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89.第289章 皇室驚變(6) 文 / 南灣茶暖
雖然雛亭乃至已經只是吊著一口氣,但是面對著脖子上的寒冷也還是打了個哆嗦,求生的**令他嗓子含糊不清的掙扎著。()
赤井小郎陰冷一笑,「放我們走,我就放了他!」
葉傾邪和淺溪眼裡沒有任何情緒,二人坐在一側的沙發上,他們意思很明顯,不想插手,直看雛亭次郎怎麼做。
氣氛頓時凝重起來,一邊是父親,一邊是權力的巔峰,雛亭乃至放在體側的手緊緊握住。
宮本涼子一直看著他眼裡的晦暗不明,心中也暗暗心驚。
世間都以為雛亭次郎是一個草包色鬼,當葉傾邪對父親提起這次合作時,父親是絕對不相信這個草包是可以撐得起大局的人,不過考慮到是大人的意思,父親也就同意了。通過幾次秘密接觸,她赫然才發現這個傳說中的草包竟然藏的那麼深。
感覺到宮本涼子的眼神,雛亭次郎側側頭,看向她,她也同樣看到了他眼裡的決絕。
宮本涼子突然笑了,雖然很輕,很淡,但依舊被雛亭次郎捕捉到了,她白嫩的手覆上他緊握的拳,溫熱暈染著他的手。
雛亭次郎閉上眼睛,嘴裡吐出薄涼而又冰冷的一個字,「殺!」
道二組精銳的單兵們等的就是這句話,頓時如同惡狼撲食一樣向稻川會的人殺過去。
雛亭次郎背過身,攬住宮本涼子,把頭埋在她的脖領處,手臂用力的扣住她的腰,身體卻一陣發涼。
宮本涼子有一瞬間的錯愕,但隨即伸手抱住他的腰,在他耳邊輕聲說,「我們都代表了罪惡,從失望和仇恨的地獄而來,靈魂和軀體已經被放逐,還需要在意什麼?」
是的,他們都代表了罪惡。
他們兩人都將會殺掉他們的父親,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他們都已經沒有了回頭的路,即使前方是業火,他們也要高傲的走過去。
就像她,永遠無法忘記母親是怎麼死的。她不傻,道二宿為了讓她回道二家,不惜殺掉她的母親。是的,那毒就是道二宿派人下的。他折磨了母親那麼多年,即使連一個令母親苟延殘喘的機會都不給,她如何不恨!?她不惜背上弒父的罪名!父親?呵呵,他只不過是提供了染色體而已!
聽到雛亭次郎無情的那個字後,赤井小郎仰天大笑,同時還不忘對雛亭乃至說道,「看看,這就是你的好兒子!好一個皇室,你大兒子要殺你,你小兒子也為了權放棄了你,真是天大的笑話!好!好啊!我死的不虧!還有你這麼多皇家人陪我!」
聞言的雛亭乃至一動不動,眼皮都沒抬一下,彷彿已經死了,週遭的槍聲不斷,血腥味越來越濃。
突然,雛亭乃至像是滿血復活一般,用盡了力氣向前狠狠一撞,頓時血花四濺!
請讓他最後有尊嚴的死去吧!
於是,他選擇了自己撞上脖領間的利刃。
即使是如此嘈雜的環境,那刀沒入脖領的細微聲音還是令雛亭次郎捕捉到了,抱著宮本涼子的身體一抖,手指無意識的縮緊。
終究,他還是在意那一絲血肉親情。
雙方根本不是一個對戰階級的,沒多長時間,稻川會那邊的人喘氣的沒幾個了。
赤井小郎抹了一把臉上剛才被雛亭乃至噴了一臉的血,然後看向彷彿與世隔絕的兩個人。
「這一切,都是你策劃好的對不對?」他已經顧不得什麼尊不尊敬,他逃不了一死,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淺溪抬抬眼皮,淡漠的看向他,「是我策劃的不假,但是如果你們沒有貪心和邪念,我也沒辦法繼續下去。畢竟,所有事最大的變數就是人心,人心不可測啊……」
那次晚宴雛亭次郎找到他說要得到皇位,作為交易,他就助他,幫他把整個皇宮的暗道消息收集整理好,葉傾邪那邊正好看上了道二組,那他又做了線人。他算到赤井小郎的動作,眼看著大皇子和雛亭池九的動作,從而使雛亭次郎做最後的黃雀。一步一步雖然看起來十分縝密,但是實際上,他都是有放鬆的,如果任何一個人的心變了,整個局都會破碎,只可惜,他們想要得到的依舊沒變。
「整個r國恐怕都被你玩的團團轉,呵呵……我這輩子最大的後悔就是背叛了你……與你為敵,太可怕……」
淺溪依舊淡漠如斯,「如果你一直忠心,那麼會存在的就是你。」他是實話實說,他培養赤井小郎就是為了給葉傾邪一個禮物,可是赤井小郎卻心有反骨,還是那句話,最大的變數就是人心。
赤井小郎頓時一臉慘白,他知道大人是不屑說謊的。這一切,都是他自己種下的苦果!他又看向同樣淡漠的葉傾邪,苦笑起來。
能讓大人苦心經營的,也只有這個不凡的少女了。
這一切,成也她,敗也她!
感覺到他的眼神,葉傾邪抬眸看過來,那平淡無波,卻如同深淵一樣危險的眼眸令他戰慄。
赤井小郎抽出雛亭乃至脖領上的刀,跪坐在地,「下輩子,我不要再遇到你們!」說罷,刀子猛然插進了他的腹部,然後又狠狠一切。噗通一聲,赤井小郎痛苦的倒在地上。
葉傾邪環視屋子裡變成屍體的這些人,眼神中滿是嘲諷。
無論他們曾經身份如何高貴,都如此死在這樣一個骯髒的屋子裡。
天皇、大皇子、稻川會會長,哪一個在外面不呼風喚雨?最後還是死在了貪念和不自量力之下!
雛亭次郎已經調整好了情緒,冷靜的指使手下處理相關事宜。
葉傾邪和淺溪一起起身,走進屋子裡的另一道暗門,宮本涼子和雛亭次郎隨即跟了進去,而後紙門拉上,沒有第五個人知道他們四個究竟談了什麼。
與此同時,一個身著侍者衣服的女人匆匆忙忙的從一個暗道中跑了出來,她向後看了看,發現沒人跟出來,這才從背包裡掏出一件風衣套在身上,而後又拿了一個墨鏡戴在臉上,她調整了故意,使自己看上去與普通人無異,這才款款的走向市區。
也許,她又要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