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純愛耽美 > 爆寵小邪妃:純禽王爺不靠譜

《》正文 12.第12章 賞你耗子藥 文 / 沫果

    家裡有個因為容戩嫁不出去的姐姐,芍葯自然看不得容戩和別的女人親親我我。

    秦修文心生一計,出席向容戩打趣笑道:「九叔和小嬸嬸這麼恩愛,是不是就快請我們大家喝杯喜酒了?」

    容戩握著大燕兵權,在場的大臣對容戩不管是害怕,還是不屑,但該巴結的還得巴結,該奉承的還得奉承,立馬迎合秦修文。

    這個說:「恭喜九王喜得美人。」

    那個道:「九王和美人情深意重,讓人羨慕。」

    墨小然眼皮亂跳,有種被人賣了還在給人數錢的感覺,而身邊混球手托了腮,還是那副淡淡的神情,任這些人馬屁拍穿,也沒半點反應,不知他心裡想些什麼。

    九王要娶這賤人為妻?

    芍葯又急又氣,越加覺得姐姐太過可憐,而被容戩寵上天的墨小然更加可惡該死。

    怒火直衝上腦門,哪裡還忍處下去,騰地一下站起來。

    深吸了口氣,強壓下灼心燒肺的怒火,走到容戩跟前,卻是一臉天真無邪,向墨小然笑著道:「今天太后說了,我們這些女眷誰打的兔子多,誰就有賞,小然姑娘和我們一起去玩吧?」

    墨小然自從進了宮,就隱隱感覺到似有似無的九魂珠碎片氣息,但那抹氣息實在太弱,弱到無法辨別方位,早想四處走走查看一下,有人邀請正合心意。

    在她回答之前,身邊傳來容戩輕飄飄地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

    「什麼選擇。」墨小然回頭。

    「一,現在隨我回府。」

    「二呢?」

    「去打兔子,不過吃了苦頭,別找我哭鼻子。」

    一抹慌亂在芍葯眼裡一閃而過,撅了嘴佯裝不悅道:「這裡是皇宮,九王爺還怕我們欺負了姑娘不成?」

    容戩嘴角微勾,露出一抹極淡的笑來,明明是帶著玩味的譏誚笑意,卻讓人心神蕩漾。

    墨小然上一世對著這張臉二十幾年,還算有了些免疫,芍葯哪裡見過他這般模樣,不禁看得癡了。

    容戩不理會芍葯,只看墨小然,低啞的聲音醇厚誘人,「隨本王回府?」

    墨小然在容戩露出那神情的時候,就意識到打兔子可能是一個鴻門宴,但她這點困難都不去克服,以後還怎麼在這世上生存?

    再說,她相信,就算她選擇了第二條路,如果真有危險,他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起身接過芍葯遞來的弓箭,回頭沖容戩笑笑道:「等我打到兔子,烤肉給你吃。」以前容戩混球最喜歡吃她烤的肉。

    秦修文湊上來,道:「小嬸嬸,烤了肉,別忘了賞我一些。」

    墨小然笑得陽光燦爛,心道:「賞你耗子藥。」轉身和芍葯一起走向皇家獵場。

    身後傳來容戩冷清清的聲音,「小師妹,可別後悔。」

    墨小然連頭都懶得再回。

    太后有賞,能不能得賞不重要,關鍵是能討太后歡心,眾臣家眷自然都紛紛加入狩獵隊伍。

    出了小院,墨小然發現給她備的馬長得不錯,但她一隻腳剛踏上馬蹬,那馬就開始暴躁,直接把她給甩了下來,顯然是一匹不溫順的劣性馬。

    墨小然皺眉,果然有鬼!

    芍葯騎著一匹脂胭馬走近,笑嘻嘻地道:「哎喲,妹妹該不會連馬都不會騎吧?」

    周圍女子『哄』地一聲笑了出來。

    由於容戩的關係,在場的眾女子對墨小然本就憎惡,聽了芍葯這話,看墨小然的眼神,越加的不屑。

    在這戰亂的年代,越是有地位的大家閨秀,越是注重騎術,只有被男人圈養在後院****的女人才不用學習騎射之術。

    另一個穿著件華麗宮裝的女子道:「芍葯,別胡鬧,小然姑娘是我九皇兄的人,在我九皇兄用她之前,萬一摔著,磕著,那還得了,趕緊讓人牽匹溫順的小馬來。」

    說話的宮裝女子叫秦玉瑩,是當今皇帝的親妹妹。

    在秦玉瑩看來,她那不碰活物的九皇兄既然看上了墨小然,那麼墨小然就只能有一個死法,死在她九皇兄的身子底下。

    她雖然看不起九王用來洩毒的『工具』,但也不能讓這個『洩毒工具』在這裡出事。

    惹惱了九皇兄,整個大燕都得雞犬不寧。

    墨小然皺眉。

    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容戩妖孽隨便往哪兒一站,就能挑起全天下女人對他的佔有**,然後那些**得不到滿足,就會變成怒氣轉移到她這個無辜的人身上。

    現在換了個年代,情形卻一模一樣。

    墨小然覺得無語。

    這種時候,無論辯解還是反擊,都只會引來更多的唇槍舌棒,吵到最後除了一肚子氣,什麼也得不到。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理會,讓對方滿肚子氣找不到發氣口,結果憋死對方,她屁事沒有。

    墨小然輕撫了馬頭幾下,在馬的耳朵邊低聲說了幾句,一個翻身,輕巧地翻身上馬,穩穩地坐在馬背上,「這馬很好,不用換了。」

    所有女眷懵了,那匹馬叫飛兔,是出名的劣性馬,根本沒有人能控制,她們暗裡讓人牽這馬來,就是為了讓墨小然難堪,沒想到她居然輕輕鬆鬆地騎了上去。

    墨小然暗暗冷笑,一群有眼無珠的白癡。

    這匹並非什麼劣馬,而是一匹戰馬。

    這匹馬身上有戰馬的烙印,還有一道傷疤,想來是受了傷,從戰場上送下來的,這樣的馬自有一股傲氣,不願在這種地方供人玩樂。

    她剛才對馬說,「好好表現,如果你能證明你已經健康得可以重上戰場,我讓你離開這裡,重回軍中。」馬果然變得溫順。

    芍葯從震驚中回神過來,視線落在墨小然從衣襟裡滑出來的項鏈墜子上,那墜子的雕工精緻到連皇家都未必雕得出來。

    能貼身戴著的東西一定十分珍貴。

    芍葯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突然伸手抓住墨小然的項鏈墜子,猛地扯了下來。

    「把項鏈還我。」墨小然臉色一變,伸手去奪芍葯攥在手裡的項鏈。

    「你贏了我,我就還你。」芍葯做了個鬼臉,縱馬跑開,朝著林子深處跑去,那歡悅的聲調和天真的笑臉,不管誰看了,都會覺得是少女頑皮的惡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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