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05.第605章 你都背著我幹嘛了 文 / 清薇
說的卻是……無藥可醫!
魑魅當時就驚住了,心裡什麼東西被揪緊,說不出的難受勁兒,她抬手抓住宮拂曉的手,「良後,他真的無法治好,恢復記憶了嗎?」
歐陽燃情立即帶著宮拂曉才能看懂的乞求神色看著她,別亂說話,他好不容易才想到何樣一個卑鄙的辦法來哄魑魅。
雖是方法卑鄙了點兒,可好歹也能與這不好說話的姑娘,好好的說上話了。
宮拂曉頓時惡作劇的心理就下去了,算了,看你小子追媳婦兒追的如此幸苦,都出此……下策了,那我就大發慈悲,不拿你的良苦用心開玩笑了。
像那麼回事的支吾片刻,轉身,面對著魑魅的方向。
長歎一聲,「魑魅,你要有心理準備呀。」
魑魅心裡咯登一跳,看了歐陽燃情一眼,眸中說不出的複雜神色,她知道自己是一個情絲只有一半的神,可……
宮拂曉此刻出聲說到,「軍師大人這乃是心病,之前我還以為,他被玉帝的人下了忘情水,結果不是的……。」
「那怎麼回事?」
「這……他這是思念成疾,外加操勞過度,才會導致神經衰弱,以至於失憶,如今……你可別讓他再難受了,他說什麼,你盡量順著他則是,若是太過分,便是另當別論。」
思念成疾?
魑魅心一抽,有些疼,想到他連續好幾月都躺在自己房間的地上睡著的模樣,心更痛了……
莫非是她太過分了嗎?
歐陽燃情背過魑魅的視線,笑……
宮拂曉垂眸,暗暗嘀咕片刻,轉身,面對夜瞑,笑的百花燦爛開的模樣,隨即垂眸,向他緩緩走去。
夜瞑抬手牽過她的爪子,俯身,將她橫抱在懷中,離開了歐陽燃情的軍師府邸。
而歐陽燃情雖是失憶了,可戰事,他卻未曾耽擱過……
…………
回到良鳳宮中,宮拂曉第一件事就是與夜瞑秋後算賬!
「殿下……。」
「嗯?」
「你可知其實軍師他並未失憶,而且,月老也只是出去雲遊了?」
夜瞑在一旁坐著,看著審問他的小女人,勾唇,「嗯……知道。」
「哦……你知道啊,那就是騙我咯!」宮拂曉說的是肯定句。
「沒有……。」
「這還叫沒有啊?我都擔心死了,你竟說沒有騙我,那你怎會不對我說實話,還告訴我,月老在天界!」
該死的,她竟是毫無半點兒的懷疑!
「我……。」
「還有,你看著我擔心,很好玩兒是吧?」難怪她說不喝水,結果他卻說讓她別呼吸呢!
「阿曉,為夫若說了,這局可就設的不像了,你……。」
「你利用我!」
一定好大的帽子被扣了下來,夜瞑頓感無力,呵!告訴她遲一些,就叫利用?
「阿曉,你不許給為夫安上這般大的一定冤枉帽子,為夫讓你去為燃情診脈,便是等於告訴你了,只是遲了些……。」
哪有利用那般嚴重?他怎會捨得傷害她半分呢?
「是嗎?我覺得某些人是心理陰暗!」簡直就是太陰暗了!
「心理陰暗?」「莫非不是嗎?」
夜瞑抿唇,思量片刻,忍住笑意,點頭……反正他也沒陽光過,一直陰暗也無妨。
「是……阿曉說什麼都是!」
哎?宮拂曉疑惑,這認錯態度會不會太好了點兒?
為何她認為……這乃是虧心事做多了的節奏啊?抬手,慌亂的想抓住什麼,夜瞑理解上前,讓她抓……
果然,宮拂曉在抓住他的下一刻,鬆了一口氣似的捏緊爪子。
「你給我說,你還背著我幹嘛了?」
夜瞑緩緩蹲下身,抬手觸碰到她的臉,又軟又柔,瀲灩薄唇一扯,「阿曉,為夫一直陪著你,如何能背著你做什麼?」
「可是,我眼睛看不見啊,你做什麼我都看不見……。」
宮拂曉委屈,她這才是心裡陰暗呢,方纔,某人心裡的台詞可不是這樣的。
她是想說,『我眼睛看不見,你不要欺負我啊』不知怎麼滴,一個峰迴路轉,便轉向了小可憐的路線。
夜瞑心中一疼,無論她說真假,但她眼睛看不見卻是事實。
薄唇覆上她輕閉的眼臉,「別怕,為夫一直都在……。」
宮拂曉軟噠噠的趴在他懷裡,摟著他的脖子,下顎蹭在他的肩上,笑的一臉開心,方纔的事情完全拋在腦後。
可下一刻,她說的卻是,「殿下,明說了吧,其實,你可以去出家了,將聘禮給我做嫁妝,我絕不阻攔,我說真的!絕對的真心!」
嗯?!夜瞑冷哼一聲,「你說什麼?」
「我說,你可以去出家了……。」
「阿曉!」
「叫我幹什麼!你不是一直想出家麼,如今本夫人不攔著你了,你還不快抓緊時機出家去!」
宮拂曉其實心裡還在想,阿夜一定好多事瞞著她。
可不麼,禍妃你如此一想,可就對了,殿下他在你面前,那簡直就是六界第一好人吶。
下次頒發好人金牌,若得主不是殿下,那你定然不會高興。
背著你殺的人,比當著你面救的人,多的哪兒去了……
你不止是窮極一生看不穿他的眼眸,而是傾其一生,也拉不回殿下的殘忍。
除非,有那麼一日,殿下不是暗冥了,不過,這可能嗎?與生俱來的實質東西,是無法改變的……
「阿曉……。」夜瞑坐在她身旁,將她攬入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幹嘛……。」
「真想為夫出家?」殿下這下是真哀怨了……
「嗯!」宮拂曉慎重的點頭,她的視線看著前方,卻又沒有焦距。
夜瞑看著她,又寵溺,又心疼,他的阿曉……
吻落在她的額側,勾唇,「阿曉,為夫出家,你可會來禍害為夫?」
「會!我要你破戒,被罰!」
「呵呵……阿曉可真是心眼兒不好呢……。」他抬手,拂過她額前流蘇,薄唇輕扯,清冷的聲音,有些陰惻惻的。
宮拂曉下意識的沒骨氣的縮了縮脖子,弩唇,濃密的長睫輕閃,一雙沒有焦距的大眼滿是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