯在一起時。而天嘯自把白帶在了身邊,對她的寵愛,關懷,寬容,遷就,甚至是練功時的嚴厲超過任何人。「妹妹,還記得你曾經對我說過的天地十二尊神嗎,就是他們。」聽得白跳了起來,過去抓住天嘯的手,斥責道:「嘯哥,你傻呀,既知道是十二尊神,你還送銀票送寶馬地放他們走呀。告訴你,他們不會回來了。」

    天嘯笑了,伸手摸摸白的頭說:「妹妹,若我用解藥繼續控制他們,那他們與行屍走肉無異樣。而我現在給了他們自由,那他們才是真正的天地十二尊神,不受任何威脅與制約。

    我給了他們誠心,那他們必然會回來,因為孤雁府對他們來說是個安全之地,而我至少是他們的朋友吧。走,去商議怎麼給天地十二尊神解毒吧。」天嘯這話極有道理,白駁斥不了,只能隨他到了秀蘭家的正堂,見其他四位夫人,蓉蓉,斐偉笑,春柳四個,賈六爺,還有平兒幾個也在。

    當談起那十二個老者的真實身份,問應怎樣為天地十二尊神解毒時,青雲便道:「相公,這事可得謹慎,畢竟是十二條人命,況且又是府內的人,萬萬馬虎不得。」小菲兒道:「相公,你去問蝴蝶婆婆拿解藥便是,何必如此麻煩呢。」斐偉笑忙道:「十一夫人,這麼做不妥。江湖上最忌諱這等事,萬萬萬萬使不得。」琅娜格格說:「相公,要不我去次建州衛,我堂兄努爾哈赤那有些醫術高超的人,幸許能解此毒。」

    天

    嘯聽了搖頭歎道:「在古埒城,我殺了努爾哈赤那麼多將領,還救了他的仇家,沒想到他會是你的堂兄。可佳木安之兄納木安是我同門,這才讓我好是煩惱。

    再者,我等這次大婚,努爾哈赤送了你賀禮不算,還讓使者給我送來了十箱珠寶,一千萬兩銀票,三箱上等皮貨,三十匹寶馬。唉,也怪施政多嘴說我嗜好寶馬,那使者聽了匆忙而去,想必又是去弄寶馬了。你說,我欠了努爾哈赤這些情,正發愁不知拿甚麼來還他,自然也就不能再去打擾他了。」秀蘭見春柳想說甚麼,便問:「你這丫頭張口結舌的,是否有話要說?」春柳忙點頭道:「少爺,夫人,奴婢的老東家是開藥房的,奴婢閒時也偷看了不少醫書,深知解藥最胡來不得。以奴婢看呢,民間有不少醫術高超的郎中,與世代相傳的藥農。那世上既有用毒的人,也必然就有解毒的人。

    奴婢覺得,孤雁府不如出張告示,往附近幾座城的城門口一貼,懸出重金,那必有人來一試,不知少爺夫人覺得如何?」碧玉拍手笑道:「此法妙哉,不妨一用。」青雲也道:「這丫頭如此聰穎,那是我孤雁府之福。」隨後朝冬雪叫道:「快取紙墨來。」便與大家一同擬了告示內容,隨後由賈六爺執筆,就在紙上這麼寫道:「不論是何處人氏,只要懂醫術,識得各種巨毒,便可來孤雁府一試毒性。孤雁府承諾,若能說中此毒名稱者,賞白銀二百兩;如有偏方解此毒者,賞白銀二千兩。」

    告示交於斐偉笑去張貼在四處各城城門口,由左院閒人守著。自這張解毒懸賞告示貼出後,各城百姓和過往客商見了,很快就在四周府縣傳了開來。半月內竟來了上百人,在血和肉上翻來覆去地研究,卻沒人能說出此是甚麼毒來。梅山見了有些洩氣,可賈六爺卻道:「如此毒這麼容易讓人識破,那蝴蝶婆婆在山中不是白呆了五六十年了嗎?」梅山想想也是,就問:「總管,自出了這張告示後,我就再沒見過少爺。那少爺在忙甚麼呢?」賈六爺歎道:「別說是你了,就連我都沒見著。聽夫人們說,少爺與十二夫人,還有春柳,白天看醫書,琢磨偏方。晚上在練無形神掌。對了,施管家他們近來有消息嗎?」

    梅山搖頭道:「年前還常有消息送回來。可這兩月,突然就沒信了。」賈六爺點頭,擺手讓梅山去忙,自己來到後院東南角上,見夫人們練棍正在興致上,春柳四個在一旁陪練,也就不去打擾,卻見小少爺翰林搖晃著身體在院內逗藏犬玩,就過去抱起他,到廚房取來大塊牛肉扔在地上,讓藏犬大雕吃。

    由於大雕在窩小雕,便先來一隻,吃了之後去換另一隻來,只怕窩裡的蛋涼了。而藏犬中的那隻母犬也已懷上小崽,故現在喂生肉時都多加幾斤,反正府裡也不愁銀兩,而這些都是少爺的愛物。「六爺。」秀蘭四人收了招式到了賈六爺身邊,碧玉喚了聲,待秋陽抱過小少爺,就問:「是不是有事啊?」賈六爺點點頭說:「有兩件事。一是巫山朱老七傳來消息,說在清明前幾日會提王大人的頭來,看把靈堂設在哪?二是最近兩個月,施管家他們突然沒了消息,我覺得這很不正常,怕會出甚麼事,或與小姐的失蹤有關。」四位夫人也覺得這事有些蹊蹺,嘀咕了一陣後,青雲說:「六爺,靈堂就設在前院吧,到時再請些吹吹打打的來。施管家他們的事,就讓鄧八幾個去趟施州,遣海鹽幫的兄弟盡快四處打探,有消息即刻來報孤雁府。

    還有,斐捕頭常來討活幹,那就讓他與蓉蓉姐做個伴,去尋查小姐和施管家他們的下落。你多給他們些銀票,別在銀子上絆住了腳。對了,這事先別驚動我相公,他為解毒的事已夠煩惱了。如再知道了這事,必然煩憂得吃不下飯,到時誰都見了焦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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