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497.第497章 敢對不起我,試試 文 / 一盞紅燈籠
倩影在黑夜中迅速躍動,葉柳很快就根據打探而來的消息,找到了關押烏圓的那處偏院。
但不幸的是,葉柳剛躍下屋頂,還沒見到烏圓,就被幸府的侍從發現了。
「誰?」屋下很快就有人大喝,進行緊急集結,「快佈防,有人闖進幸府。」
「先退。」康家健見事態不妙,扯著葉柳的手,就往回閃躍。
那些侍從的實力大約在六七階,要是一對一的話,葉柳和康家健還是勉強能對付;但要是對方人數眾多,他們倆可能就被處於不利位置。
在半途中,葉柳和康家健還差點被幸府的人追上,好在蕭谷誠突然出現,帶著康家健和葉柳岔小路遠離幸府,逃了很久,逃出幸城,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山洞。
山洞裡有石桌和石椅,物件也齊全,或許是蕭谷誠的秘密基地。
「幸南能夠知道幸城範圍之內發現的一切事情,這裡應該遠離他的監控範圍了。」蕭谷誠壓下微喘的氣息,抹去額頭上的薄汗,白皙的肌膚帶著病態的蒼白。
「葉柳,你說說,你為什麼要去到幸府?」蕭谷誠一嚥下嘔上喉間的心頭血,就掙扎著面孔沖葉柳低吼。
「你不是說要救烏圓嗎?」葉柳蹙眉道,她不過是先去踩點而已,沒想到幸家的警覺性那麼強。
「我是說我要救烏圓,又沒讓你救,你以為烏圓是那麼容易救的嗎?你是把幸府當做谷柳城了,是吧?」蕭谷誠懊惱道。
幸南實力那麼強,蕭谷誠又怎麼敢讓初來乍到的葉柳冒險。他當時明明在葉柳手心寫的是:烏圓是被冤枉的,我會救他。
她只需要好好待著,把自己和兒子保護好,等著他的消息就是了。
葉柳有些愣,難道是她鬧了個烏龍?
或許是他在她手心比劃的時候,因為手間掙扎的掩護動作,導致她丟失了幾個字吧。
「真是想掐死你,葉柳,這已經不是外面的那個末世了,你知道剛才追你的那些侍從的實力是多麼嗎?他們的實力都在六七階左右,你才多少?你也就是七階,你以為這裡的人還像外面的那些人那麼無能嗎。」
靈氣越強,修行者就越優秀,葉柳初來乍到,又怎麼比得過在這裡修行了幾十年、幾百年的老不死。
蕭谷誠想到葉柳也可能被幸家抓住,心裡就升起了一陣後怕。
「這就是弱者的下場,處處受人牽制。」葉柳輕歎了一聲。
葉柳感受到了蕭谷誠的無力,當面臨那些侍從,她的實力遠遠不足以抵抗,好在她還有六朵異花,心中還有些底氣。
「你老實待著,等我的消息。只要我的動作不太過分,幸家現在還不會和我撕破臉皮。」右手成拳抵在刀削似的薄唇間,蕭谷誠因為今天心情起伏太大,扯動傷處,不由咳嗽了幾聲。
「是幸舞不想和你撕破臉皮吧。」葉柳沒好氣地回了一句,但她的手還是輕拍著他的後背,溫柔地撫慰。
「吃醋了?」蕭谷誠好笑,用手去板正葉柳的臉。
「我像是會吃醋的那種無聊人嗎?」葉柳揮開蕭谷誠的手。
蕭谷誠在心裡點了點頭,像,還就她最愛吃醋。
「我們還是討論一下正事吧,」蕭谷誠看了一眼側過半邊身,有意不打擾他們的康家健,道,「葉柳,聽我一句,這件事你和康家健都不要插手了,我自有打算。」
「獻身嗎?」葉柳嘴角一勾,露出一個若有若無的笑,帶著涼意。
「你……」蕭谷誠根本拿這樣的葉柳沒辦法。
「蕭谷誠,我已經來到了這地方,暫時也出不去,如果你真的想要把事情解決,那就應該把事情都告訴我。」葉柳道,「我知道,我現在實力還比較弱,但我會努力進階,並且我還集齊了六朵異花,就算我自身實力不夠,我也有強大的幫手。蕭谷誠,你應該相信我。」
葉柳曾經對蕭谷誠提過六朵異花的事情,所以蕭谷誠也瞭解一些。
「蕭谷誠,你現在在幸府應該是被嚴密監控著的吧,你一個人可以做的事情很少,並且你還受了傷,處處不便。在這時候,你還想一個人扛下一切嗎?」
葉柳走到蕭谷誠的面前,雙手揉搓著他的臉,使勁地揉,把他英俊的面龐都揉得變形扭曲了。
「你幹什麼?」蕭谷誠有些吃痛,連說出來的話都變了調。
「蕭谷誠,我有很多事情想細緻的盤問你,你進到靈之大陸後到底遇見過什麼,又遇見過多少危險,和烏圓的關係到底是什麼樣,很多很多,但在看到你的臉色這麼差的份上,我都忍住了,因為我選擇相信你。」
是啊,相信,這就夠了。
葉柳又道:「你還記得你離開之前我對你說的話嗎,我等你,你若不離,我就不棄。我已經到了靈之大陸,就是做好了和你面臨一切的準備。」
蕭谷誠抬眸,眼裡黑沉沉的,他倏地伸手,按住了葉柳揉搓他的手。
而後,蕭谷誠坐在石椅上,和葉柳、康家健一起分析幸家。
……
蕭谷誠一回到幸府,就見幸舞站在自己的門前,穿著很單薄的衣裳,肩上沾了點露氣,大概是等了很久。
「誠哥。」
「你……」鷹眸直盯著幸舞,蕭谷誠好像有些詫異幸舞為什麼等在此處。
「你不喜歡別人進你的屋嘛,我就沒有進去。」幸舞大度地笑笑,而後把自己真正的來意告知,「剛剛府裡進賊了,父親要集齊府裡的所有人,但是我說你和我一起,就擋過去了。」
幸舞是幸南的獨女,所以幸南對幸舞恨不得寵到天上去,就連整個幸城也是要看幸舞的臉色行事。
蕭谷誠點點頭,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就馬上被幸舞打斷。
「我知道,你也是有私人空間的嘛,我們應該彼此信任,你不必向我多解釋,看到你是安全的,我也安心了。那誠哥,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
夜裡天氣涼,幸舞又穿得不多,她的手臂因為涼風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所以她一直抱臂搓著雞皮疙瘩,看起來有些可憐。
她向蕭谷誠低聲囑咐過後,就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蕭谷誠站在原地,看著幸舞淒涼的單薄背影,心中莫名有些感歎。
他知道她要的是什麼。
恐怕她這麼晚還站在他門前,又說出那一番大方得體的話,是想要惹起他的憐惜。
但這一點恐怕不能如幸舞的願了,因為他早就向另一個女人許過諾,不能把對她的好給別人。
當初救幸舞,不過是無意為之而已。哪知道由此被幸舞惦記上,還害得烏圓被陷害。
就憑幸舞那嚴實無縫的手段,蕭谷誠也無法對她產生好感,因為她犯了他的忌諱,他最討厭被人算計,尤其是女人。
葉柳只是唯一的例外,他對她實在沒辦法狠下心。
不過好在幸舞還願意和蕭谷誠做戲,要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該拿幸家怎麼辦。
……
夜深時分,蕭谷誠在夢裡夢見了葉柳,她全身都泡在沾滿花瓣的浴缸裡,花瓣恰好把她的某些位置都遮住了,她好似不明白自己正在做多麼危險的事情,還對著他巧笑嫣然。
他的身體深處升起了一把火,他想去抓她,卻怎麼也抓不到,心裡煩躁,不由衝著她低吼一聲。
「給我過來。」
葉柳的臉色倏地一變,她突然從浴缸裡站起來,姣好的身軀就那麼坦誠地展現在他的面前,雪白,乾淨,而且完美。
完美地剛好匹配他,那腰,那臀好似都是為他而生的,並沒有多麼碩大,只是恰好能讓他一手掌握住。
她瞪起了柳眉,對他道,「好啊,蕭谷誠,你去當了別人的老公,還敢吼我,你敢試試對不起我,我會閹了你,閹了你……」
蕭谷誠猛地直起上身,從夢中驚醒過來,額頭上出了一層冷汗,他看著下腹間腫脹起來的一處,喉舌見發乾發緊。
而後,蕭谷誠從自己懷裡取出了一塊白色布料,很薄很軟的料子。
他當初離家,不僅帶走了蕭銘的一幅畫,還帶走了葉柳一件最貼身的小衣,上面沾滿了她的體香,有些淡的香,帶著玉蘭花的感覺。
那香味對蕭谷誠來說,就是最直接的某種藥。
「柳兒,柳兒……」他把薄料附在自己的猛刃上,充分運用五指先生,一邊粗喘,一邊低叫。
想到她就在不遠處的旅館,幻想中的場景好像更真實了一些,手間動作的頻率也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最後野獸般的低吼一聲,不知名的白色液體沾滿了薄軟的小衣。
明明沒有碰觸到本人,卻因為想像的香艷,反而更加讓人發狂。
可惜的是,這件小衣又要洗了,每洗一遍,她的味道就更淡一些。
他真是被她下降頭了,平時還能忍得住,可只要稍稍靠她近點,聞到她的體香,就會抑制不住,他又不能碰她,只能用如此迂迴的方式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