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5章 :怎麼會捨得她死去 文 / 草荷女青
席借了小區保安大叔的電話給席陽打去了電話,然而她沒有想到的是接電話的竟然是肖巖柏。
半小時後,她見到了坐著肖巖柏車子一起回來的席陽,一個月沒有見到妹妹她似乎變了許多,以前從不化妝的她今天竟然化了妝,淡淡的妝容襯得她更加的美麗,她以前的長髮剪短了許多,齊肩的短髮散開著,清純中透著幾分的小性感。
忽然間,席不知道到底是自己變了,還是妹妹變了。
因為才一個月而已。
車門還沒推開,人還沒下來,席陽問道,「姐,你這一個多月跑哪兒了呀?我跟巖柏都很擔心你,你說你去哪兒不能跟我們說一聲嗎?害我們擔心的要命。」
巖柏?席的心結結實實地顫了一下,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讓她更加的驚訝!
肖巖柏先下的車,然後體貼地繞到席陽這邊替她拉開車門,含笑著朝她伸出了一隻手,席陽就那麼自然而然地抬起小手放在他寬大的手心,兩隻手握在一起,下了車。
席這才看清楚,席陽身著白色抹胸長裙,看著非常的美麗,她本就是美麗的,穿上這條白色的裙子更加的動人,雖然才十八歲,可她已經出落成一個美人痞子了。
肖巖柏一如往常那樣的英俊瀟灑,再加上今天一身銀灰色的西服,跟席陽兩人站在一起,俊男靚女,是那樣的般配,不知道的人真的會以為他們是一對情侶。
最關鍵的是剛剛從陽陽的眼中她分明看到了一種叫做曖戀的東西。
陽陽跟肖巖柏……
席被自己這個猜測嚇了一大跳!
不!怎麼可能!陽陽還是個孩子!她怎麼可以有這樣的想法,真是太過分了!
可……
「姐,我問你話呢,這一個月你去哪兒了?我跟巖柏都很擔心你。」席陽挽著肖巖柏的手臂笑著又問,接著扭臉看向肖巖柏,「巖柏,你也說句話啊?你跟我姐你們兩個今天都怎麼了?怎麼都不說話了?」
席覺得自己需要好好地消化一下,也許事情並不是她想的那樣,有時候看到的並不一定是真實的,「陽陽,你參加高考了嗎?」
席陽愣了下,點點頭,「參加了啊,而且我估了一下分數根據往年的錄取分數線,考上國防科大絕對沒問題。」
席淡淡地點了下頭,「那就好,考完試這些天你在幹什麼?」
席陽撇了下嘴,「也沒幹什麼,每天吃吃睡睡逛逛街什麼的,還能幹什麼?我問你呢,這一個月你去哪兒了?也不說跟我聯繫,我還以為你失蹤呢。」
席沒回答她,「沒什麼事從明天開始你就去找個工作,暑假這麼長時間不能總閒著。」
「我知道,巖柏已經安排好了,過兩天我就去他公司。」席陽說著再次看向肖巖柏,眼角和眉梢盡露愛慕之色,而肖巖柏也同樣深情地望著她,絲毫不顧忌旁邊還站著一個席。
這樣的一幕就像是拿著一把錐子猛然用力扎入席的心臟,疼得難以承受卻怎麼也叫不出口,只能這樣咬著牙拚命地默默地承受著。
這一個多月究竟發生了什麼?
陽陽一直都是個聰慧的女孩子,向來都很懂事的,所以一定是肖巖柏對她做了什麼,對,他一定是威脅了陽陽!一定是這樣!
席似笑非笑的看著肖巖柏,「是嗎?那可要謝謝肖大少了。」
肖巖柏笑了下,手從席陽的手臂裡抽出來卻攬住了她的肩膀,「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席陽看他一眼歪頭靠在了他的胸口,「對啊姐,你跟巖柏真的不用這麼客氣,再說了,你們以前都認識,還什麼肖大少呢,你也叫巖柏吧。」
席瞥了席陽一眼,繼續看著肖巖柏,嘴角的笑意更大更諷刺了,「巖柏?鹽白,是挺好聽的。」
「姐,你說什麼呢!」席陽隨即擔憂地看向肖巖柏,「巖柏你不要生氣,姐的性格你知道,她就這樣。」
豈料,肖巖柏卻寵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尖,聲音溫柔而動聽,「小傻瓜,瞧你緊張成什麼樣子了,放心吧,我沒生氣。」
席陽笑笑,重新看向席。
諷刺的冷笑在席的嘴角僵硬了數秒鐘後消失,她伸出手,語速很快,「把家裡的鑰匙給我!」
席陽卻再次看向肖巖柏,似乎是在徵求他的同意。
「把家裡的鑰匙給我!」席大吼了一聲,她以為她可以偽裝下去,至少可以再堅持一會兒,可她真的一秒鐘都呆不下去了,一秒鐘都不想再看到這個男人。
這一個月她無時無刻不再想他,盼望著他能出現帶她離開那個牢籠,甚至她都計劃好了,不管他是否會跟衛蘭離婚,她都會給他生個女兒。
可結果,救她不是他。
這一個月他壓根都沒有找過她吧?不找她就算了還跟陽陽……
委屈,屈辱,憤怒……無數的情緒交織在一起,最終卻只是化成了晶瑩剔透的眼淚,在眼眶裡來來回回地高速旋轉著,直到狹小的空間再也承受不起這帶著血腥與疼痛的淚水,「呼啦」一下子如洩了閘的洪水奔湧而出。
肖巖柏還沒吭聲,席陽見狀慌忙從手包裡掏出鑰匙,「姐,給你鑰匙,你別哭!」
席抓過鑰匙,轉身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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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席陽怔怔地看著姐姐跑開的身影,心裡如針扎一般,視線也漸漸模糊起來,她面無表情地說道,「肖巖柏,這就是你想看到的結果嗎?」
肖巖柏沒有吭聲,收起攬著她的手臂,手揣進了褲兜裡,轉身上了車子。
席陽扭頭看著他,狠狠地說道,「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肖巖柏淡淡地看她一眼,聲音冷得跟寒冬臘月凜冽的寒風似的一出口就快把人凍成冰塊,「記住,想要她平安無事,你就必須按我說的去做。」
「你這個瘋子!bt!」
「砰!」車門用力拉上,車子啟動離開。
望著絕塵而去的車子,席陽緊緊地攥著拳頭,好看的臉蛋卻沒有再因為這精緻的妝容而看起來更加的動人,反而卻因這狠戾的表情而變得有些猙獰,「肖巖柏,早晚有一天我親手會宰了你!」
席陽是在小區裡的一個垃圾桶後面找到席的,不過此時她已經不哭了,看到她來,她還笑了,「陽陽。」
「姐,對不起。」
席若無其事地站起身,「走吧,我們回家。」
席陽卻站著沒動。
席看著她,「怎麼了?不想回家嗎?」
席陽抿起嘴唇,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小聲說,「姐,我的東西已經從家裡搬出來了,以後我就不跟你一起住了。」
席微微愣了下,「不在家住那你住哪兒?」
席陽笑笑,「當然是住巖柏那裡呀,我跟他已經正式交往了,他給我租了套別墅,我在那裡住。」
正式交往?席看著眼前這個才十八歲的妹妹,怎麼也無法相信這樣的話是從她的口中說出來的,她說她跟肖巖柏正式交往?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大她十幾歲嗎?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已經有家世嗎?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曾經是……
姐妹共侍一夫?
席忽地就笑了,可真諷刺!
她轉身離開。
見她走遠了,席陽輕歎一聲,也跟了上去。
打開家門,看著曾經還算溫馨的屋子此時卻只剩下自己的東西,席的心猶如螻蟻吞噬一般,陽陽,她從小看大的妹妹,就這樣為了個男人,離開她了嗎?
換做其他的男人怎麼都好,可偏偏為什麼是肖巖柏?為什麼!
一個是她的妹妹,一個是跟她上過c的男人,可如今他們卻湊在了一起,老天可真會開玩笑!
席陽進了屋子,走到席的身後摟住了的她腰,趴在她的後背上說,「姐,你罵我打我吧,是我搶走了你的巖柏,對不起。
姐,這一個月你去哪兒了?我一直都找不到你。你不在家的這段時間一直是巖柏照顧我的,他對我很好,鼓勵我,陪著我一起複習,考試,要不是他估計我連考試都考不了更別說還能考出一個好成績。
畢業同學聚會我喝了些酒,正好那天他也喝了酒,那晚上我們在一起了,他說我的第一次給了他,他會對我負責,我真的沒有想到他會對我負責。
姐,我是個壞女孩對不對?」
第一次?負責?
心在滴血,是啊,哪個男人不在乎女人的第一次。
「陽陽,你喜歡他嗎?」
席陽毫不猶豫地點頭,「喜歡!沒有女人不喜歡他這樣英俊多金又溫柔體貼的男人。」
「可他已經結婚有家室了!」席生氣地轉過身。
「我不在乎!」席陽的嘴角露出欣喜的笑容,「姐你不知道,他跟我說了,等衛蘭把孩子生下後他就跟衛蘭離婚,然後娶我。」
席猛然一顫!
一個月前他跟她說他永遠都不可能跟衛蘭離婚,可他卻跟陽陽說等衛蘭把孩子生下來他就跟她離婚。
終歸她不是他特殊的那一個。
一個失去了楨潔清白的女人還有什麼資格去要求特殊呢?
真好,他終於是厭倦她了,可明明她是該高興的,因為終於可以離開了,可為什麼卻心如刀絞?
席陽看著她,輕聲問,「姐,你也喜歡巖柏對不對?」
「我喜歡他?」席嗤笑一聲,激動地說,「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只剩下他,我也不可能喜歡他!」
席陽盯著她,「你是還忘不掉秦士景,對嗎?」
席沒有吭聲亦沒有否認,轉身朝臥室走去。
席陽卻從後面又抱住了她,用她消瘦的後背擋她流出的淚水,鼻音有些濃重,「姐,忘了秦士景吧,你跟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他不是個好男人。」
「那你跟肖巖柏又有多大的可能呢?他又是個好男人嗎?別說他不會跟衛蘭離婚,就算是離婚了也未必會娶你,陽陽,別傻了行嗎?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席陽鬆開手,笑著抹去眼淚,「姐,你這話說的就太片面了,我跟你的情況不一樣。」
席沒有回頭,「有什麼不一樣?」
「最起碼我比衛蘭年輕比衛蘭漂亮,雖然你比陶妮漂亮,但你們年齡一樣大,女人年輕漂亮就是資本,最重要的是秦士景離不開陶妮,但巖柏不一樣。」
/>良久,席承認了一個可怕的事實,「陽陽你變了,變得我都不認識了。」
席陽不以為然地笑了,「姐,人都會變得,人總得朝前看不是嗎?我們家不比四年前,只有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靠山才不會有人欺負我們,你就別管我了,我自有分寸,倒是你,多考慮考慮你自己,沙南昨天還給我打電話了,說要是你回來了讓你給他回個電話,他很擔心你,你失蹤的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派人找你,幾乎把整個k市翻個底朝天,而且聽說為了你,他跟他賭王還鬧翻了,父子倆現在都成了仇人,我覺得沙南人挺不錯的,比秦士景好許多倍,你可以考慮一下。」
「人挺不錯?」席笑了下,「你很瞭解沙南嗎?陽陽,看一個人看的不是表面而是內心,即便是多年的朋友也有你不瞭解的一面,我跟陶妮就是最好的例子。」
席陽搖了搖頭,走到沙發前坐下,拿起茶几上的相框,滿不在乎地說道,「姐,不是人人都那麼複雜城府極深的,你想多了,再說我又不是傻子,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席扭過臉盯著她,許久後,沉聲,「陽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趁早給我打消這個念頭!你以為像沙南肖巖柏這種年紀輕輕就馳騁商場創造一個又一個神話的人是簡單的人嗎?他們比你聰明百倍千倍,跟他們玩,輸的必是你!」
席陽倏然抬起頭,臉上閃過一抹驚慌,「姐你說什麼呢,我有什麼念頭!我,我就是喜歡巖柏想跟他在一起……」她不自然地撇過臉,目光卻在瞥到敞開的門口不知何時站著的男人時,心,結結實實地「咯登」了一下!
席看到了席陽的異樣,她疑惑地扭回頭才發現門竟然是敞開的!而那個面若寒霜的男人也不知道在門口站了多久,聽到了她們說的哪些話,雖然他臉上的表情極其的平靜,但她卻彷彿看到了暴風雨。
「巖,巖柏……」席陽略顯緊張地站起身,短暫的鎮定過後她若無其事地走到肖巖柏的身邊,笑著問,「巖柏,你怎麼又回來了?」
肖巖柏淡淡地看她一眼,「你出去,我有話跟說。」
「那好,我到樓下等你。」
席陽離開了,肖巖柏進了屋子,關上門。
他沒有動就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席,一個月不見,她更瘦了,那個男人對她不好嗎?
一個月他胖了,還不少,看來這一個他過得很舒心,席在心裡淒涼地笑了一下,冷冷地說,「有什麼話就說,說完了請離開,我累了想休息。」
肖巖柏依舊只是看著她,突然他大步走向她,不由分說捧住她的臉用力地咬住了她的嘴唇。
「唔……」疼痛從唇齒間一下子就傳遍了全身,席拚命地掙扎反抗,可對於一個近乎瘋狂的人來說,這無疑是雪上加霜。
鼻息間瞬間就被血腥味充斥。
最終,席停止了掙扎抵抗,任由肖巖柏發瘋一般地咬著她,她全當此時是一條狗在咬她。
「刺啦--」一聲,明明是六月的天,可胸口卻有些微涼,涼到了心底。
她被男人像夾著麻袋一樣夾在腋下扔進了臥室的床上,頭撞在床頭上,撞得她兩眼直冒金星,好一陣子才回過神,待回過神的時候,肖巖柏已經脫了衣服。
逃,或許還有機會,但她放棄了,該來的,是無論如何也躲不掉的。
她以為她依然可以裝作不在意無所謂,可當他闖進的那一刻,她還是沒忍住掉下了眼淚。
她無法想像她的妹妹也是這樣躺在這個男人的身下,也許她的心情跟她此時是不一樣的。
「說,那個混蛋一天要你幾次!」
「一次?兩次?五次?還是十次?」
「說!到底多少次!」
每問一句都伴隨著衝撞,每一次都痛得席想要死去,可她卻一直努力地忍著,死死地咬著嘴唇沒讓自己哼一聲,手緊緊地抓著床單,指甲摳破了床單掐入了肉裡,鮮血染紅了淡藍色的床單。
她咬著牙一遍一遍地承受著這非人的侵犯和掠奪,心裡默默地發誓,總有一天,她會讓他後悔今天對她所做的一切!
「啞巴了嗎!說,到底多少次!」肖巖柏瞪著猩紅的眸子再一次大聲吼道。
席索性不看他,閉上了眼睛,可她這樣的漠視,徹底地激怒了這個本來就已經發狂的男人,他揚起手毫不猶豫地朝她細嫩白淨的臉上狠狠地甩了一耳光。
他以為她是出事了所以這一個月消失得無影無蹤,誰曾想原來她是跟那個混蛋在一起,她就那麼忘不掉那個要了她第一次的混蛋嗎!
鮮血順著席緊咬著的嘴角溢了出來,在她被打得通紅的臉頰上留下了一道觸目驚心血印。
她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這個曾經讓她動心過愛過甚至在籠子裡這三十個暗無天日的日子裡一直盼望著念叨著思念著的男人,忽然她張開了含血的嘴,笑了,笑得淒涼。
「一天多少次?我告訴你,太多了!多得我都記不清楚了,因為這一個多月裡除了吃飯睡覺我們就在sc,一刻都沒閒,你想不想知道到底是你厲害還是他厲害?」
「啪--」又是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得席的耳朵「嗡嗡」直響,甚至視線都變得有些模糊。
「你這個踐人!婊·子!」如鋼鉗一般的大手用力地掐住了席的脖子,他要掐死她!掐死她這個踐人!
席
再一次體會到了窒息的感覺,上一次她以為自己要死了,可卻活著,這一次,還能活著嗎?
她沒像上次那樣閉著眼睛,相反眼睛卻直直地瞪著,她要牢牢地記住這個惡魔的樣子,如果有來世,她也一定要記得他!
她這樣的眼神看得肖巖柏心裡瘆得慌,他倏地鬆開手,怔怔地盯著她瞪著的雙眸,良久,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她沒有任何的反應,就放佛靈魂離開了身體一般。
肖巖柏一個冷顫歪坐在一旁,怔怔地身邊一動不動的人,好一陣子後才回過神,緊張地嚥了嚥唾液,粗糲的大手顫抖著緩緩地湊到席的鼻子前,來來回回試了好幾下才敢湊近。
她還有呼吸!
她沒死!
還活著!
肖巖柏猛地將席抱了起來,緊緊地抱著她的頭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胸口,這種失而復得的心理落差讓他放佛一下子從地獄飛到了天堂。
感謝蒼天,她還活著!
兩行滾燙的淚水在席看不到的地方,順著男人這張因為緊張而繃緊的臉悄然滑落,留下了兩道明亮的痕跡。
「,……」
他一遍一遍地喚著她,一遍又一遍。
他恨她,恨不得殺了她都不解恨。
可卻又捨不得,一點都捨不得。
他怎麼會捨得她死去?
這一個月,他拚命地讓自己不去想她,當她從來都沒有出現在過他的生活裡,當他跟衛蘭是剛剛結婚,他每天都讓自己很忙很忙,不給自己一絲一毫的空隙,可每個晚上他還是都會夢到她。
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她在他的心裡竟然佔據著如此重要的地位,重要到他都無法估計與想像!他只想留她在身邊,哪怕是這一個月她跟那個混蛋在一起他也可以不在乎,只要她在身邊,只要她答應他以後再也不離開。
他肖巖柏從來不缺女人,可是自從遇到她,他就對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感興趣,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可他就是這麼的迷戀她,迷戀她的人,她的身體,她的一切。
他也想過放下,可是,他做不到!
「,別再惹我生氣好不好?」男人濃重的鼻音裡帶著哀求。
「,我們好好的,不再吵架,我也不打你,我們好好的行不行?」
「,你跟我說句好好不好?」
「,上次你說的事情我想好了,只要衛蘭一生下孩子,我就跟她離婚,跟你結婚,我們結婚好不好?到時候你也給我生個孩子,就我們上次說的,要個女兒,要是你想要兒子,我們再生個孩子,你想要多少個我們就生多少個。」
「……」
肖巖柏一直說,可席卻一言未發。
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等肖巖柏停下來不說了的時候,低頭再看懷裡的女人,發現她不知何時竟然睡著了!
看著熟睡的她,他突然就笑了,這個壞女人,浪費了他那麼多的口舌,最關鍵的是感情,他可是把他所有的心裡話都跟她說了,她聽到了多少,聽進去了多少?
真是頭豬!這個時候還能睡著。
他也好多天沒睡過一個安穩覺了,現在她回來了就在懷裡,他也該好好地睡一覺了。
肖巖柏抱著席去了衛生間給她簡單地洗了洗,然後將她放在床上,找來藥箱給她被指甲摳傷的手清洗了一下纏上紗布,然後又找來冰塊碾碎放進袋子裡敷在她紅腫的臉上,看著她腫的老高的臉還有嘴唇,他懊惱不已。
「對不起,,我以後一定會控制自己的情緒,再也不打你了,我保證!」說著他舉起三根手指做起誓狀,「,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打你了,要是以後我再打你,你就一個……三天,三天不理我!」
發完誓後,他「嘿嘿」地笑了起來,在席的身邊躺下,一手按著碎冰袋子,一手攬著她的腰,目不轉睛地看著熟睡的她,心滿滿的,裝著的好像是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
··········································
肖家大院。
「媽!媽!」衛蘭急匆匆地走進肖向菊的房間。
「你慢點!」肖向菊見她幾乎是跑著進來的,嚇得可不輕,連忙站起身,「你快慢點!你現在懷著身孕,走路要小心,不能跑!」
「不是的媽--」
肖向菊有些生氣地打斷她的話,上次冒冒失失的就差點從樓梯上摔下去,這次還沒記性,就算是不為自己著想那是不是也該為她肚子裡的孩子肖家的大孫子著想。
「就算是這會天塌下來,那你也一樣要冷靜!」
衛蘭聽出了她聲音裡的不悅,點了點頭,抿著嘴不吭聲。
肖向菊扶著她坐在沙發上,問,「說吧,發生什麼事了你急成這樣?」
衛蘭立馬抬起頭,語氣著急地說,「媽,剛剛巖柏去找席了,他現在就在席家裡!」
肖向菊絲毫沒有詫異,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重新拿起桌上的書翻閱著,不緊不慢地說,「蘭蘭啊,你看你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呢?不就是巖柏跟席見面了嗎,這有什麼好緊張的?瞧把你嚇成什麼樣
了。」
「席肯定會跟巖柏說是我們把她關起來這件事,到時候巖柏問起來怎麼辦?」
肖向菊眉頭一皺,看著她,「誰說是我們把她關起來的?有證據嗎?現在什麼都講求個真憑實據。」
衛蘭愣了一會兒,小聲說,「那天在公司席上了那輛車……」
「她是上了那輛車沒錯!可她半路不是又下去了嗎?」
衛蘭一愣,隨即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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