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374章 這一晚 文 / 夢遊
許諾就這麼看著我,她似乎是剛剛洗過澡,身上還裹著浴巾,滿頭濕髮充滿誘/惑性的隨意披散在雙肩,給人一種出水芙蓉的視覺衝擊。
我向來都認為自己只是個吊絲,也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許諾的話剛一說出口,我就虎軀一震,兩條鼻血無法控制的就從我的鼻子裡面流了下來。
許諾的這句話非常有震撼力,加之她先前剛洗過澡,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幾乎在剎那間我就有了反應,尤其是我現在還穿著一條花褲衩,身體的反應非常的明顯,縱然我臉皮非常厚,但是現在也老臉通紅,轉身就準備離開,不想再繼續面對這種尷尬的場面。
沒想到的是,我剛一轉身,一雙柔夷就這麼環在了我的腰間,我感覺到一具柔軟無無骨的身軀輕輕的靠在了我的身上,那種肉貼肉的觸感差點就讓我本就不是如何堅挺的意志關卡失守。
最後實在是受不了這等香/艷的場面了,我趕緊咬破了舌尖,用舌尖血的血腥來刺激自己的神經,如此一來,我才勉強的緩過勁來,將許諾的雙手掙脫。
「這樣不好吧?」我轉身看著她,我現在腦子裡面一片空白,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這麼一句不知所謂的話,其實這等香艷的場景別人想破腦袋都無法求來,而我卻將這麼一塊送上門的美肉生生的拒絕,要是說出去給別人知道的話,準保被人罵是注孤生啊。
倒不是說我對這具身體沒有欲/望,畢竟如果不是我強咬著牙的話,恐怕早就帶著許諾去滾床單了,只是許諾這種反常的舉動實在是太詭異了,使出反常必有妖,我絕對不會相信天上掉餡餅的事情,要是真的有一天天上掉餡餅的話,那也絕對是個陷阱。
看著我掙開她的懷抱,許諾也是微微一愣,緊接著就回過神來,不過這一次因為我是面對面的站在她面前的,許諾微微一笑,踮起腳尖就挽住了我的脖子,給我面對面的來了一個大擁抱。
「難道我不美嗎?」許諾趁著我還在發呆的時候,一點紅唇輕輕的印了一下我的臉頰,隨後在我耳邊吹出一口清氣,羞答答的問道。
她現在的聲音實在是太具有誘/惑力了,此時此刻我感覺在她的不斷刺激下,我渾身上下的細胞都燃燒了起來,許諾原本環抱在我脖子上的雙手緩緩的移動而下,朝著我的身體放下侵擾而去。
雙手漸漸向下,漸行漸遠。
終於在這一刻我的意識徹底失守,我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幹嘛顧忌那麼多,當即我一聲低吼,一個公主抱就將許諾帶進了房間,一把將她按在了床上。
這一刻,我徹底的瘋狂,不斷的探索這片未知的身軀。
「嚶……」
一個長吻,一聲嬌/喘,不斷的刺激著我血液裡面的獸性,在欲/望的刺激下我已經不再滿足上半身的刺激,雙手用力一拉,許諾身上那塊原本就已經不堪重負的浴巾徹底被我扯開,那一片雪白更是在瞬間將我的目光牢牢吸引。
攀登和探索永遠是人類無法割捨的最愛,我不斷的攻城略地,在這片陌生的土壤上攻破一塊塊高地,最終,只剩下那最後一片淨土。
「我……」
這一刻,我的心中充滿了偷/情般的刺激感,我的雙手緩慢下移,然而就在我快要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我的身軀猛不丁的一顫,我的敏銳感知捕捉到此刻正有一雙銳利如鷹般的眼神正看著我,只是當我轉頭去看的時候,卻並沒有發現任何人在窺視。
許諾這個時候雙眼微微閉合,臉上更是佈滿了紅霞,似乎沉浸在一種奇妙的感覺當中,她的嘴裡微微發出呻/吟聲,似乎是在不斷索求,只是經過先前那麼一鬧,原本精/蟲上腦的我已然清醒了一些,再看著許諾這個樣子,我心中忍不住升起了一陣後怕。
最主要的,便是我的心中已經長期被某人佔有了,我不想也不能背叛她,雖然說對於許諾,我也有一種想要佔有的欲/望,但是這種**卻遠遠還沒有發展成為真正的感情,而且我也相信,許諾現在這種反常的情況必然不是因為感情,因為對於她來說,此刻的劉二蛋只不過是個陌生人而已。
感覺到我的動作停止之後,許諾不由一臉不滿的睜開了雙眼,就這麼看著我。
我看著這雙帶著桃/色的雙眼,那股子妖嬈魅惑勁瞬間就把我原先壓下去的欲/望再次勾起,我趕緊想要站起來掙脫這具身體,然而沒想到的是,許諾雙手將我環抱,一個轉身來了個乾坤大挪移,無比霸道的跨在了我的身上。
想到先前她撕扯畢兜衣服的時候的那股子霸道勁,我突然有一種要被強了的感覺。
欲拒還迎還是努力配合?這個時候我心中一陣糾結。
「柴銘哥哥,難道你不想要諾諾嗎?」許諾趴在我身上,用一種膩到骨子裡、魅到骨子裡的聲音在我耳邊輕吐芬芳。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我承認我算是個禽獸吧,這個時候我居然想到了這句詩,只是下一秒我的後背就冒出了一陣冷汗,原先的所有**徹/底化為了烏有,許諾居然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這不可能單單是因為胖子對她說的關於對我的懷疑,誰也不可能在不確定對方身份的時候就白白讓對方佔便宜吧。
我張了張嘴吧準備找借口的時候,許諾的柔夷卻輕輕的按在了我的嘴唇上,做了一個禁音的手勢笑著看著我,隨後說道,「其實那天我正好在你墜機點的附近,我趕到那邊的時候也正巧看到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帥哥把你帶走,我一路緊跟最後發現他把你帶入了一個破舊的倉庫之中。」
許諾曾經有想要潛入那個倉庫找我的念頭,只是讓她無奈的是易容就好像是一個從來都不用吃飯的神仙一樣,從他把我帶進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為此許諾就一直在外面守株待兔,最後她看到易容和我以另一種身份出現。
其實許諾之後也想過那個我可能是易容的一個同夥,真正的我還被藏在那個倉庫裡面,只是當她潛入那個倉庫的時候,發現的卻只有屍體,並沒有找到「我」。
「你就不覺得很可能那個柴銘就已經被我們兩人殺了呢?」就算是做垂死掙扎吧,聽完許諾的敘述後,我直接了當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說真的我是佩服許諾的大膽,萬一她的猜測錯了呢,那不是白白給外人佔了便宜。
只是這個時候我居然在許諾的眼中看到了一絲黯然,不過這一絲神色很快就被她掩藏了,許諾笑了笑,雖然沒有任何動作,但是似乎非常享受似得趴在了我的身上,只是那種肉貼肉的觸覺卻給我的神經帶來了極大的考驗。
「其實,當初那個降頭我並沒有真正的解除。」許諾在我耳邊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說出了這麼一番讓我感到如同五雷轟頂的話。
我一愣,幾乎是脫口而出的喊了一句,「什麼?」
緊接著我就看到許諾眼中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對此,我只能夠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強硬的解釋道,「那個啥,我只是好奇你身上居然有降頭,你不知道吧,其實易小俊身上有詛咒,這麼說起來,咱們這一次的隊伍裡面居然足足有三人遇到了這種類似的事情,呵呵,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啊。」
我乾笑著,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權且只是一種我的自我催眠吧。
許諾也不拆穿,依舊趴在我的身上,說道,「原本我跟你……」
「我?還是柴銘?這你得說清楚,我可不是他,真的。」我再一次強調,換來的卻是一個無語的白眼,許諾現在的神情就好像是在罵我都已經被她看破了我的身份,我為什麼還要裝蒜。
「好,是那個柴銘,那個混蛋柴銘,那次我跟著他去蛇墳寺,為的其實就是取代他。」
當初許諾雖然找到了老和尚那一則堪稱可以「超脫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法門,但是卻並沒有真正能夠克制許諾身上的降頭之術,所以無可奈何之下她才想到利用徐福的那個法陣。
只是後來在爺爺和冥鏡的守護下,我身邊固若金湯,許諾完全沒有機會對我下手。
「那個時候我甚至都絕望了,看著我的氣血不斷充盈旺盛起來,我都已經嗅到了死亡的氣息,」許諾歎了一口氣,捋了捋額前的秀髮,抬頭看著我,話鋒一轉,說道,「不過說起來柴銘的爺爺還真是個神人啊,他看穿了我的心思,並且告訴我,柴銘的身上有可以徹底解除我身上降頭的辦法,並且那座山其實也是柴銘的爺爺指引我過去的。」
許諾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而你去埃及的事情也是你爺爺跟我說的,那個時候你爺爺還和我說了一句話了,你想知道是什麼嗎?」
我滿臉震撼的看著許諾,爺爺居然可以算出我的動向來,不是說我身上的天機紊亂了嗎?為什麼我的動向爺爺依舊知曉。
當初周伯溫是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這才在無數紊亂的天機當中找到了一線最有可能的因,但是爺爺呢,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