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同樣怪異-= 文 / 我比夏天更愛你
一個早上,那該死的體檢總算過去了。
「可以走了?好的謝謝。」安信言自問自答的打算離開,卻被邊伯賢扯住脖後面的領,一拉。
「咳咳咳……要死啦要死啦……」安信言掙扎著,把扣一個一個解開。
「還要等,等樸教授講完。」邊伯賢看著她成功『逃脫』,而手裡只剩一件白大褂,不禁好笑。
「樸教授?!還讓不讓人走了啊?」安信言瞬間不爽。
邊伯賢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於是……安信言坐在最後一排,玩著筆,等待著那個所謂的『樸教授』。
就在安信言無聊之際,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映入她眼簾。
男有著一米八多的身高,穿上黑色的西裝,更顯修長的腿,黃金比例的身材,黑曜石般的眼睛炯炯有神,整體呈現高傲冷俊。
再看看同樣穿西裝的邊伯賢,一臉輕浮的笑容,不。良的髮色,完全成正比。
「樸燦烈,」樸燦烈低沉如大提琴般的聲音自我介紹道:「我不想耗多時間,希望你們能配合。」
安信言一隻手托著頭,一隻手食指在桌上有節奏的一下一下敲著,那雙黑色的眸直勾勾的盯著台上的樸燦烈。
「怎麼?看上他了?」站在她身邊的邊伯賢突然開口,臉上是一臉的壞笑。
「mr。邊,你好像很關心別人的情感問題?」安信言轉頭看著他,門外的陽光斑斑點點的打在他身上,那畫面,說不出的美好,前提是,他不要說話。
「不得不說,我的職業就是情感專家。」邊伯賢突然正經道,而且臉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副眼鏡,沒有鏡片的那種。
「也對……」安信言想起他的資料,點了點頭,「身經戰。」安信言說著,拍了拍他的背。
「你要不要試試?」邊伯賢笑著,彎下腰湊近她。
「要不要每次都玩曖。昧?」安信言挑了挑眉,不再理他,轉過頭,繼續聽講。
「要不要每次都這麼淡定?」邊伯賢無趣的站直了身體,繼續靠在牆上。
這時,樸燦烈也看向她,她也看向樸燦烈,四目相對,但樸燦烈只是淡淡的一掃而過。
不得不說,他演講的方式……跟她照顧病人的方式有得一拼。
都是同樣怪異的方式……
安信言毫不顧忌的打量著樸燦烈,用那種探究的眼神,那視線異常強烈……
「請最後一排的那個女生,上台。」樸燦烈富有磁性的聲音,帶著點挑釁。
安信言看了看,好像最後一排只有自己,哦不,還有邊伯賢,不過他是男的,那就是自己。
安信言站起身,無奈的走上去,要不是主任說要來這體驗一節課,她早走人了!
「躺下。」樸燦烈修長的手指了指面前冰冷的鐵板,開始解領帶。
安信言挑了挑眉,他這是要幹嘛?
雖然是這樣想,安信言還是躺了上去。
樸燦烈突然拿出一把閃著光鋒利的刀。
這節課,是講關於如何破案的,話說這不是吳亦凡的特長麼?
接下來,安信言就在台上當了半節課的人體道具!
「好了,下課。」樸燦烈說完,似笑非笑的看著安信言:「多謝。」
語罷,留給她一個倨傲的背影。
安信言坐起來,憤憤的看著樸燦烈離去,真是一肚火。
「怎樣?當人體道具感覺如何?」邊伯賢走過來,戲謔的看著她。
「伯賢哥,我覺得吧,老怒那一定很開心。」吳世勳走過來,搭話道。
「哦?」
「因為她為人民做貢獻了啊。」
邊伯賢和吳世勳很配合的一唱一和。話說……
「你們什麼時候這麼熟了?」安信言看著他倆,還勾肩搭背的。
「就在剛才。」兩人異口同聲的說。
「我走了再見,哦不,是不見。」安信言白了他倆一眼,轉身離開,毫不留戀。廢話,留戀個屁!
「喂!」吳世勳走了幾步就攔在了安信言身前。
「小,要麼讓開,要麼……」安信言嘴角向上挑了挑,轉身走向後門:「我走另一邊。」
可是,還是被吳世勳追上。
「我顏值這麼高,而且還是校草,你捨得離開麼?」吳世勳朝她眨了眨眼睛。
「校草?全校長得最潦草的?」安信言看著他臉漸黑,輕笑。
「去死!」吳世勳冷冷的看著她。
安信言不滿的朝他扮了個鬼臉,轉身離開。
「別氣,她這人就這樣,很容易讓人氣死的。」邊伯賢走過來,安慰。
「真是老怒那。」吳世勳說著,也離開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