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249.第249章 這樣的恥辱，恨不得死去 文 / 一盞紅燈籠
如果以為陌窟地處於一個深山老林的山洞之中，那就大錯特錯了。
穿過一片人煙稀少的毒障桃花林，再渡過一條渾濁的黑色小溪，就會見到一間藏在青樹綠竹之間的石屋。石屋沒有窗，被封得死死的，常年不見日光，裡面的人常年修行，足不出戶，他們追求至高無上的力量和永恆的長生不死。
艾夏天按照指來到石屋之後，在屋外躊躇了幾秒，可當冬日照在她身上的時候，她最後還是眼一瞇心一橫，踏步進入黑暗之中……
感覺到屋內有人走近，兩個老人幾乎是同時睜開了眼睛。
「把衣服脫掉。」
「全部。」
兩個老人一人一句接的極為恰當，就好像是同一個人所說的一樣。
孟芬告誡過艾夏天，乾瘦的是張老，胖胖的是甄老，到了石屋之後，不要多看不要多問，只要照著兩位所說的去做就行了。
因為那顯著的外貌特徵，艾夏天一下子就在黑暗中區分出了兩人。瘦矮的張老手中托著一條目露凶光的金色小蛇，它只有筷子大小細，卻有十多米長，長細的尾巴親暱地纏在張老的腰上，三角形的蛇頭卻懶洋洋地搭在他的手指上，似睡非睡。
高胖的甄老手上則拿著一個金色風鈴，他的手指不斷地晃動風鈴，可風鈴卻一直沒有響聲。
艾夏天依言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然後全身赤-裸地站在兩位老人面前。
「轉過去。」
「轉三個圈。」
張老和甄老又開口了，他們就好像檢查超市裡商品一樣冷漠無情，就算如此絕色的妙齡少女站在他們面前，他們也只是在看一塊木頭人般。到了他們如今這個年紀這個境界，已經不為情-欲所動，這只是他們進階的一種方式和手段。
艾夏天都一一照做了，在黑暗中她的身體發出白色的瑩光，看起來如同一塊美麗的白蛹。這是冬天，就算屋外出著微醺的太陽，可屋內的空氣卻是陰冷的，脫去衣物的艾夏天何止是手腳冰冷，簡直就是把心都凍僵了。
張老手指一伸，然後金色小蛇就「嗖」的一聲竄到了艾夏天的身上，它的頭纏著她的脖子，細長的尾巴勾緊她的雙腿，分叉的舌頭舔過她的脖頸間的肌膚。
艾夏天忍著金色小蛇爬過自己身上的噁心觸覺，雙腿筆直，直直地站立不動。
「體質較弱，異能不突出，中品爐鼎，比起全丫頭差遠了。」張老失望地感歎一聲。
「是啊，不知道是不是又是那樣，用過一次就殘了，這可是老孟家的外孫女，有點麻煩。」甄老敦厚地說道，他們倆對其他的事情都不感興趣，只在乎眼前這個少女能給他們帶來多大的能力提升。
「多少歲了？」張老和甄老在黑暗中小聲地商討之後，又對著艾夏天啞聲問道。
「十八了。」艾夏天低著頭，盯著自己雪白的腳踝說道。細長的蛇還纏在她的身上，那股陰冷的感覺如影隨形，永遠都揮之不去了。
甄老點點頭，十八歲了，那她身體的女性器官應該發展完全了，那就夠了。
「還是處嗎？」張老又問道。
「……是。」艾夏天雖然不知道問這些問題有何緣故，但還是聽話地點了點頭。孟芬一直在這方面管得她很嚴，十分很看重名聲，所以就算很多男人追求，但她還未經人事。
艾夏天在回答這個問題時是羞然的，雖然知道自己今天會遇見什麼，也沒想過會完好地走出去，可說和做完全是兩回事。
「那就好，小金最喜歡喝處子血了。」張老突然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然後只見他嘴唇輕輕地動了一下，金色小蛇就猛地扭轉蛇身，蛇頭一鼓作氣向下躥進了艾夏天的下身。
一條蛇哪懂得憐香惜玉，它透過艾夏天下身那唯一的通道，直直鑽入了艾夏天的體內……最後只剩下一條蛇尾巴暴露在空氣中。
艾夏天痛苦地仰起頭，雙拳緊握，她只感覺自己身體內部好像有什麼破裂開來，然後一陣強烈的刺痛傳來，刺骨的冰涼蔓延全身……金色小蛇破了她的身，貫穿在了她的體內。
點點處子之血滴落在石板上，滲了進去……
這樣的恥辱，恨不得死去……
不，她不能死，她還沒得到自己想要的。
她的第一次，就算不是在玫瑰花床上，身邊也應該是她心儀的強悍男人，可如今卻這樣不堪……她的英雄，並不在她的身邊。
艾夏天握緊自己發白的拳頭，閉上了眼睛來扛著那陣疼痛，可此時她的大腦卻因為疼痛變得無比清晰……這時候，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親，早逝的父親，他為什麼那麼早就歸了塵土，不再庇佑她？
艾夏天的耳邊好像響起了那陣陣冷嘲熱諷的聲音……小時候家裡總是吵架，爸爸和媽媽明明在外人看來是一對模範夫妻，可在家裡卻連看對方一眼都不願意。
應該說，是媽媽不願意看爸爸一眼，因為她高貴的涵養，她雖然不會像潑婦罵街一樣口出惡言，可眼裡總是流露出淡淡的鄙夷。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最受傷的莫過於如此了，被自己老婆嫌棄窩囊無能，他只是做著自己感興趣的事情而已，卻總是不能被家裡人理解。就連自己一心相待的老婆也認為他那些畫具只是一堆浪費光陰的破爛貨。
「什麼都要光鮮亮麗，你到底是為自己而活，還是為別人而活？」爸爸曾這樣質問過媽媽。
媽媽則冷哼著嘴角輕扯，「廢物也就只會扯出這樣一些虛無的大道理了。」
那時候，媽媽總是會拉著她一起對付爸爸，故意不理他，實行家庭冷暴力。可爸爸卻從來沒有怪罪過她，還給她畫了很多張漂亮的油畫，溫柔地說著：「我們家夏天是世界上最美的小天使，以後一定值得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不，爸爸，她不是天使，她是魔鬼啊。
爸爸死後，再也沒有人會那樣全心呵護地溫柔摸著她的頭髮，給她講故事，陪她遊戲，媽媽總是很忙……
也是在後來，艾夏天才知道自己的媽媽不是不會溫柔，她在另一個男人的面前，簡直就是軟成了一趟水……那麼，為什麼要這樣對他們父女？
仰頭對著屋頂，艾夏天眼角的一滴淚落在了石板上，那滴淚代表著她全部的善，就這樣流出了體內。
等到再睜開眼時，她的眼神已經和進門之前完全不同了。
在體內那陣疼痛結束後，艾夏天也完成了自己的成人禮，她展露出絕美的笑容，柔順說道：「張老，甄老，我知道自己比不上荔枝姐姐，但我會認真學習的。只要我用心，就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
張老渾濁的眼珠子瞇了起來，他此刻有些欣賞艾夏天了。這個女孩年紀雖小，但看起來性子很了不得啊。就連全荔枝被送來的時候都是又哭又鬧，可這個艾夏天到了此刻還是笑著，心理素質不可謂不強大。
「好，那你就躺下去吧。」張老笑著指著一旁的石床說道，這才是剛剛開始，他希望這個女孩最終能讓他們兩個滿意。
碰到合心意的爐鼎可不容易，這麼多年來，他們也只碰到一個稍好的全荔枝，可全荔枝天生反骨，不太好控制……
「是。」艾夏天一句話一個動作的照做。
石床上爬著一群血紅色的毒蠍子，艾夏天無所畏懼地躺了上去，毒蠍子聞到帶血的少女味道，連忙爭先恐後地爬上了她的身。
張老和甄老冷眼看著這一切，這還沒真正的開始呢，他們現在還只是在驗身階段，等熬過了層層關卡，才有資格做他們的爐鼎，而大多數少女在中途是無力承受死去了。
就算中途沒死，最後也撐不了多久。
那些個瑕疵品其實也花費了他們很多時間，張老最開始看艾夏天體質嬌弱，還不太滿意，可沒想到事情越進行到後面，他們越為艾夏天堅韌的品質所感歎。
艾夏天躺在石床上，默默地閉上眼睛，她已經什麼都不怕了。
這時艾夏天在心裡自問有沒有在後悔不嫁給張千鶴？可她心裡無比的確定，自己從來沒有後悔過。因為就算嫁給了張千鶴，嫁給了那樣一個不能人道的廢人，她的心裡也會不甘心。她骨子裡和自己的母親是一樣的人呢，一定又會重複自己童年的悲劇。
張老則又在一旁和甄老細細地討論起來。
「你說，她這麼堅韌的性格，有沒有可能是書中記載的五柳少女……不不，她的身體沒有五柳少女那樣的純淨，連小金都沒有發生什麼異樣……唉，可惜了。」張老嚮往地輕聲道。
「要是把那麼純淨的身體拿來做爐鼎……」甄老應道。
「是啊，那我們的進階說不定就可以真正的突破了……」甄老接聲道，他們一起生活了不知道多少年，對彼此的心理都無比的瞭解，所以也很容易接下對方的話。
甄老輕輕地撫摸著身側發黃的頁面，無比的珍惜，上面曾有過記載：金荷靈液塑身的少女，本質屬木，性似柳樹，淡然寧靜，看似柔弱卻無比堅韌，可這樣的極品，要到哪裡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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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血腥，之前打過預防針的哦，默默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