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304.第304章 痛不欲生 文 / 一盞紅燈籠
「下雨了,下雨了……」葉柳整個人都被扛在蕭谷誠的肩上,當感覺到豆大的雨滴打在她的背上時,她迫不及待地連聲說道。
葉柳的語氣中帶著抑制不住的喜悅。真是老天都在助她,她不想這麼快,天就下雨了。
五柳空間裡的福祿考羞射地摀住臉,因為聽見葉柳淒厲惶恐的尖叫,所以它剛剛影響了天命,讓本該五個時辰之後才下的暴雨提前到來。
這樣……應該能幫到她吧?!其實天真的福祿考心裡也不確定。
福祿考正陷入複雜問題的思考中,所以它沒有看到巨蛋氣勢洶洶地在向它跳來……
「我知道前面有個山洞,我們去那裡。葉柳,最後警告一次,不要再動,再動我們就在雨裡做。」蕭谷誠打了葉柳臀部一巴掌後,見她不老實,又手下不留情地重拍了三下。
「啪!」「啪!」「啪!」響亮煽情的三下,無端的讓葉柳紅了全身。
他的雙手把住了她的腿彎,她的臉對著他寬闊結實的背。
要是打她的臉或者其他部位,她還有理由回擊回去,然後把今天這件事攪和亂了,可他卻偏偏是打了那個地方,那個私密的地方,倒好像是生了無限的親暱,情人間那種纏綿溫存的親暱。
葉柳羞紅了臉龐,顫了顫睫,心裡也些微的認命了。
為了她的逃避,好像他一直以來都忍得非常非常的辛苦……這樣一想,葉柳心裡又對蕭谷誠生了莫名的憐愛……算了算了,早晚要痛的,早痛不如晚痛。
夫妻本該一體,他在為她妥協,那她也該為他妥協,日子不就是這麼過嗎。
雨越下越大,風呼啦呼啦地刮著。烏雲急速飄來遮住了藍天,天地瞬間失色,在灰藍色的天空下,蕭谷誠的面色雖然還能勉強保持平穩,但那健步如飛的腳步卻洩露了很多的真相。
嘩啦啦,蕭谷誠在經過一顆高大的龍爪槐樹下的時候,茂密樹葉之間積起的雨水全都滑落向下,打濕了蕭谷誠和葉柳的衣裳,還有些許透過脖子落進了他們的肌膚裡。
興許是兩個人身上的溫度太高了,那冰冷的雨水一碰到熱燙燙的肌膚就立即引起了一陣激靈,但這都是小事了……
當蕭谷誠把葉柳扔到山洞柔軟的草地上時,他沒管葉柳,首先開始脫自己的外套……
「那個,蕭谷誠,我們要不要談談……」葉柳情不自禁地嚥了嚥口水,真的要來了嗎,如果他們談精神式柏拉圖戀愛的話,還費那個體力活幹什麼……
「再談,你就又要縮到烏龜殼裡去了。不要用說的,直接做就行了。葉柳,你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膽子都到哪裡去了?」蕭谷誠陰測測道,然後他把自己外套攤在草地上,又命令道,「自己躺上去。」
沒有更好的環境,雖然委屈了點她,但他還是不想讓石子或者其他東西咯到她。
葉柳哪裡願意,心裡認命了是一回事,但身體還是本能的後退蜷縮了。
葉柳雙手向後撐在草地上,支撐住了自己半騰起的上半身,腳上的鞋子在掙扎中早已經不知道遺落在了何處,露出一雙雪白的玉足,秀氣的十根腳趾頭緊閉,如一團化不開的滑膩,踩在綠色的茵草上。
白與綠,就這麼佔據了蕭谷誠的全部心神。這是他悠然神往已久的……
她不斷地往後退,往後縮,而他已經開始逼近。
蕭谷誠轟然跪落在地,拉住了葉柳那只不斷後退的不聽話的左足,然後他俯身,閉目低頭吻了上去,細細碎碎地吻,濕濡地吻,一路向上……
當葉柳那一身淡黃的外裳飄落時,就那麼隨風捲到了山洞口,遮擋了一洞溫暖的春光。
淡黃衣裳如同一張顯眼的旗幟,呈微微波浪狀在空中翻轉,為灰藍色的天空增添了幾分鮮艷。不知何時,淡黃衣裳來到了遠方一池蓮花的上方,野生蓮花以其頑強的生命力在危難重重的森林中生存,高貴自持。
淅淅瀝瀝的雨水打在了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上,蓮徑欲折不折,緊緊閉攏的蓮瓣白中透著粉紅,有著幾分誘人的艷色。
含苞待放的粉蓮在雨中顫巍巍的,迎接著狂風暴雨,迫不得已悄悄綻開了一點花苞,一隻笨拙的大蟲從泥濘地裡爬出來,順著蓮徑不斷地往上爬,妄想玷污還沒完全開放的粉紅花苞。
但更加猛烈的一陣暴雨打下來,又把大蟲打落了下去,大蟲跌落泥潭裡,又堅持不懈地捲土重來……再一次,大蟲終於奪擷了粉紅的蓮苞,笨拙急迫地鑽了進去。
……
不知悠悠過去了多久,淡黃衣裳又隨風重新飄回了溫暖的山洞,它罩在了葉柳和蕭谷誠緊緊相纏的赤-裸的身軀上,四腿纏繞,脖頸相接,一時靜好。
情事初歇,蕭谷誠愧疚地看著自己鋪在草地的外套上的點點紅梅,這都是葉柳的血……他又看了看葉柳滿身的紅痕紫痕,一時都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安慰。
他好像在不知不覺中傷害到了自己最重要的人……
其實蕭谷誠同葉柳一樣,也是第一次,雖然他一遍一遍地告訴自己要冷靜,但畢竟沒有實戰經驗,在實戰中下手就有些不知道輕重了。
「哪裡痛,我給你揉揉好不好?」蕭谷誠小心翼翼地說道。
葉柳現在這副狼狽的模樣都可以算得上兇殺現場了,她的手緊緊地攥緊身下的寬大衣裳,費了好大力氣,才控制自己沒有一拳揮過去。
這日子沒法過了,原以為前世就已經很痛了,但沒想到這世和他重新開始,沒有最痛只有更痛。
這痛不欲生的感覺都比得上第一次用靈液洗髓了,全身骨頭已經散架,手指輕輕一抬,都沒有知覺,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葉柳忘了,年齡大了,尺寸也大了,持久力也不同了。
明明只快樂了幾分鐘,卻是用幾個時辰的疼痛換來的。她葉柳什麼時候做過這麼虧本的買賣?
但葉柳明白這件事自己也要負責任,如果不是她最開始怕得那麼厲害,他最後也不會那麼殘暴吧?!好像要把她殺死一樣?!
面對葉柳疑惑的眼神,這回輪到蕭谷誠眼神閃爍了,他用著葉柳給他的藥,老實地給她塗抹身子。
那麼幾個零散的片段,心中不堪的念頭,他想要狠狠弄死她的殘暴心情……還真是不便宣之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