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47章 禍根 文 / 夢遊
隨著孫澤的尖叫聲,他的身軀在空中不斷的暗淡,最終在我面前消失的無影無蹤,同樣消失的還有我的八級封魂針。
戰鬥既然已經停止,我趕緊掐斷了禁忌法門,只是強制動用禁忌法門以及過多施展八級封魂針已經給我的身體帶來了極大的負荷,此刻就像是有一隻無形的大手不斷的掐住我的心臟,想要將它掐爆,疼的我都快暈厥了過去。
我勉強的掙脫粘液的限制從地上爬了起來,透過林澤的身體我看到,此刻,另一邊的孫澤的肉身被死死的釘在了他背後的柱子上,奄奄一息的樣子死生難纏。
「謝謝。」
林澤一臉的安詳看著我,漸漸的,他的身體開始暗淡起來,沒過多久就徹底的消失了,與他一樣的還有方威的靈魂,經次一役,僅存的這兩隻亡魂也終於得到了解脫。
師姐他們這個時候衝了過來,關切的將我扶住,隨後師姐趕緊拿出一枚黑色藥丸讓我服下。
藥丸剛一服下,我的身體就沒來由的顫抖了一下,一股磅礡的陰氣入體,在我的感覺中這股陰氣在我體內橫衝直撞,最後凝聚在我的心臟附近,將我的心臟團團包裹。
師姐愧疚的看著我,幾番張嘴都不知道如何開口。
我搖了搖頭,說道,「姐,如果你有難處的話就不用說了,現在我們趕緊去公墓那邊。」
冥冥中似乎有一絲牽引,在孫澤戰敗的剎那我的腦海中就浮現出了他現實所在的地區的影像,幾經思索後我才恍然。
師姐的丹藥的確有用,沒過多久我就可以行動自如了,我讓其他人都留了下來收拾殘局,就帶著師姐和洪濤,開車去了公墓。
「在那裡有第三個人出現,我先前是受到了那人的鉗制才無法脫身來幫你的。」
上了車後,嬌就一直沉默,直到過去很久後才說出這麼一番話。
在她的描述中,我剛開始戰鬥,她就被人控制著陷入了沉睡,直到我這邊戰鬥結束後她才甦醒過來,而師姐那邊的事故弄的大家也不敢隨意下車,生怕拖累了我。
我心頭一沉,想起了先前戰鬥的時候,那時我也有一種感覺,似乎有人在暗中窺視著我們。
「那人會不會是王玉東?」
洪濤突然開口,這傢伙從鬼谷子墓地回來後就一直沉默不語,比以往的時候更加不愛說話了,如果他現在不說話的話,我甚至都不覺得有這麼一個人存在。
黑暗中的那個人到底是誰我們都不得而知,這件事情我們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目前對我來說除了抓住孫澤以外還有一件非常緊迫的事情。
別看我現在還能夠活靈活現的,但是此刻的我和迴光返照沒有區別,經過這次戰鬥後,我的身體已經大幅度透支了,如果不是師姐及時給我吃的那丹藥的話,恐怕我早就心脈爆裂而亡了。
只是師姐先前也和我說了,她給我吃的是自己煉製的屍丹,只能夠暫時壓制禁忌法門和八級封魂針給我造成的反噬,三天後我要是還是找不到解決的辦法,那麼我就好去地府找關係了。
洪濤開車和吳一飛有的一拼,速度非常快,不過和吳一飛比起來,洪濤的車技就要更勝一籌,至少沒有那麼顛簸。
十多分鐘後,我們來到了公墓附近,由於我和八級封魂針有著絲絲的精神聯繫,憑借這一點,很快我就找到了被八級封魂針釘在柱子上的孫澤,可惜的是,當我們趕到的時候,孫澤已經死去,我們完全無法從他的嘴裡得到些什麼有用的信息。
「可恨讓那個張偉鈞跑了。」
以張偉鈞先前的做法上看,這傢伙的報復心理極強,誰也不能夠保證他會不會找去尋找別的道法高手來找我們報仇,所以我和師姐一直認為,應該給這傢伙一個教訓,最好讓他連報仇的念頭都不敢動一下。
這一趟算是無功而返了,雖然暫時幫夏蕾兒的問題解決了,但是我自己卻惹來了一身麻煩。
回到學校後師姐就消失了,留給我一個短信,說要去見一個人,而我,則開始仔仔細細的翻閱厲老爺子留給我的書籍和《亡靈手札》,希望從上面找到能夠解決我的辦法的途徑。
讓我高興的是,前段時間一直和我斷了聯繫的媚兒再次出現,先前她受到的傷非常嚴重,即便是現在她能夠出現在我面前,媚兒的身體也非常的暗淡,似乎隨時都可能消散。
「鬼娃娃它真的魂飛魄散了嗎?」
提起血魅鬼娃,媚兒就一陣神傷,這段時間相處下來,我可以感受到媚兒是把鬼娃當做自己的孩子一樣對待的,如今鬼娃消散,媚兒心裡自然不好過,而我也無能為力,只能看著她神傷而不知道如何安慰。
「好哥哥。」
沉默了一段時間後,媚兒突然抬頭,我發現她的眼中居然閃過一絲堅定。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現在的神情,我的心沒來由的一緊,心頭莫名的湧出一股害怕的情緒。
「你一定要給鬼娃娃報仇,好嗎?」
媚兒說著,居然哭了起來,鬼是沒有眼淚的,此刻媚兒卻用自己的力量模仿出眼淚,從眼中滴落。
我歎了一口氣,點頭回答道,「這是自然,鬼娃也是我的朋友,我不可能就這麼讓它白白犧牲。」
只是我心中清楚,我這話雖然說的好聽,但是我和那個白皮相聚何止千里萬里,想要找到他報仇真是比登天還難啊。
得到了我的回應,媚兒像是放下了心頭的一塊巨石,鬆了一口氣後,說道,「好哥哥,你可別忘記答應過媚兒的事情哦,其實媚兒也知道小哥哥在為自己的身體擔憂,媚兒這邊有一個辦法,可以保好哥哥你平安哦。」
我一愣,突然明白媚兒想要做什麼,只是我的反應始終是晚了一步。
媚兒一把將我的身體抱住,身上釋放出淡淡的白光,白光將我籠罩,不管我如何掙扎,始終無法掙開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