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章 享受高規格按摩 文 / 當往事不如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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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秋辰已經直接喊她顧小姐了,自然是早就認出了她,裝作沒聽見肯定是不行的,所以顧萬千也就大大方方的轉過身來。
「江少,很巧啊?」
女人不過於熱絡卻也不冷淡的打著招呼,目光在男人臉上禮貌性的看過之後就微微調轉了視線,江秋辰長得很好看,但她並沒有花癡的看見長得好看的男人就盯著不放,更何況天天對著藍君琰那張臉,對於美男早已經有了一定的抵抗力,但江秋辰不同,他那雙眼眸有著顧萬千少見的溫和清爽,可以毫不為過的說應該算是純淨,如同美玉,瑩潤剔透,不見絲毫雜質,一個在複雜環境中該練就出一雙善於偽裝的眸子,卻純淨的令人難以招架。
像是受到了一種莫名的吸引,顧萬千很不爭氣的發現,每每面對江秋辰的時候她的心裡都覺得怪怪的,就彷彿與這個明明只見了幾面的人,早已相識數年,透著一種熟悉親切,可卻又是陌生的面孔,加上江秋晚的關係,讓她不得不防。在這種既熟悉又陌生,既想親近又想保持距離的矛盾中,顧萬千覺得自己有了人格分裂的徵兆。
「是很巧,顧小姐喜歡這幅畫?」江秋辰同樣將自己落在顧萬千身上的視線移開,淡然的目光看向牆面上掛著的「畫」問道。
啊!喜歡?談不上,對顧萬千而言這就是一張白紙,可這是江少的作品,豪門大少的跨界之作,她也不能說什麼讓男人覺得是貶低的話出來,只好乾笑著說了一句
「很特別的一幅畫!」
江秋辰突然轉過頭,對著顧萬千笑了,笑的如春光明媚,一個簡單至極的笑容,將冬日的寒冷盡數驅散,讓人彷彿看到了萬物復甦的春天。那樣簡單的笑容,好像只是純粹的得到了一個人的認可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血壓真的到了高血壓的地步,顧萬千面對著這樣的笑容,竟然有了一瞬間的暈眩。
暗暗咬了咬牙,顧萬千才從這種險些被美色迷了心竅的狀態中找回自己,就聽見江秋辰溫潤的話從唇邊流出。
「你不是第一個說這是一幅特別的畫的人,但卻是第一個不帶任何嘲笑或者奉承的人。」江秋辰笑的明艷。
「是嗎,我不過隨口一說,不過你怎麼把定價定這麼低?」
顧萬千指著畫下面的標價,如果是藍君琰弄了這麼一張白紙糊弄人,她一定在下面標一個嚇死人的價格,好藉機嘲諷一下眾人愚昧的偽藝術,如果有特別裝x的人買下藍君琰出品的白紙,她還能順便狠狠宰上一筆,但江秋辰10塊錢的價格在這個畫廊裡簡直是寒磣到了極點,超低的定價讓那些想要奉承拉攏的人拒之門外,而那寥寥無幾追求藝術的人未必能認可這一張白紙表現出的包容與大氣。
所以這絕對是一副千年難賣出去的畫!
「畫框10塊錢!」江秋辰對著牆面,平淡的話語讓顧萬千肚子一抽,畫框10塊錢,裡面的「畫」一不值,感情這江少是逗人玩呢!
「你覺得藝術是什麼?」江秋辰再次開口,語氣裡似乎有那麼一刻的迷茫,像是一隻迷路的小羔羊。
可以說是裝逼格嗎?顧萬千張張嘴又閉上,還是該含蓄一點,於是略顯靜的搖了搖頭,無言的告訴江秋辰,我母雞啊!
「一幅畫不管多名貴無非是一張紙、一盒墨,色彩絢麗也好,凝重暗沉也罷,看似多姿多彩,卻丟掉了最初的純淨潔白!」
男人的聲音很輕,呼吸也很淺,可這樣一句看似有些矯情的話卻讓顧萬千心裡微微一愣,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自戀了,可僅僅一瞬間她就明白了江秋辰話裡的意思。
畫與人相同,再高貴的出身,再顯赫的地位,無非是給原本乾淨的人生填上一筆色彩,看似變得更加出彩,可卻想要回頭尋找曾經,卻再也回不去了!
「顧萬千,能守住本心才是最大的財富!」男人再次回眸,視線瞬間和顧萬千驚訝的眸子碰撞到一起,這是江秋辰第一次直接的叫出她的名字,而震驚的卻還是最後那一句,守住本心?
江秋辰是也想要守住本心嗎?
「晚晚的事情,我和你說聲抱歉,她也是被感情蒙蔽了雙眼,但錯始終是錯了,她也為此受到了懲罰和教訓。」江秋辰眼裡的神色溫和清,卻在顧萬千驚訝的時候轉移了話題。
「希望江小姐別一錯再錯就好!」
提到江秋晚,顧萬千不由得想起了君老爺子生日宴時候的事情,她真的不覺得江秋晚那女人能夠一直老實著,壞女人變好的戲碼只是存在電視劇中,現實生活裡,壞人就是壞人,有幾個真的會做到良心發現,回頭是岸的!
「千千,你怎麼跑這裡來了!」
江秋辰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慕曖的聲音就傳了過來。看見在顧萬千一旁的江秋辰,眼裡有微微的吃驚一閃而過,緊接著笑著和男人打起了招呼。
「秋辰也在?」豪門圈子就那麼大,他們又年紀相仿,小的時候沒少碰面,自然是熟悉的。
「是啊,沒事過來看看,還有幾個月就出生了?」江秋辰笑著點頭,目光柔和的看嚮慕曖凸起的腹部,像是個朋友一樣淡淡的問候。
「還有4個月,我和千千的預產期只差兩天。」
慕曖笑著說著,卻不留痕跡的提到了顧萬千肚子裡的孩子,對於江秋辰,慕曖的瞭解肯定要比顧萬千多很多,從小就不愛和他們一起玩的江秋辰,越長大越淡薄,像是不近人煙煙火的仙人,除了江家的人和事之外,她很
很少見江秋辰和別人過得的接觸攀談,自然能夠感覺到他對顧萬千的不同。
不管怎麼說藍君琰是她曾經癡戀過的人,雖然放下了,但捍衛他主權的偏袒心態還是有的,更何況顧萬千現在還是她大姑子,怎麼也不能讓別人窺視惦記。
江秋辰放佛沒有聽出慕曖話裡的深意一般,笑著看向顧萬千高高隆起的肚子。
「藍少真是有福氣,雙胎吧?」
顧萬千笑著摸摸肚子,「嗯,雙黃蛋!」
「千千,我看中了兩幅畫,你給我參謀一下,我該選哪幅?」
「那你們先忙,我也想隨便逛逛。」
慕曖的理由連顧萬千都知道絕對是故意的,慕家的千金看上兩幅畫,還需要忍痛猶豫不決的做選擇嗎?直接全買了,兩幅一週一換的掛唄!江秋辰肯定也能聽出來,良好的修養自然明白該怎麼說怎麼做。
「秋辰,以後有機會一起坐坐。」慕曖拉過顧萬千,笑著和江秋辰說了句客套話就拉著顧萬千朝著畫廊另一邊走去。
顧萬千被拉走之後,江秋辰看著牆面上的作品微微一笑,他一直覺得自己守住了自己的本心,可是如今越發的不確定了,因為他也有了想要抓住的東西,想要擁有的人。
「江少不僅畫風好,說話也是好采!不知道江少的本心裡有沒有不該窺視的人!」冰冷霸道的語氣傳來,江秋辰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果然就看到了肅然站立的藍君琰。
男人高大的身材在人群中很是眨眼,霸氣凜冽的五官,同為男人他也有著欣賞。江秋辰溫潤的眼眸淺淡一笑,一冷一溫的兩個男人不分伯仲的對視,明明這一塊人流很少,卻吸引了不少好奇者的眼光。
「藍少既然說成了窺視,那麼顯然就是宣佈了主權,既如此,又何必這麼沒有安全感呢!誰都知道藍君琰三個字可是令花海膽戰心驚的存在,藍少,你說是嗎?」
江秋辰眼中的笑意彷彿從未變過,依舊是如初春暖陽一般,令人心生舒暢。毫無畏懼的對視著藍君琰眼裡冰冷刺骨的寒意。
「江少管理江氏,還能偷閒來畫廊親自賣畫,看來是太閒了,如果江氏項目太少,我可以勻給你幾個,也省的江少在這裡浪費時間!」
藍君琰氣息微沉,說出的話也似冰刀寒劍,毫不留情的朝著江秋辰刺去。
「如果藍少項目太多,怕冷落了妻子,想減輕工作量,這個忙我也是願意幫的。」江秋辰溫和的態度,四兩撥千斤,兩個男人寥寥無幾的幾句話,卻句句都是刀光劍影。
顧萬千被慕曖拉著遠離了剛剛呆過的地方,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感覺神經壞了,他總覺得畫廊裡的溫度突然降低了,小心的四處張望了一眼,並沒有發現某個男人的身影,才將被提起的心放了下去。
慕曖在畫廊裡定了兩幅畫,讓經理過幾天接到她的通知再送過去,出了畫廊,今天陽光不錯,又是暖冬,氣溫並不低,但顧萬千就是覺得渾身有些發冷,不過管他冷不冷呢,能出來好好玩才是真的。
兩個孕婦到處閒逛,把這段日子憋在心裡的壓抑都釋放了出去,快到四點的時候,慕曖將顧萬千送回培訓大樓,自己才開車離去,不然一會兒藍君琰過來接她,事情就穿幫了。
果然四點一到,男人的勞斯萊斯就出現在了顧萬千的視野內,女人立刻扯出包裡面放著的產前培訓宣傳冊來裝腔作勢。
男人將車停下,繞過車頭,給女人開了門。
「培訓的怎麼樣?累嗎?」低沉性感的聲音和往常沒有任何異樣,男人似乎完全不知道女人今天的所作所為。
「累啊!坐著聽課腿好累!」女人撒嬌的說了一句,她真是腿好累,今天一天的運動量都趕得上她半個月的了!頂著個大鍋走來走去,兩條腿能不累嗎!
「媽媽,說謊話不是好孩子該做的事情!」女人剛說完,肚子裡被賺的暈頭轉向的某小娃猛地朝著女人的肚皮踢了一腳,大人撒謊會帶壞小孩子的,知道不!
「哎呀,他們估計也累了!」顧萬千被踢的吃痛,手摸上肚子,笑的有些諂媚。
「那回去之後,我好好給你按摩!」
男人說完,顧萬千在副駕駛座上座好,屁股下面明明是頂級的真皮座椅,怎麼突然有了一種下面都是小鋼針的感覺,女人用餘光掃了眼男人,冷酷的俊臉,微微緊呡著的唇線,一切正常,可這種讓她坐立不安的感覺從哪裡來的?
男人一路上偶爾問顧萬千幾個關於今天培訓的事情,驚的女人一陣陣冷汗直流,每每男人問她,她都以為男人發覺了什麼,可再仔細看男人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的不同,手掌情不自禁的撫摸上自己忽上忽下的小心肝,果然撒一個謊言過後,就要用一百個謊言去圓謊,尼瑪,這罪受的!
藍君琰不動聲色的看著女人摸著胸口順氣的樣子,心裡女人偷著出去玩的不爽才算平復了下來,也不知道這種不爽到底是源於女人撒謊出去,還是在氣女人遇到江秋辰後的表現。
歎了口氣,男人繼續開車,顧萬千一雙眉毛都要豎起來了,姐這裡膽戰心驚半天,都不敢歎氣,你歎的哪門子氣!
回到藍家,顧萬千立刻仰倒在床上,好累!兩條腿腫的發脹,肌肉感覺都麻木了。
「很累?」男人坐在床邊,替女人把鞋子脫下來,一雙小腳因為腳腫的關係看起來白嫩嫩胖乎乎的像個饅頭。
「嗯,可以享受按摩嗎?」顧萬千順勢說道,腳丫子翹的老高,恨不得放在男人
寬闊的肩膀上。
男人講女人不安分的腳抓在手裡,才輕緩的為她一圈圈的按摩起來。原本的酸脹突然間舒適了許多,顧萬千忍不住哼哼了兩聲,對藍君琰這個老公相當滿意,帥!有錢!幾乎全能,開車可以當司機,旅遊可以當導航,吃飯可以當大廚,累的時候當按摩師……比變形金剛還厲害。
「跟慕曖在外面玩得高興嗎?」男人一邊按摩一邊開口問道。
女人還沉浸在白撿了一個百變金剛老公的喜悅裡,完全沒發現男人話裡的陷阱,下意識的點頭,還不忘肯定的說了一句「特別好玩,逛了好多地方,就是太累!」
累字剛說完,女人就反映了過來,立刻就明白男人根本就是給自己挖了個坑,今天出去玩的事情,藍君琰早就知道了!
「下次拿顧子恆當借口,提前串通一下!」顧萬千正想要伺機辯解,男人直接將女人所有後路封死。
顧萬千有些惱的瞪了一眼男人,這傢伙肯定是故意的,顧子恆看慕曖跟哈巴狗見了主人似的,要是能跟他串通,慕曖她倆至於用這招數嗎!
「你想去哪裡玩,下次我陪你去!」男人最終還是軟和了下來,對顧萬千,他已經到了沒有原則的寵溺地步!
顧萬千頓時覺得自己心裡也不窩火了,腿也不酸了。下次,去哪裡玩好呢?
晚飯時間,顧萬千累的不想下樓吃去,藍君琰讓阿荷將飯菜送去了臥室,藍老夫人和君安還有藍君琰在一樓的餐廳用餐,君安氣不過的嘟囔了一句
「不過是懷個孩子,瞧把自己當成什麼了,吃飯都需要別人送上去。」
「你說什麼呢?我沒聽清!」藍老夫人放下筷子,銀質的筷子和餐桌發出一聲輕響,似乎再告訴君安她此刻的不滿。
「媽,我沒說什麼,懷著孕金貴點也是正常的!」
君安假笑著說完,也不敢再明著說顧萬千的不是,低頭吃著碗裡的飯菜,心裡卻急得不行,老不死的一天不走,她都要跟老鼠見了貓似的小心翼翼,眼看著顧萬千的肚子已經快要6個月了,她得抓緊想辦法才行!
「君琰,聽說君安寧瘋了?」藍老夫人再次開口,目光卻別有深意的看過君安。
「醫生說精神受到刺激,神智大多時候不太清楚,以後控制得好,可能會漸漸好轉些。」
藍君琰如實的回答,君驍那邊的事情他都在暗中讓人盯著,君安寧多處骨折,被君驍從君府帶走之後送去了醫院,雖然身上的傷養了一段日子好了許多,但崩潰的神經卻不是那麼好恢復的。
「瘋了也活該,誰讓她不幹好事!老天爺給她的報應!」君安沒管住自己的嘴,解恨的插了一句。
「幸好你還知道什麼叫報應!這時間因果循環,孽做多了,老天爺都幫著收拾!」
藍老夫人盯著君安,顧萬千在樓上,她說起話來也沒必要遮遮掩掩,提到君安寧,純粹是在給君安提個醒,別付她妹妹的後塵,再有下一次,沒有人能幫得了她!
「媽,您看您說的。今天的菜色不錯,您多吃點!」
君安替藍老夫人盛了碗湯,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麼膽戰心驚。藍老夫人卻冷哼了一聲,完全不屑這種蹩腳的慇勤。
從君家抽調的資金,藍君琰早已經單獨在銀行設立了賬戶,等著合適的時機,將這筆錢交給君驍,但是以君驍的性子,這筆錢不會輕易的接受,不管怎麼樣,能在留言中前行,在困難中重新站起,君驍就已經在長大了!
君安寧住院的費用不低,賣表的錢幾天下來花的所剩無幾,而這只是一個開始,後面控制君安寧反覆的病情,也需要不少錢,君驍面試了很多公司都受到了婉拒,花海稍微有些名氣的公司都知道君家的事情,他就算再找下去也不一定能找到工作,所以乾脆改變了思路,看到快遞公司在招快遞員,君驍就報名了,果然很順利的被錄用了!
曾經花海風流倜儻的豪門少爺,每天騎著電動三輪車四處去送快遞,每日早出晚歸,常年沒有經歷過風霜的男人上了幾天班,臉上比女人還白皙細嫩的肌膚就粗糙了許多,臉龐也消瘦了下去,莫初薰看著很心疼,
儘管如此,君驍從沒有說過一句抱怨的話,就彷彿那個曾經爽朗溫暖卻仍舊稚嫩的男人一夕之間長大了,變得沉默,變得清冷,但卻開始學著用自己還不堅實的雙肩支撐起所有的責任。這也是讓莫初薰唯一感到欣慰的地方。
她從來沒有奢想過,有一天還能和君驍一起朝夕相處,可命運對她是厚待的,讓她多了這一個多月偷來的時光,雖然辛苦,可對於她,卻是不能言表的幸福,可這樣的幸福,她不敢再去奢望永恆,眼下她只想幫君驍度過眼前這一段灰暗的日子。
「小姐,坐下陪我喝酒啊!還愣著做什麼?」男人有些醉醺醺的話讓莫初薰回神,有著啤酒肚的男人正拉住她的胳膊往沙發座裡帶,莫初薰急忙擺手。
「先生,不好意思,我不會喝酒!」
莫初薰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膽大一些,她來這裡打工,只是不想讓君驍一個人在外面拚命奔波,她想通過自己的努力替他減輕一些壓力,可她出來工作的事情不敢告訴君驍,所以只能偷偷摸摸來酒吧打工,這裡經理人還不錯,答應了她只上白班,下午6點之前肯定讓她下班,她回到租的房子,君驍也就差不多送完快件了!明知道這裡魚龍混雜,但莫初薰沒辦法拒絕這裡的高薪水,因為她真的需要。
啤酒肚男人站起身來,腳步因為醉酒的關係有些站立不穩,拉著莫初薰的胳膊卻用了力氣,一張肉感十
足的臉,因為被莫初薰拒絕而多了一抹怒氣,
「不會?不會喝酒你學人家當什麼酒吧小姐!」
男人說話間,從嘴裡跟著冒出來的酒氣薰的女人一陣噁心,卻使勁隱忍了下來。
「先生我真的不會,您先放開我好嗎?」
莫初薰一邊可憐的說著,一邊祈求的看著周圍的同事,希望她們能替她解圍,可是一旁的眾人完全沒有任何要幫忙的意思,甚至有些人眼裡還有那麼明顯的不屑,似乎在說,既然想裝清純那來這種地方做什麼?還真是當婊子還要立牌坊!
「你到底喝不喝?」那男人繼續問道,手裡端著一杯黃褐色的酒朝著莫初薰的嘴巴上灌。
「我真不會!先生,你別這樣!」
莫初薰用力掙扎,另一手本能的推了一把男人的身子,結果那男人身子一斜,腳下沒有站穩,一杯酒非但沒有灌進莫初薰的嘴裡,還全都灑在了自己的衣服上,看起來價格不低的西服上立刻一片濕乎乎的酒漬,難看的厲害,男人原本就不爽的臉更加憤怒了。
「你以為你是誰,別以為我不認識你,你還以為你是君大少的未婚妻呢,聽說你和君家那個假少爺私奔了嗎!私奔的事情都幹得出來,你還在這跟大爺我裝什麼清純無辜啊!都是一樣的爛貨!」
那男人也是一間公司的小老闆,平常沒有什麼機會巴結花海頂級的豪門圈子,但是卻十分關注圈子裡的一舉一動,當初莫初薰和君饒訂婚的時候有過報道,他記得莫初薰這張楚楚動人的臉,後來君家出了那樣的事情,他也沒少八卦,雖然喝的有些高了,但早就認出來這個賣酒的女人就是和君饒訂婚的莫初薰。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先生你喝多了!」
被人將她是君饒未婚妻的事情抖出來,莫初薰只覺得自己很難堪,她最害怕的就是別人將自己和那個男人聯繫到一起,可不管走到哪裡卻逃不開!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以為裝不是我就這麼算了?我告訴你,爺的記性好的很,我說你是,你就絕對是!是不是君大少不要你了,君家假少爺沒了君家這個靠山,也養不起你了!所以你才忍不住又跑到這裡來賣!」男人從嘴裡說出來的話隨著呼吸的炙熱也變得越來越下流無恥。
莫初薰真的慌了,無助的看著四周的同事,想要尋找經理的身影。
「先生,要不要去幫忙?」
酒吧裡,燈光明暗變幻成一道道魅影,而一個比較隱蔽的角落,比魅影更加邪魅的男人,用一雙看不出情緒的眸子盯著這邊莫初薰的一舉一動,他身邊的男人看著醉漢調戲莫初薰,忍不住問了一句。
「她需要我幫嗎!如果需要為什麼不來求我,她如果要錢,我可以給她很多錢!」
男人聲音透著一抹陰冷,可陰鷙的目光卻從來沒有移開過女人一步,那雙抓著女人的手,真是礙了他的眼。
莫初薰尋找了半天都看不見經理在哪裡,周圍的同事都頭也不回的走開,就剩下她一個人面對著眼前早已經開始不規矩的男人。
「怎麼不說話了!爺看你還不錯,水嫩嫩的,做起來應該很爽,既然要賣,今晚就賣給我吧!」
男人無恥已經沒有了下線,充滿淫慾的眸子色瞇瞇的在莫初薰的身上打量了一遍,唇角揚起的噁心笑意似乎對於這個女人特別滿意!
「你醉了,我什麼也不賣!你放開我!」莫初薰再次掙扎,酒她不賣了,工作她也可以不要了,她只想著趕緊離開這個令人害怕的地方,只想趕緊回家,等著君驍回來!
可那醉漢完全不打算就這麼放過莫初薰,已經被挑起的**自然需要有人來滅火。
「幹嘛不賣,怕我出不起價錢,你放心,爺有的是錢,你開個價,今晚爺就要嘗嘗被君家兩位少爺睡過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滋味!」
男人說完,直接將手伸向女人的臉蛋,想要摸一摸這水汪汪的皮膚,看看手感是不是和想像中的一樣美好!
「我怕你出不起這個價!」
男人陰冷邪魅的聲音突然傳出,莫初薰身子幾乎是下意識的一陣冷顫,然後就看到那雙想要佔自己便宜的手,被君饒抓在了手裡。
「君,君少!」正準備吃人豆腐的手被制止,那醉漢看清來人也是嚇了一跳,嘴上不自覺得有些結巴,怎麼會這麼巧,他不過想調戲一下這個君家男人不要的女人,怎麼就會碰上君饒了!
還沒等他想明白,下一秒,醉酒的男人一陣哀嚎,殺豬一般的聲音比酒吧裡嘈雜的音樂還要刺耳,眾人不由得紛紛看過來,尋找這樣刺耳聲音的源頭,順便看看發生了什麼熱鬧。
「君,君少,放,放手!」男人疼的冷汗直流,眼裡醉酒後的迷濛也清醒了不少,呲著牙一臉祈求的說道。
「放?剛剛怎麼沒想到求饒?不是要出大價錢買她嗎?說說,我聽聽你的價錢,順便幫你參謀一下,看她這具身體值不值你給的價!」
君饒輕笑著,卻沒有放開男人的打算,笑容深處,是莫初薰熟悉的嗜血光芒。
男人臉色變得慘白無比,嘴上卻不敢有一刻的停歇,一個勁的求饒
「君少,求你求求你饒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男人看想莫初薰,女人的身子立刻努力的向後縮著,這樣似笑非笑的注視,讓她害怕,那種害怕連胃都擰到了一起,難受的厲害。
「我保證以後不再碰莫小姐一根手指頭,您饒
了我吧!」
手腕處的骨頭已經斷裂,那種斷骨的疼痛讓男人的理智完全回籠,君大少的身份雖然被人嘲笑,可是這些年來他的飄忽不定,和深沉莫測,花海的人還都是清楚的,真後悔自己一時**熏心,惹上了這樣的麻煩。
「滾,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出現在她面前!」君饒甩開男人的胳膊,眼裡有著涼涼的殺意。
得到了自由,那男人連忙道謝,都不敢再看莫初薰一眼,就像屁股後面有狼在追一樣,腳步慌亂的朝著外面跑去。
周圍看熱鬧的人群看到男人這樣嗜血的一幕,也不敢再這樣公然注視了,紛紛調轉了目光,繼續自己剛剛做著的事情。
莫初薰低著頭,君饒擦拭的珵亮的皮鞋一步步靠近,每走一步,她都覺得自己呼吸都跟著消失了。
「莫初薰,君驍養不起你了嗎?需要你這樣的作踐自己!淪落到在這種地方強顏歡笑、賣弄姿色?」
男人開口,唇齒間低沉魅惑的話語沾染著屬於這個季節的寒氣,莫初薰的身子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君饒,我沒有,請你不要侮辱我,剛剛,謝謝你!」
莫初薰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更是為剛剛君饒的出手解圍而向他道謝,然後想著趕快離開這裡,可男人怎麼可能讓她這一次再那麼輕易的在他面前跑開。
胳膊被男人突然攥住,君饒的怒氣似乎轉移到了抓著莫初薰的胳膊上,力氣是莫初薰不能承受的,突然覺得。下一秒,自己的手腕也要想剛剛那個醉酒的男人一般,被君饒硬生生的折斷了。
「君饒,好疼!」
莫初薰皺著眉,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為了不讓自己因為疼痛而尖叫出聲,牙齒緊緊的咬著唇瓣,君饒的視線看著眼前的女人,看著她因為牙齒用力而顯得有些暗紅的唇,竟有想要強吻她的**。
而君饒向來是自己想做什麼就直接付諸於行動的,下一秒,男人帶著鬼魅寒氣的唇就壓了過來,有力的胳膊將女人固定在自己懷裡。莫初薰想逃也逃不出去,緊閉的唇被男人霸道的撬開,根本不得她任何反抗的機會,就侵佔了她的口腔,被迫和他糾纏。
「君饒,唔,放開我!」莫初薰無助的叫喊,可唇齒間的聲音卻是模糊不清,脆弱不堪的讓人心生可憐。
「閉嘴,小心我一直做到底!」
男人完全沒有放開的意思,一個多月沒有得到舒緩的**在碰觸到女人柔軟的唇瓣之後,顯得更加難以控制,況且他也沒打算控制,男人的話帶著濃濃的威脅,莫初薰的軟肋,他早已經瞭然於胸,想要逃離他的掌控,下輩子吧!
而此時,酒吧入口,君驍高大挺拔的身軀穿著一身快遞的工作服,顯得和這樣的場合有些格格不入,帶著手套的手裡還拿著一個長方形的盒子,原本帥氣的五官因為這些天的巨變而顯得有些消瘦,下巴有隱隱青色的胡茬,變得冰冷的目光冷然的看著遠處的那一幕,那個他熟悉的男人和他熟悉的女人。
原本他不負責這片區域的快遞,可幾天的鍛煉下來,他送件的速度越來越快,今天手裡分的快件送完的早,想著多送幾個件,多賺些錢,就跟同事商量了商量,從他那裡分了一些件來送,沒想到剛進門就看到了莫初薰被醉酒男人調戲的場景,詫異她怎麼會來這種場合,但稍微一想就明白了過來,正準備放下盒子去救女人,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君饒的身影已經早一步上前,他腳下邁出去的步伐似乎卡在了那裡,久久忘了收回。
看著女人被君饒困在懷裡強吻,他以為他會生氣會像上次一樣憤怒,可此時他竟然不想再衝上前去將君饒扯開,和他廝打,就像那醉漢說的,他這個君家的假少爺養不起她,否則莫初薰又怎麼會瞞著他出來打工賺錢!
他不怪莫初薰,因為他比誰都清楚莫初薰是個怎麼樣的人,如果不是為了他,為了君安寧看病的錢,她怎麼可能來這種地方打工,可越是這種瞭解,這種知根知底,才更加的讓他覺得無力和自責,他君驍竟然真的連兩個女人都養不起!
酒吧的喧囂還在,剛剛的一幕過去,舞池裡的男女再次開始熱情的舞動著身體,外面是隆冬,可裡面卻是處處熱浪襲人的炎夏,君驍沉寂的看著遠處相擁索吻的男女,將手裡的快件遞給門口的服務生,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深愛多年的女人,如果跟著他注定要過這種日子,那麼他寧可讓她回到君饒身邊。
至少那個他厭惡的男人,能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第一時間上去將她拉入懷裡!並且有足夠能力給她保護!
莫初薰快要斷氣的時候,君饒才鬆開了她,可是突然湧入氣管的空氣非但沒讓她變得舒服起來,反倒讓她胃裡劇烈的抽痛著,幾乎不受控制的哇哇的吐了出來,難聞的胃液吐了君饒一身,黑色的手工西裝上,狼藉一片,可男人的視線卻始終落在莫初薰的身上。
或許是吐得太過劇烈,加上剛剛胸腔裡的空氣都被搾乾,女人竟然缺氧的暈了過去,君饒一把將女人拽入臂彎,才沒有讓她摔在地上。
「先生,您的衣服,」身後一直跟著君饒的黑衣男人小心翼翼的提醒著此時君饒西服上的嘔吐物,需要清理。
君饒理都沒理,單手拖著女人,另外一隻手解開西服扣著的扣子,價格不菲的西裝外套就被扔在了地上,打橫抱起臂彎裡暈倒的莫初薰,大步朝著酒吧外面走去。
「開車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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