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96.第496章 無限怨憤:泡哥哥呢約出去 文 / 七月姽嫿
柳金蟾一出屋,回頭一看:陳先紅還在屋裡杵著呢?
一屋子男人坐炕上,她陳先紅一個女人也跟上去,算怎麼回事?
不行!柳金蟾一待雨墨鬆手,她立馬衝進去一面拖陳先紅出來,一面不忘提醒道:「都說是男人的屋了,你一個女人留在屋裡算什麼事兒?」心裡則道:我一個半現代人尚且知道男女有別,你一個古人倒巴巴地貼了進去,要臉不要臉,當我家是什麼地兒了啊?
屋裡立刻又是一陣低低的哄笑,陳先紅也紅了臉,趕緊跟著恨恨地跟著柳金蟾出來。
出來就出來吧,她心裡卻是鬱鬱不解,那邊布簾剛一放下,她就忍不住拖著柳金蟾到屋門外的柴房處抱怨:
「你什麼意思啊,一來先是進屋哄孩子,睡了大下午,丟下我不管;來了吧,就和我搶人!你知不知道,你姐姐我這輩子,就這麼一次,男人緣這麼好!」
柳金蟾眨眨眼,想說這是我家啊,你當我是拉皮條的老鴇啊?
柳金蟾不言語,的那陳先紅可是一肚子的窩火
「還有,你陪孩子睡就陪孩子好好睡,幹嘛睡了大半個下午,又神經錯亂,抱著孩子下來湊熱鬧啊?」陳先紅簡直不懂柳金蟾的腦袋是什麼構造!
柳金蟾算是明白了,陳先紅根本就沒想她來陪!
「那……你還抱怨我丟下你一個下午不聞不問?」柳金蟾反唇相譏。
「需要你問,你不來問,不需要你問,你來問什麼啊?」陳先紅一臉的理直氣壯,尤其是一看柳金蟾眼前這傻乎乎的模樣,她就更來氣了。
「你說你最會哄男人開心!那你會不會看事啊?」陳先紅一邊說一邊捏兩爪,大有想要一把捏死柳金蟾的衝動,「你不會沒看見你大姐我,正被一群生機勃勃、豆蔻年華、如花似玉的少年們團團圍住,仰望著嗎?」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想來就扼腕!
柳金蟾俯瞰著陳先紅幾近抓狂的模樣,傻乎乎的搖頭,不想說:她就是故意的,憑什麼她在上面對付**oss,你陳先紅就在下面、我的地盤上,撿小怪吃豆腐啊?
「啊——」
陳先紅宛如的了雞爪瘋的女殭屍,看著搖頭不迭的柳金蟾,恨不得仰天長嘯,再把柳金蟾咬成半殘,以洩心中的鬱鬱之情,「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柳金蟾表示沉默:
憑什麼不能這麼對你!你一沒請我吃豆腐、二沒考試給我看小抄,三……也沒見你介紹你家個把堂兄表弟給我認識認識,我憑啥就要把我家變成你的獵艷場所啊?
看看,流流口水,我家相公都惱呢,你還想得寸進尺麼?因你,我挨罵了,知不知道,還想進一步,也不問問我,答應答應,居然還想一腳把我踹開!你有義氣!
在一番無法言語地、抽瘋般地、一陣劇烈地蛇扭後,微微平復了些許心緒的陳先紅,突然有所頓悟地看向柳金蟾,若有所思地試探道:
「柳金蟾,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越想越像!
陳先紅眼睛一瞇,兩手大有爬上柳金蟾脖子的衝動。
柳金蟾聳聳肩,不置可否,只道:「這是我親戚家!」言下之意:明白的不明白?
說罷,柳金蟾轉身回屋,拒絕在夜色中與某狼女討論,關於在她家獵艷的事兒。
陳先紅難得今兒桃花滿天飛,豈容柳金蟾再繼續胡攪蠻纏,她當即橫出一隻手臂,擋住了柳金蟾的去路:
「你是不是沒義氣的?姐根本就沒動你表兄弟一個的毫毛!」主意都沒打!
「泡哥哥呢,約出去!」別在我家。
柳金蟾拍拍陳先紅的肩,她可不想將來,陳先紅和人把肚子搞大了,人家家長一哭二鬧找上山來,說是在她家搭上的線,弄得她和北堂傲像開了間青樓似的!
「哼哼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你表弟的事兒!」誰吃窩邊草,誰知道!
陳先紅鼻子一哼,一副她都瞭如指掌的模樣。
柳金蟾很想一甩手說「你愛咋說就咋說」,但……陳先紅真出去亂說,她還真承受不起,只得回轉臉來,冷冷地道了一句:
「你也想來說媒?」想拿捏我柳金蟾,你少活了三十年。
陳先紅一愣,不解柳金蟾問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柳金蟾此刻該說的不是「你別胡說」又或者是討饒?
「什麼……什麼說媒?」陳先紅不解柳金蟾何以翻臉比翻書還快!
柳金蟾一見陳先紅一臉迷茫,就輕輕拍了拍陳先紅的肩,笑道:「我就知道先紅姐有意氣!」
說罷,她又附耳在陳先紅耳畔輕輕道:「你若再拿我與我那表弟說事兒,我就告訴他,說是你不讓我娶他,還逼著我把他讓給你!」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招她柳金蟾很擅長,威脅她,姐姐你太嫩了!
說著,柳金蟾便大步流星往屋裡去。
陳先紅有點凌亂,忍不住還是追著柳金蟾問了最後一句:「為何?」
柳金蟾橫過眼,不鹹不淡地道了句:「你屋裡有相公了,還能為啥?」
「你不說你沒成……」陳先紅說到一半,就看著柳金蟾瞪大了眼,「你……」行啊!這個也騙人!
柳金蟾笑笑,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樣,然後道:
「一切皆在變,開春時小妹沒成親,但這入夏後,娃娃都有了,還能不娶孩兒他爹過門麼?妹,是個有責任感的人!哎——先紅姐,要以小妹為鑒啊!」多麼痛的領悟!
柳金蟾一步三歎往前走,陳先紅羨慕得眼發直,暗說來讀一趟書,相公女兒全解決啦,怎麼她就沒逢上這麼好的事兒?
「那……那人家沒來你家……」陳先紅緊追上數步,剛要問有沒有被岳丈一家為難,但轉念一想,這種事素來是家醜不可外揚,只要女方家肯認賬,素來是趕緊嫁了兒子了事!
「那——要了多少聘禮?」陳先紅立刻暗暗掐算自己幹出這等事後的成本是多少。