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純愛耽美 > 爆寵小邪妃:純禽王爺不靠譜

《》正文 90.第90章 當眾一吻 文 / 沫果

    雖然,他很快被師傅墨非君帶離皇宮,但這份人情,他記下了。

    太后聰明,知道他想要什麼,帶了墨小然去,只要他不逼宮,她不會讓人傷了墨小然。

    容戩把墨小然粘在臉上的一縷亂髮繞到耳後,道:「去吧,我一會兒去接你。」

    墨小然反握住他的手,不放。

    「怎麼?」

    墨小然搖了搖頭,這裡這麼多人,有些話,她不能說。

    她不是害怕太后會對她不利,而是容戩做到這一步,是任何皇家都不能容忍的,她擔心皇帝不會放過他。

    剛才官兵放箭,分明是想把他和她一起射死。

    這裡是皇宮,而他孤身一人。

    如果皇帝真有殺他的心思,他再厲害,雙拳也難敵四手。

    「我不會有事,放心。」他讀懂了她,她在擔心他,他眼裡慢慢扯出個笑,捧著她的小臉,低頭下來,親了親,「去吧。」

    墨小然被他當眾一吻,有些難為情,點了點頭,放開他的手。

    秦修文看著親暱的兩人,嫉妒得眼裡噴了火,恨不得上前把墨小然一把拽過來。

    忽地見容戩眼角向他瞥來,嚇得臉色一白,忙垂下眼瞼,掩飾去眼裡的恨意。

    容戩嘴角微揚,勾起一絲冷笑。

    他記憶中,墨小然被他封進玄冰棺之前,沒有見過太子,而她在暖苑醒來,就被他帶回了府,冠上他的女人的頭銜。

    那麼,太子眼裡的嫉妒和憤恨從何而來?

    答案只有一個,墨小然的前世。

    御書房!

    陳遠一臉悲憤,「皇上,九王要反,現在只有乘他不備沒有招集人馬之前,以最快的速度,殺他個措手不及……」

    皇帝聽說容戩在宮門外殺了人,氣得臉色發青,聽到這裡,卻猛地回頭過來,喝道:「住口,九皇弟向來張揚跋扈,但他一心扶持朕,不會存這些歪心思。」

    陳遠暗恨,事情到了這份上,這軟蛋皇帝還幫容戩說話,「九王如果沒有反心,豈能公然在宮門外殺了李統領。皇上,如果再猶豫,等九王發出號令,聚了人馬進城,就來不及了。」

    雖然九王的兵馬不進城,宮裡都是皇帝的人,但容戩手下的兵,哪個不是在鬼門關幾進幾出,個個凶狠如鬼煞。

    被容戩的人馬進城,宮裡的這些御林軍,哪裡是他們的對手。

    而現在,容戩孤身進宮,是拿下他的最好機。

    只要殺了容戩,他手下的兵自然就落在皇上手中,到了皇上手中,也就等於落到了他陳遠手上。

    打好的如意算盤,才讓李統領在執行任務時直接射殺容戩,皇上問起,就說有人失手,到時隨便推幾個護軍出來砍了給皇帝洩氣,這件事也就過去了。

    可惜李統領太過無能,給他備了上千的好射手,居然沒一個人射中容戩,他自己反而死在容戩手上。

    外頭官人傳話:「九王來了。」

    話音沒落,容戩已經自己大步進來,冷著臉徑直不屑地看向站在一邊的陳遠,神情傲慢。

    陳遠手心滲出冷汗,看向皇帝。

    書房外面早布下護衛軍,現在是滅容戩最後的機會。

    帝皇看著容戩重『哼』了一聲,對陳遠道:「你下去吧。」

    陳遠失望地行了個禮,轉身出去。

    容戩也不行禮,冷道:「皇上,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說法。」

    他連『臣弟』都不稱呼了,皇帝越加怒不可遏,道:「你為了一個女人,連國家社稷都不顧了,居然還找朕要說法?」

    「國家社稷?」容戩譏誚冷笑,「國家社稷要靠一個女人的性命來維持?」

    皇帝強壓怒火,道:「墨小然害陳宇墜車身亡,讓陳家先鋒軍剛一出城就受挫,士氣大降,這場仗還怎麼打?」

    「那是陳宇無能,怪得了誰?」

    「陳宇確實無能,但害陳宇墜車的墨小然,難道不該死?」

    皇帝話剛說完,突然眼前寒光一閃,見容戩握著玄冰槍,帶血的槍尖指著他的咽喉,嚇得臉刷地一下白了。

    怔怔地看著容戩,如果不是槍尖上的寒意滲進肌膚,讓他渾身冰冷,說什麼也不敢相信,容戩居然敢拿槍指著他。

    一個焦急的聲音傳來,「九弟,你瘋了嗎,快住手。」

    景王手搖著輪椅匆匆趕來。

    容戩不收回玄冰槍,淡淡開口,「我是保家護國的戰將,我的生死影響著我屬下的士氣。現在,我覺得你礙眼,所以想殺了你,那你是不是就該死?」

    連皇上都不叫了,皇帝臉由白轉黑。

    「九弟。」景王性格穩重沉靜,這會兒也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你在胡說什麼?」

    「我說錯了嗎?」容戩嘴角懶洋洋地扯出個笑,「墨小然遠遠看見陳家大軍,和百姓一起避到路邊,一動不動。陳宇看見墨小然,下令踏殺墨小然和那些百姓。陳宇眼見要把墨小然和那些無辜百姓踏死在馬蹄下,太過興奮,栽出馬車摔死。」他說到這裡停下。

    景王道:「當時我也在場,當時情形確實如此,臣弟親眼看見陳宇停下行軍的隊伍,自己帶著親兵去踏殺路邊的墨小然和她身邊的百姓。臣弟趕著進宮,就是為了向皇上稟明這件事,請皇上明察。」

    皇帝愕住,這些他不知道。

    景王靠近容戩,試圖拿下抵著皇帝咽喉的玄冰槍,握住槍,那槍卻紋絲不動,他在宮門口的時候,看見一地的箭,猜到護衛軍向容戩動過手,知道容戩這次是動了真怒,暗暗著急,道:「九弟,有話好好說,不要亂來。」

    容戩不理,瞥視著皇帝,嘲諷冷笑,道:「降低士氣?難道我大燕的士氣,要用自家百姓的鮮血激勵?殺人者不治罪,被害者卻要因為對方在殺她的過程中不慎身亡,而要被燒死,給殺人者賠命,這是哪國的王法?」

    皇帝意識到陳遠隱瞞了很重要的事情,但在他看來,一個女人的性命微不足道,而且他是帝王之尊,容戩用槍抵著他的咽喉是欺君罔上,大逆不道,實在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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