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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十八回 洞底話情深 文 / 桐葉飛飛

    ps:今天光棍節吶!

    飛飛竟然在這裡甜甜蜜蜜的快要冒粉紅泡泡了,這得招多哀怨呢?所以周坦出來做電燈泡了!

    嘿嘿,我能說這只是安慰一下我自己嗎?(‾﹃‾)口水

    大齡單身男女青年們,下一個雙十一希望我們都有人陪!遇到一個澹台家的好男人!

    軍人似乎天生對危險有著超乎尋常的感覺,七少瞬間做出反應,抓向身旁一切能抓的物件!結果只有一根木頭一樣的東西,不知道鉤在哪裡了,僥倖撐住他的重量!

    七少動都不敢動,阿玨此時滿臉焦急的伸出手說:「快把你的手給我,這是個陷阱!還不知道下面是什麼呢?」

    「別擔心,你去前院喊人吧!周坦應該在……」

    「卡擦……」

    「要斷了!」

    「乖!快點放手!這枯枝撐不了多久,馬上就斷了!」

    阿玨急的快要哭出來了,已經顧不了那麼多,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只是拚命將人往上拖!讓她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人在她眼前掉下去,她做不到!更何況這個人是因為她才踩了陷阱的!

    七少無奈的看著頭頂的小姑娘奮力把他往上拽,一個不到四十公斤的小姑娘,妄圖拽上去一個七十多公斤的大男人,簡直就是蚍蜉撼大樹,但他又知道這個小姑娘脾氣有多執拗,可是這會是真的沒多少時間了!

    七少看著自己一手抓著一截枯木,一手被阿玨往上拉著,試圖藉著陷阱的邊緣躍上去,但試了兩次都失敗了!那根手臂粗的枯枝也搖搖欲墜……

    「雨點,快鬆手!你托不上去的!而且一會慣性太大的話,還會連累到你!你現在能為我做的就是快速去前院找人來拉我上去!」七少看著小姑娘白嫩的小手因為用力都泛白了。心疼的要命!

    幸好小姑娘脾氣雖然執拗,但很有自知之明,見自己無法拉人上去。臉色蒼白的說了一聲嗯,就要小心翼翼的鬆手。

    哪知道那根枯枝終於承受不住七少的重量了!瞬間斷了開來!阿玨此時剛剛鬆了鬆手並未放完全開七少。結果如七少所料的那樣,她果然被帶下去了!

    在落下去的一瞬間七少緊緊的護住懷裡的小姑娘,本以為她會害怕尖叫,誰知小姑娘只是抓住他的領口,把頭埋在裡面。

    七少護住小姑娘的頭,摔在地上的一剎那,打了個滾,讓自己身子貼著陷阱角落!

    阿玨只感到自己身子震動了一下。但沒有任何疼痛,卻聽見一聲悶哼想起,趕緊抬起頭來就見七少閉眼臉色蒼白的挨壁角躺著,只是一隻手護著她的頭,一隻箍在她的腰間,緊的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有那麼一會她覺得自己心似乎被燙了一下,下一刻卻感到心似乎都跳得比平常快很多,她忍不住張口喘氣。

    七少強忍著不適睜開眼,就見懷裡的小姑娘臉色通紅,捂著胸口直喘氣。他嚇了一跳。慢慢的挪動身體靠在牆壁上,把小姑娘鬆開換了個姿勢抱好,撫著她的背。

    「怎麼樣?可是哪裡受傷?」見小姑娘不答話仍然喘著氣。七少愈發擔心了,咬牙坐直了身體,用手摸著阿玨的胳膊還有頭和臉,見沒有受傷才鬆了口氣,轉眼想到小姑娘有心疾,又擔心起來。

    「平日裡可有隨身帶的藥?」七少見阿玨終於不再喘氣了,柔聲問道。

    「沒有!我現在不用那些藥也可以,情緒不要起伏太大就好。」阿玨低聲回答,遂又說:「七哥怎樣了?我看那一下似乎撞的不輕!」阿玨抿嘴說到。欠的這些情似乎要還不清了。

    「呵呵,笨丫頭!」七少終於做了一件一直以來想做的事情。像吳湄一樣捏捏阿玨的小臉蛋。

    阿玨愣了一下,卻見七少放開手說:「我跟你三哥還有一些營裡的兄弟們爬這些五六米深的坑簡直就是輕車熟路。沒受什麼傷,就是我似乎崴了腳,有點動不了!」

    「啊!崴了腳你怎麼不早說?」阿玨有點埋怨的說了一句,趕緊起身跪坐在七少的腳邊替他檢查起腳來。

    脫下鞋子看了一眼,發現僅僅腳踝關節部分有些腫脹,阿玨又按了按後腳踝和內外踝部,問七少有沒有感動很疼,七少搖搖頭,阿玨鬆了口氣對七少說:「幸好只是扭傷,要是關節脫落的話我也乜辦法了!」

    「這會沒辦法冷敷,我先幫你包紮固定一下!等一會出去了再說!」阿玨看了眼這個兩米多寬的大洞,幸好挖坑的人沒想在裡面不滿尖銳的木樁之類的東西,不然小命堪憂!

    她想找個直些的樹枝再用布條為七少包紮一下,意外的見到七少的西裝竟然在洞底,裡面似乎還在動。

    七少順著阿玨的眼光看去,就看見那個蠕動的西裝外套。

    「當時往下掉,我都沒空理這個小東西,看來它自己玩的很好啊!快去解開吧,不然時間久了不悶死也會餓死的!」七少說完又補充了一句:「看來這小傢伙和我們很有緣啊!都掉陷阱裡面了,還有它陪著!」

    阿玨哭笑不得說:「不想想怎麼出去,還有心思想著松鼠?」

    「這不是你喜歡嗎?」七少只一句話就叫阿玨漲紅了臉。

    阿玨默默地拿過西裝把松鼠放出來,果然松鼠尖尖的叫了幾聲,就開始繞著洞底打轉想著怎麼出去。

    阿玨扯過西裝,看了看料子很好,覺得有些可惜,但包紮要緊,只是又遇到和上次一樣的事情!她撕不開這件衣服!

    耳邊聽到七少笑了一下,阿玨有些羞惱的開口道:「你自己把它撕成條狀!」

    卻見七少從褲子口袋裡還是腰間摸出一把三寸左右可折疊的小刀,不緊不慢的劃拉起那件西裝,三下五除二就弄成了很多條,還好心的遞給阿玨,阿玨狠狠地瞪了一眼他,手上就沒了輕重,七少疼的直皺眉頭。

    「你有刀幹嘛不出聲看我出醜嗎?」

    「沒有,怎麼會是出醜呢,我覺得雨點妹妹那是出美!」

    「撲哧!」阿玨一下子被他逗笑了含笑帶嗔的說:「哪有出美這種說法!」

    等包紮完了,阿玨看看周圍,除了那只還在堅持不懈往上爬的松鼠,就只有她和七少在了,「現在要怎麼辦?」

    她不自覺的依賴起這個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護著她的男人,這個男人不英俊,也不是書裡描述的那些「積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艷獨絕,世無其二。」的溫潤君子,但每次幾乎都能在第一時間保護她。

    同學們私下裡的議論她不是沒聽過,只是覺得不過是閒話罷了,一笑而過。在這個時代裡生活,哪怕每天都有家人陪著,她仍然覺得沒有歸屬感。她想獨立的做澹台玨,卻不是這具身體裡的澹台玨,但又沒有辦法撇開新朝澹台玨這個身份,很多時候她能用關心的口氣說著一些話,卻自己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這個和她沒有血緣關係,比她大了將近十歲的男人,對她這樣的好,生活裡,學習裡,幾乎面面俱到,她以為,七少對她的好完全當做是如同三哥一樣愛護妹妹的好,哪怕胸腔裡的那顆心臟時不時跳動一下,她也覺得那是這具身體本身體弱、有心疾的緣故,現在兩人同處一室,她不自覺的想問一下,七少對她的好是因為三哥還是因為她本人。

    「傻孩子,當然是因為你本身啊!我跟你三哥認識這麼多年早就熟的不能再熟了,都懶得再看他那張臉了!你看我是不是也對澹台先生好,還有你大嫂你侄子他們也不錯,這是本身我很喜歡你的家人,你的母親在世時對我特別照顧,你三哥有的東西,我都有一份,我對你家人好,但對你的好是何他們不一樣的。」七少見小姑娘似乎在走神,卻突然問了這麼一句話,趕緊趁機訴起衷腸來。

    看看周圍這環境,七少再想想這得來不易的相處機會,記起無意中聽到那些兵們私底下說的那些葷話,雖說事不對人,不能先跟野人一樣佔了人家姑娘的身子,以後就是自己婆娘了,但改良一下方法還是可以的。至少得先在小姑娘心裡留個印象,佔個第一的位置,哪怕現在不同意,以後也得同意了,不管怎麼說,澹台玨最終都得是他陳定邦的!

    想到小丫頭寫得一手好大字,七少不免有些頭痛,他真心不會拽文的,那些詩句裡都是怎麼說的?七少不禁有些皺眉苦思冥想。

    阿玨很懊惱,怎麼能把話當面說出來呢,這簡直太不矜持了,又想不是還有「投之以木桃,報之以瓊瑤」嗎?她這個不算投木桃吧?

    「出其東門,有女如雲。雖則如雲,匪我思存。縞衣綦巾,聊樂我員。出其闉闍,有女如荼。雖則如荼,匪我思且。縞衣茹藘,聊可與娛。」

    七少清清嗓子,看著阿玨的眼睛緩緩背誦了一首詩,雖然有的句子念得有些磕磕巴巴,但勝在詩意很美好,七少念的也真誠,阿玨即害羞又有些說不出的甜絲絲,聽著七少念完這首《出其東門》,還能想著「縞衣綦巾」這句話,雖然不是《綠衣》也算難得吧?

    洞底的氣氛雖說不上什麼濃情蜜意,但也稱得上是溫馨柔和了,再加上一隻松鼠不停咕咕叫幾聲,簡直其樂融融。

    七少正想這時候問一句阿玨怎麼想的,就聽到頭頂有聲音傳來,「七少,是你在下面嗎?四小姐可有跟你在一起?你們倆有沒有受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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