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37.第237章 把你養得珠圓玉潤 文 / 沫果
七色草十分罕見,這株七色草煉製不出可以恢復記憶的丹藥,那麼恢復記憶的事就得另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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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莫大夫。」墨小然抱起七色草,走向門口。
「墨姑娘。」莫言叫住墨小然。
「莫大夫,還有什麼事嗎?」墨小然停下。
「墨姑娘是想煉製恢復記憶的藥?」
「是的。」如果能再找到七色草,還得求莫言幫忙煉製,墨小然不瞞他。
「難道墨姑娘被鳳血族的人封了記憶?」
「莫大夫,這話是什麼意思?」
「鳳血族有一種秘術,用藥物封禁人的記憶,而用七色草恰好是那種藥物的解藥,所以用七色草煉製出來的丹藥,是解除鳳血族秘術的解藥。如果不是用鳳血族秘術封禁的記憶,七色草恢復不了。」
墨小然皺眉。
她是轉世投胎失去的記憶,與鳳血族的秘術沒有關係。
這麼說來,就算七色草不失去藥效,對她也沒有用處。
如果說七色草,只是用來解鳳血族的秘術,那麼父親花這麼大代價尋七色草的目的是什麼?
難道是容戩?
難道說,容戩沒有21世紀的記憶,是被鳳血族的秘術封禁?
二水說過,時空漩渦是母親開的。
也就是說,容戩的記憶是被母親封禁?
母親為什麼要封禁他的記憶?
「墨姑娘。」莫言見墨小然怔怔發神,出聲叫喚。
墨小然回過神來,道:「啊,我弄錯了。我確實不記得一些東西,但不是鳳血族的秘術封禁。我以為七色草可以恢復記憶……」
「要不要我幫你看看?」
「好啊。」
這裡沒有先進的醫療設備,墨小然不指望莫言能看出什麼,但他畢竟是這裡最好的大夫。
死馬當活馬醫。
墨小然在桌邊坐下。
莫言取出脈枕。
墨小然把袖子挽起,露出白藕一樣的手臂,放上脈枕。
醫者無性別,但莫言看著她那一小截白若凝脂的手臂,仍猶豫了一下,才把手指擱上她的手腕。
片刻後,他詫異地看向墨小然。
「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莫言把手拿開,收起脈枕,才道:「你是魂魄受損,才失去的記憶。」
墨小然暗暗心驚,這個莫言果然不同一般。
她轉世重生的事,沒有告訴任何人,他居然看出蹊蹺。
「那有什麼辦法嗎?」
「這個,莫言無能為力。」
「真沒有辦法嗎?」
「也不是沒有辦法,不過,都不是什麼好辦法。」
「先生說來聽聽。」
「第一,竊取別人的記憶,以此來知道自己的過去,這方法只是知道,而不是恢復記憶。竊取別人的記憶,通常都是一些邪術,不可取。」
墨小然可以進入別人的記憶,她不知道這個是不是莫言口中的邪術。
「除了這個,其他還有什麼辦法?」
「曾經經歷過的事,再重新經歷一次。」
墨小然沉默,在21世紀的時候,也不時聽說過經歷同樣的事件,可以刺激大腦,恢復記憶。
但這種事情需要機遇,畢竟不知道自己曾經經歷過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事情,才能刺激到大腦,讓記憶恢復。
她想到容戩身上的刺青。
那莫名的痛楚讓她覺得,或許經歷過與性有關的事情,才會那麼排斥男女之事。
所以昨晚,才萌生那樣的念頭。
不知道跟他做一次,會不會有所感覺。
但那傢伙關鍵時候掉了鏈子,讓她的計劃失敗。
不過,事後,她覺得自己腦殘了,自動獻身,就算他的零件尺寸過大,和自己配對有問題,也只能是身上痛,哪來的心痛?
「謝謝你了。」說了半天,她恢復記憶的事,真的只有聽天由命了。
「沒能幫上你的忙。」莫言溫文爾雅。
「沒事。」墨小然笑笑,心裡卻有些失落。
「另外,莫言還有一件事想問問姑娘。」
「什麼事呀?」
「你知不知道九王身上的毒,是怎麼來的?」
「不知道。」
「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先生認為他身上的毒和我有關?」
「不是,我也只是隨口一問。」
容戩從來不近女色,而她平空出現在容戩身邊,容戩對她無限寵愛,而且他上次毒發,吃了她做的東西,居然解了毒。
種種巧合,他不能不懷疑。
「先生為什麼對九王的毒,這麼感興趣?」墨小然覺得,莫言對給容戩解毒,比容戩本人更熱衷。
「大夫也有好奇,遇上解題的時候,也總想得出答案。九王身上的毒,是莫言遇到的難題。」
墨小然笑笑,這個說法,她認同。
「其實我也想知道,他身上的毒是怎麼一回事。」
「你愛慕九王?」莫言直視著墨小然的眼睛。
「他是我的衣食父母。」墨小然眉梢輕揚,這個問題超出了做大夫的好奇心,看來這個莫大夫不僅僅是對容戩身上的毒好奇,還對他的私生活好奇。
「墨姑娘真會說笑,哪裡沒有口飯吃?」莫言不信,墨小然留在九王府,只是為了錢。
「要不我來先生這裡做小工,你管我吃飯。我腦子雖然不太好使,但手腳還算麻利,做飯的手藝也還算可以,莫先生請我做小工,我給你做飯,保證不出一個月,把你養得珠圓玉潤。」
莫言差點噴笑出聲,她和容戩一起,也是這無賴樣?
如果她平時就這德性,估計也只有容戩那冷面痞子能收拾得了她。
「莫言倒是沒問題,就怕九王不會答應。」
「不管我要去哪裡做工,估計掌櫃都會和先生一樣的說法——九王不會答應。我就算跑遍了全城,沒有人會收我。所以,我只有靠著他吃飯了。」
莫言知道她沒一句真心話,笑了笑,意味深長地道:「九王府的飯也未必好吃。」
「不好吃,也強過沒得吃。」墨小然笑得一臉坦蕩,「如果先生沒有別的話要問,我走了。」
「我送姑娘。」
「不用送了。」
墨小然抱著七色草,離開醫坊。
莫言目送墨小然走遠,轉身,身後蹲著一頭雪白的『大狗』,虎視眈眈地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