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611.第611章 犒勞將軍 文 / 一盞紅燈籠
黑夜,金色圓月高懸天際,璀璨生輝。
皎潔月色遮住了密叢中的點點羞意。
只有細碎的草莖搖動洩露了些許的秘密。
葉柳下裙擺撩起,跪趴在一大片茂密的足有半人高的草叢中,而蕭谷誠就立在她的身後。
他的手,強迫她雪白的臀高高翹起。
偶爾,時高時低的喘息隱秘地傳出草叢,又很快消失不見。
「蕭夫人不遠萬里而來,不只是犒勞為夫吧?」他邊抽身動著,邊沙啞著嗓音調侃。
夜色中,他嗓音平添了蠱惑人心的意味。凜然貴氣的側臉,在月色和夜色中交替中,被切割成立體狀。
英俊絕倫的男人,本該是在戰場中英勇馳騁殺敵,要不然也是在高樓中指點激昂江山,此刻卻在這草地中……
「混蛋,你再這樣公私不分,小心我弄死你。」她來找他明明是做正事,可不知怎麼的,被他一帶,事情就偏了。
雖說她在來之前早就想到了會有這個後果,可還是心存僥倖,他多少會讓她先把事情講清楚。
哪知道他在帳篷內看到她的第一件事,就是帶她來到此處,幹一些為非作歹之事。
蕭谷誠不氣反笑,他傾身,肌理如鑿的胸膛緊貼著她細膩的背脊,兩人之間僅隔著兩層布料。
他附在她耳邊,輕輕地道:「就這樣夾死我好不好?」
潮濕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耳膜上,他帶著熱力的指間還伸進她的衣內,在她光滑如瓷的後背游弋。
話罷,他還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粉色秀氣的耳垂。
轟,葉柳微紅的小臉瞬間爆紅!
每當她以為這已經是蕭谷誠無恥的最高境界了,蕭谷誠就會用鐵的事實告訴她,他的無恥是沒有止境的,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
「快點搞完,我還有事要跟你談。」葉柳兩眼一閉,破罐子破摔道。
反正今夜這一輪鞭撻是逃不掉了,還不讓速戰速決。
「快點?」蕭谷誠嗤笑一聲,「你難道不知道催男人快點很不禮貌?」
別看葉柳平時伶牙俐齒,可在這事上完全不是蕭谷誠的對手。
她這回乾脆閉眼閉耳閉嘴,一句話也不想再與他談。
最終進度還是由蕭谷誠來掌握,三戰之後,他才稍微停留下來。
「嘩」——
蕭谷誠點燃一根煙,慵懶地斜靠在粗壯的樹幹上,徐徐吞出一口煙……
葉柳已經從地上爬起來,兩腿打顫地整理著自己的衣物。
「先別穿啊,我等會還要。」他有些可惜地看著葉柳把那隱約的美色都遮住。
「你以為我真的拿你沒辦法是吧,你要是再這樣胡鬧。我縱你這一次,下次就再也別玩了。」葉柳冷笑,嘴角只向一邊扯起,這是譏諷的弧度。
她大老遠的送上門,可不是為了****。
蕭谷誠知道這是葉柳的底線了,把心底的那些小心思俱都收起來,叼著煙接過葉柳手上的毛巾,幫她把身子擦乾淨。
如果有人代勞,葉柳樂得自己不動手。
她軟軟地癱在蕭谷誠的懷裡,深呼吸一口,慢慢梳理腦中的思路。
「口是心非,想我就明說嘛。就算真有事和我談,也能讓人傳信,何必親自跑一趟。」所求得不到的男人,低聲喃喃抱怨了一句。
轟——
葉柳原本已經平息下來的情緒,此刻又有了火山爆發的傾向。
為什麼這個混賬總有輕易挑起她怒火的能力?
但連夜趕來,葉柳不想把時間都花在和他鬥嘴上,所以**先放到一邊,她認真道:「蕭谷誠,現在蕭家軍的戰鬥力怎麼樣了?」
談到這,蕭谷誠的臉色也不由嚴肅了許多,他擰緊眉,沉聲道:「我發現得及時,在察覺到文都都內生亂後,就停止了繼續作戰,但這病毒的潛伏期特別長,在之前的作戰中,已經有人感染上了,所以我只能把那些潛在病人隔離出來。」
「我這次所來正是為這件事。你在戰前不方便分身,我已經派文都之內的奸細查明了病源。」葉柳頓了頓,才繼續道,「蕭谷誠,你還記得那只八階喪屍逸嗎?」
蕭谷誠點點頭,事情雖過了很久,但他還記得那個俊秀絕倫的男人勾引他的模樣,那是第一個敢勾引他的男人,他記憶不深刻都難。
不過被那只八階喪屍那樣肖想,只讓蕭谷誠感到了噁心。
他剛興趣的只是葉柳這一類型,有點小彆扭,偶爾坦率,偶爾迷糊,大多數時候都淡定得令人牙癢……
他愛人的類型,已經完全由葉柳掌控定型了。
「這次病毒爆發的原因還就是在那只八階喪屍身上。在我們離開期間,卓問天不知用什麼法子逮捕了逸,並且把逸關起來研究,但在研究過程中出了差錯,有研究人員受到感染,然後受到感染的人越來越多,因為這病毒的潛伏期特別長,所以一開始也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等到病毒真正的大規模爆發,已經來不及制止了。」葉柳把獲得的情報親口告知蕭谷誠。
說話間,葉柳就拿出一大瓶靈液,交給蕭谷誠,「這就是我此處前來的目的,靈液對付喪屍有奇效。如果根本問題出在那只八階喪屍的身上,那麼這靈液應該可以救不少的蕭家軍。」
「你先給那些已經患病的軍人服下純靈液,然後把剩下的靈液稀釋,讓三軍每人看一口,看情況能不能有好轉。」
其實也不是葉柳拿不出更多的靈液,只是她還得為了長遠打算。
如果靈之大陸都有靈氣用盡的一天,那麼說不定某一天五柳空間裡的靈溪也會用盡,所以她不得不勤儉持家,小心打算。
蕭谷誠接過超大份量的水瓶,覺得手上沉甸甸的。
說到底還是他自身太齷齪,哪知她這次親自趕來,還真是有不得不親自趕來的原因,而他不顧她遠程奔波,一看見她就急哄哄地撲上去。
蕭谷誠像大型犬一樣在葉柳白嫩的脖頸間蹭了蹭,感受著那冰涼涼的滑膩肌膚,根本不願意撒手。
葉柳和蕭谷誠膩歪了一下,就推開蕭谷誠站起身來。
「好了,我天亮還得趕回來,就先走了。」
「柳兒……」蕭谷誠扯住葉柳的皓腕,英俊的眉目間有著隱藏不住的不捨。
他們闊別這麼久不見,才相處了短短的幾個小時,她就又要離開……
說到底,他的身體才剛剛嘗到點甜頭,還沒有饜足。
葉柳多瞭解蕭谷誠,他眼神一動,她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所以為了讓離別不那麼蕭瑟,她俯身主動親了他臉頰一口,笑道:「快點勝利回來,我在家裡等你。」
這句話夠好聽了,到了家裡,他要做什麼都是天經地義的。
蕭谷誠果然順從地鬆開了葉柳的玉手。
葉柳召喚出畢方,乘風而去。
蕭谷誠把一大瓶靈液水放進小容量的儲物戒指裡,往暫扎的軍營裡走。
……
夜間,谷柳城,城主府。
蕭銘黑沉著臉看著眼前這個假裝他母親的女人。
別說,蕭銘這副模樣還真有點蕭谷誠那威風凜凜的氣勢。小小年級,身上已經散發出隱隱的壓迫力。
假裝葉柳的女人低垂著頭不敢說話,有些吃驚於蕭銘身上那隱隱約約的威壓。
葉柳走得匆忙,忘了和蕭銘打聲招呼。
所以現在不管這名假扮者說什麼,蕭銘都不完全相信對方。
他的信任只分給特定的人,親近的人。
而且有葉柳的言傳身教在先,蕭銘觀察一個人比較全面,他會通過一個人的瞳孔和小動作來分析對方,別看年紀小,但要想糊弄他也不容易。
蕭銘雖對這名假扮者保持著戒心,但為了配合他那名不知道跑到哪兒來的母親大人,他還是沒有揭穿假扮者的身份。
不過——
蕭銘還是生氣,媽媽很少這樣不說一聲就跑出去,只有他的父親大人才享有這份特權。
被排在第二的感覺很討厭!
葉柳回來時,已經是凌晨四點,天濛濛亮了。
葉柳和那名假扮者一把身份互換回來,就立即去蕭銘的臥室,看看兒子怎麼樣。
蕭銘整個人都陷在床上,只有一張白玉般的小臉露出來,粉色的小嘴巴還打著呼,音量還不低,自從蕭銘上次嚴重受傷後,就有了打呼的習慣。
葉柳明白,這是兒子身體弱化了的側面表現。
她替兒子把被子斂嚴實,而後伸手摸了摸兒子肉肉的臉頰,看溫度是否正常。
就在葉柳打算把手伸回來的時候,她的手突然被抓住了,蕭銘睜開了一雙漆黑油亮又碩大的眼睛,裡面有著傷心苦惱。
「媽媽,你下次要是離開,能不能和我先說一聲,我會害怕。」
如果不是媽媽說的,別人的話他都不相信。
葉柳身子僵了片刻,而後認真嚴肅地點頭。
看來蕭銘雖然對那段她拋棄他的記憶很模糊了,但恐懼還是深藏在體內。
葉柳傾身,緊緊摟著兒子,在兒子臉頰上淺親了一口。
蕭銘立即回親。
muma!
葉柳揉了揉兒子的軟發,又一遍許諾道:「媽媽再也不會拋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