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49章 陰冥鬼胎 文 / 夢遊
在牛眼淚的幫助下,夏蕾兒此刻哪裡還有什麼紅潤的臉頰。
我發現她的臉色蠟黃不說,在她的眉心部位居然還有一股非常微弱的陰氣,這股陰氣盤踞不散,並且還有不斷增長的跡象。
師姐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說道,「冥胎,不知道為什麼,蕾兒妹妹似乎懷了冥胎。」
所謂的冥胎,就是一個女的和一隻鬼發生了苟且的行為,並且還懷了那隻鬼的孩子。
「不可能啊,前不久我為了捉鬼,我也滴了牛眼淚啊,為什麼我沒有看到這股陰氣,而且聽夏蕾兒對這段時間的描述,好像也沒有什麼其它撞鬼事情了啊?」
我皺著眉頭問道,在我的回憶裡,前幾天的夏蕾兒除了臉色難看一點以外並沒有其它問題。
師姐狠狠的白了我一眼,說道,「你讓人家一個女孩子怎麼和你說這種事情啊,難道扯著嗓子和你說她被一隻鬼上了?」
在師姐的敘述中,這幾天裡她也時不時會對夏蕾兒旁敲側擊,但是她的嘴巴非常嚴實,不管怎麼樣都不肯透露一點消息,同時師姐也告訴我,今天夏蕾兒在這裡,就是在等孩子他爸的母親。
「你是怎麼知道的啊?不是說部長她什麼事情都不肯透露嗎?」
讓我吃驚的是,師姐居然和我說這些內容都是她拜託王坤調查來的,具體王坤用了什麼手段她也不知道,畢竟是別人的秘密,師姐雖然強勢,但也不會強橫的要求對方把什麼事情都說出來。
「王坤?看來我還是小覷了那小子啊,沒想到他還有這樣的本事。」
在我對王坤的本事震驚的時候,夏蕾兒突然站了起來,一個穿著一身黑色的婦女從不遠處走了過來,看這婦女的打扮還是一個小富婆啊。
奇怪的是,從夏蕾兒的神情上看,她似乎還認識這個小富婆,一番談論後,兩人不知道什麼原因爭吵了起來,隨後就陷入了僵局,兩人都坐在位置上一言不發。
當然我們此刻距離夏蕾兒的位子有一段距離,就算是她們現在聊天,我們也聽不清楚。
「賤人。」
就在我和師姐無聊的喝著咖啡看著夏蕾兒兩人的時候,那個富婆突然站了起來,高分貝的嗓音罵了起來,這聲音來的突然,一時間都讓他們成為了這個咖啡廳的主角。
夏蕾兒似乎也被富婆的突然舉動嚇愣了一下,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那個富婆抬手就甩了夏蕾兒一個巴掌,那種氣勢像足了原配打小三。
我看那個富婆還想要繼續打夏蕾兒,一時間也坐不下去了,趕緊跑了過去,在富婆抬手想要繼續打夏蕾兒之前抓住了富婆的手,一把將這個富婆推開。
「你……你們怎麼在這裡?」
夏蕾兒愣愣的看著我和嬌,一時間腦子似乎都快短路了。
我剛想回答夏蕾兒的話,先前那個富婆就像是發了瘋一樣朝我撲來,嘴裡還嚷嚷這原來是找到了個小白臉啊之類的,那罵聲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我想從今天開始,我可沒有臉再來這個地方了。
「賤人,你等著,你會後悔的。」罵罵咧咧了半天後,富婆轉身就走。
只是我是那麼好說話的人嗎?
我暗暗的拿出了一張符菉,這是一張作弄人的符菉,中符者必然會渾身瘙癢難耐,天天發燒不愈,至於符咒的持續時間,大概是五天左右吧,反正這段時間裡有她受的了。
一番吵鬧後,我帶著夏蕾兒離開了咖啡廳,找了一個比較隱秘的角落後,我將先前發生的事情問了一遍,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我想也沒有必要再隱瞞了。
起初聽到我們知道她懷了冥胎的時候,夏蕾兒還嚇了一跳,不過隨後想到我和師姐的身份也就釋然了,歎了一口氣將先前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在學校被封鎖的這段時間裡,夏蕾兒遇到了一個「完美的男人」,當然所謂的完美的程度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就算現在夏蕾兒說起這個男人的時候,都有一種驚為天人的感覺。
兩人很快就陷入了熱戀,只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切都是陰謀,是張偉鈞在孫澤的幫忙下靈魂離體,並且幻化成美男子和她接近。
兩人之後自然也上了床,一段時間過後夏蕾兒就發現自己懷孕了。
「其實那個時候我也覺得奇怪,每次見到他的時候都是在晚上。」
我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師姐,說道,「這不科學啊?一個活人居然能夠在靈魂離體的時候讓別的女人懷孕?還懷上了冥胎?這不科學啊?」
當然我現在接觸到的鬼啊怪的都被稱之為迷信,從我嘴巴裡說出科學兩個字似乎也有一些諷刺。
「那你是怎麼知道那個鬼就是張偉鈞?」師姐皺著眉頭思索道。
夏蕾兒歎了一口氣,無力的坐在草坪上,說道,「我發現懷孕後非常擔心,就把事情告訴了他,結果他就把所有事情都合盤托出。」
殘酷的現實是夏蕾兒如何都不能接受的,隨後就斷絕了和張偉鈞的聯繫,這件事最後也就演變成了之後下蠱的鬧劇。
「先前那個女的就是張偉鈞的母親,聽她說好像張偉鈞死了,她母親好像是在張偉鈞還活著的時候無意間知道了我懷孕的事情,就要求我不管怎麼樣都要保住肚子裡的孩子。」
聽完這一切之後,師姐的眉頭都快皺到一起去了,好半晌後才歎了一口氣,說道,「這沒有什麼不科學的,在歷史上也出現過這樣的事情,你想想看《百鬼圖志》上面有沒有和這件事情相同的例子?」
經過師姐這麼一提醒我才恍然,說起來《百鬼圖志》上還真有一種鬼和現在夏蕾兒的情況相同,被稱之為陰冥鬼胎,是一種活人和活人生出來的冥胎,這種鬼胎必須在母親十月懷胎快要臨盆的時候用極端的手段將其父母虐殺死,讓冥胎一出世就懷著滔天的怨念。
「以張偉鈞的能耐自然不可能想到這種手段,難道這一切都是王玉東在背後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