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九十三回 失蹤 文 / 桐葉飛飛
「噯?咋有兩個小伙尼?」
「兩個哈不好嗎?你看之個雖然黑斯黑咧點,但長得也哈不錯!」
「你懂個球!二爺的眼光臥斯你能比地?要是弄哈哈了二爺的事,小心你吃不了兜著走!」
阿玨暈過去之際朦朧中見有人過來,但無奈藥性上來,她終於抵不過,陷入了昏迷中。
「你要把她兩個帶到阿達起?剛你可麼說要把人帶走……」
「看你臥球勢子!野個叫你把人引過來的時候,你咋半晌屁都不放一個?這半回倒斯過來皮干來咧!老早欻起咧!」
那個在雅間裡不小心把湯灑在阿玨褲子上的小夥計,眼睜睜的看著兩個小混混一樣的傢伙把人架走了,他自己想到那兩個細皮嫩肉的小少爺不知道會遭什麼罪,不禁打了個寒戰,但一想到家裡生病的老母親,又不斷安慰自己:沒事的,沒事的……
吳湄和梁佳穎還有鄭顏三人在雅間左等右等不見人回來,以為兩個年輕小姑娘看見什麼好玩的事情耽誤了,結果又過了大約一刻鐘,仍然不見人影,三人這才都有些擔心了,鄭顏就說自己出去看看。
一路詢問下來才有夥計說看見人去淨房了,她跑到淨房轉悠了一圈卻沒看見人,立即著急起來。
阿玨素來做事穩重,如果只是一小會也就罷了,但依現在的情況看,半個時辰了,沒跟任何人打招呼人不見蹤影……鄭顏越發著急了,當下還是先跟表姐她們倆說一下。
她只顧著往前跑,不防重重的撞到了人!見是一位提著桶過來倒垃圾的中年婦人,鄭顏靈機一動,急切的上前說:「這位大嫂!對不起啊!我急著找人。我想順便像你打聽個事情!」
那婦人手跟樹皮一樣乾燥,臉頰也是佈滿了皺紋,她見鄭顏並沒有像一些人一樣看到她就滿臉厭惡。緩了緩臉上的表情,冷淡的說:「你問吧!」
「你有沒有看見兩個十五六的少年?大概就這麼高!」鄭顏用手比劃了一下。繼續說:「他們倆都穿著西裝,帶著小禮帽!哦,一個穿深灰色的西裝,另一個……」
「深灰色西裝的那個是不是看起來很瘦弱,腳上蹬著一雙黑色的皮鞋?」
「對對對!就是她!就是她!大嫂可看見她往哪裡走了?」鄭顏一著急直接抓著那婦人的手問到。
婦人搖搖頭道:「不是自己走的,似乎喝醉被人架著!」
「喝醉了?什麼時候?」鄭顏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大概一刻鐘前。」
「往哪裡走了?」
「正門。」
鄭顏聽到這裡面色幾近慘白,她咬著嘴唇說:「謝謝大嫂,電話在哪!」
那婦人指了一個方向。就見鄭顏以驚人的速度飛奔而去。
鄭顏到了大堂裡,人來人往的地方她唯一看見的就是那個黑洞洞的電話!撥開人群走到電話前面,見一個帶著眼鏡男人還在那拿著電話說說笑笑,鄭顏直接搶了他的電話,對站在櫃檯裡撥算盤的老掌櫃說:「把電話接到西大營!快點!」
大概是鄭顏臉上的表情太過難看,也或者是其他,那掌櫃識相的乖乖撥起電話來,本來還滿腔怒火的眼鏡男人聽到西大營幾個字,灰溜溜的轉身站到了一邊。
「電話接通了!」老掌櫃說著把電話遞給鄭顏,鄭顏壓低聲音對著電話說:「幫我接澹台放。最好能快點,告訴他,他家裡出事了!」鄭顏硬生生的把眼眶裡的淚水逼了回去。
「離我遠一點。我有機密事情要說,要是洩露出去,你們一個都別想好過!」鄭顏握著聽筒,一臉厲色的對櫃檯周圍的幾個人說。()
老掌櫃早在聽見「西大營、澹台放」幾個字的時候就已經心驚膽戰了,這會一聽說忙不迭的把人疏散開。
「媽個巴子!是誰詛咒爺家裡出事了?」鄭顏不知為什麼聽到澹台放的聲音,忍了半天的眼淚瞬間掉落了,她帶著哭腔喊了一聲:「澹台放!」
電話那邊澹台放似乎愣了一下,隨即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鄭顏?」
「澹台放,你快回來。雨點不見了!找不到了!」鄭顏說的語無倫次,澹台放只聽到「雨點不見了」幾個字心就止不住的往下沉。但他還是冷靜的說:「你別急,慢慢說清楚!」
鄭顏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簡短的說了幾句當下的情況,澹台放深吸了一口氣,「你做的很好,現在控制住情緒別叫人看出什麼來,自然地走回去,馬上就會有人來找你!」
澹台放掛了電話對著桌子「砰」的就是一拳,通訊室裡正在幹活的幾個人不禁抖了抖身子,等到澹台放打完幾個電話離開後,聯絡員小胡就見桌子被砸的凹進去了,想到如果那一拳達到自己身上,小胡不禁哆嗦了一下。
阿玨神智清醒的時候就感覺有人正在盯著自己瞧,她並未睜開眼睛,盡量讓自己的呼吸自然些,只是那目光讓人感覺極度不舒服,好幾次阿玨都想睜開眼睛。
「怎麼還多了一個人?」
「這個黑小子是跟您要的人一夥的,我怕打草驚蛇乾脆連人一起帶過來了,二爺要不要看看,這小子除了黑一些,長的還是很不錯的!」
「去找秦忠領賞吧!」半晌終於有個男人的聲音響起了。
「嘿嘿,多謝二爺賞!下次再有這麼好的事情,二爺繼續找我就是了!一定給您辦的漂漂亮亮!」阿玨只聽到一個滿是諂媚的聲音在答話,卻不敢完全睜開眼,悄悄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就見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坐在一張長條沙發上,對地下站著的男人說話。
那人正要退下的時候就聽被他喚作二爺的男人問:「什麼時候人能醒來?你個小癟三不會是迷香點的太多了吧?」
「那哪能呢?二爺的規矩我又不是不知道,就是怕半道上醒來徒添麻煩,所以讓他們點了兩根香,這種香平常人一個時辰左右大概就能醒,嘿嘿,像這種文弱少爺嘛!估計得多等一刻鐘,所以二爺你現在最多再等半個鐘頭就好了!」
「嗯,算你有眼力見,看在你辦事可靠地份上,以後有事還找你,不過,我的規矩你記著了!」秦勝捏著茶杯慢條斯理地說。
那個諂媚的男人立即點頭哈腰的說:「二爺放心,今天我沒見過您,您也沒找我辦過什麼事情!」
「不錯!這下你可以滾了!」
等人終於都走光了,那個叫做秦勝的男人立即原形畢露,他亟不可待的走到阿玨跟前,用手捏了捏她的臉頰,「這皮膚真是嫩極了!年輕就是好啊!」阿玨強忍著噁心,重重的握了握剛剛乘亂從頭上拔下來的簪子,打算他再有動作就刺下去!
「嘿嘿!小寶貝兒放心,爺會好好疼你的!我先去洗個澡,可不能唐突了佳人!」阿玨聽到他要去洗澡,心裡一喜,還沒明白過來就感到自己的手被人輕輕地摸了一下!
「不愧是我看上的人,連手都這麼滑,爺對接下來的事情更期待了!哈哈……」
等感到身邊再也沒動靜了,阿玨才悄悄的睜開眼睛,略略打量了一下周圍就見周如楠被隨便仍在地上。
阿玨看不遠處一個小房間裡面有刷刷的水聲,還有那人哼著不知名的調子,苦笑了一下,然後輕輕的一點一點往周如楠身邊挪去。
是她自己大意了,當時聞到胡茄花的氣味就應該警醒的,他們剛剛說的迷香裡面應該還加入了一種讓人神智清醒但卻手腳無力的軟筋散,想到正在洗澡的那個男人,看起來衣冠楚楚的樣子,內裡卻如此不堪,在他身著男裝的情況下都能下得了手……
只是現在連累了周如楠,也不知道大嫂他們有沒有發現自己不見了……
大概是因為阿玨這這副身體常年吃藥的緣故,所以才對迷藥之類的有一定的抵抗力吧,不像周如楠明明身體比她強壯不少,但實際上現在都沒醒,阿玨試著推了推周如楠幾下都沒有動靜,但現在又沒有解藥,阿玨咬咬牙拿出一隻被她握的緊緊的簪子。
那是一個半寸寬梳齒狀的銀色簪子,只不過尾部都很尖銳,阿玨因為用力手心裡都是梳齒印子。早上因為穿男裝的緣故,她把頭髮嚴嚴實實的紮了起來就用這根簪子固定住了,這會哪管的上披頭散髮,先把周如楠弄醒再說!
「唔!」
「噓……你現在聽我說完,別出聲!我們被人襲擊了,這個地方我沒來過也不知道是哪裡,有個男人現在在洗澡,不過他好像以為我們是男的!」阿玨喘了口氣,捂著周如楠的嘴說,就見周如楠迷茫了一下,明白過來眼神裡立即充滿了怒火!
阿玨實際上用簪子狠狠地戳了一下周如楠手上的合谷穴,雖然不至於戳破,但是曲池穴、湧泉穴、合谷穴、天宗穴這幾個部位是最痛的,周如楠不醒的話才叫奇怪!
「你現在能不能動彈?」阿玨警惕的看了看周圍,見仍然有水聲,才悄悄對周如楠說。原本周如楠以為自己站起來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到時候非把抓她們的混球打的他媽都不認識,結果竟然發現自己軟的跟麵條似的!
「哎呦!我的個乖乖!小美人竟然醒來了?」(未完待續)
ps:誰還記得秦勝這貨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