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99.第599章 何來死神血淚? 文 / 清薇
「我又不會龜息功,你想害死我啊!那我說不合適,還不是為了防止喝到忘情水,忘了你……。」
忘了他?夜瞑心口一抽,揪緊,這忘情水定然要通過冥界入口才能進來,如今,鬼門關處,早已禁-嚴……
唯有防止冥界入口處的人了!
「別擔心,為夫不會讓你喝下忘情水!」
「但願如此啊,否則,解開忘情水好難吶,比治好我這眼睛還難……。」
「阿曉的眼睛不難治……。」
「打住啊你!我的眼睛是不難治,可死神眼淚,你能為我拿到嗎?」宮拂曉立馬打斷夜瞑的話,毫不客氣的回擊他。
這不是她存心打擊人,這可是實打實的實話呢!
佛祖金淚,就已是稀奇的不得了了,這死神血淚……呵呵,請問,哪個大神見過殿下他哭呢?
殿下不哭,何來死神血淚?
「阿曉……。」殿下頓時就哀怨了,這死神眼淚,確實難,因為他壓根兒不會哭……
「叫我幹什麼,我又沒怪你,早跟你說不要治了,很麻煩的。」只要他在身旁,她也不會因雙目失明的問題被為難啊。
她如今都能聞聲辨物了,已是高端聽力了。
話說,還真是造孽,之前自己在二十一世紀上學時,那聽力課,她就就沒對過,如今讓她去聽,絕對滿分!
夜瞑微不可聞的歎氣,看著宮拂曉毫無焦距的視線,再想到那忘情水之事,眸光微斂!
「阿夜,你看到鬼車與西神如何了?我覺得他們再不分出勝負,全都得累死當場啊!」這幾日,上官清音基本都不在,拿藥給自己都是讓鬼差來的。
那麼說明,上官清音都在擔心鬼車了,他定然守在戰立結界的。
「鬼車定然會贏,不過她戀戰,才拖到現在的。」
「戀戰?!」宮拂曉頓時聽了哭笑不得,這可是戰事,鬼車大人她竟然戀戰,她這可是犯了戰場上的大忌啊。
一個將軍,最不能的,便是戀戰,她的帶著兵,速戰速決,才能保證不死更多的人。
戀戰,拖的是士氣,她倒好,自己一個人打的開心!
「嗯……。」夜瞑也是很傷神,鬼車她是打算打敗西神,就回家休息嗎?
這可是戰事,他就知道會有今日,故此才讓燃情拖延戰事,否則……此刻別說是會敗的天界,即便是冥界自己,也會士氣衰弱。
「鬼車她……生的那麼美,手段可是一點兒都不符合她的長相呢。」
鬼車生氣,真的是很可怕的一件事,自己親眼見證過的,她將清音都打的遍體鱗傷。
「呵呵……那是九頭鳳鳥的天性!」
若是暗冥殘烈,那麼也是在暗冥未曾收本性之時,可九頭鳳鳥收不收本性,都是如此的狠毒……
這句話的意思便是,殿下其實還算是仁慈的,畢竟……他之前可都有收本性的……雖然收了也還是那般殘忍。
可到底他是會顧及自己的禍妃!
殿下麼,禍妃面前的好人專用戶麼……
「可不是麼……在人界的傳說中啊,這九頭鳳鳥比死神還可怕,據說,誰若撿到她的一根五色斑斕的羽毛,那可就會死掉全村的人呢。」
宮拂曉似乎一直很鍾情傳說,夜瞑無奈的歎氣,阿曉說的這些都是不切實際的傳言而已。
「九頭鳳鳥確實有五色斑斕的羽毛,可卻只有一片,那是九頭鳳鳥的象徵,說掉就掉嗎?」
掉了還叫九頭鳳鳥嗎?
「呃……只有一片吶?」那可確實不能掉,不過……
「若是真的掉了呢?」
「那死的豈是一村人?一城人都無法活下了!」九頭鳳鳥晦氣極重,那羽毛象徵九頭鳳鳥,更是壓制晦氣的。
「呵!」宮拂曉嚥下一口呼吸,娘哎,她日後堅決不去抓鬼車大人了,否則,她的羽毛掉了,她非得當場就掛了不可。
「我上次還抓了鬼車,不過是因她追著我不放,下次,我不敢抓了,最多被她多親幾次……。」
……!
「宮拂曉!」夜瞑一陣震怒!
「啊?」宮拂曉心虛的縮了縮脖子,笑的一臉狗腿。
「忘了為夫與你說的話了?」
「什麼?」
什麼?夜瞑擰眉,眸光冰冷,抬手掐住她的下顎,冷哼一聲,「別讓別人碰到你,你忘了?」
她的一分一毫都是他的,她若是敢讓別人觸碰,那麼誰都不得好死!
宮拂曉感覺到殿下的生氣,抿唇,嗚嗚點頭,她這不是被強權者脅迫的麼?
「我打不過鬼車……。」
「我打得過……。」
「可鬼車非禮的人是我……。」
要不,她去提議鬼差,去非禮阿夜?反正阿夜不會讓別人碰到他。
「那你就告訴為夫!」
「我說,阿夜,你這邏輯有問題啊,我總不能……見到鬼車就跑來告訴你,她要非禮我吧?萬一她不非禮呢?」
夜瞑很好說話的笑了笑,捏了她的臉頰,「阿曉別怕,為夫在她就碰不了你,若是為夫不在,你還讓碰到了,那割掉被碰到的地方!」
……!
靠!宮拂曉頓時就在心裡準備罵娘了,這特麼怪她嗎?他怎麼不去收拾鬼車,反而來割她的肉呢?
沒見她怎麼吃都不長嗎?
割了肉後,她還怎麼美?估計都能出去嚇死人了!
那還真是個實至名歸的鬼後呢!
「哦……。」宮拂曉從自己的下顎上,拉下他的大手,鼓臉,親了他的手心一下。
夜瞑頓時心尖兒一軟,抱著她不肯撒手了……
「阿曉先歇息一會兒,起來後,咱們去毀掉調配忘情水的材料。」既然他們在找,那便證明材料還不齊全。
他們若是提前毀了那些東西,那麼……自然不會有忘情水這個東西被調配出來。
「說的也是,那我先睡一會兒,等會兒你叫我起來!」
宮拂曉打著哈欠,被夜瞑抱上-床,沒過片刻,她就睡著了……
夜瞑看著睡著的宮拂曉,擰眉,從她的袖中拿出一根稻草似的青草,看了看……這是誰放到她袖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