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純愛耽美 > 爆寵小邪妃:純禽王爺不靠譜

《》正文 189.第189章 不會打擾我們 文 / 沫果

    肖小目瞪口呆。

    這丫頭就這麼把李安安放倒了?

    夠果斷!

    夠決絕!

    夠心狠手辣!

    是個人物。

    墨小然在等小蛟兒開門的時候,看看肖小,又看看容戩,怎麼沒一個人來扶扶李安安?

    難道是想讓她扛李安安?

    那條暗道有一個時辰的路程,她自個走都累死,哪有體力扛多一李安安?

    給肖小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來扛李安安,肖小當沒看見。

    李安安一嘴一個容戩,要扛也該容戩來扛,憑什麼讓他來當這個苦力?

    再說了,李安安的為人,等醒來後,知道是他扛的,而不是容戩,非得說是他想佔她便宜不可。

    這種出了力,還要被黑的事,他不幹。

    裝?

    墨小然從來不吃這套。

    接著衝他眨眼睛。

    肖小禁不住墨小然一個眼神一個眼神的遞,道:「容戩還在旁邊呢,別衝我拋媚眼,拉仇恨。」

    墨小然無語,自作多情到這地步,他也是個奇葩。

    容戩冷『哼』了一聲,他在別拋媚眼,是不是他不在就可以拋媚眼了?

    墨小然不再指望肖小,轉過臉看容戩。

    容戩看著小蛟兒開門,感覺到墨小然的看他,面無表情地瞟了她一眼,接著看小蛟兒開門,沒反應。

    墨小然耐著性子,輕踢了踢他。

    容戩連看她一眼都省了。

    墨小然不開口,是想讓他主動接過李安安,那樣的話,就不能說是她求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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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這招不中用,墨小然又不能一直跟他耗下去,忍著已經開始醞釀的怒氣,道:「容戩,李安安是你的師妹,你是不是該把她扶著?」

    「沒聽說過師兄妹之間有這個義務。」

    「喂,你好歹也該有點同門之義吧?」

    「同門之義?如果他是凌陽那髒貨,難道我也得扶著?再說,她還是你師姐呢,你要弄暈她,自個扶著吧。」容戩口氣冷冰,沒半點人情味。

    墨小然被他嗆得面紅耳赤,怒了,「你好歹是個男人,男人的風度總該有吧?」

    「風度?要來幹嘛?」

    墨小然氣塞。

    真是對牛彈琴。

    石門已經打開,墨小然把李安安往地上一丟,跑到牆邊開始爬窗戶。

    愛管不管,她就不信,他們真能不管李安安,一走了之。

    容戩手一拂,一股勁道捲起李安安和桌上的七色草,向肖小撞去。

    肖小下意識地接住,向他直撞而來的李安安和七色草,等他回過神,容戩的人已經躍向窗口。

    叫道:「喂,不帶這樣的,她又不是我老婆,憑什麼該我扛啊?」

    容戩不理,把爬窗爬得十分難看的墨小然提了起來,腳尖一點,輕飄飄地落在窗外。

    墨小然又急又氣,小臉漲得通紅。

    她又不是貨物,幹嘛把她提來提去?

    容戩放開她,自己走向洞口。

    墨小然深吸了口氣,忍,和禽獸一般見識,那不是和禽獸一樣了?

    她是人,不是禽獸,所以不他一般見識。

    肖小見那二人不理不顧的走了,有些鬱悶。

    但又不能把李安安留給蠻人。

    只得把李安安扛上肩膀,提了他自己的包袱,抱著七色草,從窗口躍出,進了暗道。

    看了眼容戩的面癱臉,指望不上他把李安安接過去,憤憤地瞪了他一眼,向前走了。

    洞口關閉,容戩不緊不慢地跟在墨小然身後。

    走到離洞口有不短距離的地方,而前面肖小已經走遠,不會再聽見他們談話,道:「給我一個說法。」

    墨小然知道他問的是,她私離軍營進入絕峰谷的事。

    不鹹不淡地道:「我不是你的兵,我愛去哪兒,不用向你匯報。」

    「你雖然不是我的兵,但進了我的軍營,就得聽我的。」

    「沒那意識,也不想聽。」他一聽李安安出事,立馬就跑了,理會過她的感受沒有?

    「擔心我,害怕我死在這裡?」

    「對,雖然你為了心上人,義無反顧,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但我還害怕你死在這兒。」

    容戩蹙眉,什麼心上人,他確實想過順便把李安安救出去,不過他進谷是為了肖小。

    他不能讓肖小死在這裡。

    墨小然見他沒出聲,越加來氣,接著道:「你要去送死,我沒意見,但你該把我家蛟兒的伙食還我吧?就是被你強搶去的那些地心蓮子。」

    「就為了這個?」容戩揚眉,有些好笑,典型的口是心非。

    「不為這個,還能為什麼?」墨小然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你死了,我雖然可以再找個下家暫時住著,等賺到銀子,再自己找個房子住下過日子,但小蛟兒的伙食費,可不是一般人一時半會兒能想得出辦法的,起碼我想不出來。為了小蛟兒的生計,我當然不能讓你死了。」

    容戩皺眉。

    下家?

    秦子鈺,凌陽,還是衛風那小子?

    「孤死不了。」

    想找下家,沒門。

    墨小然翻了個白眼,又變孤了?

    他一爽就不說『我』,而說『孤』。

    墨小然鼻孔裡哼了一聲,他不爽,她更不爽。

    忽地手臂上一緊,接著被抵上身邊石壁,抬頭對上他黑不見底的眼睛,心臟驟然抽緊。

    他嘴角慢慢牽出一絲似笑非笑。

    「吃醋了?」

    「我有什麼醋可吃?容戩,自戀也得有個度。」

    「自戀?是你吃醋,還是孤自戀,試過就知道。」

    「試?怎麼試?」

    容戩忽地一笑,身體往前,把她的身體,緊緊壓在石壁上,讓她不能脫身出去,手捧了她的臉,慢慢低頭下去。

    墨小然看著他的臉一點點靠近,驚得魂都飛了幾縷,「喂,你……你……你要幹嘛?」

    「你說呢?」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懶散,臉在她面前停下,近得呼吸輕拂著彼此的臉頰,暖暖的,癢癢的。

    「我……我不知道,肖小走遠了……」

    「他走遠了更好。」他打斷她的話,「他就是要走得遠遠的,才不會打擾我們。」

    容戩垂下眼皮,視線離開她的眼睛往下,掠過她秀氣的鼻子,落在她紅潤的唇上。

    被他抵在牆上的身子,如此軟弱,讓他想起之前種種親暱,想著她在他懷抱裡紅著臉各種彆扭的模樣,想著她中了淫羊藿,被**熏得迷離的媚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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