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神秘鬼神的新妃:冥媒正娶

《》正文 924.第924章 不打算伺候老公? 文 / 清薇

    宮拂曉一下就安靜了,她推開夜瞑,「你別亂來啊,我跟你說,孩子還在外面呢。」

    「我知道,所以,為夫之後在你……裡面。」

    夜瞑靠近她,將她抵在牆角,說……裡面,宮拂曉俏臉緋紅,「你別鬧了。」

    「我有鬧嗎?你可以為兒子女兒沐浴,不打算伺候老公?」

    夜瞑褪下了上衣,見她這樣躲躲閃閃的,冷哼,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間,意思讓她為自己脫-褲子。

    宮拂曉手開始哆哆嗦嗦的……

    耳朵一熱,他的薄唇抵在她的耳朵上,平日微涼的薄唇,此刻卻是滾燙,就連他的呼吸都是滾燙的嚇人。

    宮拂曉便一下想到了,在平日纏-綿時,他呼吸滾燙時,鑽入口中的舌,也是滾燙的。、

    呵!

    一下想太遠,宮拂曉的爪子一顫,抿唇,一臉防備的盯著夜瞑。

    下一刻,夜瞑很安靜的將自己身上的遮蔽物褪下,抬手,鉗住她的下顎,臉,在她的眼前放大……

    薄唇封住她的唇瓣,滾燙的舌尖竄入她的口中,宮拂曉的身子一顫,整個人都被燙著了似的……

    然後……

    「父王,軍師來信了。」夜溯風的聲音在浴室外響起。

    ……!

    噗……不行了,忍不住了,宮拂曉剛入戲,就被戳了笑點,一把推開夜瞑,笑的蹲下了身……

    夜瞑氣的臉色鐵青,這個時候……歐陽燃情來什麼信?

    自顧自的沐浴後,換好禍妃為他準備好的睡衣,走出去,拿過夜溯風手中的信箋。

    打開一看……

    薄唇輕抿,走到客廳沙發上坐下……

    宮拂曉一個人在浴室中笑完了,沐浴後,才慢吞吞的走出去。

    看見殿下一臉的凝重,挑眉,跑過去,坐在他身旁,歪著腦袋看他,「老公,怎麼了?」

    不會是欲-求不滿惹的吧?

    夜瞑將手中的信箋遞給她……

    宮拂曉接過一看,「你要將玉帝冰封在惡鬼煉獄,讓他沉-淪在一個噩夢中,永遠都不能醒來,是嗎?」

    夜瞑側臉,看著宮拂曉,不說話。

    玉帝讓阿曉做了兩千多年的噩夢,對於他身上的刑罰,雖是殘忍,痛極,可卻不是玉帝心理上的最痛。

    唯有讓他痛苦,恐懼,那才是最好的懲罰。

    宮拂曉對上他的視線,似乎,她明白阿夜的意思,只是……

    「要用冰封,還得讓他噩夢不斷,那就得用玄界陵墓中的寒冰,我覺得這個不可行。」

    「為何阿曉認為不可行?」夜瞑不解。

    「玄界陵墓中冰封著玄界的玄主,他當初只是敗給了父王,就如同寒齒敗給你一樣,寒齒死了還可以修煉呢,玄王雖是喪失了法力修為,可這幾千萬年了,你怎麼知道他沒修煉?將玄主弄醒了,又是一場不必要的惡戰。」

    她不想那麼麻煩,這一路下來,不知道招惹多少人了。

    妖界地下王城的妖界祖師寒齒,玄界的萬世頭嬰琅琊,磬妖,沉魔,每一個都是那麼難纏……

    此刻,她覺得,完全沒必要再為了一個玉帝,多上一個玄主。

    再這樣下去,下一刻,就該是某個大神了!

    淚……思及至此,宮拂曉傷神的拍了拍腦門,她知道阿夜不會輸,但這不是不麻煩麼。

    「阿曉,玄王是不會醒了,他不是被冰封,而是整個人變成了冰,否則玄界怎會那般冷?」

    「可玄王確實是在玄界陵墓中啊,這作何解釋?」

    「只是軀殼而已……。」

    下一刻,宮拂曉爬起來,跪在沙發上,爪子擰住夜瞑的領口,靠近他的臉。

    「軀殼?反正我不同意你去玄界,玉帝隨便換個方法折騰也是一樣的。」

    「原因!」夜瞑一臉的漫不經心,他認為禍妃是多慮了。

    即便是醒了又如何?就算是好好的一個人,那也不是他的對手,阿曉真是擔心過頭了。

    其實宮拂曉只是太過珍惜現在的這份美好……

    深呼吸一口,「原因?原因很簡單呀,就比如妖界地下王城的那個寒齒吧,他死的就剩下一對骨架子了,結果你一叫他,他就醒了!」

    這還不算是足夠充分的理由嗎?

    夜瞑眸中微光劃過,點頭,宮拂曉還以為他妥協了呢,結果他說,「那此次去玄界,為夫不叫便是。」

    ……!

    啊!抓狂!宮拂曉抓著夜瞑的衣領,不停推搡著,一臉抓狂的表情。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啊,這叫不叫,不是重點好伐?你這個人啊,故意跑題,還跑了個十萬八千里,我說的是你叫不叫的原因嗎?啊?!」

    兩個孩子在一旁,捂唇,偷偷的笑了起來,母后真好玩,膽子也還很大。

    誰敢那樣對父王啊,她卻是肆無忌憚的折騰著,父王還要耐著性子去哄她。

    夜瞑不禁莞爾,眸含著笑意的盯著她,「那阿曉說說,什麼才是你說的重點?」

    「我說的是,一堆骨架子,都能被叫醒來,那有著完好去和的玄主,不是隨時可能自己醒來嗎?」

    宮拂曉說完,癱坐在一旁,躺下,拿著一旁的抱枕,向他扔過去。

    「氣死我了你,故意無解我的意思,氣死我對你有什麼好處啊?你想納妾了,給我戴綠帽子是嗎?」

    ……!

    夜瞑啞然,這……又關納妾綠帽子什麼事?

    呵!阿曉還說他扯遠了,她自己往往都能扯得離譜。

    「阿曉,你在說什麼?」

    「我說,你把我氣死了好納妾,是不是這樣的?是的話,哎,我想起來了,有幾個帥哥,我去看看……。」

    下一刻,夜瞑一把將宮拂曉扛起來,大步向樓上走去。

    殿下有個禁忌,那就是禍妃在他面前說什麼都可以,天南地北的扯都行,但唯獨不能說別的男人……!

    …………

    第二天一早,火兒與夜溯風已經在用早餐了,宮拂曉才一個人歪歪倒倒的從樓上下來。

    她就是太口渴了,下樓喝水的……目測,是被殿下給搾-干了!

    兩眼直視前方,到了飲水機前,接好一杯水,喝了後,轉身又回了樓上,進屋,倒在床-上,深呼吸一口,然後沒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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