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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398.第398章 冰釋前嫌(三) 文 / 一盞紅燈籠

    葉柳會說這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因為在這方面,她幾乎沒怎麼主動過。

    不,應該說從沒有主動過一次。

    因為他實在是夠主動了,她很多時候承受不了,還只能不斷地推辭。

    會不會問題出在這裡?

    「不,最好不要,城主在這方面的抗拒性十分強,甚至帶著玉石俱焚的意味。你一主動,事情可能就會適得其反。」白衣掛認真開口。

    「精神系異能者並不能完全深入到城主的大腦,所以我們只能推測著,可能是他遇到過什麼事情的,或者見到了什麼場景,最終導致他產生了心理障礙……」

    「不能找出根源是什麼嗎?」葉柳蹙眉問道。

    沒有找出他真正抗拒這回事的原因,怎麼能對症下藥?

    葉柳雖覺得問題出在自己身上,但仔細想想又不像。畢竟淺吻擁抱什麼的從沒少過,他並不像是厭惡她的樣子。

    「……城主的大腦並不是誰都可以入侵的,我們只能窺測到他願意開放的地方。」白衣掛又道,「在檢測中,我們的一名精神系老師差點大腦癱瘓,因為城主的防護牆太強大了。」

    「……」葉柳一邊聽,一邊想著。

    「不過這種症狀應該是暫時的,就如夫人剛剛所說的,他還是會有欲-望,還是會bo起。只是時間問題。」白衣掛道。

    「……他現在這樣,那我應該做些什麼?」知道蕭谷誠並不是得了什麼絕症,葉柳總算是心安了一些。

    「城主現在的心理壓力比較大,但抗拒性又比較強,最好的辦法就是順應自然。」白衣掛道,「蕭夫人,你可以去試著多體貼一下城主。如果他不做,那就不要強求;如果他想做,那你就盡量配合……」

    「夫人,我也知道這件事情是比較強人所難的。」白衣掛無奈道,畢竟並不是誰都可以接受無性婚姻。

    但城主的病情又完全是心理原因引起的,科研技術完全沒有作用。

    「……行,我知道了。」葉柳靜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葉柳不動,白衣掛當然不敢先走。

    「……蕭夫人,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要詢問?」

    「除了這件事,他的身體有其他問題嗎?」葉柳加重了語氣,「我是指其他各方面!」

    「沒有,城主除了細胞活躍度特別高,身體特別強壯外,一點問題都沒有。因為你事前的特意囑咐,我們從頭到尾都檢查過。」

    「那就好。」葉柳喃喃道。

    這段日子以來的怪異總算能得到解釋,她有了撥開烏雲重見彩虹的感覺。

    雖然蕭谷誠反感這種事的具體根源沒找到,但情況已經比她的想像好太多。

    她原本還以為他是得了什麼不可治療的絕症,所以才不斷地推開她……

    不過是無性婚姻而已,又有什麼關係,她原本就不是縱慾的人。更何況,他那些個其他手段多得是……

    至於事情的真正根源?白衣掛說他可能是遇到什麼事情,或者見到了什麼場景。

    葉柳不得不把事情遞推,他是從什麼時候不碰她的?

    ……貌似是從煤山回來後。

    因為在那之前,他每日都要好幾回;而在那之後,雖然會淺吻,會擁抱,但沒有再真正意義上碰過她。

    難道是在她煤山昏迷期間發現了什麼事情,導致他對床事產生抗拒……

    連葉柳本人都不知道,她正在一步步更接近事情的真相。

    從科研所出來後,蕭谷誠和葉柳並肩走在一起,想著,這次事情還得感謝五彩石竹。

    要不是它讓他吃了一片什麼粉色花瓣,他也不可能逃過科研所的耳目。

    不過他一把那片粉色花瓣吞下肚,五彩石竹就變得極其虛弱,但願它此時並沒有什麼大事。

    「誠哥,我們不要著急,慢慢來,沒事的。」葉柳握住了蕭谷誠的左手,十指緊扣。

    想到之前他為了避開她,甚至天天去睡辦公室,葉柳心裡就極其不好受。

    白衣掛說得對,按蕭谷誠那本質強勢的性子,她要是逼得狠一點,他可能做出更決裂的事情。

    「嗯。」蕭谷誠低聲道,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原本演這一齣戲,也只是為了安她的心。雖然不知道能安下多少,但如果能讓她少想些,那就是好的。

    「……不管你什麼時候把事情的根源告訴我,我都等著。」認真地凝視他,葉柳又道。

    蕭谷誠緊抓著她的手,什麼都沒說。

    如果有朝一日,他能夠破除自己身上的喪屍王詛咒,心安理得的和她在一起。

    那麼他想,他會把所有事情都告訴她,再尋求她的原諒。

    等到葉柳和蕭谷誠的關係徹底恢復,周圍手下也輕鬆了很多。

    此刻,葉柳和安凌走在谷柳城的街道,巡查著城內環境。

    「你們之前鬧得那麼大,把大家都嚇壞了,知道嗎?」安凌柳眉舒展,笑道。

    「嚇壞什麼了?」葉柳眼神轉悠著,看著一家家新舊店面。

    「你到處調查誠哥,後來誠哥乾脆搬到了辦公室去住。你知道在我們下屬眼裡,代表什麼?」

    「代表什麼?」葉柳反問。

    「從沒見你們鬧過,一鬧就鬧這麼大,」安凌歎了一口氣,「說實話,連我都怕你們鬧蹦了,不過後來聽易叔說,你們倆分不開。」

    分不開嗎?葉柳暗忖。

    「我就覺得易叔的話挺有道理的。其實你們最開始在一起時,我覺得挺勉強的,因為誠哥一頭熱的成分多。但後來這麼多年都過來了,就覺得再沒有比你們更般配的了,一起扶持,一起進階……不管做什麼都是在一起的,想想真讓人嫉妒。」

    是嗎?她也只是做好一個妻子該做的而已。

    「男人有權有勢就變得可怕,因為他們更有了資本。但誠哥這些年來別說惹出其他女人讓你心煩,就連多看其他女人也沒有。」安凌嫉妒道。

    蕭谷誠是個桃花很旺的男人,但他竟從沒偷過葷。

    「興許是怕我打呢?」葉柳不自覺地笑了出聲,那夜在浴室時,他可是一遍遍傻乎乎地說著她凶呢。

    「哈哈哈,可能還真是。」安凌想著這個可能性,心裡也平衡了一點,不由對著葉柳會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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