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78.第778章 身子好的差不多了吧?(2)【必看】 文 / 清薇
那皇妃追著長髮鬼的勁兒,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千里追夫呢!
「長髮鬼?!」這小女人,真是見不得長髮鬼,這才回來呢,就又跑著出去了,她不知累的嗎?
虧得他趕回來,想為她安排膳食,哄她歇息呢。
結果,她還精神那麼好,跑著追一隻長髮鬼,去了鬼門關那般遠的地方。
若是行走,到鬼門關,那至少得走上好幾個月呢!
「本王知道了!火兒與溯風,此刻可在良鳳宮?」他得先去將兒子女兒接著一起去鬼門關,找他們那個不懂事的母后。
而蕭潛回答的是,「殿下,皇妃方才邊跑邊喊,讓殿下去追上她,她估計要看到這長髮鬼的結局了。」
說實話,他沒聽懂皇妃這話中之意,只知道,她特太能折騰了。
殿下殺了那些上神後,出去好幾日,為了找她,她也不體諒一下,讓殿下先去朝堂,讓殿下追上去幹嘛?
跟她一起看長髮鬼,嘖,長髮鬼有何好看的?
夜瞑沉吟,點頭,那他是得跟上去,否則,這小女人那次說的,她有強迫症,指不定她又得一個人在那鬼門關看著長髮鬼抓頭髮了。
他轉身就跟著,趕了上去,蕭潛則是在原地,暗暗的感歎……
殿下這是無藥可救,皇妃也被他寵的無藥可救,這算是夫唱婦隨了!
…………
夜瞑一刻不停的趕到鬼門關後,看見宮拂曉正躲在一荒郊外的石頭下,鬼鬼祟祟的看著那邊的長髮鬼。
走過去,在她身旁蹲下身……
宮拂曉像是早知道他來了一般,在他蹲下的同一時間,她側身,伸出爪子摀住他的薄唇,另外一隻手,豎起食指放在唇前。
「噓……。」
正是高-潮階段呢,那男子纏著那長髮鬼,說,給他一個對她好,愛她的機會。
可長髮鬼卻是面色毫無波動,追逐幾百年的一場愛,最後她得到了那樣的下場,愛不愛,她很清楚了。
無需要再要什麼機會不機會了!
她有自己的驕傲,要,她可以癡情幾百年,不散魄,殺人維持容貌,來尋找他。
不要,她可以安安靜靜的看著他與別的女主恩愛白頭到終老,而後轉身跳入煉獄,受著沒日沒夜的刑罰。
「阿曉,你這是什麼反應,那女子原諒那男子了?」夜瞑見她看的兩眼發光,恨不得咬人的模樣,薄唇輕扯,眉宇間滿是寵溺,無奈。
「當然沒有原諒了!」
這怎麼可能還有原諒的機會呢?除非那男子從未那樣對過這女子,否則,一切免談。
「呵!如此肯定她不會原諒嗎?若是她原諒了呢?」
「那這男子真被那女子原諒了,那我就去將那男子給一把捏死,捏的魂飛魄散,再無法超生……!」
夜瞑眉心一抽,呵呵,「這便是阿曉說的,長髮鬼的結局嗎?」
「才不是呢,那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了,你別笑話我了,快認真,仔細的看!」
宮拂曉說完,再一回頭,卻發現沒了長髮鬼與那男子的蹤跡,哎?
「阿夜,他們人呢?去哪兒了?完了?」
「他們走了,這怎會有結局呢?阿曉真笨!」這注定是無果的一場糾纏,且無盡頭!
「啊……無聊!虧我還隱身,一路跟著跑來呢!」
敢情……
是白白浪費力氣啊!
「對了……阿夜,我問你一件事,冥月貓說,妖神的羽毛不能拔,那是真的嗎?」
宮拂曉一副打算懶得走,不回去的樣子,坐在原地,懶懶散散的靠在夜瞑的懷中。
「嗯……。」
「嗯?嗯什麼?是真的不能拔?為何啊?」
宮拂曉抓住夜瞑的衣襟,「你快說,會怎麼樣啊,千落是不到手,不罷休的人,你別說遲了,千落出事了可如何是好?」
出事?!
夜瞑好笑的垂眸,這能有何事可以出?
「妖神是個定力很好的人,她不罷休,妖神豈會甘願?阿曉別多想了。」
「你還沒告訴我原因呢,為何不能拔?你別告訴我你不能說啊,冥月貓是害怕妖神,才不說的,你……不會也怕吧?」
多明顯的激將法,卻多夜瞑一點兒作用都沒有,他始終不吭聲。
「阿夜!」
「阿曉別問了,到時你便會知曉了!其實,也沒什麼害處,所以……阿曉毋須擔心。」
完了,這半截話是徹底的將宮拂曉吊在了半空中!
她怒了,撲過去,坐在夜瞑的懷中,手捏住他的衣襟,完全沒發現他們此刻的姿勢有多惹火,而是還在警告夜瞑。
「你不說,我就讓你好看。」
夜瞑此刻坐在地上,背靠在那石頭上,宮拂曉坐在他的腿上,聞言,他薄唇一扯,壞心眼兒的將他其中的只腿一收,宮拂曉的小後腰被撞了一下,她毫無徵兆的趴在了夜瞑的懷中。
「啊!嚇死我了!」
夜瞑抬手,扯開她的衣帶,扔到一旁,眸光艷糜,讓宮拂曉的心肝兒一陣亂顫。
「想要我好看?此刻就可以開始了,再者,阿曉之前答應為夫的,要主動的!」
他可等了好久了,她的主動……不知會是如何!
呵!
宮拂曉慌張的看了看四周,腿間的那硬-熱觸感,咯著她的腿心,嚥下口水,秀色可餐是一回事……
只是,「你放開我,這是外面呢,我不想在如此大庭廣眾下,上演房-事!」
除非她瘋了!
「這四周無人,哪兒有大庭廣眾了?嗯?」夜瞑抬手,捏住她的小耳朵,警告的看著她,「你敢食言,為夫可就生氣了!」
生氣……
夜瞑生氣,是讓宮拂曉害怕的想躲的!
宮拂曉看著如此認真的夜瞑,瞬間感覺自己逃脫的機率……為負數。
著急的趴在他懷中,討好的吻著他的下顎,「阿夜……阿夜……我可以主動,但你別讓我在這隨時都有人回來的外面,好嗎?」
她可不像在這個時空,來一場艷-照-門紅上那麼一把。
夜瞑的薄唇含-住她的耳貝,輕咬,低喃,「不行,就在此處。」說著,他的大手已沿著她的衣擺,鑽入……
兩人的外袍,在同一刻,相繼被扯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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