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19.第619章 這是他慣的! 文 / 清薇
「殿下是什麼人,六界的人還不知道嗎?他向來不擇手段,他殘忍也是正大光明的殘忍,哪有如同玉帝這般,說是為人界才害死自己的女兒,可卻又水淹錢塘,害死人命無數,你說……相較之下,我會選誰為君王呢?」
她說完,冷笑轉身,坐在一旁,開始打坐。
還有最後三日,殿下再不來,估計,她是真得撐不住了,只是……殿下當真未失去法力,而冥後也平安生下孩子了?
奈何橋前發生了何事?上官清音也說的含含糊糊的,好像都不知道。
忽然,鬼車猛然抬頭,她冷呵一聲,不會是……老夫人將自己的法力修為給了冥後,為她築命了吧?
老夫人的法力修為,確實趕不上殿下,可也差之不遠,最起碼,能為冥後築命。
那……如此一想,倒極有可能如此!
老夫人她……竟做出如此決定,她作為殿下的生母,也真是為殿下傾其所有了。
殿下照顧她千萬年,未曾有過任何怨言,即便是他耐心不好。
如今,老夫人為這一世的輪迴,算是做了最後的瞭解吧……!
鬼車看向正在為她擋下天將的上官清音,片刻後,閉上眼……
…………
夜瞑除了教小丫頭與小太子修行外,還在看著行軍佈陣圖,他在考慮,何時出手的好。
他是沒想趁延陵不在,毀了他一手所創的天界,可他卻沒說不消耗掉玉帝手中的實力。
……
而宮拂曉因懷的孩子是暗冥的原因,她睡覺的時間,越發見長。
小太子在時,他會為她護體,而小太子如今落地了,她得有自己的抵抗力。
夜瞑每晚都會去為她試探鼻息,發現正常了很多,看著她身上的那些疤痕也都在這幾日逐一消失。
不過……離她輪迴之日,也快了,這具凡體的陽壽將近……
宮拂曉其實比夜瞑清楚,她越發的粘著殿下,就怕她忽然一下閉了眼,魂歸他處,而他無法尋找。
「阿夜,你要去哪兒?」
這不,殿下剛轉身,準備去看他家正在修煉法術的小仙女公主修煉的如何了。
宮拂曉下一刻就醒了,她能在潛意識裡感覺到殿下轉身離開。
夜瞑一怔,頓住腳步,回頭,看著床榻上的小女人,哭笑不得的勾唇。
第一次,她睡著,他轉身,她就醒了……如此循環,這已是今日的第九次了,呵呵!
也罷,他不出去了,就守著她睡醒來吧。
可還未等他抬步上前,宮拂曉就披著青絲,跑了過來,摟著他的勁腰,「阿夜,我不睡了,咱們一起出去吧。」
反正,她如今是一想到兩個小寶貝兒,就無法入睡。
「好……。」夜瞑看了她白嫩的小腳丫一眼,眸色微暖,俯身將她橫抱在懷中。
宮拂曉撲騰的晃著兩條小腿兒,靠在殿下的懷中,笑靨如花……
「阿夜……我覺得好開心呀,每次一想到咱家多了兩個小寶貝兒,我就睡不著覺。」
夜瞑點頭,他也很開心,看著兩個孩子,他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他有孩子了,還是阿曉為他生的,呵!
當初屠城之日,阿曉的一句話,嚇到他了,她說『殿下,若是有那麼一日,你的孩子也變成了這般,不會叫爹娘了,你會是如何的表情?』
呵呵,他當時想到的便是,警告她,不許傷害她與他的孩子……
結果阿曉的回答,卻是他未曾想過的,那句話他亦是不想再提起。
「阿夜……我們去輪迴陰司,看看十八年後的母后可好?」輪迴陰司可以看到一個人的一生,當然,是看不到她的一生的。
生死簿上,沒有她……!
「十八年後?母后?」夜瞑還真未想過,不過如此一提,他倒是想去看看了。
「對啊,快點,咱們去看看。」
宮拂曉迫不及待,夜瞑便帶著她去了輪迴陰司。
…………輪迴陰司裡,見夜瞑與宮拂曉來,便都自覺的退下。
一個個的心裡全在嘀咕,這冥後不得了了,以往就是殿下帶著來,如今,是殿下抱著來,真是……該說什麼?
子憑母貴,還是母憑子貴?!或者說,前者更有說服力。
這兩個孩子若不是禍妃所生,那就一定不是殿下的孩子,更不會有貴字一說。
夜瞑將宮拂曉放在一旁,上前,抬手打開齊緣的輪迴,到了十八年後……
「啊,母后好漂亮啊!阿夜阿夜,你安排母后與父王是在多久相遇的?」
宮拂曉看著輪迴陰司的光幕中出現的齊緣,她興奮的不得了,母后穿著二十一世紀的晚禮服竟如此好看。
「二十。」
「二十啊?那我覺得父王好危險,他媳婦完全可能被拐跑!」絕對的!
「阿曉,母后她記得前世的事。」怎會在半途跟著別人跑?
若真如此,父王他一旦恢復記憶,他還不得大發雷霆到大開殺戒!
……「哦……說的也是。」
那母后怎會跟著別人跑呢?哎……失策。
夜瞑聽到她的歎氣聲,側臉,唇角一抽,「阿曉歎氣什麼?」
她不會是在可惜,母后沒能被別人騙走吧?
下一刻,宮拂曉說到,「我可惜唄……這麼漂亮的一姑娘,早就該被人帶走的。」
……!
夜瞑黑線的轉身,不再開口,幸好這話是對他說的,若是被父王聽到,那……阿曉這兒媳做的可是失職徹底了。
呵呵……
屆時,他也唯有對父王說,這是他慣的!
「母后,父王,你們在嗎?」小丫頭的聲音在輪迴陰司的大門外響起。
宮拂曉猛然一個抬頭,與夜瞑對視一眼,相視而笑。
小丫頭離不得宮拂曉,她估計又來找她這小母后抱了……
「阿夜,是火兒來了,我們……。」
「啊,你們是誰?放開我,我要見我母后,你們不許碰我,不許碰,你們敢碰我,我父王會要你們好看!」
小丫頭的聲音忽然變得很著急,似乎有人為難她。
她說……不許碰她!
呵,夜瞑面色頓時一沉,他知道小丫頭的這個脾氣像自己,更懂得那種被勉強碰到的厭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