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純愛耽美 > 爆寵小邪妃:純禽王爺不靠譜

《》正文 153.第153章 憑我是你男人 文 / 沫果

    墨小然雖然想知道,他是怎麼弄上這一身邪毒的,但沒指望能在他嘴裡得到答案。

    碰了一鼻子灰,也不以為然。

    他不肯說,難道她不能自己去查?

    俗語說,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只要她用心,以後總能查出來。

    她橫坐在他的懷裡,肩膀靠在他胸脯上,而後背靠著他的結實手臂,算是最舒服的姿式之一。

    但手臂被綁在身體兩側,時間長了沒有動彈,開始發麻酸漲,十分難受。

    被這麼綁著,她寧肯穿回那身滿是泥漿的髒衣服。

    叫道:「我的手麻了。」

    綁住她的繩結解開,墨小然剛把手抬起來,還沒來得及伸出披風,身上一緊,又被重新捆緊,不同的是她的手沒再和身體綁在一起,而是可以在披風裡勉強活動。

    雖然比剛才要舒服些,但仍然不能自由活動。

    墨小然沒能得到想要的待遇,抗議叫道:「喂,容戩,我雖然答應跟你去,但我不是你的囚犯,你不能這麼對我。」

    他攬住她的肩膀,把她仍壓回自己懷裡,讓她靠得舒服些,「我覺得給你的待遇還不錯。」

    「那只是你自己的感覺,你有沒有問過我想要什麼?」

    「那你想我怎麼對你?」

    「我要自由,還有面子。」

    官道上行人不多,但不表示沒有,偶爾也會有附近的居民路過,她被裹得像蠶繭一樣,被他抱在懷裡,來往的行人都會看她兩眼。

    這種被人當稀奇看的感覺,很不好。

    「你把胳膊露出來,看你的人會更多。」

    「你停一停,我把衣服穿上,不就好了。」

    「沒功夫等你穿衣服。」

    「……」墨小然氣塞。

    他低頭看她,懷中小女人氣鼓鼓地鼓著腮幫,活像一隻漲圓了的小河豚。

    抬手起來,屈著食指,在她鼓著的腮幫子上刮了一下。

    她轉頭過去,張口就咬。

    他縮手避開,極快地捏住她兩邊臉蛋,把她的嘴捏得撅了起來,道:「師傅那麼正兒八經的一個人,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愛咬人的小狗。」

    「你才是小狗,你全家都是小狗。」墨小然嘴合不攏,口齒不清。

    她滑稽的模樣,讓他有些忍俊不禁,微微一笑,道:「別看現在挺暖和,再過一會兒要進山,山裡風涼,你這小身子受不住,這麼裹著才不會著涼。」

    「我沒你說的那麼嬌貴。」

    「是不是這麼嬌貴,不是你說了算。」

    「我的身體不是我說了算,難道是你說了算?」

    「那是當然。」

    「憑什麼,我的身體由你說了算?」

    「憑我是你男人。」

    「你……我又沒答應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怎麼就是我的男人了?」

    「我說是,就是。」

    墨小然被噎得一口氣卡在嗓子眼上,過了半天,才出得了聲,罵道:「你這個暴君,獨裁,專橫,還不講道理。」

    她越罵,他越笑,隨她怎麼罵,就是不接一句嘴。

    墨小然罵得口乾舌燥,他卻屁都不放一個,罵得沒了勁,幹嘛閉了嘴,扭頭不理他。

    她覺得和他,完全沒辦法勾通。

    騎馬趕路,枯燥又辛苦,加上罵了這一路,更覺得疲憊,濃濃的睡意襲來。

    聽他道:「累了就睡會兒,還想罵的話,等睡足,有了精神再罵。」

    墨小然鼻孔裡哼了一聲,罵人也要有人配合才會有趣,她一個人唱獨台戲,他不煩,她還嫌無聊。

    打了個哈欠,靠在他懷裡,乖乖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地聽見嘲雜的人聲。

    她迷迷糊糊地把眼睛瞇開條縫,天已經黑了,前面不遠處掛著燈籠,是間驛站。

    路過驛站,有人下馬休息,有人換馬,而容戩卻沒半點停留地策馬過去。

    墨小然這才想起,按天黑的程度來看,他們已經趕了好幾個時辰的路。

    她到是睡了一覺,而他一路快馬加鞭,沒休息一下。

    不由地問道:「你回京的時候,也是這樣一路趕來的?」

    「嗯。」

    「不累嗎?」

    「行軍打仗,在馬上幾天不合眼,也是尋常事。來回這一趟,算不上什麼。」

    「就算你是鐵打的,但馬也會累。」

    「等到了地方,就讓它好好休息。」

    這麼個跑法,尋常的馬,早已經累得趴下。

    這馬是他無意中遇見的汗血寶馬,他花了足足一個月時間,才把它捉到並馴服。

    這兩年來,跟著他出生入死,親如手足。

    「你為什麼突然回京?別說,你回京就是為了抓我?」

    「還真是。」

    「聽說,領兵出征的將軍,自己丟下士兵私自回京,是死罪。容戩,你是仗著皇帝不敢殺你,才這麼任性妄為?」

    「皇上如果知道我私自回京,真會殺我。」他的兵在外,是殺他的好時機。

    「那你還回去,嫌命長啊?」

    「墨小然,如果你能讓人省點心,我何必如此?」他語氣清冷寡淡,如果不是顧忌皇帝,他哪會連臉都不給凌陽看一眼。

    「是你瞎操心。」墨小然兩眼望天,他吃撐了多事,害她跟著他受這罪。

    他沒指望她買賬,把她調整了個姿式,讓她坐得更舒服一些,「睡你的覺吧。」

    冰冷的夜風一吹,墨小然連打了個三個寒戰,真如他所說,進了山,風極涼,沒習慣野外行軍的人,真會吃不消。

    在馬上一坐幾個時辰,渾身酸痛,又才睡過一覺,即便是睡意還在,卻也睡不著。

    「睡不著,就吃點東西。」

    他把她脖子上的披風繫帶鬆了一些,讓她的手可以伸出一些。

    遞了塊肉乾給她。

    「時間有限,沒辦法停下來用餐,你湊合吃些填填肚子,等到了長風嶺,烤野兔給你吃。」

    墨小然身子裹在厚厚的披風裡,並不覺得冷,但臉卻被山風吹得冰冷。

    涼風灌進鼻子,墨小然打了個噴嚏,「我要喝熱湯。」

    「好。」他笑了,她的要求,總是這麼簡單,他拐了她出來,受這一路的罪,她向他要的只是一碗熱湯。

    見她明明一臉疲憊,眼睛卻瞪得溜圓,知道她不習慣山裡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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