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7章 我只要你 文 / 沫果
要停下了,再不停下,真要失控。
輕喘出聲,「停下……」
她想讓他停下的聲音,發出來,卻沙沙啞啞,如同向他發出邀請。
他呼吸一窒,抬起頭來。
燭光透過霧氣騰騰,照著男人張揚的清峻俊顏上,眉眸如濃黑勾畫,鼻樑像刻刀削出,原本薄涼的唇卻艷紅得妖嬈撩人。
他一手緊攬著她的腰,另一隻手仍握著她挺秀的豐潤,蠻狠地用力揉捏,引得她****在他滾熱的掌心輕顫,撩得他癢進心坎,真恨不得把她揉碎在掌下。
高大強碩的身軀再向前一些,把她死死壓在桶沿上。
傲然堅挺的昴然之物隔著衣裳緊緊地抵著她,衣料的粗糙摩擦過她柔嫩的肌膚,渾身的觸感全凝在了那一處,她被那突來的刺激引得猛地夾緊雙腿,卻將他的腰環得更緊,讓二人更緊密的相貼。
他眸子陡然一黯,緊看著她無措的眼,抓過擱在一邊的酒罈,揭去開封,喝了一大口。
墨小然看著那罈酒,認得是肖小送來的女兒紅,心臟像被一隻手攥住,呼吸瞬間有些不順暢。
今晚真的要走出這步?
忽地,心底的那絲恐怕飄飄然然地升起,身體下意識地往後縮。
他感覺到她的退意,手飛快地重接按住她的後腦勺,俯下來噙住她的唇,強硬地分開她的嘴,把口中的酒水灌入她的口中,舌尖撩過她的喉,霸道地不容她有絲毫反抗與他同飲下那口酒水。
四十年的女兒紅,入口香醇,下了肚卻火燒一樣熱,瞬間將她原來就熱得不行的身子逼出一層薄汗。全集下載
這酒……
墨小然眉心微蹙。
味道和上次飲的不同。
比上次更香醇,更渾厚,還帶著一股淡淡的桂花香。
同樣的女兒紅,相差十年,竟會有這樣大的差別?
墨小然心底存了一絲迷惑。
他近距離地凝視著她的眼睛,看見她眼裡的疑惑,舌退了出去,變成溫柔的輕吻。
今晚,他不會讓她再逃。
即便是他現在給不了她名分,但他也要她做他的女人。
雖然她本來就是他的女人。
驀地把她扣緊,舌凶殘地重新抵進,深入她的喉嚨,猛力肆虐。
她越是退縮,他的攻勢越是凶狠,狠厲到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咽。
握著她豐潤的手掌越加用力地揉了幾把,快速地除去她身上衣物。
他的手一放開她,她沒有地方受力,只能雙手抱住他的脖子,才能穩住身形。
低頭看著自己光裸地纏在他身上,羞得滿面通紅,想躲,卻被他手掌重新握住身子。
粗糙的手掌在她柔滑如緞的肌膚上揉捏輾過,她盈白的肌膚在燭光下泛起淡淡粉色,越加顯得嬌嫩柔膩。
他看在眼中,激得體內邪火在小腹裡橫衝直撞,真恨不得就這樣要了她。
腦海裡浮過她在他身下至極痛苦的模樣,他墨黑的眸子黯然無光。
他不想她再痛。
墨小然心跳如擂鼓,明明曾經那麼害怕男女之事,這時心裡雖然同樣牴觸,卻另有一種讓她無法拒絕的**在滋生,強壓下那久違的恐懼,縱容那抹渴望一**漾開。
他凝看著她的眼睛,看見她眼裡的糾結,俯身再度吻上了她,動作溫柔得比那女兒紅更加醉人。
溫熱的呼吸輕輕拂在她的臉龐上,軟軟癢癢,把她的心也拂得軟了,不再抗拒,任自己軟在他的懷中。
長髮如黑緞子一般滑下,美得讓他心醉。
她剛剛出生,被抱到他懷裡的那一瞬間,他就喜歡她。
即便那時,他還年幼,不懂男女之情,卻感覺自己和她這一輩子都將糾纏不休。
後來看著她長大,即便是她瘦弱得可憐,卻仍然越來越美,越來越讓他割捨不下。
他是她自己選中的夫君,而他是她的夫。
本是親密無法間的身份,卻成了他們之間不可以跨越的坎。
這一切,終究以她的失憶而埋藏。
墨小然,既然不再記得以前,那麼就從現在起記住——我容戩是你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他的手又再覆上她的乳,手指輕輕捻搓,讓她變得更艷更挺,在墨小然漸漸地迷失在他的溫柔裡以後,手掌慢慢滑下,驀地兩指擠進她的身子,卻緊得不能深入,滾燙緊致的包裹著他的手指。
他的眸子驟然一黯,她這般幽窄的不可思議,真不知是如何以處子之身,承受下他失控的強行掠奪——他真傷她太深。
也難道她那般恨他。
痛!
她的身子赫然僵住,手指掐進他的肌膚,驚恐地睜大眼睛,向他看來。
他長年拿武器的手,帶著繭,比一般粗礪許多,而她又極少經歷男女之事,幼嫩至極,進出間,那些薄繭像是要劃破她的身子,她如何不痛?
但如果她連手指都不能承受,怎麼承受得了粗壯過尋常人許多的他?
他想要她,從她回來,第一眼見見她,他就想要她。
憐惜她這次,不知什麼時候,才再能碰她。
他不願放棄。
他不動,也不退出,只是輕輕吻上她的眼,溫柔地像怕重上一點,就再弄痛她,輕聲道:「別怕,過了這次,慢慢就好了。」
那痛讓她瞬間清醒過來,腦海裡浮過他獸形的模樣,巨形龐然之物,強地地進入,還沒有碰到她那層膜,已經讓她痛得死去活來。
恐懼瞬間襲來,不知為什麼,和那次一次,那種極度的恐懼好像不僅僅是因為當時,而是來自更久遠以前。
似乎在更早以前,曾承受過,比那次差點被他的獸形強暴,更刻骨銘心的痛楚。
「停下。」她咬唇忍著那痛,「你去找別的女人吧,我做不到。」
只要他肯,又有女兒紅抑毒,不知道會有多少女人想臣服於他的身下。
他眸子驀地一冷,冷冷地迸出四個字,「我只要你。」
墨小然怔住,與他四目相對,他的眸子沉如古井,透著不容人抗拒的堅毅。
「墨小然,我只要你。」他俯下身,吻住她的唇。
她感覺得到他怒了,但他卻壓制著怒氣,溫柔得不讓自己的怒氣,傷到了她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