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純愛耽美 > 爆寵小邪妃:純禽王爺不靠譜

《》正文 95.第95章 惡有惡報 文 / 沫果

    容戩睨了她一眼,微笑搖頭,女人就是豆腐心腸。

    「這支軍隊是陳家的精英部隊,陳家大軍軟得跟豆腐渣一樣,到了戰場上,也就送死的命,可是這支軍卻還不錯,平時訓練有素。讓他們去修燕南關的防事,只要他們別那麼貪生怕死,做事的時候團結些,應該可以活著回來。」

    「都說九王的心肝比墨汁還黑,只管自己高興,不管別人生死。原來,我們九王才是最愛惜百姓的那個。」墨小然看容戩的眼神多了些不同,笑著打趣。

    容戩看著從身邊走過的陳家軍,面無表情,道:「讓別人去修防事,送去一批人,用不著兩天就死掉一半,還得再招,麻煩。送他們去,我可以少招幾次人,省事。大燕又不是我的江山,百姓的死活,我管來幹嘛?」

    「不是你的江山,也不管百姓死活,這燕國你保來幹嘛?」

    「不保著,我住哪兒?你真當我隨性到擱著不愁吃穿的王爺不做,到去山裡住茅屋,吃野味?如果你想過那種日子,我很樂意把你丟進山裡,讓你嘗嘗被熊瞎子追著跑的滋味。」

    墨小然啞然,混蛋就是混蛋,真不能往他臉上貼金。

    「你是王爺,就算不打仗,也少不了你的吃用,你幹嘛還長年蹲在戰場上?別說,你喜歡打仗,喜歡打殺中超脫生死的感覺。」

    他低頭向她看去,眸子黑得看不見一點光亮,「有一陣子,我還真喜歡戰場上超越生死的感覺。」

    墨小然直覺,他那時會這樣和自己這具身體的原主人有關,心裡突然有些難受。

    她避開他的目光,深吸了幾口氣,打散心底的那份愁緒。

    那是他和另一個女人的糾葛,跟她沒有關係,她不要陷進他和別的女人的感情裡。

    路過一間府邸,門匾上鑲著『李府』兩個金字。

    府門被官軍封鎖,門外圍著好些看熱鬧的百姓。

    圍觀的百姓指指點點。

    「聽說,李統領下令射殺墨小然,被九王殺了。」

    「活該,平時欺負我們慣了,真以為仗著陳家,可以橫著走,居然敢去招惹九王,他不死,誰死?」

    「殺得好,聽說,府裡的下人要全部遣散,李統領的妻妾兒女發配去貧州為奴,這下看他們這一家子還怎麼欺負人。」

    「這就是惡有惡報。」

    容戩神色漠然地從人群外走過,沒作半點停留。

    墨小然望這座富麗堂皇的府邸。

    原來要射殺他們的李統領口碑這麼差。

    有人轉頭過來,『咦』了一聲,「那是不是九王和墨小然?」

    「是九王。」

    有人壓低聲音道:「你們說,九王是不是早看李統領不順眼,借這機會滅了李統領?」

    「我看,八成是,別看九王狠厲,弄得人人怕他,但這京裡把百姓欺負狠了的惡霸,哪個不是死在他手上?」

    他們聲音雖小,但墨小然耳朵尖,聽得清清楚楚,笑著在他腰上又掐了一把。

    他就是一個心口不一的混蛋。

    說什麼百姓的死活跟他沒關係,實際上他比誰都愛惜百姓。

    他不動聲色地捉住她行兇的小手,面無表情地道:「墨小然,你這麼撩拔我,是不是想了,如果忍不到回府,我倒知道附近有一個地方,不會有人打擾。」

    容戩平時雖然隨性,但進宮還是穿越整齊的,他長得又好,這身衣服穿上,從外表上看,是俊美得無人能比翩翩美少年,而且他不笑的時候,面相冷清,在他臉上絕對看不出『淫邪』二字。

    可是,他居然端著一本正經的模樣,用一本正經的口氣,說出那麼下流的話。

    產生的效果,遠不是沒正沒經地調戲能比。

    他的聲音沒有刻意壓低,身邊有路人聽見,有人低聲道:「這世上竟有這麼淫yin浪的女子,怪不得能把九王迷得神魂顛倒。」

    「噓,快別胡說,小心腦袋。」

    避在兩旁的人雖然不敢再說什麼,但看向墨小然的眼神變得古怪。

    墨小然臉皮再厚,也撐不住。

    臉『騰』地一下紅過耳根,用力抽手,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呼——呼——

    淡定!

    可是任她怎麼忍,也壓不下心頭亂竄的怒氣。

    突然媚然一笑,道:「九王今晚佳人有約,民女不敢消耗九王的體力,免得晚上在美人面前辦事不給力,被人嫌棄……」

    眾人驚呆了。

    能嫌棄人的,肯定不會是女屍。

    難道說,九王除了墨小然,還有別的女人?

    而且照墨小然的這話看,九王和她一度歡好以後,就沒體力再應付別的女人。

    難道說九王外強中乾,中看不中用?

    那些人看容戩的眼神,也變得異樣。

    男的幸災樂禍,女的失望。

    容戩氣塞。

    只要是男人,在這方便都極要面子。

    即便是不能人道的,唯恐被人嘲笑無能,在人前也要說自己一夜七次狼。

    能力強的,那就更容不得別人說他不行。

    墨小然當眾公然說他體力不行,他再怎麼不在意別人的想法,也不能忍受。

    但他惱歸惱,總不能當眾按住她做那種事,來證明自己體力好吧?

    他算是實實在在地感受到被狗咬了,不能回咬狗一口的鬱悶。

    可是不咬她一口,他還真嚥不下這口氣。

    手臂突然伸到身後,摟住墨小然的腰,把她把背後攬到身前,面對面的按坐在他腿上。

    這姿式實在過於曖昧親密,讓人面紅耳赤,偏偏這次沒有披風遮羞。

    身旁傳抽氣聲。

    墨小然尷尬地如坐針氈,僵直著身子,不露聲色地往後慢慢挪動身體,試圖從他大腿上下去。

    好不容易臀沾了馬背,就算仍然難堪,但能離他遠點,她心裡會舒服一點。

    馬本來跑的平平穩穩的,突然在這時候,顛了一下,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前一撲,他順勢把她按緊。

    她完全坐上他的腿根,身體緊貼著他,密不透風。

    這下已經不是親密曖昧的問題了,讓人直接遐想去了那方便。

    而且,在別人看來,是她墨小然主動撲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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