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純愛耽美 > 爆寵小邪妃:純禽王爺不靠譜

《》正文 第229章 為什麼會心痛 文 / 沫果

    場景一換,同樣是那個小山洞,不過小鳳夫沒有在洞裡,而是在外頭的平台上,他把手伸進石壁上的小孔,拉動籐條,把她拽了過去。

    隔著石壁,完全不避忌她身上的污濁,用濕帕子一遍又一遍地給她抹淨身子,然後給她換上帶來乾淨衣裳,還給她夾了尿片。

    又拿出一個奶瓶,塞進她嘴裡,她卻不肯喝。

    他皺起墨黑的眉道:「這是羊奶,你以後得喝這個,不能再喝人血了,要不然,等你長大,會變成怪物的。」

    她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他的話,看了他一會兒,竟真的喝起那羊奶來。

    他長鬆了口氣,微微一笑,輕道:「你娘生你之前,我見過她一次,她說你叫墨小然,我就叫你小然,或者然然,好不好?」他的聲音帶著童音,卻極好聽。

    她餓得急了,只顧喝奶,什麼也不理。

    他看著她狼吞虎嚥的模樣,突然有些難過,道:「你娘出了點事,顧不上你了。不過別害怕,我會養你的。

    你也要乖乖的,別去招惹那條爛蛇。它再噁心,你也要忍著,忍到我能殺死它的時候。」

    片段到這裡噶然而止。

    墨小然心裡一陣酸澀,一陣甜。

    她竟是這樣躲過那一劫,竟是這樣長大。

    小鳳夫俊美的小臉蛋和面前妖孽漸漸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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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腦海裡浮現出男子強壯光裸的肩膀,肩膀上暗紅刺身,隨著他起伏的動作,凌厲得像要活過來。

    墨小然看著他起起伏伏的動作,無法比喻的恐懼感瞬間襲來。

    這感覺如此熟悉,她在上一世,差點被容妖孽強暴時的產生的極度恐懼,就是這感覺。

    這些年,她一直以為是容妖孽那晚給她造成的恐懼。

    難道是,在那之前,她就經歷過讓她恐懼至極的事情。

    即便是轉世重生,那恐懼仍埋藏在她內心深處。

    那一晚,容妖孽的行為,只是勾起了她潛意識裡的恐懼感?

    墨小然小臉一點點地白了下去。

    他感覺到她的異樣,隨著她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肩膀。

    這個刺身平時不會浮現。

    只有在他失控和獸變前後的一段時間才會浮現。

    他在清和鎮,為她強壓陰寒之氣,觸動體內邪毒,被陰寒之氣反噬,引發邪毒,失控是早晚的事。

    如果能在失控前洩去體內一部份邪毒,讓邪毒洩去一些,他可以強行把邪毒壓回去,避免失控獸變。

    洩毒並非只有要了她這一個辦法。

    但他想要她,想得要命,自從聽她說,她不願意嫁他的那一刻起,他越加不能忍受等待。

    他得盡快地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

    他要告訴天下所有人,她是他的,不容他人染指。

    絕不允許。

    但這一瞬,她眼裡的浮起的痛楚,讓他心頭一震。

    眼裡的**慢慢地冷卻。

    他緊摟著她不放,緊緊看著她的眼睛。

    墨小然深吸了口氣,強壓下身體和心頭的雙重痛楚,緩緩開口,「你是誰?」

    他眉心微蹙,凝視著她不答。

    「鳳夫?」墨小然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他。

    他長吸了口氣,壓下從心裡深處浸出來的痛意,仍是不語。

    「我出生的時候,是你救了我,把我送進那個小山洞,對嗎?」

    容戩的眉頭越發地鎖緊。

    她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是因為二水,還是她自己想起了什麼?

    墨小然深吸了口氣,壓下心底升起來的莫名痛楚。

    「如果你是我的鳳夫,又救過我,那麼我看見你,不是應該很開心?可是為什麼,我看見你,會那麼難過?心會那麼痛?你……你對我做過什麼,讓我會有這樣的感覺?」

    他暗歎了口氣,閉上眼睛,強壓下心頭巨痛。

    原來只是感覺,而不是記起。

    沒有記起,都會這麼痛,如果記起,會怎麼樣?

    他慢慢吐出那口氣,重新睜開眼,看向她滿是痛意的眼睛,「我……」

    「不要說。」墨小然閉上眼睛,「我不要聽。」不記得的事情,她不要從他人的口中聽見,她要自己去解開真相。

    從別人口中聽見的事情,都是帶著他人的主觀意識。

    她不想帶著他人主觀的意識去尋找真相。

    只有記憶,才會真正地知道她想知道的一切。

    是對是錯,由她自己去抉擇,而不是別人告訴她,是怎麼樣,應該怎麼樣。

    雖然人的決定,有時候並不正確,但那起碼是她最真實的感受。

    如果是自己錯了,她願意去承擔錯誤,但如果是他人欺她,那麼她會站起來告訴他,她墨小然不是可以任人欺負的。

    他輕抿了唇。

    最不願意看見的事情,終究還是要面對。

    忽地有人拚命拍門。

    接著傳來忠叔和阿福的聲音,「少爺,少爺。」

    九王府的下人,雖然並不像別的府裡的下人那們卑微。

    但這樣半夜突然把門敲得震天響,還是第一次。

    墨小然心底莫名的痛意,被這陣急促的敲門聲砸得灰飛煙滅,抬頭向容戩看去。

    容戩眼裡痛意一掃而空,看了她一眼,冷冷地瞥向門口方向。

    忠叔見房裡沒有動靜,急了,道:「肖公子傳話,說女兒紅被人做了手腳,不能抑毒。」

    不能抑毒?

    墨小然驀地想起這次喝下的女兒紅,不同上次。

    果然有問題。

    容戩深吸了口氣,強按下把他逼到極致的**,深看了墨小然一眼,拽下屏風上衣裳,把墨小然裹起。

    起身拉攏身上薄袍,轉身走向門口,拉開房門。

    忠叔不知道他和墨小然有沒有成事,急得滿頭大汗,卻又不敢開口問話,更不敢往房裡張望。

    容戩看了台階下忐忑不安的兩個忠僕一眼,步下台階,一言不發地去了隔壁廂房。

    到了門口,停了停,輕道:「備水。」

    備水?

    那是還沒辦事?

    忠叔和阿福交換了個眼色,飛快地去了。

    容戩離開,墨小然長鬆了口氣,翻身進了浴桶,水還很熱。

    水波輕漾,掃過肌膚,絲絲的癢,彷彿剛才容戩的拂在她身上的呼吸。

    她徹底的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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