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87.第187章 錯綜複雜 文 / 南灣茶暖
「以後沈……同學就要在我們班級學習了,大家一定要多多幫助新同學哦!」夏果果其實也覺得沈千軒不應該是高中生,可是校長說是,那就是吧!
葉傾邪完全不理解沈千軒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是任務麼?
夏果果環視一周,發現並沒有空座,只好加一個座位,可是加在哪一排好呢?
「夏老師,我就坐在葉傾邪的身邊吧。()」沈千軒面無表情的說道。
「哦∼」同學們都看向葉傾邪,眼裡滿是了然和興味。
這個大帥哥就是奔著葉傾邪來的吧!
他們沒有任何嫉妒之心,人家葉傾邪不僅相貌好,學習也一級棒。不管是誰都覺得他們是郎才女貌。
上官龍躍還一腦袋漿糊,他明明記得沈千軒貌似是一名特種兵啊!就這樣成了他的同學?不會吧!
他腦袋裡出現了在國外沈千軒堅毅的眼神,和一身沉默的迷彩。
與他在電視上看到的特種兵不一樣,沈千軒那時身上瀰漫的的確是軍人鐵骨錚錚的威嚴,和浴血奮戰的堅持。
而現在的沈千軒,就真的如同一個普通青年一樣,雖然看起來有點早熟,但並沒有一點殺伐的氣息,如果不是見過他是特種兵的樣子,他還真無法把這兩個人聯繫在一起。
葉傾邪靜下心來,手指在桌子上不斷輕點。
她剛才是有一些思維混亂,不過現在她心裡一靜,也有些思量了。
沈千軒來者不善,這是肯定的。
一個特種兵竟然到f市做學生,這就是一種潛伏的戰略手段。她當初也學過。
沈千軒來了之後直奔的就是她,那就說明他是針對她而來的。
針對她……
葉傾邪眸光一閃。
原來如此……看來她的好日子沒有多長時間了。
沈千軒如願坐在葉傾邪的最後一排。
上官龍躍心裡總覺得心裡毛毛的,沈千軒喜歡葉傾邪而他就坐在兩人中間,這不成第三者了麼!還有啊,沈大爺您可不可以別那麼目光炯炯的麼!
葉傾邪看向沈千軒,「又是因為我是吧?」
「什麼都瞞不了你。」沈千軒笑笑。「雖然你不用我保護,不過多一個人比少一個人好吧。」
「那位知道了,他派你來的?」能對沈千軒上將身份下命令的,恐怕也就是那位了吧。
沈千軒點點頭,「對,那位很重視你。」
「看出來了,下血本都讓你來了。」葉傾邪聳聳肩。
「你是大熊貓嘍!」沈千軒調笑道。
葉傾邪聳聳肩。
「那個……」上官龍躍忍不住打斷他們。「要不要換一下座位?」
他夾在中間好難受啊!
「不用!」葉傾邪一口拒絕。她本來就喜歡同沈千軒拌嘴,坐一起不就吵翻天了!
沈千軒看著低頭看書的葉傾邪,眼裡滿是複雜,他腦海裡還迴盪著昨夜絕說的那些話。
是啊,她那麼優秀,不管她是龍傾邪還是葉傾邪,她總是那麼完美。
可是,他如何也做不到同其他人分享她。令他放棄更是不可能,他到底該怎麼辦啊!
「該怎麼辦呢……」白髮男人指間夾著一枚潔白的棋子,輕輕落在木質的棋盤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他的面前,一盒白棋,一盒黑棋。
他是在同自己對弈。
電視上,播音員的聲音傳了出來,「近日,我國將對華夏進行中學生學術競賽訪問……」
白髮男人放在黑棋盒子的手一頓,眼裡閃過冷漠,「自取滅亡……」
銀白的髮絲由微風扶起,在空中雜亂的飛揚著,「要亂了麼?也許……」
黑色棋子落下,棋盤上一片金戈鐵馬……
「大人!赤井小郎拜見。」小廝遠遠的呼喚道。
這庭院是禁地,除了白髮男人可以進來以外,其他人不可涉足半步。
一直沒有聽到回答的聲音,小廝以為他不想見,正準備回絕赤井小郎的時候,男人如泉水般清澈的聲音傳來,「去會客室。」
小廝這才恭敬的走了出去。
平時發威作福的赤井小郎竟然安安分分的盤腿坐在榻榻米上等待白髮男人的到來,這如果讓外人看見了,肯定會大跌眼眶。
可事實就是如此。
桌子上一縷焚香,茶水在透明的茶壺裡翻滾,起伏,透出淡淡的綠意。
茶香和焚香沒有任何的排斥,彷彿它們本就是一體,相伴相生。
紙門被輕輕的拉開,白髮男人身著一襲華服,靜靜的走了進來。
「大人!」赤井小郎一看,迅速恭敬站起身來,平常昂著的頭部也馴服的低下。
白髮男人點點頭,儒雅的盤腿坐下。
赤井小郎提起茶壺,首先給男人滿上一杯香茗。
男人點點頭,看向赤井小郎,眼睛裡靜如止水。
「大人,您能否給我占卜一下,我未來的運勢如何?」
白髮男人修長的手指在茶杯上滑動。「你的運勢,為何要占卜?」如此難聽的r國語言在白髮男人口中,突然顯得悅耳起來。「我並不是占卜師。」
「大人,您當年一語成讖,我就知道大人您有非凡的能力。大人,您就給我預言一下吧!」赤井小郎哀求道。
「不,你不需要預言,你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你自己手裡。我能幫你的,已經結束了。」白髮男人輕嗅茶香。
「大人,只要您可以幫我,就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啊!大人,我可是您一手扶植起來的。」赤井小郎一臉急切。
白髮男人伸出食指,在赤井小郎眉心點了三下,「赤井君,我說過,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你手中。你不需要擔憂我會做些什麼,你自己做什麼都好,已經與我無關。」
赤井小郎神情恍惚,白髮男人繼續說道,「安靜的睡一覺,起來之後該幹什麼幹什麼,你可以安心的睡覺了。」
男人的聲音彷彿充滿了魔力,赤井小郎就那麼閉上眼睛睡著了。
白髮男人站起身來,「你已經有反骨了,何必再來試探我的態度呢!」他眼裡有著幽深,「你走在你手裡而已。」
可惜赤井小郎什麼都不知道,他已經被催眠了。
男人負手離開,只留下一屋子的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