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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2章 :戴綠帽 文 / 草荷女青

    席雖然無法接受沙勝煌是害死她父母的兇手但一個老人曾經還那麼的疼她,無論如何她也做不到把他送到警察局,而且這件事她也沒有跟席陽說起,但是她卻還是離開了流苑,住到了外面。

    兩個孩子平日裡都是沙勝煌帶的,席除了喂孩子吃奶很少再陪他們,而且她又賭氣不讓保姆跟著,所以從流苑裡搬出來她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照看孩子。

    兩個孩子不知道是怎麼了,一醒來就「哇哇」大哭,席怎麼哄都哄不住,急得她也跟著哭,一時間房間裡哭聲一片。

    肖巖柏來的時候著著實實地被嚇了一大跳,房間裡就仨人,一對半都在哭,關鍵是小孩子哭就算了,這做媽媽的也跟著哭,甚至比孩子們哭得還要慘。

    「怎麼了?怎麼了?」肖巖柏慌忙丟下手裡的東西來到床邊,「怎麼了?哭什麼?發生什麼事了?」

    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臉漲得通紅,看著他,「阿……阿巖……」

    一聲斷續的輕喚差點把肖巖柏的心都給震碎,他慌忙將她摟在懷裡,眼淚也跟著出來了,「是我,別哭,跟我說出什麼事了?」

    「我……我……」席頭一歪趴在他的肩頭,哭得更凶了。

    席陽跟陳如過來的時候,看著房間裡的狀況都傻了眼了,「這都怎麼了?怎麼都在哭?」

    「涵涵乖,不哭了啊。」席陽抱起涵涵,扭頭又對陳如說,「你抱著糖糖哄哄,瞧這小臉都哭得發紫了,再哭下去可要出事了。」

    陳如現在可是十足的「妻管嚴」,老婆任何的話他都無條件地絕對服從,就像現在抱孩子,說實話他從來沒有抱過這麼小的孩子,以前樂樂這麼小的時候他都沒抱過,總覺得這麼柔軟的東西抱在懷裡太難受,但是今天他才知道,原來也不難受,相反心裡還有種說不出的喜悅感。

    「陽陽,寶寶抱著真舒服。」

    「傻樣!」席陽看他一眼,「趕緊哄!」

    房間裡的哭聲終於斷斷續續停了下來,最先停下來的還是兩個孩子,席是哭到最後的那一個。

    「姐,現在跟我們說說,你到底哭什麼?」

    席噘著嘴擦著眼淚,「寶寶們哭我哄不住……」

    「什麼?」驚訝的不止是席陽,還有這兩個大男人。

    「你……」肖巖柏一臉無語地看著身邊依然時不時抽噎一下的女人,因為寶寶們哭哄不住所以她也哭?

    老天!都說女人生個孩子傻三年,果真如此啊!

    她現在的邏輯簡直就是三歲孩子的邏輯!

    「姐,不是我說你,你現在的腦子真的有些……那個。」席陽撇著嘴一臉的同情。

    「你別說我!」席抹著眼淚,「有你也哭的時候!」

    席陽一臉的無所謂,瞥了眼身邊的男人,「我才不怕,你老公沒法跟我老公比。」

    這話真是說到了陳如的心窩裡了,心裡甜得那真是沒法形容,他覺得他三十多歲的人了能娶一個這麼如花似玉的老婆就已經夠幸運的,她又愛他,這件事就是老天爺對他的恩賜!

    如此的挑釁,肖巖柏聽著心裡不舒服了,欺負他的女人,不可以!

    長臂一伸將席摟在了懷裡,揚著下巴,滿臉的傲氣,「我們也不怕,她老公雖然不是個東西,但是他還有我,以後我照顧她跟孩子們。」

    「你?」席陽鄙視地看著他,「你算哪根蔥?你照顧我姐跟孩子們?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也輪不到你。」

    「你……我……」肖巖柏漲得滿臉通紅。

    陳如一般情況在外面的時候很少說話,而且一般席陽說什麼他也都不插嘴,但是此時見自己的妻子這麼說少爺,他有些擔心,雖說少爺現在的脾氣已經小了很多,但是男人嘛總是死要面子的,陽陽當著大家的面如此說他,多沒面子,所以他用肩膀輕輕扛了下席陽,「陽陽我們外面吧,兩個小傢伙估計是在房間裡呆煩了。」

    席陽不是個愛拗死理的人,陳如這麼說,她也就給自己也給姐姐肖巖柏留了個面子,抱著孩子出了房間。

    房間裡就剩下肖巖柏跟席,氣氛比剛剛緩和了一些,而且肖巖柏這些年的性格也確實改了不少,別人說的那些不好聽的話他頂多也就當時生氣一會兒,過去了就過去了,不像以前總是耿耿於懷。

    「以後不許再這麼哭了知道嗎?瞧瞧,眼睛都腫了。」肖巖柏扶過席的肩膀,看著她紅腫的眼睛心裡難受得要死。

    席撇過臉,冷冷地說道,「不要你管!」

    肖巖柏索性捧住了她的臉,強迫她與他對視,「我就管!」

    「你放開我!」

    「不放!」

    「你的手是不是又癢了?」

    「確實有點,傷口這兩天正在癒合,癢得難受,要不你給我撓撓?」

    「滾!」

    「滾就滾,一起滾。」肖巖柏壞壞地抱著席一起倒在了床上,滾了起來。

    「你這個臭流氓!你給我滾開!」席掙著著要推開他,可他卻故意地不但不鬆手,相反還用雙腿將她的雙腿也給禁錮住,這下席是根本就動彈不了了,任由他抱著在寬大的床上滾來滾去。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滾床單?

    想到這裡席禁不住笑出聲。

    「笑什麼?」肖巖柏停下來,他躺在床上,她在他的身上趴著,他沒鬆開她,雙腿緊緊地勾著她的身體,反正就不是不讓她起來,難得跟她這麼近距離的接觸,怎會輕易就鬆開,想曾經他每次抱著她的時候哪裡像現在這樣還要用強,如今真是件糟糕的事情。

    這樣的姿勢太曖昧,若是讓人看到了肯定要誤會,席陰沉著臉呵斥,「鬆開手!」

    肖巖柏搖頭,「不!」雙臂將她收的更緊,生過孩子,她比以前豐滿了很多,那兩團軟軟的東西貼在他的胸口,讓他不想胡思亂想都不可能。

    席明顯察覺到了身下男人的異樣,知道若是再不趕緊離開,肯定要出事,她的臉色變得更加的冰冷,「我最後再說一遍,鬆開我!」

    「……」肖巖柏的聲音變得有些低啞,喉結動了下,吞下口水,自從當年她離開,他都沒再碰過女人,此時她又在懷裡,他真的控制不住,但是還必須要控制,若是惹惱了她,後果不堪設想。

    「鬆手!」席再次呵斥。

    肖巖柏這下鬆了手腳,席慌忙起身,剛站在地上,正在這時門從外面推開,沙南出現在門口。

    席顯得有些慌亂,「南,南哥……」

    肖巖柏還在床上躺著,他裝作沒看到沙南,不但沒有起來,相反還故意說道,「,怎麼了?你怎麼起來了?」

    席知道他是故意的,狠狠地瞪他一眼,選擇了低頭不語。

    「--」肖巖柏這才坐起身,看到沙南他一副極其驚訝的神情,「師兄,你怎麼來了?」這口吻怎麼聽怎麼像是沙南來的不是時候,可那個外人是他才是。

    沙南的眼神有些冷,掃了他一眼後看向席,他相信她跟肖巖柏肯定沒做什麼,但是她的沉默,她的不解釋讓他很生氣,她到底有多愛這個男人才會被他傷得遍體鱗傷後還對他如此的念念不忘?

    在她的心裡,這五年來的日子算什麼?他又算什麼?

    這麼多年他一直都在告訴自己再等等,再等等,總有一天他一定能夠等到她愛上他的,可是……

    心裡要多難受有多難受,他很想衝她大吼,可他捨不得,他愛她呀,這麼多年一直都愛,為了她他可以什麼都不要,什麼都放棄,可她什麼時候才能夠明白,才能夠懂得?

    張開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心疼痛而又冰冷。

    沙南最終什麼都沒說,轉身離開。

    在沙南的眼中席看到了傷痛,看到了失望,五年來他對她如何她清清楚楚,可她又是如何對他的?

    眼淚流出了眼眶,席扭頭對著正得意的肖巖柏吼道,「你滿意了吧!我以後再也不要見到你!滾!」

    得意的笑在肖巖柏的唇角僵硬,直覺告訴他,她愛上了那個男人。

    心裡很不爽!超級的不爽!

    肖巖柏沒有離開,甚至依舊坐在床上沒有動,席卻狠狠地抹了兩把眼淚,跑出了房間。

    「!」肖巖柏急聲叫道,慌忙追了出去。

    沙南心裡很難受越是想快點離開卻越是行走得緩慢,所以才到門口的時候就被席追上,席攔在了他的前面,跪在地上抱著他,眼淚一股一股地流著,「對不起南哥,但是請你相信我,我跟他真的什麼都沒發生,真的沒有,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我跟他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那樣是怎樣?」沙南面無表情冰冷地問。

    「就是……」席垂下了頭。

    沙南望著遠處,心裡放佛塞了棉花一樣,腫脹而疼痛,無法呼吸,卻又必須拚命地大口呼吸,可是越這樣那棉花脹得越厲害,都快把心給撐爆炸了。

    「南哥,我真的沒有,真的……」席趴在他的膝蓋上,因哭泣身體一顫一顫的,沙南收回視線,低頭看著她,手終於抬起來,放在她的肩上,用力將她扶起,冷漠的表情被微笑取代,他用粗糲的指腹輕拭去她眼角的淚水,「不哭了。」

    席鼻音濃重,「那你還是不相信我是不是?」

    沙南避而不答,「快點擦擦,風大,不然臉會疼的。」

    席委屈地看著他,「你不相信我。」

    沙南看向周圍,「涵涵和糖糖呢?怎麼沒見他們?」

    席擦了擦眼睛站起身,盯著他,「你認定了我跟他發生了什麼,你認定了。」

    沙南依然不語。

    席突然就笑了,自嘲道,「也是,你怎麼會相信我跟他什麼都沒發生呢,相信才怪呢,沒關係,信不信都無所謂,反正我們也要離婚了,以後你有你的自由,我有我的自由。」

    席說完轉身離開了,轉身的那一刻沙南張開了嘴,但卻沒有發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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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後,沙南收到了席委託律師送來的離婚協議書,協議書上席寫道她婚內出軌,是過錯方所以淨身出戶,兩個孩子女兒歸她,兒子歸沙南,但是孩子現在還小還在哺乳期,所以在孩子一歲以前都由她照顧。

    沙南當場把離婚協議書撕了個粉碎,可是

    律師卻又掏出了一份,而且說道,「沙先生,我這裡有無數份,您撕得完嗎?還是簽了字吧,這樣多您對席小姐都好。」

    沙南將律師趕走了,一個人關在房間裡生悶氣,可是他沒想到第二天律師又來了。

    「沙先生,您還是簽了字吧。」

    「滾!」

    「沙先生,席小姐讓我捎話給您,她說,您不簽字沒關係,只要您不怕戴綠帽子。」

    果真次日的報紙娛樂版頭條赫然放著一張照片,照片上是席跟肖巖柏在餐廳用餐時接wen的照片,照片照得很有技術水平,含蓄卻又讓人能夠認出照片裡的人是誰。

    第一日沙南可以裝作無所謂,不在乎。

    可是第二日,更過分,照片上直接是在車內熱wen,而且肖巖柏的上身luo著,席在他的懷裡坐著。

    第二日沙南依舊能夠忍。

    但是第三日沙南終於爆發了,因為第三日的照片是兩人在酒店開房間被人從對面的窗戶裡拍到,照片上清晰地能夠看到兩人都沒有穿衣服糾纏在一起。

    「你到底想幹什麼!」席正在喂孩子奶水的時候沙南一臉盛怒地推門而入。

    席放佛料到他會來,所以絲毫沒有驚訝或者緊張,反倒是一臉的平靜,「我沒想幹什麼啊?怎麼了?是不是你想通了決定簽字了?等一下我給律師打電話讓她過來,我一會兒還要出去約會,沒時間。」

    「席你簡直太過分了!」沙南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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