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15.第1015章 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 文 / 清薇
有事也不能與他說,認輸什麼的,她絕不!
這一次,不能輸,輸了……那件事讓阿夜先說出了口,那麼難受的定然是他,故此,她一定要贏!
由她開口,如此,他就不會擔心難受了。
那件事……
呵呵……
夜瞑見宮拂曉一個人出神的笑,挑眉,「阿曉,你在笑何事?」
「沒有……。」
呵!夜瞑不悅擰眉,他不喜歡阿曉這般,她分明就在想什麼,卻告訴自己什麼都沒有。
「不說?」
「真沒想什麼,只是……嗯!哦,我想起來了,我想到的是我的名字,當初父王收養我時,並不知曉我叫什麼名字,便為我起名拂曉,結果真的就那般巧,我就叫拂曉……。」
夜瞑看著她,眸中沉寂一片,看著宮拂曉越扯,越遠……
這關她名字何事?
結果宮拂曉說了好長一大堆,見夜瞑還盯著她,她就越扯越離譜,一旁的人都聽不下去了,也就殿下還耐心的盯著她。
宮巖拿著神兵符在宮拂曉眼前晃了晃,擾醒她,「姐姐,你扯太遠了,姐夫只是問你方才在笑什麼,結果……這關別人的頭髮什麼事?」
這都扯到幾千年前,誰腦袋上頭髮的事了?
宮拂曉一噎,心裡低咒,該死的宮巖,你就不能少拆我一次台?!
眼珠子一轉,見夜瞑還未有要開口說話的意思,眸底劃過僥倖,呵呵一笑,然後轉身,一副頭頭是道的模樣,咳了咳,「咱們繼續說……。」
「還說?!」宮巖其實是想找宮拂曉說說此刻心中的一塌糊塗感受,結果他這姐姐完全不上道,話說……
姐夫看上的到底是她哪點兒?臉嗎?
但姐夫權勢這麼大,他又凌駕六界,哪會缺女人?
不清楚姐姐心中想的是什麼,故此,他就更不懂喜歡姐姐的這個男人是如何想的,這可算得上是……想不通了!
否則,怎會看上他姐姐呢?
宮拂曉一個猛地轉身,死死的瞪了宮巖一眼,若不是有人,她就掐死他。
「小巖,就說你唄,如今你的擔子這麼重,恭喜你了,好好跟著燃情,幾年後,希望你能駕馭這五十萬亡靈禁衛!別辜負你了你姐夫的期望,更不能讓某些人在背後說你姐姐的閒話太久,嗯?」
宮拂曉說某些人,祭台下的大臣都不是籠子,有些人咳了咳,顯然有些尷尬。
他們不能出聲指責皇妃,畢竟……畢竟,他們還想多活個幾百幾千萬年!
宮巖聞言,神色正經起來,點頭,「我會努力的!」他若不能快點駕馭這五十萬亡靈禁衛,那麼姐姐就要一直被人說。
雖不至於被人推下台,但自己也捨不得,找了她那麼久,好不容易找到了,他會好好珍惜現在有的這一切。
「好啦,嚇你的,姑娘我厚臉皮慣了,誰說我都沒用的,百毒不侵!」宮拂曉抬手拍了拍宮巖的肩,笑的一臉開心,眼睛一如既往的乾淨。
可這話夜瞑聽著就不怎麼開心了,一把將她拉回來,扣入懷中,「有我在,誰敢說你?」
一句話說的四週一片安靜,大臣們都低下了頭,殿下真是太偏心了。
…………
從祭台離開,宮拂曉要帶宮巖去她的良鳳宮看看,良鳳宮四周,和良鳳宮的景色,那都是冥王宮中最翹楚的。
每一處的景致都是殿下為迎娶禍妃而親自準備的!
途中,宮拂曉唉聲歎氣的想著,要如何才能讓那一幫大臣去為她當一次工人,抿唇……
忽然發現一件事,猛地側身,看向夜瞑,「阿夜,老祖為何不見了?我記得他是與我一起來的……。」
……!
老祖不見已經好幾個時辰了,他如今正忙著為顏神塑金身,神職安排,結果宮拂曉此刻才發現他不見了。
老祖得知了,估計得一個人捂在被子裡哭了。
夜瞑實在沒人住,笑了起來,宮拂曉一臉的嫌棄盯著笑的她莫名其妙的男人。
「你家大臣丟了,你還笑的這般開心?我說殿下,您安的是什麼心吶?」宮拂曉伸手戳了戳他的心口處。
夜瞑順勢捏住她的那根兒放肆的爪子,薄唇一扯,流目輕瞇,「老祖他在忙,沒有走丟,這老祖若在冥界走丟了,那冥界還需要他這長老有何用?」
嘎……
宮拂曉直覺腦袋頂上一群烏鴉飛過,呼,一定是想拆房子的事情想的太入神了,什麼都給扯的一團糟!
抽回自己的手,揉了揉自己的青絲,揉的一團糟,然後氣鼓鼓的向前走了。
夜瞑則眸含笑意的抬步跟了上去,宮巖已經被火兒帶走,事先參觀去了。
當走到良鳳宮前,看著遠處的那一座跨湖廊橋,呵!
「巖舅舅,好看嗎?母后的良鳳宮是冥王宮中最美的一座行宮了,這是父王為她準備的。」父王親自準備的,一定是最美的。
「嗯,姐夫對姐姐還真是好,火兒,這良鳳宮大嗎?」
「良鳳宮,正殿附閣樓,還有一百二十五座偏殿,每座偏殿都不比正殿遜色,裡面有花園,湖泊,數十個!觀景閣樓八十座,偏殿的間距都有數千米,最少的也有幾百米。」
「這……那這不是比一座城還大?」神族的宮殿,都是這麼誇張的嗎?
「嗯,當然了,父王回來後,冥王宮比以往擴建了十倍不止,但最大的卻不是良鳳宮。」
「這還不是最大的?」
「最大的是父王還是太子時住的西寒宮,那裡一直空置,父王沒讓人住進去,好像是因為母后的原因……。」
「西寒宮,那有多大?」
「有三百多座偏殿,比良鳳宮大了一半不止,巖舅舅,我帶你去看吧。」火兒說著,還不忘拉著一旁安靜的夜溯風。
離開時,都不約而同的看了前方的那一對璧人,偷笑著離開。
…………
良鳳宮中……
「阿曉,你當真沒事與為夫說嗎?」夜瞑明知故問,他分明清清楚楚知道她在想什麼。
阿曉怎麼可能贏得了他?呵呵……
宮拂曉深呼吸一口,然後笑的一臉狗腿靠近夜瞑,下顎放在他的手臂上,「阿夜,你是男人吧?」
夜瞑真倒茶的動作一頓,墨色流目一瞇,側臉,「我是不是男人,莫非阿曉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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