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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6章 :給我些時間 文 / 草荷女青

    「陶妮,想不到你也有今日。」陶妮正狼狽不堪地抱著頭逃跑,一輛車子卻擋住了她的去路,席陽斜靠在車子上,一臉的幸災樂禍。

    陶妮緩緩抬起頭,是那天跑到酒店房間裡的那個人,那個視頻就是她跟那個男人上傳的,她正愁找不到他們,沒想到他們竟然找上了門,「是你!」

    席陽點點頭,「沒錯,就是我,還認識我嗎?」

    陶妮愣了下盯著她,「你是?」

    席陽扶了下額頭,「才幾年不見,陶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呀,連我都認不出來了。」

    「席陽?」陶妮不確定地看著她,消失了四年多她怎麼又回來了?不是說她跟席都已經被肖巖柏殺了嗎?怎麼還活著?

    「我可真榮幸,還能被陶小姐您記起,多年不見,陶小姐可以比以前更了!怎麼,你男人那方面滿足不了你?不應該呀,按理說你男人正值年輕力壯該比你公公要厲害多了吧,還是陶小姐就好這口?這年頭流行乾爹跟乾女兒,沒想到這公公跟兒媳婦也流行上了,看來我還是有些孤陋寡聞了,不過我聽說你跟你公公還生了一個孩子,真的假的?」

    「你--」陶妮的臉色驟變,驚慌地看了看周圍,發現周圍有記者,她故作鎮定地說,「席陽,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誣陷我?」

    「我誣陷你?」席陽輕嗤一聲,那些記者她早看到了,既然她想讓那些記者知道更多的秘密,她若是不幫幫她,那豈不太小家子氣了,怎麼說她跟姐曾經也是好朋友,「陶小姐,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天下的人都已經知道了,這樣多好啊,以後你跟秦先生也不用躲躲藏藏,直接光明正大就行了,反正你現在已經不是秦家的少奶奶了,只是可憐了你兒子,你說你這做的都是些什麼事呀,你兒子卻要問你前夫叫哥哥,你說若是他幼兒園的同學們問他,他爸爸怎麼變成了他的哥哥,他的爺爺怎麼變成了他的爸爸,他該如何回答呢?」

    陶妮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嘴唇拚命地哆嗦著,最終化成一句憤怒的話,「席陽你別胡說八道!小樂是我跟士景的兒子!」

    席陽笑了,笑得極其的諷刺,「我有沒有胡說陶小姐的心裡很清楚,秦少爺四年前去醫院的檢查結果雖然沒有幾個人知道,但還是有人知道,要不要我拿給你看看?我記得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他有不孕症,莫非是治好了?」

    「你,你胡說!」

    「我有沒有胡說這件事一查就知道,只是我很好奇,到底你兒子是秦先生的兒子呢,還是另有其人,因為我覺得你兒子似乎跟秦家的人長得一點都不像。」

    「你--」陶妮氣得滿臉通紅,哆嗦著嘴唇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席陽輕輕一笑,優地轉身上了車子。

    「有時候給別人留條後路也是給自己留條後路。」月生輕聲說。

    席陽看著他,「怎麼?看她這樣你心疼了?」

    「我這是為你好,逼急了兔子也會咬人,凡事都要給自己留條後路,你還小社會上很多事情你還沒有經歷過也不懂,這個社會太複雜,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你現在是一時呈口舌之快,但--」

    席陽有些生氣地打斷他的話,「怎麼?你怕了?沒關係,怕了你現在就可以回沙壹市,我自己在這裡,我不怕!」

    月生輕歎一聲,「陽陽--」

    「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我不想聽!」席陽推開車門就要下去,月生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這是為你好,我不想讓你受任何的傷害。」

    「不需要!」席陽甩開他。

    月生也不再說話,探著身子拉上車門,按下中控鎖以防止她再次推門下去,然後他發動了車子,看了眼被一群記者圍堵著的陶妮,無聲地歎了一口氣,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席在網上看到了陶妮跟秦翰的視頻,她很震驚,她跟陶妮很小的時候就認識,到現在已經二十個年頭了,她不能說完全瞭解她,至少也瞭解一些,她是個對男人要求極高的人,也只有像秦士景那樣才貌雙全又出身豪門的少爺才能夠入她的眼睛,如今跟秦翰,她想不通。

    秦家的男人長得個個都英俊瀟灑,這可能是基因好的緣故,今年六十多歲的秦翰看起來也就四十多歲的模樣,曾經她在k市的時候就聽過這樣的傳言,說女人要嫁就要嫁給秦翰那樣男人,足見他的魅力。

    可即便是這樣,公公跟兒媳婦亂搞,這也有悖倫理道德了,更何況當年陶妮可是費勁了心思把秦士景從她身邊搶走變成她的男朋友,進而變成她的丈夫,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得到了才發現原來他也不過如此的道理嗎?

    秦士景宣佈跟她離婚了,就連他們的兒子他也沒有要,為什麼?難道說那個四歲的孩子不是秦士景的?是秦翰的?

    還真有這個可能,這次陶妮是玩過火了。

    好幾年沒見老朋友,她是不是該這個時候去拜訪他們一下呢?

    很有這個必要。

    過段時間就是爸爸媽媽的忌日了,自從離開k市她就再也沒去祭奠過他們,這次回去要多陪他們幾天,告訴他們她現在過得很好,很幸福,還懷孕了,沙南對她很好,請他們放心。

    「姐姐!」門外傳來了一聲叫喊。

    席一愣,「小開?」她隨即站起身,匆匆朝門口走去,剛一拉開門就被小開給抱住了,「姐姐,我好想好想你哦!」

    「哥哥姐姐們都回來了嗎?」席朝樓下望去。

    />「嗯,都回來了!不過他們都在後面,我先回來的。」小開興奮地說。

    「為什麼小開不跟哥哥姐姐一起呢?」席笑著問。

    「因為小開想姐姐嘛,所以就先回來了,姐姐,你有沒有想小開啊?」

    「當然想啊,姐姐天天都想你們。」

    「真的嗎?」

    「當然!」

    「太棒了!我跟小天說姐姐肯定會想我,小天還說不一定,他說姐姐現在有自己的小寶寶了,就不會像以前那麼愛我們了,我不信,姐姐,你還會像以前那樣愛我們嗎?」小開仰著臉問。

    席笑著揉了揉小開的頭頂,心裡有些酸酸的,四年多過去了,六個小傢伙都長高了也長大了,尤其是小開,收養他的時候他才兩歲,如今他都快七歲了。

    唯一讓她遺憾的是當年的那個不會說話的小男孩,那天她本來是要帶他去找鎮長的卻不料碰到了衛蘭派的人,她被帶走了,那個孩子也不知道去哪兒了,後來她讓沙南去把這些孩子接過來,找了好久都沒找到那個她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孩子,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兒,若是還活著今年應該十二三歲了。

    「小開,雖然姐姐現在有小寶寶了,但姐姐會一直愛你們的,像以前那樣,甚至比以前會更愛你們。」

    小開重重地點點頭,「嗯!我就知道小天他說的不對!」

    「小天回來了。」沙南從書房裡出來。

    「嗯,叔叔好。」小天很有禮貌地躬下身子。

    「小天,叔叔都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之間不用這麼客氣。」沙南笑著說。

    小天笑笑沒有說話,轉身拉住席的手站在她身邊,這六個孩子都非常的聰明懂事,這是她一直很欣慰的事情,但是他們的心思卻又異常的敏感,這或許就是寄人籬下的本能反應吧。

    三年前因為老大小元不小心碰碎了先生最喜愛的花瓶,先生大發雷霆,憤怒地說了句讓孩子滾,雖然他事後還跟孩子們道了歉,但那件事依然對他們產生了心理陰影。

    之前他們在熟悉裡這裡之後完全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不論做什麼都很隨意,但從那次事情之後他們變得十分的拘謹,除了在她面前他們會肆無忌憚地打鬧說笑外,在沙南尤其是先生面前他們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說錯了話或者做錯了事被趕走。

    每每想起那件事她的心裡都很不好受,因為她無意間的時候看到過小元的日記,那件事對這個孩子的影響很深,他在日記裡寫道,我一定要很小心很小心地做事和說話,我不能再做錯事情惹爺爺和叔叔生氣,我很喜歡這個家,喜歡姐姐,我不想再變成一個無家可歸的孤兒,所以我一定要小心翼翼的做每一件事情。

    沙南也一直都知道這幾個孩子跟他保持著距離,他努力地跟他們親近可是幾年都過去了,他們的關係沒有絲毫的進展,反而是他每次想要跟他們親近他們卻躲得越遠,這每每都讓他有一種說不出的挫敗感。

    氣氛有些尷尬,席想緩解一下,她低頭問,「小開,餓了嗎?姐姐帶你去廚房找吃的好不好?」

    「好!我去洗手!」

    小開轉身跑進了臥室。

    沙南輕歎一聲,席看著他撇了撇嘴巴,彎腰雙手搭在他的肩頭,「知道你心裡有些不舒服,但是不要著急,我會幫你的,嗯?」

    「老婆……」沙南雙手環抱她,臉貼在她凸起的腹部,「以後我們的寶寶可不能只跟你親近不跟我親近,那樣我會很傷心很傷心的。」

    席親暱地揉著他的頭,「乖,別難過啊,你就放心吧,等他們一出生我就全權交由你撫養,這樣你跟他們絕對能夠建立起深厚的父子和父女的關係,到那時候該是我羨慕你的份啦。」

    「還是老婆好!」沙南美滋滋地在她的身上蹭了蹭手稍稍又收緊了幾分,結婚四年多,每一天都幸福得讓他覺得不真實,他每天都在擔心這樣的幸福會不會消失,他害怕,深深地害怕。

    「,老婆,你說我們會不會一直這麼幸福下去?」把臉埋在她的身上,如果可以真想將她融到身體裡,這樣就永遠也不用擔心哪天她會離開他,這樣他們就能夠永遠這麼幸福下去。

    席深吸了一口氣望著前方,歪著頭想了起來。

    好一陣子不聽她吭聲,沙南抬起頭,「怎麼了?」

    「我在想你剛才問我的問題呀。」

    「那想好了嗎?」

    「還沒有。」

    沙南的臉上一抹失望一閃而過,不過卻在聽到席接下來說的話時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

    「不過--」席故意拉長了嗓音,一臉壞笑地看著他,「不過--」

    沙南在她腰間捏了一下,「又不乖了是不是?不許賣關子,快點說,不過什麼?」

    席收起了笑容,神情認真而專注,「南哥,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

    「羞羞羞--」小開捂著臉側著身子從他們身邊經過。

    「小屁孩!看著路小心點,別摔著了。」席提醒道。

    「知道啦,姐姐你就跟叔叔繼續親親吧,我自己去廚房找劉爺爺要吃的。」小開跑著下了樓。

    席一臉羞赧地看著沙南,「

    我們這像是在親親嗎?」

    沙南搖搖頭,「你那麼嚴肅,怎麼會像?」

    「我剛才很嚴肅嗎?」

    「你說呢?」沙南將她抱起來坐在懷裡,轉動輪椅進了臥室,關了門,然後說道,「現在可以接著說了吧,你知道我在擔心什麼。」

    席從他的懷裡下去,踱步到窗前,背對著他望著窗外,悠然開口,「我承認一直到現在我都沒有愛上你,但是--」她轉過身,眼中全是誠懇,「再給我些時間好嗎?等我把他忘了,徹底地忘掉,然後心裡只裝下,也只能裝得下你一個男人。」

    雖然她說她到現在都沒有愛上他,可她卻說讓他給她時間,他還是有機會的,不是嗎?這是他一直都不敢奢望的,他只求她能一直在他身邊就足夠了,倘若她能愛上他,那絕對是老天對他至上的恩賜。

    沙南笑著點頭,來到窗前重新將席抱在了懷裡,「我等你,哪怕一輩子都行,只要你不離開我。」

    「只要你不拋棄我,我發誓我絕不離開。」一句承諾更是誓言,經歷了那麼多之後,如今的幸福來得非常的不容易,她會珍惜,好好地珍惜。

    沙南在她的額頭親了親,「,謝謝你能夠給我機會。」

    「傻瓜,就知道你會多想,這段時間你雖然沒說,但我也能夠看得出來,你就把心放進肚子裡吧,他已經成為了我的過去,永遠的逝去了,不可能回頭也絕對不會回頭。你是我丈夫,是我需要一生去珍愛的男人,要說謝謝,那也是該我說,若不是你還有今天的席嗎?但我們現在是夫妻,這些話說出來就有些疏離了,以後不許再說謝謝之類的話知道嗎?」

    沙南將臉埋在席的頸窩裡蹭了蹭,「知道了,以後再也不說了。」

    「這才差不多。」席輕輕揉著他的頭頂,沉思著,過了一會兒,她抿了嘴唇輕聲說,「我想回趟k市,最近,你有沒有時間陪我一起?」

    沙南抬起頭,「想什麼時候回去?」

    「等週一孩子們回學校吧,這次回去我想多住些日子,好久沒去看爸媽了,想多陪陪他們,再過段時間肚子就要大起來了,行動肯定不方便,想要再看他們估計到明年才行,所以想多住一段時間,你要是忙的話你就不用陪我了,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什麼都沒有你重要,我們一起回去,順便去看看肖巖柏,聽說他病得挺嚴重的。」沙南似是有意這樣說,又似乎是隨口說出來並無他意,但聽在席的耳朵裡卻有了意思,她笑笑,眼睛看向窗外,今天是多雲的天氣,這會兒太陽鑽進了雲朵裡,天有些陰沉,「你們是師兄弟,你去看看他也是應該的,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我沒必要去看一個毫不相干的人。」

    「他可能要死了。」

    「他的生死與我無關。」席從沙南的懷裡下來,進了衛生間,死,曾經她很害怕這個字,可當在鬼門關走過一遭又一遭之後,就已經不怕了,也沒有感覺了,更何況他與她已經沒有了任何關係,他的生與死跟她更不可能再有任何的關係。

    生也好,死也罷,那是他的事情。

    可,為什麼眼淚想要流出來?為什麼有種想要哭的衝動?

    生與死,一睜眼一閉眼的過程,可這個過程卻是那麼的漫長,甚至有時候還是煎熬。

    阿巖,那個已經刻在磐石上的男人,早晚會被歲月的風吹磨平,直到最後一絲痕跡都不留下。

    席出來的時候眼睛紅紅的,沙南知道她哭了。

    為什麼哭,他也知道,因為那個她夢中叫著阿巖卻在現實中想要拚命忘掉的男人,愛上一個人容易,可想要忘掉,就猶如在烈火地獄中重生。

    「還是去看看他吧,不管怎樣,都不要讓自己留下遺憾。」沙南輕聲說。

    席輕輕地抿了下嘴唇,岔開了話題,「走吧去樓下,孩子們應該都快到家了。」

    「他真的快要死了,去年的時候檢查出來是胃癌中期,這次昏迷進醫院好幾天了還沒醒來,傭人們說他是在廚房做蛋糕的時候昏倒的,那天,是你的生日。」

    席輕輕笑了下,沒有回頭,走出了臥室,兩行清淚順著她略顯蒼白的小臉悄然落下。

    「小姐,肖巖柏快不行了!」保鏢推門進來的時候衛蘭剛剛從浴室裡出來,身上什麼都沒穿。

    「對不起小姐!」保鏢立馬轉過身。

    衛蘭卻絲毫沒有慌張,甚至臉上還帶著譏諷,睨了眼保鏢,輕薄道,「我渾身上下哪個地方你沒看過?」

    「小姐我……」

    「有什麼事說吧。」衛蘭不著絲縷地走到沙發前坐下,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口,靠在沙發上仰著臉緩緩吐出口中的煙,看起來性感而魅惑。

    「小姐,肖巖柏在醫院已經昏迷了四天,至今尚未醒來。」

    「哦?是嗎?如此說來他離死亡不遠了?」

    「應該是。」

    衛蘭輕笑一聲,「終於要死了,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好久了,席呢?出現了沒有?」

    「還沒有,但是席陽已經去了醫院見到了肖巖柏。」

    「席陽?」衛蘭緩緩地吐出口中的煙,「她自己?席沒跟她一起?」

    「席沒有,但是月白一直跟著她。」

    衛蘭微微愣了一下,「月白?就是沙

    沙南的那個保鏢月生?」

    「是的小姐,這次陶妮跟秦翰的事情就是月白一手操作的,我擔心如果月白跟沙南聯手,我們想要除掉沙南就不那麼容易了,現在沙南不在k市,月白一般出門也沒有跟隨保鏢,所以現在是除掉月白的最佳機會,除掉了月白就等於砍了沙南的一隻手臂,到那時候再除掉沙南就容易的多。」

    衛蘭看了保鏢一眼,「過來!」

    「是,小姐!」保鏢轉過身來到她跟前,「小姐您有何吩咐?」

    衛蘭一隻手夾著煙,一隻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眨著勾惑人心的眼睛,柔媚反問,「你說呢?」

    「願意為小姐效勞。」保鏢將衛蘭抱起放在了床上,例行公事一般脫掉了褲子,壓在了她的身上。

    「我美嗎?」衛蘭笑著問。

    「小姐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

    「你愛我嗎?」

    「愛!」

    衛蘭笑了,愛?什麼是愛?曾經她為肖巖柏守身如玉的時候他也不曾對她說過「我愛你」三個字,如今一個保鏢,卻對她說愛,真有意思!

    「小姐,您真的很美,很美!」保鏢趴在她的胸口動情地說著。

    衛蘭緊緊地抱著他的頭,抑制不住體內的躁動,「那就好好地愛我,永遠都不許拋棄我。」

    「是!」

    衛蘭倏地抱起他的頭,表情冰冷而狠戾,「如果你敢背叛我,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屬下永遠都只忠于小姐一個人!」

    衛蘭這才露出笑容,輕輕地撫摸著保鏢的臉,「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殺你的,你可是我一手出來的,我怎麼捨得殺你呢?來吧,寶貝兒,好好地愛我……」

    「是,小姐!」

    激qing過後衛蘭靠在頭,保鏢給她點了一支煙,她接過抽了兩口後問,「如果我現在讓你去接近一個男人,你願意去嗎?」

    保鏢微微愣了下,隨即道,「屬下一切聽小姐的安排。」

    「很好,你想辦法接近單律慎並且得到他的愛。」

    「是!」

    ps:昨天真的很抱歉,青忙得實在碼不出字,今天也是擠時間碼出來的,這幾天青實在太忙了,但盡量不再斷更,謝謝等更的親們,今天有些晚,但幸好是碼出來了,祝大家閱讀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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