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27.第1027章 當真要給我賠罪? 文 / 清薇
這人,幹嘛說一半,考她智商?
還是要她用讀心術?
只是,殿下的心,能用讀心術讀出來嗎?
「沒什麼!」夜瞑放開她,坐在一旁,又開始鬱結了,因為他又捨不得。
左右都是為難……
阿曉連被人跟著都受不了,她豈會受得了千萬年如一日的陪著他?
這才是真正的問題所在……
「哎……。」宮拂曉也不追問,只是上前,伸出一隻腳,踢了踢夜瞑的腳,「哎……」
夜瞑眸子一瞇,「我是哎?」
「老公……。」
「不是不肯與我說話嗎?」夜瞑冷哼,知道叫他老公了?
「咱們的那個賭約,你看你能不能……。」
「不能!」
「我都還沒說完呢,你就說不能,至於嗎?」宮拂曉黑線,他好像知道她要說什麼似的,一下就否決了她。
「不能!」夜瞑再度重複,今日這個試探已經讓他失望徹底了,他怎可能還讓她贏,那他的要求還能說出口嗎?
「我……。」
「不能!」
「我說,你讓我……。」說完……
「不能!」
「夜瞑!」
「不能!」
呵!宮拂曉抬手,一巴掌拍在了腦門上,狠狠的咬牙,氣死她了!
沙發上的夜瞑正經,這讓宮拂曉更顯無力,她說的很認真,他回答的如此不正經,還幹嘛一臉正經神色?
「我……。」
「不能!」
「……」宮拂曉閉嘴,死死的盯著沙發上的男人,然後撲過去,開始抓……
「氣死我了你,你大爺的,倒是讓我說完吶,我說什麼你都不知道,不能不能不能什麼啊不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要把怎麼樣呢!」
夜瞑不動,就讓她在懷裡亂抓,反正她也不能抓傷他,這衣服抓破掉也就算了。
換掉便是!
「阿曉莫非不是想將我如何?」
「少做夢了你,姑娘我現在根本不能走出門,你也不看看,我領口下撩開後都是些什麼,全都是你留下的吻-痕!我還能穿個符合季節的衣服走出門嗎?」
雖然她哭了會下雪,可現在外面確實是春季了,都是單衣,低領,難不成要她穿個高領出去嗎?
這跟過冬有什麼區別?總不能讓她一直哭著出門吧?
宮拂曉吼的氣壯山河,怒不可遏,夜瞑卻是清冷淡然,聞言,當真抬手去撩開了她衣領擋住的地方。
紅色的痕跡,在她白致的肌膚上很是顯眼,她的皮膚太嫩,他那晚用力似乎太大了,有幾處都青紫了,眸底劃過心疼……
一碰到她,他根本無法控制,再好的自制力都淪喪在了她的身上。
指腹流連在她脖頸間的痕跡上,薄唇輕啟,「疼嗎?」
「疼?我當時都要死在你身下了,疼什麼?我求饒你聽了嗎?我越求你,你越折騰我,一整晚你都沒放過我!」
沒錯,一整晚,他都在她的身子裡,毫無節制的索歡。
夜瞑眸中旖旎越發濃烈,薄唇覆上她的吻-痕處,低喃,「你求我了嗎?我不記得了,我們再來一次,讓我看看你求了沒有,嗯?」
「你說什麼?」宮拂曉發覺他的不正常,聲線緊繃,身子無法從他懷中掙脫。
淚……這算是送上門的被折騰嗎?
「阿曉,我們再來一次,就能讓我想起你求為夫了沒……。」舌尖刷過她的頸間,呼吸漸漸急促……
唇間的觸感,太好,他似乎想起,阿曉是有求他,可他不想放開,求他?
當時他就恨不得死在她身上了,求他又如何?
「你鎮靜,鎮靜!別衝動啊,我不想一直沒辦法出門,我還想讓你陪我去買奶茶呢,明日有車展,我還想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買車呢,你不是說送我車的嗎?」
「那關這何事?」
夜瞑說著,大手拉著她的領口,正欲扯開……
宮拂曉趕緊捏住他的大手,制止,眼巴巴的盯著他,楚楚可憐的模樣更加刺激了夜瞑的劣根性……
張口,咬住她的手指,疼的她爪子一縮……
「阿夜,你總不能讓我裹著棉襖去車展吧?」
棉襖?夜瞑一怔,好像是這世界的一種衣物,呵!「這有關係嗎?」
「不穿厚點兒,我怎麼擋得住這……這些吻-痕?你說這沒關係嗎?」
宮拂曉說的一本正經,可卻擋不住鑽入她衣內的手,揉-捏著她氣息紊亂,翦瞳蒙上了一層水霧……
夜瞑卻不再說話,抱著她上樓,進了房間,隨著房門啪一聲關上,最終,事情發展去了床榻上……
夫妻吵架,床尾和,和……?
會和嗎?
…………
翌日,宮拂曉是徹底不肯與人說話了,因為她站著都想睡覺。
誰去碰她便知,她全身都在發抖,夜瞑想要抱她,她都不讓……
又是一整晚,她只能穿著賣萌的帶著帽子的家居服,及腰的青絲披散著,擋住了脖子,窩在沙發裡,打瞌睡……
夜瞑說帶她去車展,她死活不肯去,臉埋在沙發裡,委屈的不得了模樣。
她這次是真的被折騰累了……
畢竟,以她近三年這瓷娃娃的身子,實在經不起殿下再而三不知節制的折騰。
夜瞑折騰宮拂曉時,已很注意力道了,傷是沒傷著她,可還是將宮拂曉累的半死。
「阿曉……。」夜瞑坐在一旁,將她拉著坐直身子,看著散著青絲的小女人,她本來就小的臉被襯的更小,美眸輕垂,濃密的長睫輕閃……
嫣紅的小口微張……
抬手,指尖流連在她的小嘴巴上,滿目寵愛,俯身,薄唇撫上她的小口,親了一下,繼而視線流連……
「乖,還生氣呢?為夫背你,向你賠罪,如何?」
宮拂曉抿了抿唇,他的氣息荼毒著她的思維,每每被他折騰完,不論沐浴與否,身子裡都是他清冽的氣息,連呼吸間都能感覺到。
「阿曉……。」夜瞑再喚。
她緩緩抬眸,對上他滾燙的視線,心尖兒一顫,「當真想要給我賠罪?」
「當然,阿曉說什麼,為夫照辦便是。」見她肯開口說話,夜瞑便滿口應承。
「那你轉過身去……。」
轉身?夜瞑眸中劃過疑惑,隨後,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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