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58.第358章 如此而已 文 / 南灣茶暖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落在柯玉的臉上。
刺雁可一點沒有留手,全力的一耳光令柯玉一下子倒在地上,嘴角溢出鮮血,半張臉竟被打的有些青紫!
「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在刺家軍中,都把葉傾邪當成神祇一樣,不允許任何人侮辱。
柯玉驚恐的等著眼睛,葉傾邪依舊笑得風輕雲淡。
「柯玉,你不是一直認為我有罪麼?你猜的沒錯,我的確不是好人。」葉傾邪身上的陰暗氣息沒有一點隱藏,「在f市那場大型械鬥我也參與了。」
「不!我不想知道!」柯玉捂著耳朵,她知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葉傾邪沒有理睬她,繼續說道,「我不但參與了,而且還是組織者之一呢!」
「老大明明不想跟你一般見識,可是誰讓你自尋死路呢?」刺雁眸光冰冷。
「不!我錯了!我錯了!」柯玉慌張的爬到葉傾邪腳下,也顧不得地上是多麼骯髒,連連求饒。
葉傾邪搖搖頭,「我葉傾邪就是一個護短的人,你針對我,我可以接受,但是絕對不許你針對我的家人!」
「不是我!我沒有針對!」柯玉的心理防線潰不成軍,涕泗橫流,「是我爸!是他!是他針對你家人的!不是我!你找他吧!不要找我!跟我沒關係!」
「啪!」又是一聲響亮的耳光!
不過這次不是刺雁出的手,而是葉傾邪。
葉傾邪的眸子已經冷到冰點,那寒意幾乎可以化成實質!
「畜牲!」她怒喝,「柯玉!你就是一個畜牲!柯永康做事陰損至極,但對你卻呵護備至,甚至已經到了縱容的地步!你還有臉這樣!」先不說柯永康為人怎樣,就說他對柯玉的重視。她看過柯永康犯罪記錄,發現大部分犯罪都是同柯玉有關,或者說是為了給柯玉擦屁股!
柯玉怎麼可以對此對這個深愛她的父親呢!
真是連畜牲都不如!
葉傾邪現在殺心大起,那殺氣令柯玉嚇得瑟瑟發抖。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既然你的靈魂這麼骯髒,那我也不用客氣了!」葉傾邪背過手去。
刺豹從兜裡拿出一支注射器,毫不客氣的把柯玉的一把卸掉。
柯玉哪裡受過這種痛,瞬間尖叫的痛哭起來,可惜刺豹並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而且對於柯玉這種畜牲他也憐惜不起來,動作粗暴的把注射器紮在她的手臂上,然後把針管裡的不明液體注射進入。
因為下巴被卸掉,柯玉說不出話來,只是痛苦的嘶吼著,很快,她的臉上浮現出不正常的潮紅。不斷地扭動著身體,並且用手撕扯著身上的衣服,雙(和諧)腿用力摩擦著。
葉傾邪不再看柯玉,轉身走了出去。
刺雁和刺豹兩人嘲諷的看了一眼地上一身污垢的柯玉,拍了拍手,幾個被打的很慘的男人被帶了進來。
「我錯了!不要殺我!我不應該同夜邪幫作對!求您放過我們吧!」這幾個鼻青臉腫的男人跪在他倆面前,磕頭求饒。
此時的柯玉還有一點神志,當聽到『夜邪幫』三個字時,心裡徹底涼了。
刺雁臉上掛起一抹甜美的微笑,「好啊!」
這幾個男人面色一喜。
「不過……」
刺雁的聲音再次把他們的心提到嗓子眼。
「不過,這個女人就交給你們了,她可空虛的很。對了,這是我們幫主的『貴客』,你們要是伺候好了,興許幫主一高興就放過你們了!」
幫主……夜邪幫……葉傾邪……夜邪幫……
柯玉瞳孔裡的驚懼猛然閃爍,她或許知道自己得罪什麼人了……
一陣猛烈的情(和諧)欲徹底吞噬了她的神志……
幾個醜陋並且滿身血污的男人翻身而上……
『光當』一聲,門被關緊。
出門之後的刺雁和刺豹一臉漠然。
他們不會去同情柯玉。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物競天擇。是柯玉不明事理的嬌縱害了她自己,換一種方式來說,如果老大不是有如此能耐的話,恐怕早就死在柯玉手裡了。也不要怪他們手段狠辣,因為當初柯玉也是抱著這種想法報復老大的。
以彼之道,還治彼身,如此而已。
毫無疑問,柯永康被雙規了,而且因為情節嚴重,有可能被判死刑。而與此同時,柯玉的失蹤令他徹底崩潰,他能猜到是葉傾邪做的手腳,卻無法用證據證明。
中央下發處決書的當晚,柯永康畏罪自殺。
回頭想想,柯永康風光了一輩子,發威作福了一輩子,最後卻落得如此下場,也算是罪有應得了。
還有,軍區大比的成績出來了,特一排雖然沒有獲得第一名,卻也是團體組第二,個人也拿了幾個獎項。
特一排出名的同時,葉傾邪這個名字也存在了大家的腦海裡。
她創造了一個奇跡,同時也是繼『魔鬼教官』龍傾邪之後的『惡魔教官』。
這一天,章瑞臣和葉傾邪正去往醫院看望格勒圖的路上。
「你很厲害。」章瑞臣看著葉傾邪開車時的側臉。
葉傾邪從後視鏡看了他一眼,「你也不簡單。」
章瑞臣眸色一深,眼裡有些遲疑和猶豫。
「你在猶豫是否要告訴我你的身份麼?」葉傾邪目視前方,神色平淡。
「你怎麼知道?」章瑞臣脫口而出,說罷後才知道自己失態了,不過他還是好奇葉傾邪為什麼能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你為我惹了麻煩,難道我就不能追究麼?」葉傾邪淡淡地說道。
章瑞臣靜了靜心,恢復到平時安穩的樣子,「對不起。」
「不需要。」在她的字典裡,『對不起』是最沒用的字眼。「你應該慶幸你交了一個好兄弟,格勒圖能不考慮自己的性命救你。」
想到格勒圖,章瑞臣心裡帶著溫暖和愧疚,「其實我是……」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葉傾邪打斷了,「你不應該對我解釋,而是應該對格勒圖解釋。」
章瑞臣沉默了,眼裡帶著幾絲憂愁和不安。
霸氣的軍用悍馬還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這裡雖然是京城,但是這麼高檔的軍用悍馬還真是少見,畢竟這裡是市醫院,並不是軍區醫院。大家都很期待從車上下來的兵哥哥會是怎麼個樣子,如果可以,發展一段軍旅戀也不錯。
在眾目之下,副駕駛的位置上的章瑞臣走了下來,雖然身上沒穿軍裝,但是身上還殘留著軍訓時軍人感覺,他的相貌雖然算不上十分帥氣,但也比較俊朗。
這讓大家更是期待那個開車的人會是怎樣的意氣風發。
章瑞臣很紳士的走到駕駛的位置,伸手拉開了車門,一抹俏麗的身影便出現在大家面前。
葉傾邪今天沒有穿便裝,而是一身夏季軍裝,迷彩的短袖勾勒出她上身完美的比例,烏黑的長髮高高束起,看起來多了幾分英氣。再加上那冷艷的面容,儼然就是一位麻辣女兵!
只不過大家沒有想到,被譽為『男人的夢中情人』的悍馬竟然是這樣一個嬌小的女人開的!這反差也太大了!
葉傾邪把眾人的眸色收在眼底,卻沒多少在意。
格勒圖說自己已經不是京城軍區的兵了,自然不能霸佔軍區的醫療資源。所以就主動要求轉院,軍區領導強不過他的倔脾氣,就給他辦了轉院。
兩人慢悠悠地向住院部走去。
因為格勒圖情節特殊,醫院特意為他弄了一個單人病房。
剛到門口,一聲暖水瓶炸裂的聲音就去平地一聲雷一樣轟然響起。
兩人想都沒想,一腳踢開門。
「格勒圖!」
沒想到,這兩人也把屋裡的人嚇了一跳。
「呃……」格勒圖躺在床上,一手拿著水杯,一手拉著一位女護士。
那女護士顯然是嚇得不輕,眼角依稀有眼淚要流下來,水汪汪的大眼睛錯愕的看著葉傾邪和章瑞臣,像極了一隻受驚的小兔子。
女護士的腳邊,一個藍色的水壺已經四分五裂。
「你們來了。」格勒圖尷尬的摸摸鼻子,不自在的笑笑。
女護士顯然更是害怕,手指無助的絞著衣角。
「這是什麼情況?」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危險的事情,葉傾邪打趣的看這他們兩人。
「沒什麼,就是水壺打碎了而已,哈哈……」格勒圖眼裡還存在著點不自然。
「噢∼」這個噢可帶了許多的含義。
「對不起!」護士這才反應過來,慌慌張張著掃把掃地上的碎片,動作更像一隻受驚的兔子。
「沒事,你先出去吧。」格勒圖無奈道。
女護士抬起頭,紅著眼睛看著他,並沒有說話,不過是一個要哭出來的樣子。
「嗚嗚嗚……」她捂著臉跑了出去,哭聲簡直可以繞樑三日。
「哎……」格勒圖伸出手想拉她,只不過晚了一步。
「行啊,格勒圖,這護士恐怕對你芳心暗許嘍!」別人看不出來,葉傾邪可看出來了。
剛才這護士恐怕是想給格勒圖倒水,不過手滑了,暖瓶掉在地上,格勒圖怕傷到女士,所以就拉了她一把。
而且格勒圖讓她出去,是為了談私事,可惜這護士是以為格勒圖生氣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