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92章 生不如死的酷刑 文 / 夢遊
說實話,先前聽到那個大胖子和我說有人要點我天燈,我心裡震驚歸震驚,但是卻一點也不相信,雖然經常聽聞這個社會如何的黑暗,但是我始終相信這是個法度社會,那種存在於舊社會的惡毒刑法在我看來,應該早就被擯棄了。
不過現在看來,我的想法的確是太過幼稚了,太二筆了,不管一個社會的文明有多麼的發達,法制有多麼健全,但是總會存在死角。
油水池上被人放上了一條木板橋,抬我的兩個大漢通過這座木板橋將我送上了油鍋,這之前他們還在我嘴巴裡塞了一團布,讓我無法講話。
我毫無反抗之力的被人架在了鐵柱子上,這三根鐵柱子早已經在油水裡浸泡多時,滾燙無比,我剛與之接觸,就有一股灼熱感透過我的衣服傳導到我的皮膚上,甚至於我後背部分的衣服也瞬間被灼燒出了一個大洞。
我痛苦的尖叫掙扎,然而手上已經被鐵鏈死死的捆綁,換句話說,恐怕就算我現在能夠掙脫,但是木板橋已經被撤走,我最終也只有跌落油鍋生亡一個可能。
聽著我的掙扎聲,徐歆再次抬起了頭,眼神中充滿了憔悴與無助,看的我內心猛地顫抖了起來,如此近距離之下我才看清楚,徐歆居然被穿了琵琶骨,眉心上還被人畫了一個血色的符文。
這些人應該就是用這種方式封印了徐歆的能力,不然的話,以徐歆化狐後的力量,恐怕他們也無法輕易將徐歆捉拿。
這個時候,我面前走來了一個老者,老者穿著一襲漢服,滿頭的白髮隨著他的走動而飄揚,更有那一條長長的山羊白胡,讓他有一種仙風道骨的神態。
雖然年老,但是他的皮膚上卻沒有一絲褶皺,臉色紅潤的堪比花樣年華的少男少女。
只是老者眼睛裡的殺氣破壞了他身上原先的氣度,他的手裡還拿著一條鐵鞭,剛走到池子邊緣,就狠狠的打了一個鞭響,隨後也不說什麼話,掄起手裡的鐵鞭就朝著我的身體招呼。
所謂的點天燈刑法並沒有出現,看架勢似乎他們還有什麼事情要詢問我,只是雖然天燈未點,但是他們折磨人的手段,卻更讓人抓狂。
這老傢伙夠狠,每一鞭子打在我身上,都讓我破皮出血,疼的我不可抑制的掙扎了起來,只是我這一掙扎,身體就免不了又會不斷的和鐵柱子接觸,在兩種疼痛的折磨下,我的意識都快到達崩潰的邊緣了。
我不斷的嘶吼,疼痛讓我的聲音出離了人類可以發音的範疇,恐怕現在如果外面有人聽到我的喊叫聲的話,也只會認為是有一隻瀕死的野獸在撕心裂肺的狂吼。
喊叫聲沒多久,嗓子就被我喊破了,雖然我布塊被堵在我的嘴裡,但是依舊有鮮血從我嘴巴裡溢出。
唯一讓我欣慰的是,徐歆在見到我被鞭打的時候哭了,哭得無比的傷心,一個晃神間我似乎又見到了當初的她,只是疼痛折磨的五感降低,耳朵更是一陣耳鳴,聽不清楚徐歆嘴裡在喊些什麼。
「啪……」
那老傢伙可不管我現在身上的疼痛,一個勁的只管滿足自己內心的邪惡,輪圓了鞭子不斷的抽打在我的身上,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我身上的衣服就已經徹底破碎,上半身軀幹的肌膚已經血肉模糊。
直到這一刻,老傢伙才將手裡的鞭子丟在一旁,一臉冷笑的看著我。
經過這一輪的折磨,我前不久才恢復的意識變得無比的模糊,甚至視力方面也降到了最弱。
我提起力氣想要吼這老傢伙幾句,卻驚訝的發現我已經失聲了,嗓子裡非但發不出一點聲響,甚至還弄出了滿嘴巴的鮮血。
我本以為這老傢伙在折磨我之後就應該拷問我了,但是很快我就發現我又天真了。
似乎折磨我能夠給他無邊的快感一樣,老傢伙隨後擺了擺手,不知道和旁邊的人說了什麼,很快就有人拿了十個水桶過來,當然水桶裡面盛滿了水。
在模糊的看到水桶之後,我的心裡產生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老頭子擺了擺手,從他身後走出了一個壯漢,壯漢瞪著一雙興奮的眼睛看著我,隨後瘋狂的拿起擺在面前的水桶,將裡面的液體朝著我身上潑。
「啊……」
水剛與我的身體接觸,我原本已經被折磨的疲憊的意識就再次被痛覺喚醒,這些是鹽水,我身上的傷口與鹽水接觸之後,傷口上就像是有無數只觸手在不斷的撕扯,疼的我拚命的掙扎著,先前的鞭打和背後的灼燒感與現在的疼痛相比,完全是小巫見大巫。
鹽水不斷的潑到我的身上,漸漸的,我的意思模糊了起來,甚至在我的感覺中,我的意識都有要脫離肉軀的跡象。
死亡已經近在咫尺,此刻的我已經在靈魂離體的邊緣。
靈魂離體不像是那些牛掰修道人的靈魂出竅,一旦我的靈魂脫離我的肉軀,那就宣告了我的死亡。
「叮叮叮……叮叮叮……」
在生死存亡的一剎那,我的耳邊傳來了一連串鈴聲,這鈴聲猶如黑暗中的指明燈,將我原本迷茫模糊的意識瞬間喚醒。
「想死,沒有那麼容易。」老頭子滿眼都是毒怨的瞪著我,先前正是他用手裡的招魂鈴將我本要離散的靈魂重新在我體內歸位,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我先前模糊的五感已經恢復,也能夠聽清楚他在說些什麼話。
經過對我的一番折磨後,老傢伙似乎舒心了許多,老懷大悅的笑了起來,隨後命人將我嘴裡的布團取了出來。
布團剛從我嘴裡取出,就有滿嘴的鮮血從我嘴裡流出。
其中一個大漢給我餵了一枚丹藥,用強行手段讓我吃下後,重新把我吊上了鐵柱子。
「如果你不想這小丫頭受到你先前的折磨的話,你最好別想著自殺。」
在老頭子的說話聲中,一個中年肥婦抱著早已經昏迷的小囡囡走了出來,此時此刻,小囡囡的臉上就像是被塗了一層蠟一樣,臉色非常的難看,完全沒有生人該有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