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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第50章 妖孽的獸身 文 / 沫果

    接著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船艙門口。

    她想看清楚,可是怎麼也看不清楚。

    有人把她抱住,那懷抱熟悉而溫暖。

    那人輕吻了吻她的額頭,輕聲道:「別怕,你不會有事。」

    她的心臟猛地一緊,抬起頭,卻被一塊布蒙上眼睛。

    聽見一個聲音叫道:「那是什麼東西。」

    接著耳邊全是淒厲的慘叫,有熱呼呼的東西濺在她的臉上。

    但她頭痛得太過厲害,根本不能思考,最後承受不住被注入的大量興奮劑,昏迷過去。

    她醒來的時候,正被人抬出船艙。

    立刻想到模糊的熟悉身影,猛地翻身坐起,入眼是滿艙的殘屍肉碎。

    權叔眼淚婆娑的守在身邊,「小然,你終於醒了,嚇死我了。」

    她抓住權叔的手,一臉焦急,「容戩呢?」

    「他一個人拿贖金去贖你,被綁匪捅了一刀,丟在海裡,被人救了,現在在家裡休養,沒什麼大礙。」

    她長鬆了口氣。

    沒事就好。

    不知為什麼,那個身影,以及那個溫柔的聲音,在腦海裡怎麼也揮之不去。

    但這件事,很快被另外一件擔憂的事替代。

    今天是朔月,而容戩又受了傷,他如果發病,能不能承受得住?

    她在錄口供的時候,向警察說了被綁架的經過,以及那兩個無辜女孩被虐殺的經過。

    警察說,據現場來看,除了被虐殺的兩個女孩,其他的人的屍體沒有一具完整。

    像是被什麼野獸生生撕碎。

    但想不出來,有什麼野獸,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二十幾個壯年男子殺死,撕爛,而沒能跑掉一個。

    她是唯一的一個倖存者。

    警方認為,殺死所有綁匪的野獸和她有關,希望她能提供更多的線索,讓他們找到『兇手』。

    墨小然手緊攥著蒙眼睛的黑布,只是搖頭。

    「我什麼也不知道。」

    她不知道殺死綁匪的是什麼。

    但如果不是他們口中說的那頭野獸,死在船艙裡的就不是那些綁匪,而是她。

    她潛意識裡,不希望他們抓到那個『兇手』。

    精神科證實,她在被囚禁的過程中,受到強烈的恐嚇刺激,而且被注射大量的興奮劑。

    在這種情況下,她的意識完全不清晰,所以她確實可能什麼也不知道。

    作為唯一的倖存者不能提供線索。

    警方雖然覺得可惜,卻也無可奈何。

    她離開警察局,已經是半夜。

    回到容家,把自己身上的血污洗乾淨,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容戩。

    他的臥室沒有開燈,漆黑一片,大床上隱約看見他黑色的身影。

    她聽見他痛苦的微弱喘息聲。

    果然還是發作了。

    她的手摸向門邊的開關。

    「不要開燈,出去。」

    「你的情況,好像不太好。」

    「不要你管,出去。」他聲音冰冷,像壓抑著什麼。

    墨小然腦海裡再次閃過,昏迷前看見的熟悉身影,以及聽見的熟悉嗓音,遲疑了一下,向他走去。

    她需要證實一點東西。

    「不要過來。」他動了一下,呼吸聲變得焦躁急促,甚至發出低聲的咆哮,類似野獸發出的聲音。

    墨小然的心臟驀地收緊,腳下停頓了一下,反而向前急走兩步,下一瞬,整個人怔住。

    屋裡光線很暗,但她仍看見床上躺著一頭體型龐大,似狼非狼的獸類,赤紅的眼睛噬血一般凌厲逼人。

    他慢慢站起,寬闊的胸脯,緊收的腰腹,矯捷而壯碩,無論是模樣還是體型,都漂亮過任何一種獸類。

    她認不出這是什麼獸,但可以肯定,這樣體型的生物,有著強大的爆發力和攻擊性。

    墨小然想到那一船艙的殘屍肉碎,小臉瞬間慘白,轉身就跑。

    可是沒等她跑到門邊,他從床上躍下,快如閃電地出現在她面前,把她撲倒在地。

    寵大的身體把她整個籠罩在陰影裡,她顯得弱小而無助。

    他呼吸間儘是少女沐浴後的幽香,強撐的意識終於崩潰瓦解。

    按住試圖逃跑的她,三下五除二地撕去她身上睡衣。

    黑暗中,少女瑩白如玉的纖柔身體,衝擊著他所有感官,體內壓抑著的邪火頓時熊熊燃起,燒遍全身,熬得他熱血沸騰。

    他忍了又忍,呼吸卻越來越急促,最終低頭向她舔了下去。

    每個朔月,他體內的毒都會發作,飽受**的煎熬,但還可以憑著意識控制。

    但不知道為什麼,越臨近她十五歲,對她的**就越強烈。

    上一次毒性發作,就差點失去控制,他站在她的床邊,看著睡熟的她,差點要了她。

    但最終還是強忍了下來。

    但這個月,還沒到朔月,就已經覺得極為難熬。

    他打算離開幾天,等過了朔月再回來。

    偏偏她這時候被人劫持。

    他在察覺對方想撕票的時候,就動了殺心。

    哄騙綁匪帶他出海,看見地上體無完膚的女子,再看被注射了大量興奮劑的她,徹底的怒了。

    蒙上她的眼睛,把那些試圖傷害她的匪徒全部殺死撕碎。

    他本想,把船弄沉,然後帶著她離開,讓這件事就此石沉大海。

    她也不會看見這一船的狼籍。

    但她是以一種極方便淫/玩的姿勢懸吊著的,這樣的姿勢對男人而言,是致命的誘惑。

    偏偏今天是朔月,又是她的十五歲生日。

    他去解繩子的時候,聞著她身上的味道,強行壓制著的**卻瞬間爆發,不可收拾。

    去解繩子的手卻變成抓住她的衣襟,猛地一撕。

    但那一瞬間,他卻下意識地抓起手邊的一把刀,刺進自己的身體。

    那痛讓他有片刻的清醒。

    他知道,自己再接近她,會徹底的失控。

    於是打開劫匪頭子的手機,讓警方能查到劫匪手機的信號,而他則跳入海中離開。

    沒有她在身邊,即便是朔月,也能很好地掩飾自己的異常反應。

    應付完警察,回到家裡,下令不許任何人打擾他休息。

    可是體內的毒引來前所未有的躁動,竟生生地逼出他的真身。

    就在他在隱忍的邊緣掙扎的時候,墨小然來了。

    徹底的引發他血管裡沸騰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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