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248章 仇人相見 文 / 夢遊
我本來是想把師姐她們叫出來一起開個會議的,沒想到她們兩人居然也去泡溫泉了,無可奈何之下我只好先拖著慧能和陳小鴨回到房間,將房門鎖上後,我趕緊從背包裡面拿出了數張符文,用符文將四周封鎖。()
「師父你哪根筋搭錯了啊?幹嘛像是發了神經一樣把我們拉出來還封鎖了房間?」陳小鴨和慧能兩人滿臉怨氣的瞪著我,這就好像一個男人在lol將出未出的時候突然被一個電話打斷,那股被壓抑的火氣別提多煩躁了。
我好奇的看著這兩人,隨後問道,「難道你們先前就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勁嗎?」
被我這麼一問,慧能和陳小鴨都露出了一陣迷惑的樣子,尤其是陳小鴨那傢伙,還給我瞪著眼睛裝萌,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樣子的確就我一個人受到了先前那個女式神的幻覺攻擊,只是女式神一旦施展自己的力量,必然會帶動陰氣啊,按道理說陳小鴨和慧能兩人沒有可能不知道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先前我們的溫泉池裡絕對沒有什麼陰氣,我說小柴,你該不會是做惡夢了吧?夢境太真實,你誤認為是幻覺或者現實了?」
按照慧能的意思,我這幾天或許真的太累了,他都還沒來得及給我安排日本小奶牛,我就在溫泉池裡面睡著了,之後不管他和陳小鴨如何大聲喊我,我始終沒有甦醒的跡象。
「那個時候我和小鴨雖然也覺得奇怪,但是你身上陽氣正旺,而且氣息也非常穩定,我們也就沒有多少在意,直到先前你快醒過來的時候,你整個人像是痙攣了一樣在溫泉池子裡不斷折騰,還把溫泉水濺的到處都是。」
我怔怔的聽著慧能和陳小鴨的敘述,沒想到他們眼中見到的一切居然如此,難不成這一切都是夢境?
若真如此,這夢境也太逼真了,讓我心中如何也不願意相信。
不管如何,我是沒有了繼續去泡溫泉的念頭了,但是陳小鴨卻又開始折騰了,說什麼為了不打擾我休息,他們在泡溫泉的時候都沒有點小奶牛過來,隨後就拖著慧能繼續泡溫泉了。
縱然先前慧能和陳小鴨說的天花亂墜,但是我還是心中有著一股不好的預感。
我走到床邊,望著夜色發呆。
距離溫泉旅店不遠處有座小矮山,此刻望去,矮山上有一座小寺廟燈火通明,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這一幕後,我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種似是被人窺視的感覺。
「難道先前那個式神是那裡派來的?」
就在這個時候,我無意間看到溫泉旅店旁邊的小樹林裡面有一個人影在晃動,雖然對方處在黑暗當中,但是就在先前我見到人影的那一刻,我正好與那人四目相對。
光是這一眼,就讓我的心中升起一股寒意,整個人更是一個激靈。
被我發現後,黑暗中的那人並沒有離去,而是依舊站在原地看著我,神色中充滿了挑釁。
「該死。」可恨陳小鴨和慧能兩個混蛋在這個時候去泡溫泉了,而我又不想錯過這個機會,在短暫思考之下,我拿起小腰包就跑到了溫泉旅店外面。
只是等我來到那片樹林旁邊的時候,原先那個人影卻已經消失不見了。
樹林深處,不知通向何方,此刻我站在樹林邊緣望過去,裡面一片漆黑。
「沒想到我們居然在這裡也能見面。」
正當我糾結著要不要進入樹林的時候,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伴著爽朗的笑聲突然從我身後傳了出來,我趕緊轉頭,看到一個穿著一身休閒裝扮,身高一米八以上的金髮男子掛著一臉陽光的笑容朝著我走,他的身後還跟著三個披著黑袍無法看清楚容貌的人。
冤家路窄,我再一次體會到了華夏老一輩造詞的時候的才智。
我本以為自己還要費一番大工夫去美/國找這個殺了我的血魅鬼娃的混蛋,卻不料他居然也在這家溫泉酒店。
想到當初粘人又可愛的血魅鬼娃就是被這個混蛋殺死,一時間我心中的怒火大漲,也不管他旁邊那三個黑袍人就揮舞著拳頭衝了過去。
別看先前他在鬼谷子墓穴的時候表現的非常弱小,但是在我的拳頭即將擊中他的面門的時候,他的右手快速的伸出,就這麼死死的拽住了我的手腕。
他臉上的微笑絲毫不改,隨後對我搖了搖頭說了個「no」後,右手猛地一用力,直接把我的右手擰了過去,隨後左手更是在我不斷掙扎的時候狠狠的擊打在了我的肚子上,疼的我整個人都痙攣了起來,尤其是我的肚子裡面一陣翻江倒海般的絞痛。
這段時間裡我也沒有放棄過鍛煉,整體的實力比之以往更是有著突飛猛進的變化,只是對方卻只用了一拳,就直接把我打趴下了,恍惚間我對面似乎不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而是一座大山,壓制的我喘不過氣來。
他隨後將我的手放開,用一口生硬的中文說的,「你,實力,nonono,以你這樣的實力,居然也敢來找秦皇法器?華夏人,搞笑,哈哈。」
他說完這番話,就帶著那三個黑袍人朝著先前出現人影的樹林走去,很快,在夜幕之下他們幾人的身影就徹底的消失了。
我心中有怒,但是卻被白人青年的那幾個字說的呆滯了。
「秦皇法器?我記得日本沒有所謂的秦皇啊,有的都是特麼的天皇,至於秦皇,難道是?」想到這裡,我不由一個機靈,恍惚間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模糊的身影,這身影虛無縹緲,似乎一直在我的記憶深處,但是當我想要深究的時候,卻一無所獲,反倒還把腦袋想的發疼。
說真的,我很想現在也跟著他們進入那片樹林,奈何此刻我渾身上下疼痛無比,連站起來都顯得困難,更別說是走路了。
只是不知為何,沒過多久,我剛剛恢復一點力氣,一道慘叫聲居然從先前那片樹林裡傳了出來,發出聲音之人,正是白人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