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5.第75章 琳娜示愛 文 / 南灣茶暖
「什麼時候一個小小的海警說話都那麼沖了?」刺狼扭著腰肢走了過來。
「你又是哪根蔥?」這年頭多管閒事的人可死的快!
刺狼嗤笑一聲,「敢這麼說我,我看你真是不想要你這身皮了!」
海警看刺狼說話那麼硬氣,心裡也有些打鼓。這裡最不缺的就是有權有勢的人,他可得罪不起。「你是誰?」
「你管我是誰!」刺狼指向李順才一家三口,「這三個人是我的親戚,你說不讓進就不進了?笑話!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硬氣還是我硬氣!」
刺狼掏出包裡的手機,按下電話號碼。
「喂,鄧局長,你的人竟然扣我的親戚!你說怎麼辦吧!」
鄧局長?!
海警腿一軟,那可是他們海警局的局長啊!這女人不會是嚇唬他的吧!
此時的李順才也傻了,他都不知道他在澳門還有個『親戚』。
「你局長找你!」刺狼把手機遞給海警。
海警顫顫巍巍的接過電話,他有預感,這女人沒有騙他。
「喂……」
「喂你個頭!你趕快把人給我放了!膽子肥了哈!誰都敢攔!我告訴你,趕緊把人家哄高興了,要不然,小心我讓你失業!」鄧局長暴跳如雷的聲音從電話的那頭傳了過來,就連站在海警身邊的李順才都聽到了。
「啊,是是是,我明白了!好!我一定做好!」海警嚇的冷汗直冒。
他這真是惹到大神了!
他把手機恭敬的還給刺狼,一臉的歉意,「對不起,不好意思,是我有眼無珠!」
刺狼冷哼一聲。
海警又向著李順才三口人鞠了一躬。「對不起,您們請!」他側開身體,「祝您在澳門玩的愉快!」
刺狼瞪了他一眼,上前拉住李順才的手,一臉的親暱,「李叔,你說你來澳門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啊,你說說,你要出了什麼事,我可就擔待不起啊!」
「呵呵,忘記了忘記了。」李順才尷尬的笑笑。
「走吧,我帶你們好好轉轉。」刺狼對李母和李嬌嬌笑笑。
刺狼帶著李順才三人走遠了。
海警擦擦頭上的冷汗。
待到海警看不到的地方,刺狼鬆開手。
「我的任務完成了。」刺狼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李順才,「在澳門這幾天你們有事就給我打電話好了。」
李順才接過名片,上面沒有名字,只有一條渾身雪白的狼,背面是一串電話號碼。
「姑娘,謝謝你。不過,你怎麼認識我?」李順才不解的問道。
刺狼挑眉,「我老大就是你的上司,這回你懂了吧。」
「你是說……」葉董?
刺狼點點頭,「雖然澳門是不夜城,但你們最好不要進入大型娛樂會所,那裡都是吃人的地方。最近澳門會有點亂,你們小心一點。」說罷,刺狼轉身離開。
「爸,你上司的能量這麼大!連澳門都有關係!」李嬌嬌特別好奇她爸的上司,能造就御膳房,還能保他們平安。
李順才眼神複雜,但最多的是感謝和佩服,「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葉傾邪已經是他仰望的存在了。
「又說那麼深奧的話!跟葉傾邪那個丫頭似的!」李嬌嬌心裡出現想念。
她們都分開半年了,她好想她啊!
跟李嬌嬌他們僅隔一條街的咖啡廳裡,刺狼剛剛入座。
「老大,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我把我的名片給他們了,讓他們有事給我打電話。」
「謝謝你。」她不適合出現在他們面前,否則會給他們帶來危險。
「跟我還客氣什麼!」刺狼不滿葉傾邪的客氣。她最崇拜的就是老大,能為老大辦事,她可是由心裡高興。
「好了,我們也去不了刺雁那裡了。回去準備準備,還去會會胡冶了。」
氹仔賭馬場是整個華夏最大的賭馬場。
這裡每天都有數以億計的賭資在這裡流轉,也有名符其實的『黑馬』從這裡殺出。
今天葉傾邪換了一身衣服,酒紅色的襯衫和深黑色的西褲,棕色的軟牛皮鞋。讓她看起來多了幾分沉穩,但眉宇間的不羈還是隱藏不住。
這讓刺狼有些恍然,彷彿又看見了龍傾邪的影子。
以前老大就喜歡這樣的打扮,一頭紅髮襯托出她的張揚和狂傲。
刺狼曾經的頭髮是紫色的,自從成為龍傾邪的手下,就把頭髮染成了紅色。但一直沒有老大的狂妄不羈的味道。
「老大,你的束胸手段還是那麼牛掰!」刺狼在葉傾邪耳邊輕聲說。
葉傾邪挑眉。一個十六歲的孩子發育的再怎麼好也不可能那麼波濤洶湧,她只是把胸綁起來而已。「其實我以前打了延緩雌性激素的藥,所以發育超級緩慢。」都二十歲了都還沒有來『親戚』。
刺狼臉色一白,眼神裡帶著心疼,「老大,你辛苦了。」她明白龍傾邪的負擔有多重,也知道,當老大打延緩劑的時候,從來沒想過像女人一樣的活下去。
「過去的事了,不提也罷!」葉傾邪一臉釋然,是的,她以前根本沒有想過她要結婚,生子。
當她們兩人到達馬場的時候,胡冶已經在那裡等待著了。
「胡大哥!」葉傾邪向胡冶招招手。
胡冶看見葉傾邪,眼睛一亮,目光轉移到刺狼手裡的小盒子時,那眉眼間笑意盡顯。「葉老弟!」
「寶貝,快把東西給胡大哥。」葉傾邪說道。
刺狼把小盒子交給胡冶。
「這就是伯克利大師的骰盅?」胡冶激動的握在手裡。
「是啊,胡大哥快打開看看吧!」
胡冶掩藏不住見識的心情,也沒有客氣,直接把盒子打開。
裡面赫然是一個黑色的木質骰盅,骰盅的頂部是一頭飛翔的蒼鷹。那蒼鷹的神態犀利,就像要飛出來一樣。
這個標誌果然是伯克利大師的標誌!因為在鷹的右腿上有一個字母b,伯克利大師的名字開頭字母就是b。
葉傾邪想說一句,其實她師父波蘭克的名字開頭字母也是b。為了區分這兩個人,伯克利把字母刻在右腿,波蘭克把字母刻在左腿。她葉傾邪的英文名字的首字母d應該刻在左腿,可是為了迷惑胡冶,她把左腿字母進行了磨砂處理,根本看不出來,走在右腿上刻了一個b。
「葉老弟,我可真要好好謝謝你!」胡冶高興極了,彷彿有了伯克利的骰盅,他就能賭遍天下無敵手了!
「胡大哥不要跟我客氣啦!」葉傾邪擺擺手。
「走,我們進去,我特地訂了貴賓座!」胡冶喜滋滋的帶領葉傾邪和刺狼進入賭馬場。
他沒有看到,葉傾邪嘴邊的嘲諷。
這才九點多的時間,賭馬場已經坐滿了人。如果胡冶沒有預訂座位,恐怕他們都只能站著了。
在眾人羨慕的眼神下,他們三人入座貴賓座。
貴賓座上已經放好了今天參賽馬匹的資料。
「葉老弟,你可要仔細看看這些資料,這個是內部人提供的!」胡冶為了拉攏葉傾邪,特地從資料區裡複印了這些資料。
葉傾邪饒有興趣的拿起資料,「那我就這些胡大哥了!」
這資料果然齊全,從馬匹的父母一代開始記錄,到長到成馬時吃什麼飼料,喝多少水,參加過多少次賽馬等等,簡直就是一部成長史。
胡冶也沒有打擾葉傾邪,而是愛不釋手的撫摸著骰盅。
突然,他發現鷹的左腿處有一點磨痕,他的心一疼。
多好的東西啊,竟然有磨損!
「好東西啊!」不知什麼時候,琳娜坐在了胡冶的旁邊,笑意盈盈的看著胡冶的骰盅。
胡冶手一僵,把骰盅向他這裡收了收,「你怎麼也在這裡?你不是不喜歡賭馬麼!」
「我不喜歡賭馬,但是這裡有我喜歡的人啊!」琳娜看向葉傾邪,眉眼間媚意盡顯。
聞言葉傾邪向琳娜笑笑,「琳娜小姐說的喜歡的人,是我麼?」
看見葉傾邪的魂都快被琳娜勾走了,刺狼撅起嘴,一臉的不滿。
「當然。」琳娜長長的睫毛就像掃在葉傾邪的心裡,癢癢的。
「那我們晚上可以『深入』的交流一番。」葉傾邪眼裡滿是**。
琳娜嗔怒道,「我們剛認識就這樣,恐怕不好吧!」
「你願意,我願意就行啦!」
「我不願意哦,一個紳士是不能強迫一個女人的!」琳娜站起身來,拿起兜裡的手帕,輕輕地在上面印上她的唇印。「願給你帶來好運!」她把手帕放在葉傾邪手裡,回眸一笑,轉身,走掉。
那誘惑的身影,給不少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葉傾邪把手帕有唇印的地方深深一嗅,做出陶醉的樣子。
「真是夠了!」刺狼醋意大發。
葉傾邪一笑,把手帕小心翼翼的放進口袋裡,如獲珍寶。
胡冶呵呵一笑,「葉老弟的桃花開的真旺盛啊!」
「沒辦法,誰讓我這麼帥呢!」葉傾邪甩了甩她的頭髮。
她的頭髮藏在特質頭套裡,一點也看不出來她戴了頭套。
「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刺狼啐了一口。
葉傾邪一把把刺狼摟在懷裡,「寶貝,你難道是我偷來的?」
「油嘴滑舌!」刺狼由陰轉晴。
就像那句話說的,女人心海底針,你永遠不知道她下一刻是喜是怒。
「葉老弟,你想好賭哪匹馬了?」快開場了,需要下注了。
「我就挑一匹順眼的吧!」葉傾邪在圖片裡一掃,挑出一匹棗紅色的馬來。
「265號啊,它這是第一次參加比賽,賠率很大,一般買的人很少啊!今天有幾匹老馬,你不選它們?」胡冶有些不看好葉傾邪的選擇。
「沒關係,我就看它有眼緣!」最主要的是馬眼睛裡的野性。這讓她想起了她的馬,噬光。
噬光是一匹野馬的馬王,她當年可是廢了很大的力氣馴服了它。
胡冶不再說什麼。
葉傾邪也下了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