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驚天絕寵,蠻妃獵冷王

正文 第一百章 冤有頭債有主 文 / 夜飛葉

    西夏距離烏冥地域遙遠中間有祁月國阻隔,只有一小點草原地帶和烏冥接軌但足以被烏冥控制。且為遊牧部落並不安居就算入侵了烏冥也是搶掠一番。

    他如此費盡心機打進陌水王宮內部——難道?窺視的是羽稜鏡?

    山莽不禁心內一顫。

    羽稜鏡——上古軒轅帝征服天下留下的寶物。據說有知曉天下玄機之深奧。但此物卻認主,不知其心訣之人擁有了也只是一面鏡子而已。

    山莽之父老來得子。上無兄長爭位下無舍弟野心,自小就被定位為接替老王坐擁天下的王。

    所以自幼就被父王帶到密室教習過使用羽稜鏡的口訣心術。

    這是烏冥鎮國之寶。但是全天下知道烏冥有此國寶的卻並無幾人。

    宇涵此番神秘周旋,到底是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呵呵,你易容,本王暫時無需打草驚蛇就陪你周旋,看看你的底牌。

    「玄禮,繼續監視奚林泉。宮內派人監視秋水閣的出入。」

    「是,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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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兒接近午時回到了棲香殿。聽雨塘落水一事她既是救了羽夫人。自然是無事置身。

    彩雲端來膳食。

    「娘娘受驚了,奴婢特意去御膳房端的蓮心羹,娘娘看可口嗎?」

    洛兒會心一笑。

    「你的用心,本宮知道了。昨夜被帶走的其他人可有回來的?」

    「嗯,回娘娘,麗才人回來了。不過宮裡的奴婢們早上都在議論更大的新聞。」

    「什麼消息能更大?還能有半夜妃嬪們被帶走更駭人嗎。」

    洛兒應道心裡尋思會有什麼事?

    「回娘娘,早上宮裡都傳開了,玉貴人被貶為庶人,搬到寒梅館監禁——王上似乎非常震怒,命她們連夜就去了。還永不許出來。」

    「彩雲,宮裡的八卦是說不完的,本宮不希望你們跟著傳著些。做自己的事就好。」

    洛兒面上不耐。

    「是。娘娘的話奴婢記住了。奴婢知錯。」

    彩雲沒想到主子對宮裡如此巨大的變動這般冷淡的反應,自覺無趣,灰了臉候在一邊給洛兒舀湯。

    豈不知洛兒陰霾的心裂開了一條縫隙,眼光霎時照射進來。心情瞬間燦爛。

    玉如顏,你以為你能演,能一手遮天?呵呵,事到如今你能保住你自己的命就不錯了,現在你還拿什麼來威脅我和你一起害人!

    正燦爛間忽然一聲太監特有的尖利刺耳的稟報

    「貴妃駕到,棲香殿月嬪接駕。」

    連月嬪在內棲香殿的所有人都跪成一排。

    艾離兒由綠萍和端午攙扶著香衣錦佩,金貴傲嬌的從錦轎子裡出來。徐徐移步走進棲香殿

    杏金色長絨披風緯地到下面的台階。

    內襯淺粉錦緞小襖,領口袖邊縫綴了一圈雪白細膩的白狐毛。一條月色絲帶繫腰。中間鑲嵌著菱形柔潤的櫻紅美玉。

    錦緞般的長髮用精緻的紅珊瑚簪子挽成了飛仙髻,在發側插著連理枝掛墜琉璃簾的金步搖,嫵媚雍容盡顯。

    這位麻雀逆襲的貴妃身上的一切裝飾都那麼的尊貴奢華——只是那張太過普通的面孔,儘管化了清淡精緻的妝容,仍是令多少天生麗質的女子心又不服不甘。

    唯有那一雙燦然的星光水眸似乎藏著勾魂攝魄的勁道。

    月嬪洛兒暗自打量款款走來的艾貴妃後,伏地道

    「棲香殿允華思思拜見貴妃娘娘。祝娘娘千歲福德無邊。」

    「妹妹請起。以後都是自家姐妹,無需行此大禮。」

    艾離兒溫和的笑著,眼裡卻蓄滿審視厲色複雜,打量著這個她羽西一度對之坦率真誠當做陌水宮裡最好的姐妹的林月思思。

    她溫順的緩緩起身,對她這個貴妃做著邀請的手勢。她的面上還是忽閃著秀美精靈的淺笑。

    只是如今一切在艾離兒心中都已經變得噁心,厭惡。

    「貴妃姐姐見諒,妹妹不知姐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洛兒緊隨著艾離兒後側,將艾離兒迎向客殿的上座,輕聲陪笑。

    「妹妹不要太客氣了。本宮我呢本是要趁著這晴好的天氣去園子裡走走的,我這奴婢說昨晚妹妹被內侍局帶去了問話,本宮雖是新近才坐上貴妃的位置,但是也惦記著宮裡妹妹們的安危。就繞個道,特來看看妹妹。」

    艾離兒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雙眼凝視著林月思思。研究著她的表情和內心。

    這個曾經將本公主的真誠當做狗屎,把本公主的性命當做你巴結玉姬的墊腳石的月嬪。只是那晚她出現在積雲宮鬼祟然後玉姬便病重失心,又是什麼狀況?

    洛兒被艾貴妃開門見山毫無遮攔的問話搞的一愣,些微尷尬,稍傾整理心神答道

    「有勞姐姐為妹妹操心費神。妹妹昨夜是被內侍總管喚去了司禮監問話,也是剛剛才回來,正巧貴妃姐姐就來了。」

    >艾離兒接過彩雲遞來的香茗,只是握在手裡用茶蓋輕輕磨著茶盞卻沒有喝的意思。

    她再也不會在其他宮殿用膳飲茶。那些屬於過去的莽撞的快樂的輕信的,對誰都以誠相待推心置腹的日子都隨著被逼宮的羽西消失了。

    「妹妹被問話,本宮聽說是和千禧宮的前任主子有點關係?」

    艾離兒磨著蓋碗茶,抬眸望著林月思思。

    洛兒也打量著艾離兒。這女子相貌平平,週身散發出來的氣場威儀卻不是普通女子所能比擬的。尤其那雙眼睛很深。

    她來打聽這些?是好奇?畢竟千禧宮現在是她在住。打聽下前任主人的奇聞軼事也是人之常情。世界上沒有不八卦的女人。

    況且她現在貴為貴妃,自己也沒啥不說的理由。

    「姐姐有所不知。此事是幾月前,妹妹那時也是初到宮裡在太液湖邊散步。忽然聽見有宮女喊有人在旁邊的聽雨塘落水,妹妹多少會些水性,也沒多想就衝過去救了落水的女子,原來是當時的羽夫人。當時王上不在朝中不知此情況,此番征戰回來,也是瞭解下。姐姐無須為妹妹掛心。」

    「如此就好。我們姐妹雖然品階不同可到底都是父母手中的寶,心頭的肉。如今進到宮裡凡事都要靠自己,也是要照顧好自己才能更好地服侍好王上,妹妹說是不是。只是那羽夫人,本宮聽聞也曾是大王的舊愛,千禧宮的舊主?可是這樣?」

    艾離兒將茶盞放到案幾,雙手工整的交疊放在膝上。聚精會神看林月思思的反應。

    這種感覺很有趣誒。

    艾離兒突然感覺就像潛伏在暗處的敵人窺視者不明就裡的對手,就像一隻神秘出現復仇而來的貓捉弄著掌控下的老鼠。

    林月思思避開艾離兒的目光垂頭輕輕點了點。這種敏感的話題,她豈能隨意多說,況且——

    「姐姐說的是。羽夫人確實是千禧宮之前的妃子,大王曾經也很*幸過的。」

    「本宮雖說是貴妃卻是初來乍到,但不知,那羽夫人貴為夫人且能住進這陌水王宮裡最為精緻的千禧宮,因何銷聲匿跡?」

    艾離兒問完,靠在椅子背上,淡淡的盯著林月思思的神情。

    洛兒確實有點慌亂。

    陷害羽西非她所願,當時情況哪容她選擇。不按玉姬說的做就是她洛兒死。按玉姬說的做就是羽西死。

    但是,她不能因自己連累了公主。

    但是她也確實陷害了那個將自己當做姐妹的率真女子。

    既然下落不明,那就一直不明下去吧。她也不願再觸碰心底折磨自己很久的負疚。

    如今她和玉姬一樣不想再見到那羽夫人出現——揭發了她們的陰謀。

    洛兒無奈的苦苦一笑。

    「羽夫人曾經和妹妹交好,是個率真可愛的女子。只是——唉,不是都說紅顏薄命嗎?羽夫人至今下落不明,妹妹也確曾揪心的為羽夫人擔心。」

    林月思思眼角竟有些濕濕的痕跡。

    艾離兒眼似飛刀的看著林月思思的哀怨。該問的她已經問了。想知道的她已經知道了。

    「好像已經午時了,本宮不便打擾。妹妹昨夜未睡,好好休息吧。」

    「妹妹恭送貴妃姐姐。」

    洛兒聽她說要走這才鬆口氣,卑微的垂頭在後面送著。

    「免了。妹妹回殿裡邊歇著去吧。外面風大霜冷的。」

    艾離兒待錦轎離開棲香殿後命錦轎繞過積雲宮一路去寒梅館。

    路還是那條路,今日走起來格外的不一樣。

    艾離兒對著綠萍。綠萍此刻望著窗外心情複雜的苦著臉。

    「想倩兒了?本公主何曾不想乖巧溫柔的倩兒呢。」

    「嗯。公主——」

    綠萍欲言又止。

    「哎,你知道本公主最見不得吞吞吐吐的派頭了。有事就說吧。」

    「公主,奴婢聽馬蛋兒說。那日千禧宮逼宮,正是他不當值,他也偷偷跑去圍觀了。倩兒——是在玉姬命司禮監的姑姑們抓她之前自己撞了牆柱死的。奴婢猜測,可能倩兒是知道他們肯定要逼問公主和奴婢的下落,所以——」

    「嗯。猜到了。」

    轎子裡一陣沉默。綠萍低低抽泣。

    「倩兒葬在了哪裡?」

    「公主,奴婢無能。不,不知道。唉。」

    「無妨,改日本公主問過全福就知。」

    艾離兒眼望著掠過的枯枝敗葉滿目淒涼——玉姬,你以為你裝瘋賣傻就能蒙過去你欠我的屈辱,欠倩兒的一條命嗎?

    本公主的報復才剛開始呢。

    前呼後擁有幾十名宮女太監。貴妃的禮制艾離兒憑什麼不用。

    「貴妃娘娘駕到——寒梅館庶人玉如顏接駕。」

    太監掀開轎簾。綠萍先跳下轎子攙著艾離兒緩步落到地面。

    寒梅館比先前更加破敗。破紙的窗格子被風吹得呼啦啦的響,幾株梅樹倒是開著花蕊,香氣裡含混著不時飄來動物的糞便味道。

    玉如顏哆嗦的跪在寒風中接駕。因為是淨身離宮,玉如顏除了隨身穿的一套,所有的華貴棉服一件都沒帶過來。

    聽見貴妃的字眼有一瞬間她以為是喊自己,轉而明白,她是大勢已去。離開了積雲宮沒有了半夜的影魅恐嚇。她的神智也漸漸有點清醒。

    再看如今高高在上身為貴妃的艾離兒。

    她咬牙恨啊。自己好像是被耍了。被誰耍?

    「踐人,還不拜見貴妃娘娘!」

    千禧宮的管事太賤德喜喝道。

    「草民,玉如顏叩拜貴妃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玉如顏身後的小宮女碧月冷得牙齒打著顫也一同拜道。

    艾離兒眼光始終在玉如顏的臉上轉。

    此刻她雖落破,淒楚,神智卻並不像失心的樣子。

    殲妃害人無數,你怎麼麼可以嘛事都沒有的在這看風景混日子呢。這不合理。

    「這就是陌水宮曾經風光無限的玉貴妃嗎?」

    艾離兒走進玉如顏的身邊,蹲下身子指尖抬起她的臉。

    「嘖嘖。雖是殘花敗柳,依舊我見猶憐。貴妃果然生的一張好臉。」

    玉如顏不卑不亢的垂眸,腦子雖還不凌厲,但也感到這新貴妃來者不善。

    一向都是她掌控別人,什時候輪到這其貌不揚的小麻雀來嘲笑她。就算飛上了枝頭,麻雀依舊是麻雀。

    玉如顏往後縮了縮身子。低聲說:

    「草民顏薄哪裡比得上貴妃貌美。」

    「哈哈哈哈——」

    艾離兒站起來一陣大笑。

    「貌美?本宮認為心美更重要。玉貴人的美貌可要保養好,萬一哪一天大王又想起你來了呢。」

    「來人,給玉貴人美容。」

    「是。」

    艾離兒身後的太監堆裡出來兩個粗壯的太監,走到玉如顏身前,手中突然出現一把明晃晃的短匕。匕首尖閃著雪亮的亮閃陽光下刺得玉如顏瞇起眼睛膝蓋不住的往後退。

    貴妃沒有命令讓她起來她就不能起來,可是這兩個太監手執匕首,她知道後果不堪想像。

    「賤婢,莫動。」

    一個太監扯住她的膀子按在原地,另一人將匕首冰涼的抵在她的臉上。

    「貴妃娘娘饒命,貴妃娘娘饒命,如顏如有何處對娘娘失敬望娘娘明告,海涵恕罪啊。娘娘饒命。」

    短匕的刀鋒抵在臉上的感覺徹底嚇壞了玉如顏,她也不裝了也不端了,淒楚的眼神拚命的望向艾離兒求救。

    艾離兒走近了,扯開一抹笑,那太監的手隨之凌厲的按下——血呼呼的肉片落地。

    「嗷嗚——」

    霎時間一陣殺豬般絕望的尖叫。玉如顏捂著血淋淋的臉頰癱倒在地上,不停哆嗦。鮮血順著手指縫隙流出滴落到乾硬的地面。

    綠萍也緊緊摀住嘴巴。公主平日從不把思念和怨恨掛在嘴上,原來心裡竟藏了那麼多招數。

    「這一下是為倩兒剮的。」

    艾離兒湊近玉如顏的眼前小聲說,順便用刀尖揩了揩她指縫間的血跡。

    玉如顏渾身一震,渾渾耗耗多日的腦子瞬間似乎清醒。她扭曲著血糊變形的臉看著艾離兒——這個面貌灰土平常的女子——她的眼睛——似曾相識的眼睛。

    玉如顏眸光中忽地閃出驚恐,屁股蹭地不住的向後移動著。

    「你?你?」

    「嗷嗚——不要啊——」

    不等玉如顏『你』字說完,太監的第二刀又落下,玉如顏另一側完好的面頰立時剮出一個血粼粼的洞。

    「啊,不要——貴妃娘娘饒——命——」

    「饒命?當初靜嬪求你的時候你可曾饒了她的性命?你的命是命難道別人的命就不是命嗎!這一下就是替冤死的靜嬪和素琴給你的。」

    艾離兒綻出一抹冷笑提高了音量。身後的太監宮女都吸了一口冷氣,靜嬪的死——原來——

    「啊?你?你究竟——」

    太監再一次刀尖使力,玉如顏額上血糊糊的一塊落下。

    「啊——」

    玉如顏終於驚恐疼痛的昏死過去倒在血泊裡。

    艾離兒淡淡道:

    「待會兒,傳御醫給玉貴人療傷,待傷好後——再次刀剮。」

    玉姬,一刀斃命是不是太便宜了你——讓你活在恐懼和反省中才能讓被你害死的人出口氣。

    碧月早已經嚇得口不能言,張著眼睛不停的流淚擺手磕頭。

    「當日和玉如顏做那些傷天害理之事時,你並未在她身邊,本宮如何會罰你。不但不會罰你,本宮還會成全你。」

    「來人,寒梅館庶民玉如顏兀自作惡,不須牽連這無辜的宮女,帶到內侍局重新分配。但願你這次遇到個好主子。」

    碧月不可置信的流淚仰望著艾離兒蒙愣片

    刻

    「碧月萬謝貴妃娘娘恩賜。」

    在玉如顏手下名為貼身侍女,她沒一天好日子過,在積雲宮時就是玉如顏被驚嚇後發瘋般打罵她壓驚。在寒梅館就是玉如顏自知失勢後極度不平衡無辜拿她出氣。

    正悲歎命苦呢,今日突然被這艾貴妃救出去,碧月叩頭如搗蒜邊哭邊謝。

    「起來吧。德喜明日去刑事房尋個犯了過錯的婆子來寒梅館與這殲人一起過。擺駕回宮吧。」

    「公主。倩兒知道公主還在念著她為她報仇一定會安慰的。」

    晃晃悠悠的錦轎裡,綠萍雖是如此說,眼神裡卻多了絲驚懼。

    公主——一直嘻嘻哈哈莽撞玩樂,什麼時候積累了如此多的心思和仇恨。剛才刀剮玉姬那一幕,她真的被嚇到了。

    艾離兒看見了綠萍的疑懼,淡淡笑了笑

    「綠萍,正月十五放河燈是嗎?馬上就是春節,然後十五給倩兒放燈。回宮後你教我折河燈吧。」

    「嗯。」

    提起河燈,綠萍的眼淚又止不住落下來。以前她和倩兒在寒梅館無聊打發時間,倩兒最喜歡的遊戲就是折紙燈放河燈。

    千禧宮,山莽正在內殿看書等著艾離兒。

    精美的淺金色勾繡龍袍垂在榻邊的衣架。他散著墨絲只穿了月牙兒白的暗銀紋便服倚在艾離兒的玉榻。

    聽見簾籠叮咚,他抬眸迎著她露出皓齒,彷彿一個等妻子外出歸來的住家男人,明淨尊貴的俊顏被午後的艷陽鍍上層薄光。

    艾離兒沒有繼續邁步停在內殿的月洞門口。

    柔——柔——

    她心說,柔以克剛,等他不防備時才能拿回羽毛衣。

    「怎麼?發現了孤王很帥,看呆了眼?」

    山莽放下書卷伸出手臂。

    艾離兒也綻開櫻紅的唇瓣張開雙臂展翅般緊走幾步向他懷裡撲去。

    「羽奴,孤王從沒看你如此小鳥依人過。」

    山莽手指輕輕拔下她的頭釵,任那一頭褐髮鬆散飄逸到腰際。將手指插在那柔軟的發中摩挲著,下頜杵在她的頭頂。

    「那大王喜歡兒是鳥嗎?」」只要是羽奴變的孤王都喜歡。」

    「原來大王不喜歡兒做人反倒喜歡養鳥。」

    艾離兒貓在山莽懷裡手指撓著他的胸肌。放輕的聲音,本就圓潤清亮的嗓音更顯得輕盈盈的甜美。

    山莽忽然間感覺一股清泉注入心間。

    這個青澀懵懂的女娃已經有了小女人的嬌媚可人,令他的身心難以抑制的叫囂迷戀。

    唇齒綻開輕吻著移到艾離兒的唇瓣,啃咬描慕唇形,撫到耳際輕喃

    「還好,這香甜的嘴唇是真的。」

    「噗——討厭——大王欺負人——」

    艾離兒作勢要推開山莽卻被他摟緊一起滾到了榻上。

    帷帳放下,簾影重疊。

    內殿不覺中一片鶯聲,香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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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讀寶們麼麼噠——期待親們的留言——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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