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5.第95章 惡人自有惡人磨 文 / 南灣茶暖
計佳上午丟了面子之後,下午打扮的更加花枝招展。
巴結住了她乾爹,她不就有錢花了嘛!
吳豐原已經開好了包間,同一個老緬聊天。
計佳進來時,那個老緬眼睛都直了。
「朋友,這是我的乾女兒,計佳。」吳豐原滿意地介紹著。
老緬點點頭,拉開自己身邊的椅子,示意計佳坐在他身邊。
計佳不情不願地坐了下來。
原因無他,這老緬皮膚黝黑,個子矮小,已經是四五十歲的年紀,長相也不怎麼樣。不過是乾爹的客人,她也不好多說什麼。
「小佳啊,你可一定讓我的這位朋友高興啊,乾爹生意可是多虧了他呢!」吳豐原意有所指。可惜,計佳沒聽出來。
「好的,乾爹,我一定陪好這位叔叔。」計佳給吳豐原和老緬滿上了酒。「乾爹,叔叔,這一杯酒小佳先敬你們,祝你們生意興隆!」
「好好好!」吳豐原和老緬一口喝和下去,計佳也不含糊,同樣一杯見底。
老緬向計佳豎了一個大拇指,「女中豪傑,好!」
計佳故作害羞一笑。
接下來這兩人換著法的灌計佳,計佳也來者不拒,玩命地喝。
終於,她肚子發脹,想要去廁所。
當計佳走後,那老緬從衣服兜裡掏出一包白色的粉沫,當著吳豐原的面倒入了計佳的酒杯裡。
吳豐原也不說什麼,就當沒看到。
「不好意思啊。」計佳重新坐了下來。
「沒關係,美女總是被原諒的!」老緬溫柔一笑。「美女,我敬你。」
「好!」計佳小臉已經喝的紅撲撲的,直接舉起了面前的酒杯,跟老緬碰了一下,一口喝掉。
老緬滿意地笑著,眼裡出現猥瑣的笑意。
「吃菜吃菜!」吳豐原給計佳夾了許多菜。
「謝謝乾爹!」計佳乖巧一笑。
酒過三巡,計佳已經醉的趴在桌子上,「好熱啊!真的好熱!」說著她就解開了襯衫的前幾顆扣子,露出雪白的胸脯來。
「怎麼會熱呢!」老緬故作疑問地把手放在她的臉蛋上。
「唔,好涼快!」計佳醉眼朦朧的靠在老緬的身上,似乎是找到了涼快的物體。
老緬趁機摟住了計佳,「小佳,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唔,好涼快!」計佳已經神志不清了,只是一味地往老緬身上鑽。
老緬看了吳豐原一眼,「吳總,你的禮物我很喜歡,我去享受了。」說罷,帶著吳豐原遞給他的房卡,摟著像猴子一樣掛在他身上的計佳,就走了出去。
老緬剛走,吳娜就從旁邊的包間走了進來。
「爸爸,你果然沒有騙我,乾女兒是用來利用的。」
「當然,我還能騙你不成?」吳豐原為了給女兒證明,特地在旁邊多來了一個包間。
吳娜眼珠一轉,「老爸,你不會也能把我利用了吧?」
「你是我親女兒,我幹什麼要利用你!」吳豐原急忙否認。
吳娜高興的在吳豐原臉上親了一口,「還是老爸你對我好!」
吳娜不知道,沒有利用她,只是因為利用的報酬不夠罷了。
葉傾邪陪李嬌嬌、井越、劉可欣玩了一天,到晚上才肯放過她。
她們都沒問葉傾邪的身份到底是什麼。只因為她們的友誼是以真心為基礎的,不是以物質為基礎。
葉傾邪在夜邪集團名下的一個賓館住下了。
凌晨兩點,一聲刺耳的慘叫聲驚醒了她,以及所有同一樓層的客人。
不是賓館的隔音效果不好,而是這聲慘叫實在是太撕心裂肺了。
有脾氣不好的人怒氣沖沖的敲起發出尖叫的房門,說來也巧,就在葉傾邪隔壁。
葉傾邪不是一個有很大好奇心的人,也沒有起來湊熱鬧,翻個身,繼續睡。
她也因此錯過了一場好戲。
敲門的人沒有得到房間裡人的回應,便更加生氣。那聲音彷彿是被人生生的切斷了。
走廊裡站滿了人,都一臉憤怒的看著那房門。
這時客房服務也趕來。
「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就是,都給我嚇醒了!」
「跟午夜驚魂似的!」
客人們紛紛抱怨。
客房服務好脾氣地向各位道歉,「我會同他們協商,給您造成的不便,我表示深刻的歉意。」
他也敲了敲房門。
可是無人回應,無奈之下,「如果您不開門的話,我就會使用備用鑰匙打開您的房門了!」
停頓了一分鐘,裡面還是沒有應答。
客房服務只好買拿出備用房卡打開房門。
這時,那性格暴躁的房客一下子就衝了進去。
剛一進去,那濃濃的男女歡愛過的味道就襲面而來。
「我次奧!」那人咒罵了一句。
他往前一走,眼前的景象讓他驚呆了。
只見一個渾身青紫的裸女躺在床上,身體上遍佈掐痕和啃咬過的痕跡,下體誇張的撐大,胸前的兩點已經血肉模糊。她面容扭曲,臉部呈現窒息性的青紫,頸間有一個明顯的手掌掐痕。
我去,這sm太激烈了吧!
只不過,他沒看見男人啊!
客房服務緊跟過來,「哎,這位先生……」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床上的女人,一種反胃的感覺在他腦袋裡翻滾。
「這位小姐,您還好麼?」
他可不敢靠近,別看眼睛問道。
女人沒有回答。
這時,站在門口的客人們也好奇的走了進來。
「啊!」
一些女人看到這一幕馬上尖叫起來。
「有沒有哪個女士可以看看這位小姐的情況?」客房服務是個男人,男女授受不親。
一個看起來膽子大些的女人自告奮勇的走上前去,推推床上的女人。
一推,女人沒有反應,再推,女人還是沒有反應。
那試探的女人伸手在女人的鼻尖上,頓時一哆嗦。
「她…她沒氣了!」
客人們都覺得背後一涼,竟然出人命了!
「快報警!」
客房服務趕緊拿起電話,報警。
大約十分鐘後,警察趕到。
開始進行現場搜查。
在窗戶邊上,警察發現一條用床單系成的繩子,看來兇手是從窗戶逃跑的。
在死者的錢包裡,警察發現了死者的身份證。
「計佳,還是個學生。」
死者的血液中有大量春藥和迷幻藥,死亡原因是窒息。
也許計佳到死都沒想到,她親愛的乾爹把她送去了死亡的地獄。
惡人自有惡人磨。
第二天葉傾邪起床,只是聽聞她隔壁出了人命,死者還是個學生,她只是一笑置之。
她今天又要到新的城市進行探險了。
f市地處南方,此時已經春暖花開。
葉傾邪只是背了一個小包,漫步在街道上。
絕先她一步為她辦理去學手續。
看著熙來熙往的人們,葉傾邪歎口氣。
人人都為生活奮鬥著,其實小人物生活的才是最幸福的。
小人物只需要為溫飽問題奔波,而大人物,卻每天忙於勾心鬥角,也許那天回頭一看,自己剩下的只有冷冰冰的金錢。
「你特麼瞎啊!踩我腳了!」一聲暴躁的聲音使葉傾邪側頭而視。
一個一身朋克造型的少年對一個看起來像街頭混混的男人怒吼一聲。
「哎呀我次奧!我踩你怎麼地啊!」男人也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怎麼地!次奧!」少年像一頭暴怒的獅子,一拳向男人招呼過去。
男人沒想到這小子說動手就動手,硬是挨了一拳。
「我次奧,我特麼不揍死你!」男人也急了,同少年打起來。
少年看起來還是有些身手,但男人有身高和力氣的優勢。
男人把少年踹倒在地。
少年嘴角流出了血,身上算是灰塵。他臉上青筋暴起,從地上站了起來,像玩命一樣跟男人撕打起來。
打仗最怕的是什麼?不要命的!
男人被少年扣著脖子按倒在地,一屁股坐在男人身上,拉住男人的領子,一拳頭接一拳頭向男人臉上招呼。
打的男人滿臉是血。
「我特麼就問你服不服!」少年身上也很狼狽,臉上也掛了彩,身上更是灰凸凸一片。
「服…我服!」男人沒想到這少年這麼狠,在大街上就敢這樣打。
「呸!」少年咳了口痰,吐在男人臉上,然後就像一個鬥勝的公雞一樣,昂著頭從男人身上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一臉傲然的扭頭就走。
葉傾邪面無表情的準備離開,就是一場打架而已。
少年與葉傾邪同路。
就在少年要超過葉傾邪的時候,一聲嘶吼從少年身後喊來。
「我次奧你大爺!」一塊板磚就拍在少年的頭上。
頓時,少年的頭就血流如注,眼前一黑,暈倒在葉傾邪身上。
男人一看事不好,趕緊跑了。
葉傾邪不會說,就在少年要倒在她身上的時候,她其實是準備躲開的。可是這眾目睽睽之下,她可不想被人肉搜索。
好吧,這又是個麻煩!
葉傾邪只好叫了救護車,送少年去醫院。
她從少年的手機上翻找監護人,可是,這少年的電話簿裡空無一人,就連通話記錄也是空的!
葉傾邪只好先替少年的監護人在手術同意書上簽上了字,然後肉痛的交了手術費。
她可仁至義盡了!
隨後就走出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