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88.第488章 她最經不起的是…… 文 / 清薇
直到自己的鼻尖抵在他的臉上了才停下。
夜瞑順勢一吻,點頭……
從來都是阿曉……
宮拂曉上下的瞥了他一眼,確認真實性,轉身,低頭不知寫了什麼。
「最後一個問題,請殿下如實回答,請問!殿下在什麼情況下會喜歡男人?」
她是好人,她在代表那些對殿下一見鍾情的男子詢問的!
但是,只是問問而已,她可沒想自己的殿下變成彎的……
殿下眸光一沉,他對於好男風有著打心眼兒的噁心,可能是因殿下太過強大,大男人主義很是嚴重,像這樣的男人,宮拂曉這樣的萌寵款式才是最適合的。
也可能是殿下向來潔身自好,潔癖嚴重,對於不好的事,避之不及。
可殿下的回答卻是,「若那男子是阿曉,為夫會喜歡。」
宿命,是逃不掉的!
呃……宮拂曉喉間一哽,這個傻瓜……為了她,連這樣的禁忌也要破麼?
咬了咬筆桿,抿唇,低頭寫下她心中的那句話。
…………夜瞑想看她寫的什麼,卻被她摀住了,她說,「你為我重複臨摹時再看吧,我想再寫個總結出來,我不能讓你將我的靈感給看跑了。」
他寵溺輕笑,點頭!
第二日,禍妃因腿瘸了,她只能依附夜瞑走出門。
不過,她讓夜瞑帶上了自己送她的那張面具,她說,她的人,是絕不能給別人看到的!
若不是見她受傷,夜瞑真想捏她的小腰一把,讓她疼一會兒!
哼!他是她的人,那她就不是他的了?
這還是一大早,一開門,慢慢的便有人來開始買報紙了。
宮拂曉靠近夜瞑,「阿夜,你看到昨晚的那句話了麼?」
夜瞑點頭……
正欲開口,卻聽見,買報紙的兩隻妖開始談論起來……
「豹兄,你看,這段話可真是好笑,是詢問殿下的話,最後一個問題是問殿下會在什麼情況喜歡男子,殿下回答……只要那個人是他的皇妃,即便男子,他也喜歡。」
「哈哈哈哈……還真是稀奇,誰不知殿下厭惡好男風啊?也不知這女子是如何詢問到殿下的……。」
「就是……你看,這頭條寫的是尊主夫人復活……。」
談論聲,漸行漸遠,宮拂曉伸手拿過一份報紙,看著最下面的那句話——『總想著宿命相纏才甘心,其實,你就是我的宿命』!
夢君一場,百轉千回,宿命相纏,夢醒闌珊……
「阿夜,兩日後便是我的生辰了,你給我準備的驚喜,如何了?」
夜瞑見她兩眼發光,抬手,捏了她的小耳朵一下,「待你生日時,再送!」
「你就……不能提前告訴我麼?」
「不行!」提前告訴,談何驚喜可言?
「哦……。」
「參見殿下,皇妃,冥王宮送來緊急奏折!」冥河老祖行色匆匆的趕來,將奏折遞給夜瞑。
夜瞑打開一看,眸底陰霾凝聚,數十萬沉魔控制了鬼門關,準備攻入冥界!
哼!沉魔數十萬?!
他的薄唇輕扯出殘忍的幅度,眸中閃爍著別人看不懂的嗜殺,沉魔?他們逃過魔尊的眼睛,從囚禁中跑出來,自以為能成器?
沉魔確實是魔中佼佼者,可……就看他們戰術如何了!
「燃情可是趕回去了?」
「是。」
「告訴燃情,待阿曉生辰過了再說!先守著吧。」對於戰術,夜瞑對歐陽燃情百分之百的信任,他是這方面的奇才。
「是。」冥河老祖表面雖是沒什麼慌亂的表現,畢竟,殿下的能力完全可以讓冥界立於不敗之地。
但心裡還是一把冷汗,好歹也是幾十萬的沉魔,殿下為何就這點兒反應?
給個稍微大點兒的反應……又不費力氣!
宮拂曉在一旁看的滿腦袋問號,「阿夜,可是冥界出事了?」
這老祖……走的好忙啊,氣兒還沒喘勻呢,就又趕著走了!
「沒有!」夜瞑扶著她,走進去,坐下,神色與方才無異。
…………不知為何,宮拂曉確實是看不懂夜瞑的神色,可她好像能感應到他在想什麼似的,他……一定有事瞞著自己。
「阿夜,我想回冥界了。」
「嗯?阿曉不要這報社了?此刻丟下,後面說不定效益可就不好了!」
夜瞑拿著報社壓她,宮拂曉抿唇,瞪著他,最後不知道她如何想的,竟神經兮兮的吼出一句……
「你竟敢踩我尾巴!」
……夜瞑先是默然,隨即輕笑出聲,大手掐了她的後腰一把,「沒看到阿曉的……尾巴,嗯?」
「呸!你別曲解我的意思!算了,我不跟你說了!」
宮拂曉賭氣的撇開臉,心緒不寧,不到一炷香的時辰,她就憋不住了,轉身,摟著夜瞑的勁腰,翦瞳水汪汪的盯著他。
「阿夜,你快告訴我奏折上是何事吧,不許忽悠我!」
她最經不起的,便是聽了半截話,知道了半截事,否則,她會一直不停的抓狂!
「阿曉……快睡一覺,明日為夫帶你回冥界。」
「那我先去將明日的報紙寫好,再去睡……你不許食言!。」
夜瞑點頭默許,趁著她撰寫報紙時,拿出了冥界的鬼門關附近的地圖。
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眸光一沉,若是幾十萬的沉魔在鬼門關內外,那人界也後悔有沉魔在……
如此,若是禍及人界,就又有過多凡人冤死,那就全將他們引進來!
抬手,拿出紙筆,寫下旨意,召喚出樂浣,讓它帶著旨意離開。
…………冥界,真悠閒的在喝茶的歐陽燃情接到旨意時,挑眉,殿下要讓沉魔全部進入冥界?
看來……殿下是不想有凡人喪命,不用想也知道,他是為禍妃著想的,這做法與殿下來說,還真是……稀奇!
起身,「來人,帶上幾千人無招惹沉魔,全部將他們給我引進來。」
「可……。」
「我去做誘餌!」歐陽燃情說完,便隱身不見了!
呵!
身後的一干副將看的有些驚訝,別的軍師是在幕後,唯有他們這軍師是一馬當先。
或許,為戰場而生的人,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