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婚內有染:誘寵天價前妻

《》章 節目錄 第139章 為你報仇 文 / 珠玉在側

    容潯搖搖頭,眉眼間有些不以為意,「她沒你想像中的脆弱,」淡淡不屑道,「樊心很會欲進還退,她會將自己擺在一個最安全的位置,你不用替她擔心。燔」

    樊雅一愣,抬眼看過去。

    「我跟她認識的很早,那時候她也就……」容潯聲音一頓,眉頭微攏。

    他有既定的印象,腦海裡卻似乎沒有相應的記憶來佐證。

    這對他而言,實在是個稀罕的事。

    樊雅敏銳抬頭,「怎麼了?」

    容潯斂下心底驚疑,笑了笑,摟住她,「你不需要替她擔心,如果她真的堅持走那一步,也是她自己的選擇,與人無關。」

    樊雅不得不承認容潯說的不是沒有道理,突然想起一件事,她趕緊拿出手機調出剛才撥過來的號碼,再按過去,果不其然依舊是關機。迎向容潯目光,她將手機遞過去,「你來之前,我曾經接到一個電話,但不知道是誰。」

    容潯看了手機一眼,驀然了悟,「你懷疑是沈晏?」

    「我不知道。」樊雅苦笑,縱然心裡真的這麼期待,她也不敢抱著太大幻想。

    容潯看了眼號碼,立刻聯繫天逸事務所,很快那邊就送來的回復,這是一張太空卡,根本查詢不到購買者是誰,黑入通訊公司後也發現這個號碼只撥給過樊雅,不過按照大概地址來看,倒是在樊心住的小區附近窠。

    容潯眸光一動,報了個車牌讓人去查,轉身朝疑惑的樊雅解釋,「這是停在小區外面的一輛車的車牌。」

    樊雅眼睛倏地一亮,臉上掩不住的興奮狂喜,「你懷疑沈晏跟那輛車有關?」

    「只是懷疑。」容潯深深看她一眼,目光裡藏著些複雜情緒,那情緒稍縱即逝,快的連樊雅都沒捕捉到。

    「容潯?」男人冷沉的聲音裡蘊著冰鋒,尖銳無比,「這件事跟他有什麼關係?」

    樊心拚命搖頭,臉上全是惶恐,「沒……沒什麼關係,我剛才說錯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嘩啦!

    桌邊的杯子被掃下,發出匡噹一聲脆響,破碎的玻璃片飛散,劃破了凝滯的空氣!

    「說!」

    「我不知道!」樊心尖叫,「我剛才是口誤,我隨口亂說的!」話音未落,冰冷銳利的刀片已經抵上了她的頸動脈,黑暗中刺溜一點寒光。

    「啊!」

    「當年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知道的,都給我說出來。」男人聲音陡然平靜下來,連剛才的冰鋒都消失無形,清清淡淡的,卻讓人覺得徹骨冰寒,「我不會要你的命,但我絕對能讓你生不如死,當年你做的那些事,如果公佈於眾,你覺得,你還能好好活著麼?」

    樊心驚懼的臉色發白,瞪著抵著她脖子的刀片,失聲抽噎,「不要……不要……這件事跟他沒關係的,真的……你相信我……」

    「容潯剛才就在樓下。」

    樊心怔了怔,蒼白臉上綻放出狂喜光芒,連抵在脖子上的刀片都不在乎了,驚喜尖叫,「他來了?我就知道他心裡是有我的!我就知道!」

    「可他來不是為你。」男人殘忍打破樊心的癡念,「他來是為了阻止樊雅見你,因為他擔心你傷害她,何心兒,你心心唸唸保護的男人離你這麼近,卻連上來看看你都不肯。」

    樊心如遭電擊,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歇斯底里的朝著男人尖叫,「你胡說!你胡說!他心裡是有我的!他說過他會娶我的!他根本不愛樊雅!」

    「他根本不愛你,從頭至尾,他愛的就不是你。」

    「不對!」

    「他如果愛你為什麼對你的視而不見,他如果愛你為什麼只陪在她的身邊,他如果愛你,你現在就不會在這裡哭。」男人冷笑,睥睨而憐憫,「這樣一個男人,他值得你為他保守秘密麼?」

    樊心踉蹌了下,軟軟跪倒在地,黑暗的寂靜裡,女人淒慘無奈的啜泣聲清晰異常,讓人心底不由自主的發顫。

    男人卻彷彿根本不在意,依舊站的筆直,居高臨下的看著無聲啜泣的女人,彷彿神祇。

    「他現在擁有一切,你卻什麼都沒有。何心兒,這就是你想要的愛情?」

    他的聲音微啞,卻彷彿蠱惑人心的海妖,「但如果哪一天,他什麼都沒有了,沒有家世,沒有權勢,什麼都沒有了,回到當初他一無所有的時候,或許,他會再次屬於你。」

    跪坐在地上的女人身體顫了顫,好一會,她茫然抬頭,空茫的眼神裡染上一點希冀,「你是說……他還能再愛我?」

    「擁有全天下的容潯自然不在乎你,但如果他一無所有,你就是他最重要的珍寶。」

    樊心眼睛亮了亮,迸出希望光芒!

    她可以不在乎一切,甚至不在乎自己的生命與名譽,但她在乎他是否愛她!

    「可是……如果他知道是我……」容潯是那樣愛恨分明的人,如果他知道一切都是她說出去的,他不會原諒她的。

    「放心,我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男人微笑。

    「可是樊雅……」

    「她會屬於我,而容潯,只會屬於你。」

    「我……我說!」

    男人走出門時,已近黃昏,天邊染上艷麗的色澤,絢爛而驚人。

    關眠見他走出來,立刻迎上去,有些關切的看著男人稍顯蒼白的臉色,「沈先生,您的臉色不是很好看,要不要請醫生過來看看?」

    男人看他一眼,答非所問,「明天就是冷焰盟的大會是不是?」

    「是的。」

    「你告訴康天齊,我明天不會參加。」

    關眠一愣,「這個……」

    「告訴他,現在還不是我露面的時機,等時機到了,我自然會走到幕前。」他淡淡的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如果他想坐穩這個位子,就聽我的。」

    「是。」

    「告訴康天齊,我要見奉何華。」

    「啊?為什麼?」

    男人看一眼過去,關眠自知失言,「是我多嘴了,我立刻就去辦。」

    回頭看一眼半掩的門,「去找兩個人,幫她換個住的地方。」

    「是,那需不需要派人照顧著?」說是照顧,實際上就是看著了。

    「不需要,讓剛才抓的那個何碧如照顧她就行了,找個辦事利落的留心樊心的一舉一動隨時匯報,留心著就成,不需要限制她的出入。」

    「我明白,可萬一何碧如報警怎麼辦?」畢竟他們也是擄了她。

    「樊心會安撫住她,不用擔心。」

    「是。」

    男人不再多說話,慢慢走向停靠在路邊的車,吩咐司機下車,自己坐進了駕駛座,望著杵在門外不知所措的關眠等人,「我自己一個人就去了,你們先回去吧,如果康天齊問起來,我自己跟他說。」

    說完,不再看傻住的眾人,他直接踩下油門,疾馳而出。不知開了多久,天色已經全黑,天鵝絨般的黑色夜空上綴著幾顆星,在黑暗裡熠熠生輝。

    車在一個不算很大的墓園停下。

    他緩步走進山坡,山坡上很多墳墓,一個緊挨著一個,乍看下去起十分齊整,實際上卻擁擠的可憐。

    昨夜下了雨,已經皸裂開來的水泥土上有些滑,他現在視力已經不是很好了,經過那一次大劫死裡逃生,又跟康天齊硬抗了那麼久,就算最近天天療養,身體到底還是虛空,走起路來依舊有些不穩,在濕滑的水泥地上踉蹌了好久,才慢吞吞的熟門熟路的走到角落一個墓碑前,他慢慢蹲下身。

    很久沒來了。

    這塊墓碑除了他之外沒人知道,估計也沒人記得明天就是她的祭日,這麼久沒有打掃,落滿的灰塵,再加上下雨,墓碑灰一塊白一塊斑駁難看的很。他拿起早就準備的掃帚跟布,慢慢的開始打掃衛生,等自己全身被虛汗濕透,他才如釋重負的放下手裡的布,慢慢在墓碑前坐下,輕輕喚了聲。

    「媽。」

    「前段時間忙,好久沒來看你了。你怎麼樣?嗯,一定很不好吧,下面可沒有k粉。不過這樣也好,你在世的時候被這個折磨了後半輩子,死了,總算是可以輕鬆了。」

    「我今天去見樊心了,就是何心兒,你還記得吧?就是那個讓你去綁架樊雅的何家的小女孩。她當初才十一歲,就因為嫉妒,居然就能狠的下心讓人去綁架了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他笑了笑,笑容苦澀,「你也是,為什麼要去偷何家的錢呢,被何心兒抓住了把柄,我都不得不陪你一起幹那事,幸虧樊雅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

    「樊雅現在還不錯,她快生了,我今天看見了她,她看起來很幸福。可是她的幸福,跟我無關。而且我擔心我會毀了她的幸福。」

    「媽,我本來只覺得我們走上今天這條路甚至你的死,都是我們自作自受,可我今天才知道,何心兒找上我們,居然不是意外,是有人示意她可以找你,把你拖下水,這樣冷焰盟就有借口來我們那邊找人,他們一找人,康天齊跟羅田私下進行的毒品交易就能抓個現行,甚至連康天齊想殺冷焰盟老七老九的罪證都來不及隱藏。」

    「媽,原來我們早就被人盯上了,我們是無足輕重的小棋子,用完就可以扔了的,所以就算你慌不擇路拿著k粉逃跑的時候摔下海,也都成了無關緊要的事。其實當初你根本不用跑的,他們根本不在乎你手上那麼點粉,他們要的是康天齊那條大魚。」

    「媽,我一直沒跟你說過,我其實很恨你。」

    「如果不是你吸毒,爸爸不會跟你離婚,他就不會娶柯姨,如果不是你吸毒,你也不會在癲狂中推了柯姨,讓她難產而死,讓爸鬱鬱而終,讓我永遠都愧對沈拓。你不知道,每次看著沈拓毫無芥蒂的叫我大哥的時候,我總是想起柯姨去世的那一天。」

    「可就算我再恨你,你也是我媽,我實在沒辦法明知道你死

    的冤枉什麼都不做,我想替你報仇,也想替我自己報仇。」

    他說了太久,嗓音愈發沙啞,一個字一個字都彷彿是從喉嚨裡迸出來,嘶啞的彷彿都沾了血。

    他沉默一瞬,「可是那樣肯定會傷了她。」

    「她是無辜的,十一年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

    「我注定,是要欠她的麼?」

    聲音越來越低沉,他慢慢倚靠上墓碑,墓碑冰涼,透著衣服滲入骨子裡,冷的全身都僵硬了。他慢慢抬起頭,望著漆黑的天空,長眸裡閃著亮芒。

    「媽,你知道嗎,我在看見她第一眼的時候就認出了她,然後愛上她了。或許是因為我骨子裡流著跟你同樣的血,你能夠為了愛而殺人,我可以為她死。」

    「那天泥石流的時候,我真的以為我會死的,可是沒想到,我活下來了。」

    「媽,如果老天爺不讓我死,讓我活,是不是代表著,我或許有資格繼續愛她?你知道嗎,今天看著她看著容潯微笑的樣子,我真的是嫉妒了。我嫉妒她對他笑,嫉妒她為他生兒育女,嫉妒她對他的愛。」

    「如果容潯消失了,她會不會將目光稍微停留在我的身上,甚至愛上我?」

    夜色深沉,男人的聲音飄散在風裡,漸漸散去。

    無人回答他。

    當第一縷晨光從天邊逸出,倚靠在墓碑上一夜不眠的男人突然動了動,他微微睞眼,下意識掩住眼,他在黑暗中待的太久,已經不習慣這樣的光亮了。

    他動了動手,好一會才扶著墓碑慢慢站起來,微微睞眼看著乾淨墓碑上小小的照片裡微笑的女人,女人年輕而柔美,看起來異常溫柔,跟她最後那些年的模樣完全大相逕庭。

    人死之後,活人總願意記得過世的人最美好的形象,就算他也不例外。

    看著這照片,總讓他想起年幼時溫柔的母親。

    「媽,我走了,下次再來看你。」

    「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他衝著那照片笑了笑,側臉微微扭曲,顯得猙獰。

    銀色轎車緩緩駛出墓園,拐角剎那,一輛黑色哈雷從相反的方向疾馳而來,吱的一聲在銀色轎車停留的地方剎住,哈雷機車上的騎士不在意的瞥了眼遠去的汽車車尾,落地下車,脫下頭盔,露出一張年輕桀驁的英俊面孔。

    桀驁依舊,只是眉眼間多了些成熟,狂放的氣質稍微收斂,顯得精銳逼人。

    他小心翼翼的從懷裡拿出一捧花,難得的居然一點也沒損壞,他快步走進墓園,費了會功夫才找到他要找的墓碑。

    「大姨,我來看你了。」沈拓蹲下身,將那花小心的插在墓碑前的花瓶裡,「我今兒剛回國,前段時間被一些事給耽擱了,一直沒空來看你,晏哥……」

    沈拓目光一黯,英俊眉眼間掩不住的痛楚,他深吸了口氣,勉強笑了笑,「可能今天沒空來看你,你別擔心,等我找到了他,就一定帶他來見你。我被我姑父關了好久才被允許回國,你放心,前段時間我被困著沒辦法,從今兒起我就可以全心全意的找晏哥了,晏哥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不會有事的,你要相信我。」

    沈拓抬頭看向照片上柔美的女人,稍有些陰霾的臉上綻放出孩子氣的笑容,「我其實一直都明白晏哥覺得他愧對我,我只是一直沒機會告訴他,雖然可能媽媽是因為你才去世的,可是我最初的母愛是你給的,小時候在外面護著我的他,爸爸媽媽給了我生命,可是你們在替他們愛我。他根本不用覺得對不起我的。」他抓抓頭,英俊臉上帶上了幾分年輕人的稚氣,「晏哥就是考慮的太多了。嗯,等找回他,我一定帶他來這兒,當著你的面告訴他。」

    他在墓碑前佇立了會,想了想,對著墓碑鞠了躬,「所以你要保佑我,一定要早點找到他。大姨,那我先走了啊,下次再來看你。」

    他站起身,轉身就要離開,目光無意中落在旁邊的墓碑上,腳步突然一頓,然後驚訝環視四周。

    這個墓園比較偏僻,看守的人也馬虎,更不用說打掃衛生了,周圍墓碑也確實都是沾滿了灰塵,被雨水沖刷出條條印記,看起來十分髒亂。

    只有他身前這塊墓碑,乾淨的詭異,彷彿不久前才有人打掃過。

    大姨是孤兒,爸爸也去世了,與她有關的人除了沈晏就是他,不是他打掃的,那會是誰過來替她掃墓?

    難道是……

    沈拓在原地怔住,眼底倏地迸出不可思議的狂喜!

    難道是晏哥?

    他回來了?

    樊雅還在吃早飯,就聽見了外面的喧鬧聲,彷彿是外面有人在爭執。

    陽明山的住戶最注重**,怎麼可能會有人奔到門上來吵鬧?樊雅皺了皺眉,也懶得管,捧著肚子慢慢回房。最近月份大了,她一夜裡頂多睡著個三四個小時,全身水腫僵硬,都感覺自己成了充足了氣的氣球,動一步都費力。

    而且她現在全部注意力

    都集中在容潯讓查的那個車牌上,直覺告訴她,那天打電話給她的人就是沈晏,沈晏還活著,可是她不知道他在哪,又是不是經歷了什麼,否則那天他怎麼咳嗽的那麼厲害。所以的疑惑都縈繞在心裡,如果不是她還有一點理智,她現在已經衝去找奉何華了。

    「……沈晏……樊雅……」

    正想著,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聲音飄進她的耳裡,樊雅心口一緊,下意識站起身,目光落到不遠處與管家爭執的人影上,目光一跳。

    她捧著肚子最快速度的走到門口,詫異看著一身是汗的沈拓,「沈拓,你怎麼在這?」看了眼旁邊如臨大敵的管家,「他是我的朋友,柯家小少爺,難道不認識麼?」

    管家擦了把汗,「認識認識。」話雖然這麼說,還是下意識護在她跟前,蘇顏難產的事情已經鬧得容家雞犬不寧,如果不是樊雅再出了什麼事,他們更吃罪不起。如果沈拓不是柯家人他們還稍微放鬆點,可前段時間因為容恬沈拓的婚事,容柯兩家關係已經有點僵了,現在當事人之一居然闖上門來找即將臨盆的二少奶奶,這怎麼不讓他們擔心。

    沈拓根本不在意管家的態度,他一把抓住樊雅的手,「我哥有沒有來找你!」

    樊雅身體一震,失聲道,「你看見沈晏了?他在哪裡?」太過驚喜,連聲音都有些變調了。

    沈拓看著樊雅臉上毫不掩飾的震驚與狂喜,就知道樊雅沒有說謊,全身的力氣瞬間散了散,喃喃的道,「他沒來找你嗎?怎麼會……他要是回來了,就算不找我,也肯定會在找你的。」他失魂落魄的倚靠在門柱自上,所有狂喜抽離,整個人只覺得空虛。

    「……可是不是他又會是誰?不可能有別人的啊……」

    「沈拓!」

    沈拓肩膀猛地一痛,回過神才發現樊雅用力扣著他的肩膀,臉上全是焦急,「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你說沈晏會在找我?你在哪看見了他?你說清楚!」

    沈拓還沒來得及說話,旁邊突然有人說話,奉何華冷冷看著幾乎要貼在一起的男女,「大庭廣眾的,成什麼體統!柯家樊家不要臉面,我們容家可還要!」掃一眼管家,「還愣著幹什麼,請沈少出去,我們容家廟小,容不下他這尊大佛!」

    樊雅霍然轉身,冷冷看向奉何華,「他是我的朋友!是我請來的客人!」

    奉何華眸光驟冷,不復平日的溫婉大氣,「他是我們容家不歡迎的客人,只要你是容家人,就該為容家考慮!」

    最近容恬一句話不說出國遊學,高家上訴也已經進入了司法程序,奉氏企業捲入洗黑錢的爭執中到現在都沒辦法掙脫,甚至容氏一些站在容灃那邊的老臣子也接二連三的被老爺子清理出去,最近的事情太多,她心力交瘁,已經快要撐不住了。

    這個時候,她最看不順眼的樊雅居然跟沈拓站在一起,這讓她怎麼可能不怒!

    「管家,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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